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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夜访吸血鬼]吸血鬼莱威尔 作者:银色徽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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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中狩猎一头普通的美洲虎刺激多了。
“可是她又怎么会把那些秘密教给你呢?别忘了你才想要拐走她的儿子!”莱威尔半开玩笑地问。他突然发现卡洛斯的脸色有些难看。
“我会给她最大数额的贿赂。我的父亲,他是一个对理财极有一套的人。我可以说服他到南美投资。无论她想要什么,我都将尽我所能给她。我要跪在地上向她发誓,不彻底揭开这个秘密就绝不离开!”大卫的眼中充满了自信的光辉。他已经彻底陷入了狂热。这是一种由于真实接触到灵异现象带来的强烈求知欲。
“好吧,既然那个女祭司那么想要学习西方文明,也许你会成功的。”莱威尔耸了耸肩,“那卡洛斯要怎么办呢?你打算把他带回丛林中去吗?”
“卡洛斯会为我带路。没有他我要如何找到我的导师?”大卫微笑着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情人。坎多布雷魔法的巨大诱惑让他暂时忽略了卡洛斯的感受。或者说,即使意识到卡洛斯并不喜欢成为这件事的中间人,大卫还是会做出相同的选择。他很明白自己在卡洛斯心中的分量。
“唔……我觉得这样做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你确定要去吗?”莱威尔皱了皱眉。
“何止是危险?”福克斯大叫起来,“大卫,你会被那个女祭司杀死,头颅插在野猪牙上!请听一听老朋友的劝告吧!我可以陪你去非洲,只要你想。哪怕在结婚之后,我也会抽出时间去的。可是去见一个坎多布雷女祭司……上帝啊!你就不能哪怕恢复一点点清醒的头脑吗?二战没能要了我们的命,我可不想在这里听到你的噩耗。”
“我心意已决。”大卫摇了摇头,“亲爱的福克斯,我的老朋友,我保证我会安全回到伦敦,在泰柏特庄园向你展示我学会的魔法。为我们的友谊,也为了预祝我能马到成功,干杯!”他举起手中的酒杯。
福克斯叹了口气,做出妥协。“我会在这里雇一个当地人专门负责接应你。我已经知会这里的领事。无论你遇到任何事,都可以向领事馆求助。”他无奈地举起酒杯。“好吧,祝你马到成功,我的朋友。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祝你马到成功。”其余的三个人也举起酒杯。
这件事在大卫的坚持之下最终达成了一致。接下来莱威尔解释了他在丛林中的经历。他隐去了丛林女神是他的同类这一事实,只说卡布里埃是一位厌倦了尘世的传奇女性。他们一起去了一座从未被发现过的南美金字塔,然后又分道扬镳。
“我不知道那具体是在哪里。她带我在丛林中走了一个多星期。和她分手之后我在意外中遗失了绝大部分的行礼,最后好不容易才回到里约热内卢。我和阿曼德在码头上相遇。他能来可真是太好了!”莱威尔看了一眼身旁的美少年,露出笑容。这句话倒是发自肺腑。要不是阿曼德在关键时候出现,他就算不死在金字塔里,也得被困上很久。
“这么说来你还是没能学到驱赶精灵的方法喽?”大卫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她告诉我答案就在那座金字塔里。但是我好像并不具备这方面的天赋。”莱威尔抓了抓头发。
“不。你能为我做这些已经令我非常感动了!”大卫热忱地对莱威尔说,“还好你回来了,否则的话我一定会去丛林中找你的。在卡洛斯告诉我你独自跟着丛林女神走了的时候,我真的非常担心。”
“是的,这个家伙也只有在这一点上还算像话了。”福克斯抓紧机会调侃大卫,“我们原本打算再雇几个人一起去丛林中找你,等找到你之后再去寻找什么坎多布雷女祭司。没想到搜索队还没出发你就已经回来了。”
“哈哈,你们不必这么为我担心的。我以前也曾经经历过许多战争。”莱威尔笑着说。
“咦?你也参加过二战吗?”大卫满脸好奇。
“呃……”莱威尔想了想,在他还是狩灵人的时候,经历过的都是类似雇佣兵的战斗。“我只参加过许多小规模的战争。”莱威尔解释道。在未来。他在心里补充。
“哈哈,没想到你也是个老兵。让我们再干一杯,为了战争的胜利!”大卫再次举杯。看得出来,他很为莱威尔的回归感到高兴。这让他终于放下包袱可以去追寻坎多布雷的魔法了。
“为了战争的胜利!”
莱威尔和阿曼德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后半夜了。当然,这个时间对吸血鬼来说尚早。
“看不出来你还算有吸引力。”阿曼德突然说。他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神情。
莱威尔一怔。“你觉得被我吸引了?”
阿曼德的表情顿时僵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这个话题。“不。我是说,那个卡洛斯,他很喜欢你。”
“卡洛斯是大卫的情人!”莱威尔提醒道。
“在他这个年纪正是心思最多变的时候。”阿曼德不以为意地说,“别忘了,我能读出他的想法。”
莱威尔不禁脸皮发烫:“我没有招惹过他。”
“大卫的热情正在悄然退却,坎多布雷的魔法转移走了他的绝大部分注意力。热恋中的人一旦感觉被忽视,会产生患得患失是常有的现象。特别是卡洛斯并不喜欢丛林。尽管他无法割舍那个地方,但他更希望大卫能带他去西方世界增长见识。这几乎是不可调和的矛盾。可他太弱小,尤其是在大卫面前。所以估计心情很差吧。在这种时候,一个曾经无条件帮助过他的人突然再度出现,无疑会显得非常有吸引力。”
阿曼德的分析让莱威尔觉得卡洛斯会对他抱有好感并非没有可能。“那我应该怎么办?”他为难地抓了抓头发。他一直信奉着“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则。
“什么都不要做。”阿曼德笑了起来,“这只是一种好感,并不能代表什么。非常可惜,在卡洛斯眼里,你的分量估计还是比不上大卫。爱和好感是两回事。他不会为了你拒绝大卫让他带路的请求。你应该学会享受这些好感,这证明了你的魅力不是吗?就像我知道大卫对我有好感一样。我们不需要做任何事。”
“你说什么?大卫……”莱威尔的表情越发纠结起来。
阿曼德不禁哈哈大笑。“也许我不应该告诉你的?”他摇了摇头,“不过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感到非常愉悦。好了,我亲爱的莱威尔,我们是伴侣啊!区区凡人又怎么可能分隔开一对幽冥之子?”
莱威尔呆呆地冲阿曼德眨了眨眼睛。
“来吧!也许是时候向你坦白一些事了。”阿曼德挽着他的手来到房间外连着的阳台。这个时候饭店这一侧已经没有人了。
“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吗?”阿曼德闭上眼睛感受迎面而来的海风,“关于我的事。我是如何成为幽冥之子的。”
他静谧的脸庞在夜色下微微发光。


47、阿曼德的童年

我出生在十五世纪末的基辅;具体的年代我已经记不清了。那时我的家乡正处于战乱之中。鞑靼人、立陶宛人、波兰人轮番占领这片土地,四处都是被焚烧的教堂,和在战火中哀嚎的人们。沙皇的皮鞭难以帮助我们抵挡侵略者的铁蹄。更加让我们感到痛苦的是,我们神圣的信仰也在这场战争中被无情地践踏着。
从十世纪以来,我们一直笃信着东正教。我们爱戴的大公弗拉基米尔一世从君士坦丁堡迎回了这希望的火种,并让它在俄罗斯的大地上熊熊燃烧。这种严格而又正统的教义;和那些软绵绵的早已变了质的天主教的教义不同;能够最好地规范我们的行为;使我们获得在严酷环境中活下去的坚定信念。我们虔诚无比,尽管一次次受到侵略者的迫害;却从未想过要改变过我们的信仰。
我出身在一个平民家庭;生来就有一种不同寻常的能力。我可以描绘出最美丽的圣象。尽管从未学过绘画技法;那些笔刷和蛋清,在我入神的时候,它们似乎自然而然就成了一幅幅耶稣和圣母的形象。这种天赋很快被一名修士发现,我被带进了一座教堂。每天,我不需要做任何其他事,只需要冥想,想象主的光辉,描绘他的形象。
这种纯粹的生活一直进行到我十多岁的时候。战火终于燃烧到了教堂门口。我和我的同伴们决心以身殉教。在教堂的地下,有一个个石质的神龛。我们决定将自己关进去,每天只喝少量的水,直到完全断食为止。我们将在那里完成和主的最后一次接触,用我们纯净的灵魂来捍卫我们的信仰。
那时候我是那样渴望成为殉道者,以至于我的父亲突然来找我的时候,我唯一想到的就是对他嗤之以鼻。他对修士们说,我还太年轻,根本不知道殉道是什么,我不应该这么早被决定命运。我拥有不凡的才华,他已经说服立陶宛大公将我带离战火。我应该在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作画,成为达官贵人的专用画师,而不是将自己活埋在教堂的地底。
对于父亲的这种想法,我根本无法理解。尽管小时候他曾是我最崇拜的人。他是一个伟大的猎人,就连野熊都无法逃脱他的弓箭。但是经过几年离家的生活,我的世界已经只剩下了主和主的教义,我无法将平凡人的一生安放在自己身上。不过我的父亲还是成功将我带离了教堂。作为一个孩子,我根本没有决定的权利。
我们骑着马离开。他告诉我立陶宛大公是多么欣赏我的才华。他希望我能平安地活着,哪怕割舍掉一部分信仰。“你永远都是我的骄傲!”他这样对我说。
我的脑子乱极了。我的那些同伴们,他们即将走上殉道者的道路,而我却临阵脱逃了。我本该是那个距离天父最近的人,否则我又如何能在出神时描绘出他的形象?可是我的父亲,那是我人生中给我最大影响的男人,我怎能让他对我失望?
正在这个时候,一伙游荡的鞑靼人盯上了我们,他们就像他们的祖先一样喜欢四处劫掠。父亲用弓箭干掉了其中两个,但是他们的人数众多。慌乱中他们抓住了我,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从山崖上滚落。
我从未想过我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我的家乡。但是这点小小的插曲和我之后的经历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我坐着船来到君士坦丁堡。他们一定是在旅途中强暴了我,因为我无法记清船上发生的任何事。我病得厉害,脑子里都是可怕的喧哗声。我被带进了一座院子,我听到他们跟人说我从未被□殴打过,我的身体虚弱只是因为晕船。于是我被以极高的价格转卖给了一个老人。
他极力给我最好的食物,就像是在养肥一头待宰的猪。我们又再度开始了海上旅行。我的精神时好时坏,有时候恨不能立即死去,但是却又感到极不甘心。我们到达威尼斯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机会领略这座城市的丝毫风采。我被关进了一间满是污秽的房间。我听到那个老人正在和另一个人争吵,用我听不懂的语言。
于是我又被转手了。这一次,买下我的人想要试着教会我一些东西。他派男孩子们来抚摸我、诱哄我,他们抱住我,深深地吻我,用手指揉捏我胸前的蓓蕾,并伸手触摸我被教导连看都不应该看一眼的地方。
这让我满怀罪恶。灵魂和身体被生生撕裂开来。一个月后,我已经无法想起正确的祷告方式。我看不到主的容颜。在我出神的时候,再也没有圣象在我手中诞生。
想必是我不合作的态度激怒了他们。他们开始打骂我,用残忍的方式折磨我。当然,也少不了那些最原始的惩罚方式。我被关在斗室之中,任由不同的人用千篇一律的方式入侵我的身体。绝望和没有期限的绝望,渐渐地我已经感觉不到痛苦。
我开始拒绝进食。没有人能让我吃下哪怕一丁点东西。我在尽我所能结束我的生命。我想我就快要回到基辅了。我那寒冷贫穷却又美丽的家乡,她就矗立在远方的大地上等待我的回归。我的灵魂将会回到那些阴暗的地下通道中,回到那些殉道者之间。他们也许已经饿得只剩下干瘪的身体。但是这又怎样呢?我的身体同样污浊不堪。上帝保佑,我们终于取得了灵魂的圆满。
绝食而死的过程是如此的漫长而又痛苦。有时我会发出绝望的尖叫,却又偏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耳畔是种种光怪陆离的响声,水滴一滴滴落在石台上,教堂的钟声,女人的笑声……
我记得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家乡的梦。但是醒来后却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仿佛要将最后一点点水分排出体外。
然后,我感觉到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一个男人拥抱着我。他的肤色是如此白皙,远超过我见过的所有人。他的手臂强健有力,如同铁石一般将我箍紧。他穿着一身艳红色的羽绒斗篷。金色的长发从中间分开。他的额头饱满而又光滑,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但他的看起来却没有年轻人的浮躁。那是一张属于长者的脸,温和而又睿智。他金色的眉毛长而直,让他的脸看起来尤为棱角分明。在眉毛下面,那双碧蓝的眼睛正热切地注视着我。
“阿玛迪欧。”低沉的嗓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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