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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有异想天便开-第86部分

小说: 有异想天便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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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一条新的规例,所有新生,每四人当一晚值,大概在晚上十二点到凌晨一点,替宿舍有需要的同学提供小吃饮品。我身旁这位是叶崇基,Benny,他是舍堂主任,待会他向大家介绍舍堂的生活,规条等等。另外在我这边的,是郭青,Daniel,他是舍堂活动的主任,也向大家介绍舍堂的活动。从後天起,大学堂一连十天的迎新活动,希望同学们一起参加,分享迎新和舍堂文化。好!我让Benny哥哥先带你们认识大学堂。」

突然有位新生脱口而出:「迎新活动一定要参加麽?」
郭青愣了愣,想不到这麽快就有同学不想参加迎新:「当然,我们舍堂文化目的是所有同学一起搞好舍堂的活动与学习气氛、比赛等等。迎新是对新旧同学一个交通管道,要是没人参加,对舍堂来说这些活动就毫无意义了。我们鼓励你们参加,除非有足够的理由,我们才会斟酌处理。」

後面的男生打趣地问:「迎新是不是要撞柱啊?」
「这个不会了,你别担心,大学已经禁止这个公开的迎新方式。不过舍堂内外也有不同的迎新游戏,新旧同学藉此打个交道,彼此建立关系,同学不用太介意这类活动啊!」

我低声向小东问:
「甚麽是撞柱啊?」
小东用手指指下体,我登时被吓住了。他挨近来说:
「住宿舍的新同学,要给二三年级的学长玩玩。以前他们把同学的下体撞向灯柱,铁栏之类,後来被人公开了,报章评击起来,大学就取消同学这个玩意。」

我瞪着小东,听他这麽说才安心一点。小东续说:
「不过舍堂外还有许许多多的迎新环节,每位新生必须参与,舍堂内玩的就更疯狂了。」
我吓的半死了,干吗离开美国,来到大学读书,竟然好像回到体育馆那些变态啊!看到Benny向同学招手,带着我们离开礼堂,走着走着,我忍不住向小东问:
「你晓得他们会玩些甚麽?」
「男生的玩意儿耶!」小东奸奸的看着我说。我更怕了,男生的玩竟儿?
「你指的是男生的玩 意 儿,还是男生玩的玩意啊?」
小东看我一脸惊吓,忍俊不禁,贴在我耳旁说:
「亲亲抱抱啊,或者作弄对方的鸡鸡...男女生也玩得这麽放,全男生有甚麽不会玩儿?」我听的更怕了,目瞪口呆,不自觉地找着小东的手肘:
「小东,你是吓我,还是认真的?」堂堂大学生,干吗玩的这般无聊?
「敏,你别那麽紧张了。男生玩玩有味的游戏,又不是当真的,笑过了便算啊!」

我吞了吞口水,玩甚麽有味的游戏啊?还跟一大夥男生玩?这可会挑起我的情慾啊!小东看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莞尔地说:
「敏,你看你!好像要拉你问吊去似的....」
他顿了一顿,嗫嚅起来,又压着嗓音:「甭想了,玩一下死不了。大家读书读的闷了,找个乐儿吧,别看的那麽重!」
小东搂了搂我的肩头,说:「我陪着你嘛,大家一起疯个十天吧,之後就各自各上学了!」

你说的容易,我这个人又矮,身体又瘦,平时连运动也不做,还要想那些学长会玩些甚麽有味玩意儿,我熬的过也被吓个半死了。我开始忧心起来,就是因为跟杰缠绵的死去活来,连这些宿舍的资料也懒得翻查。我越走越慢,看着眼前一群好像被卖掉似的鸭子,背起背囊,随着Benny到处看看大学堂的设备、环境,真不敢想像我会在这儿怎样被学长们蹂躏啊。

小东却高高兴兴的跟在大队後,看我不在旁,走回来搂着我的右肩,微微笑了笑,要我继续走。我才发觉自己不仅遗传了妈的样子,连她杞人忧天的性格,也给我遗传了。从这时开始,我神经紧张,神不守舍,想起後天便要来到这儿过舍堂生活,是祸是福,一两天的时间,就可能从杰的爱护下,变成地狱式的舍堂生活。

午饭时候,坐在饭堂里,我猛的翻起那些小书册、宣传单张。我要尽快看看投诉的方法,尽快找些能保护自己的,却甚麽也没看到。小东看我拿着书册翻来翻去,便说:「敏,你要看甚麽?双手也抖了。」
看着小东,我腼腆的说不出来,再跟他说,他一定又说我神经过敏。美国那次的同志派对,虽然看别人被蹂躏,这一次可能是自己身受其害,怎不会觉得如临大敌?如果现在的小东是杰就好了,起码我跟他说,他会给我多一点意见。
「甚麽?敏!」
小东抓着我肩头摇了摇,我双眼直瞪着他,说不出话来。看我一脸忧心的,想是猜到我的心事。

突然面前有两位新生,拿着午餐的托盘,说:
「不介意的话,大家认识一下,好吗?」
小东说:「不介意,这儿就只有两三张餐桌,请坐!」
对啊!饭堂只有两三张巨大的餐桌,待会一定坐满人了。

「嗯,我是江以诺,是Social Science的。」
「方子扬,读Physics的。」
「林文东,我Drama的。」
「邱敏,我摄影系的。」
两个大男生这麽主动,而且一夥人将会是被玩的一群,让我很快跟他们熟稔起来。
说了好一会儿,我又问起来:「刚才那同学说,迎新可不可以不参加....」
江以诺抢着说:「你也不想参加?你别想了!除了Ocamp你真的可以不参加,其他的一定要出席。」

小东看了看我,微微笑着,好像是说我太过敏了。我也不理会他,随口便问:
「你们知道会怎样迎新啊?」
江以诺说:「都是些体力游戏吧,不过有些激烈的,可能令人尴尬。不过我想大学也会查看迎新内容。」
方子扬插嘴道:「才不是呢!我听人说,大仙在宿舍玩的超疯,外面的活动已经玩到吃香蕉,涂牙膏,也不难想像宿舍里的玩法有多疯了!况且舍主席,舍监全都是舍堂同学选举出来的,他们根本管不了。」

我双眼瞳孔登时扩大,我没听错吧?小东听的也起了兴趣:
「说来听听,我没听过这些。」
方子扬好像要讲起鬼故事来似的,先向两旁看看,脸口拉的长长地说:
「那些学长把香蕉夹在两腿之间,要新人叼着香蕉,装着..舔棒棒啊。至於涂牙膏的,就是抓着新生到浴室,弄大了,就每人擦点牙膏在..在..龟头、尿道口上,弄的有些人受不住...」
「受不住?」我一脸惊恐的问,难道牙膏会弄的同学受不住射精?
「你想,尿道口跟龟头涂上薄荷是甚麽味儿?牙膏遇到空气开始液化,走进尿道里,炙炙热热的,擦也擦不去。新生逼不得已要疯狂喝水....」
「甚麽意思?」我不明所以的问。
方子扬好像没好气的说:「大量喝水,尿意增加,把牙膏推出来嘛!」

小东向我看了看,抵死地说:「敏,这些你还受得来啊!」
我使气的在桌底下,一脚踢在他小腿胫骨上。方子扬跟江以诺见小东抱着小腿喊痛,便捧腹大笑起来。

这时又一位加入我们这儿了,他叫霍灏祥,读医学系的。我以为读医的学生必定是书虫,看他体格魁梧,蛮像个运动系学生。他坐在我旁边,便说:
「你们都是来自同一间中学吗?」
「不是啊!」
「还以为你们早已认识。」
小东便说:「我们在谈学长玩弄新同学的趣事吧!」
「嗯,我也听过我校的学长说过,真的很疯。」
方子扬很健谈,滔滔不绝的说了些,最後补了一句:
「这些都是男女生宿舍玩的,也这麽疯了,我们男舍堂有甚麽玩不出来?我母校的学长回校分享大学生活时,跟我们说,宿舍里玩的才..才真的难以启齿啊。」

我真想知道多一点,好有个戒备,忍不住向子扬问:
「你的学长有没有说,是甚麽玩意?」
他笑了笑:「你还问?他们都说难以启齿了。」
我有点尴尬了,只不过想保护自己吧了。这时霍灏祥俯身想说些甚麽的,又退了回去,害得我们四人跟他一起俯身向前,看他又挨回椅背。小东忍不住说:
「要说就说,大家都是男生,没甚麽不好意思啊!」

霍灏祥又再俯身向前,低声地说:
「我校的体罚,你们听过没有?」
我问:「你哪间啊?」
「嗯,我还没说。在九龙那间有一个很大的球场的呢!」
四人登时明白起来,因为香港拥有个大球场的学校屈指可数,他还指明是九龙那边,四人看着他点点头。
「那些教人向善的,其实心魔才最厉害。我们受罚,除了脱裤子杖刑,还有被那些人弄出来。有些还要替他们弄...」

听的我们四个人皱起眉头来。我忍不住问:「真的吗?我只道听途说...」
他点了点头。以前早就听过某些名校的掌权人仕,对坏学生的所谓体罚,原来是真的!方子扬竟然问:
「你..你也试过?」
他又再点头。小东想不通了:「那干吗不投诉?这算是性侵犯啊!」
霍灏祥翻了翻眼,说:「他们会弄的你爽的不得了...有些男生害羞,觉得自己被人这样,看作发泄就了事。你想,在庭上,在警方面前,在家长、校方面前,三番四次的说你怎样被人搞,有谁抵受得了?有些试过的同学,还故意再犯...」

江以诺见话题好像有点不对头,便说:
「嗯,我们说的是宿舍的玩意啊!」
霍灏祥插嘴说:「那还不是差不多?男性本来就有征服人的潜意识,征服女人,就觉得自己强大;征服男人,自己就是男人中的男人了,我也受过这麽些难以启齿的。学长去年被人欺负,还不想些新的来折腾新生?这是开玩笑?我看其实是权力的问题,引申到为一己私慾吧了。」

这个医学系学生,说话真是直接了当,对人性好像鞭挞的体无完肤似的,说话也从不吞吐,大大方方的谈着性。方子扬便说:
「甭谈那些人了,让人不快!我听学长们说,除了这些,有一天要远足,有一晚要蹅自行车,还有舍堂内部的迎新,那就更少人知道,都是学长们想出来的。」

有一个男生在後面,听到我们的话题,就忍不住答腔:「我也听过这些,只不过玩玩而已,不太过份,不对身体造成伤害,还可以接受的。」
坐在他身旁的另一位身材粗壮的男生,笑着说:
「你能说不接受麽?本来舍堂就是一起生活,如果甚麽活动也没有,各人自己顾自己,到死也不相识,进来干啥?」

一群人有些点点头,有些一脸无奈的。当然,大学就是社会的缩影,也是说人际关系对同学的重要性。想起在美国时,杰也曾经跟我说过甚麽人际关系。有很多自己不想做的事,被迫着一定要做,为达到目标,还要逼其他人一起去做。曹禺在『日出』不是早就说过了?想到这里,我只能无奈慨叹。

我愣愣的想着,觉得自己好菜。干吗这夥男生就看的这麽平常,我却是为此紧张了整个上午。一会儿,我们这桌的话题,传染到另一桌,我们的这一桌已经坐满了一夥新鲜人 “Freshmen”,看到他们这麽平易近人,两桌的新生好像又再熟络些,我鼓鼓胆量,再问:
「嗯,你们还听过甚麽其他的玩意啊?」
「舍外的玩意大概都是体能这些,背着同学走路啊,跑步啊等等;舍内的就很难知道了。学长们也不会说...」

坐在我对面的方子扬奇怪起来:「邱敏,干吗你问的这麽仔细?」
小东看我突然脸颊桃红,微微笑了笑,说:
「嗯,我这位同学是文弱书生,想到这些迎新方式就怕起来了。」
被小东这麽直接的说出我的心事,我更加腼腆,甚麽话也说不出来。
「那你干吗要住宿舍啊?」
被方子扬一问,我更无话可说,我是有目的进来的,可是跟他们又算不上好朋友,不能现在就说。这时江以诺侧头打量了我一下,说:
「你真像个中三的小同学。我刚才看到你,还以为你是那些不到十四五岁的资优学生。」

登时惹来一夥大男生看着我,使我羞涩起来。有些还特意走到我身旁身後看看,整个人被看的好像是困在笼里的奇异野生动物似的,浑身不自在。我幽幽的说:「我只不过个子小了点。」
「你们别看扁邱敏,他才16就考进来了。」
我瞟了小东一眼,真想再踢他一脚。
「甚麽?」方子扬好像吓了一跳似的,又说:
「真厉害!你刚才说自己个子小,我还想你究竟有没有18岁。哼!我19了。」
在他身旁的江以诺挖着他疮疤似的说:
「你看,人家三年後毕业就是你这个年纪了!你的日子真活到狗身上去啊!」
「你骂我好了,这儿大夥人都是我们这个年纪啊,光明磊落先生!」

一夥人听到江以诺的化名,都笑了起来。话说江以诺的广东读音,真有点像光明磊落。方子扬这个男生真了得,这麽快就替才刚认识的同学起了个化名。
「难道你们没有人比我更少?」
我好奇的问,大学里卧虎藏龙,天资聪敏的人多的是,我只不过因家庭环境才早了点入学。看着他们互相对望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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