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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今夜离港-第46部分

小说: 今夜离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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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抬手,他便将电话递过来,温玉敲一敲听筒,那边依然不出声,她只好开口,“你好——”

“你要找的东西我已经有线索,很快给你答复。”是邓明宪,“同样,希望你也不要让我失望。”

她瞄一眼陆显,他正在翻今天的报纸,她迅速垂下眼睑,说:“知道了,明天拿给你,拜拜。”

而电视里又在复播那条血淋淋时讯,警方卧底被枪杀,尸体扔在警署前,黑社会挑衅警方,补充是,此案仍未告破。

陆显面色不改,依旧看他的报纸,不是社会版也不是经融头条,而是赌马讯息,没有错,有些人,生来就是赌徒。但这世上有人赢就有人输,有人得意有人烧炭,算不算另类平衡。

下一条新闻即是彩票开奖,累计三千万大奖已有赢家,多么振奋人心的消息,看来明日不用做工,多买彩票才是正职。

作者有话要说:注解:呃,“含撚”,就是咬。。。

那啥,下面要拉出陆显老妈来溜溜

为了看文方便,下章会发一下她老妈的番外,以前发过的,陆显小时候的番外

买过的请勿买啦,Thank you啦~~~~

妈妈呀,感觉陆显把我毁了

我原来多么婉转缠绵啊,为了配合他,写得这么粗俗。。。


、62  旧番外看过的勿买

那一年陆显还不叫陆显;大D这个名号也不知冠在谁头上;总之不是他——黑炭团、鼻涕王、赤脚奔跑在海港惹人嫌的野孩子。
可怕的七零年代;应出海的船只泊港;应下水的渔网太阳下晒过一天又一天;日日高喊口号;传送主义;万岁万岁万万岁;但海底鱼没慧根;听不懂“狠斗私字一闪念,灵魂深处爆发革命”洪亮口号;又没有伟大灵魂可在深海爆炸,居然不肯主动献身,支援伟大革命。
没得吃;精神食粮治不好肚饿,穿绿衣带红章打完老师斗主任,抓个大喇叭满世界挥舞拳头扯着嗓子喊,“爹亲娘亲不如M主席亲”连同“谁敢反对M主席,就砸烂谁的狗头!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喊完一定要有周边伟大人民群情激昂,鼓掌歌颂。好犀利,好宏大场面。
但你问他饿不饿?一样去“走资派”“地主”“汉奸”家翻粮食,这不叫抢,这是“运动”过程,以“资”冲“社”,唔唔——走资派的蒸馒头都做得比别家好,吃饱摸一摸肚,又去“打倒”、“批斗”、“跟随”、“万岁万岁万万岁”!
陆显那时还被叫做陆大丰,家中世代贫农,人丁稀少,老豆陆大富只有一个寡母,二十几年含辛茹苦将他带大,好不容易搞对象结婚,隔壁村姑娘阿雪娇滴滴如花似玉,老母又担心家中出一支红杏,被打成破鞋游街,一双枯槁的双眼恶鬼似的日日盯住阿雪,一点点风吹草动,一星半点火花都要死死摁灭。
多可怕场景,一只被岁月俗尘磨砺出的老鬼婆,瘦到只剩六十斤的小老太太,挂在她背后吸她血食她肉,时时刻刻,分分秒秒,将要撕裂她的鲜活皮肤,吞噬她所有求生之望。
还有个男仔,前前后后,从一睁眼到入睡,阿妈阿妈阿妈叫不停,又姓陆,眼和眉都是属于她的轮廓倒影,万事不知,只晓得吃吃吃玩玩玩,开心什么?惊叫什么?
又是一只食她血的鬼。
肚饿、作呕,腥臭海港苦苦挣扎一万年,还是一样的穷,没饭吃没衣穿,陆大丰防她似防贼,嫁过来七八年,没一分零花,买双胶鞋还要挨骂,要死呀,穿出去勾男人?给你饭吃都算对得住你。
一生受苦受难都因为穷,没得钱,最简单愿望变奢望,她坐在深井,仰脖盼望,谁能好心拉她一把,逃脱这贫穷泥淖。
一切止于陆大富出海那一夜,老鬼婆黑乎乎一双利爪拖住陆大富粗壮臂弯,“阿富,你疯啦,夜里出航不打灯,多少人死在海上,一船鱼,怎么盖住腥味,被那些‘兵’知道,我们全家都要倒霉…………你不能去,不能去啊阿富…………”
阿雪晓得,她此时最安全回应是沉默。
管老鬼婆怎么哭,陆大富就是不听,全家人饿得皮包骨,再不找东西填肚子,大丰就要活活饿死,大人撑的过,小孩子哪受得了苦。
他一意孤行,远帆出港,晒过一整年的渔网补了又补,摸摸儿子毛刺刺头顶,笑着说:“阿爸给你带一船鱼回来。”
从睡梦中被叫醒,他揉着眼睛问:“能吃饱吗?”
“能啊!够你迟到十八岁讨老婆。”
“真的?”
“真的,阿爸从不骗人。”
小孩子提到吃,两只眼都放光,如同灯塔于海上之夜回转照明。
但第三天第四天,阿爸同他一艘修修补补小渔船再没能回港。
陆大丰饿得眼花,头重脚轻倒地昏睡,身边叔叔伯伯指指点点,作孽作孽,未懂事死老豆,他阿妈也不安分,肯定要跑。
她敢!绿军装一拍胸脯,她敢乱搞,抓她批斗。
批斗?去哪里批,用什么斗?
低矮漏雨的屋,阿爸阿妈的床吱吱呀呀摇摇晃晃,男人女人白花花肉*体交叠,他的绿色军装——他杀人放火烧杀淫掠的授权书,此刻被扔得远远,尸体一样横躺在湿漉漉地板上。
陆大丰今天吃饱饱,半夜翻身起床尿尿,睡眼朦胧中透过门缝往里看,阿妈细细长长的腿驾在男人肩膀,他握住她一只高耸乳*房,粗短手指收紧再收紧,弹性满满的肉从指缝中溢出,红红手指印抓出她痛苦,他满脸狰狞,异常白的屁股在阿妈双腿间耸动,卯足力,一次次撞向她敞开再敞开的腿心。
他一面骂“婊*子、贱*货,等人搞的臭寡妇”,一面“啪啪啪”抽打她行进中晃动的臀与胸,又“嘿嘿嘿”地笑,掐住她发硬的乳*头,面条一样拉得长长,“说,你贱不贱,骚不骚?说话,别他妈只会叫!说话!”
阿妈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不是痛,你听得出来这是享受,有些女人生来下贱,对她好没意义,要往死里作践才肯俯首帖耳。她一双腿缠他腰缠更紧,哭着喊:“我就是贱…………就是…………嗯…………就是骚…………”
他又开始“嘿嘿嘿”高声笑,是不是最后一刻还要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有这个万岁,谁给他肆无忌惮美好生活。
难道要感谢上帝呀?神经病。
黑暗中,奶奶利爪一般的手攥住他的,紧紧,做垂死挣扎,一双眼是点亮的煤油灯,黑暗中明明灭灭不定,她被一对寂寞男女教训得一身伤,发不出声,唯有一双眼盯住他,黑暗中期待,乖孙,一定要为我报仇。
杀了她,杀了这个背夫偷汉的贱女人。
却都忘了,哪来的夫?陆大富早葬身鱼腹。哪来的仇?她生他养她却要承他的仇?
恩恩怨怨,爱恨情仇,到死才结束。
奶奶死于第二年秋,一早起床她为乖孙孙做好早午晚饭,灶台底下埋了七八年的富贵龙凤镯挖出来带在腕上——她也曾经风光过,大富人家小姐,配给只会打渔的长工,还是阿爸有远见,不然早跟哥哥姐姐一样死在武斗场。
坐飞机当炮弹呀,全身骨头都打断,到阎王殿轮回司,鬼差都认不出来谁是谁。
好啦好啦,下辈子做畜生好过做人,没烦恼。
“奶奶奶奶…………”小孩子只会哭,再不懂事也知道,最后一个亲人离世,接下来多少痛苦无望,艰苦波折生活。
至于阿妈,她算谁的亲人,镇长的?绿军装的?还是红本本的亲人?
她床上睡过多少男人,自己都数不清楚,只在窗口上日盼夜盼,盼得一个好男人,肯带她脱离苦海,去过有钱有衣穿的幸福生活。
终于让她等到,没见识外乡人,见到漂亮少妇走不动路,勾勾搭搭潘金莲与西门庆,留下二十块人民币巨款,给亲生仔今后十年二十年花销,一件衣服都不必收拾,连夜私奔,奔去她的大好人生。
远离这一身洗不褪的鱼腥味,付出多大代价都得啦。
终于,空空人世,天地之间只剩他一人,小小身影,踽踽独行。去乞讨去偷去抢,垃圾堆里翻食物,同野狗抢一只半只馒头,同街尾神经抢半碗汤面,被人打被人骂算什么,只要有食物填饱肚子,只要能够多活一天,就可拼尽全力。
尊严、道德、思想,这一切他通通不具备,蓬头垢面似野兽,咬断你脖子只在分分钟。
时局稍好一些的时候,堂叔从北方回来,念在亲人一场,还肯管一管赤身裸体海岸边奔跑的陆大丰。
依稀记得,那是个漆黑无光夜晚,他家漏风又漏雨的屋子里,堂叔从怀里掏出个银色香烟盒,递给不到十岁的陆大丰,一支凤凰牌香烟。
红色火柴头划动、燃烧,多么美艳短促火花,照亮他渴求却依然戒备的脸。
堂叔问他:“愿不愿意跟阿叔走?”
他不说话,不言语,这些年似乎真退化成野兽,失去言语功能。
“我们去对岸,有饭吃有钱赚,水泥墙砌的屋子给你住,厚厚棉被任你盖,在那里没人认得你,更没人知道你阿爸阿妈是谁。但是偷渡过去不一定成,过海时被抓住就地枪毙,你七八岁也一样逃不过,要死,知不知道?”
梦中乌托邦,多么美好旖旎梦境,值得以命相博。
堂叔深深吸一口烟,继而长叹,享受之极。他也学,第一口烟呛到眼眶发红,咳嗽不停,他说:“阿叔,我去,我们几时走?”
堂叔说:“你闭紧嘴,明晚有船。”
他说:“阿叔,你不要失约。”
夏末夜晚,风轻轻,水含情,摆渡人佝偻着背脊,大声催促,到底来不来?不来不等,搏命的生意不等人,多等一分多收一分价,满船人的命我耽误不起。
堂叔多付二十块,劳船夫多等十分钟。
终于,陆大丰带一身浓重血腥,月光下面容平静,却似地狱恶鬼,吃人的山谷里爬出来,不知满身满脸沾的是谁的血。
他咧嘴一笑,竟是童稚天真,怪异的和谐,牵住堂叔的手,说:“阿叔,我们走。”
扬帆启程,他换一个“显”字,求前途富贵显达。
星星的指向,对岸,又有多少梦眼前等待?



 63永远永远

双番东生来无脑;陆显画个圈这位东区大佬跳得义无反顾,上个月抓奸在床;被关德勤送一顶硕大油量绿帽,双番东一贯脑子不正常;做事绝不想后果;被人笑两句,立刻拿上枪带上小弟杀去皇后夜总会;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为导演节省胶片,二话不说子弹发射。

总计六发子弹颗颗都打在关德勤头上,那张脸多出几只孔洞,流出多少血与脑浆连法医看到都惊奇,呀;天大的仇,百年难遇,快拍照留影,明后年又是科教读本。

双番东没有空余时间去想差佬今次怎么一个个都像超人蝙蝠侠,999还没来得及拨通,已有重案组督察到场,现场法医、CSI、治安警一溜排开,各自工作如同血汗工厂,他脑中只有被胜利激荡的亢奋与狂热,叼你老母,终于报仇,叫你给老子带绿帽,奸夫淫*妇,早该死!

哈哈哈哈——简直睡觉都要笑醒来!

几多壮烈,龙兴第一人,出事不用啰嗦,一切掏出枪再谈,谁敢跟他做对?

肥关独子关德勤也不例外,让你嚣张,让你勾阿嫂,空荡荡的右手做出扣扳机动作,要隔空再给关德勤血肉模糊的尸体一顿扫射。

直到手铐扣紧,才想起来叫嚣,律师,不见律师我一句话都不会讲。

阿Sir难得好脾气,笑嘻嘻说:“大佬,这回你还能脱罪我改跟你姓。”

肥关快七十,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口气提不上来,带着一身糖尿病、高血压、脑血栓与水泥墙一样厚的脂肪层中风入院,醒来只能张张嘴,啊啊啊,要报仇,要杀人,要血!从前多么风光,没有死在差佬围堵中,飞虎狙击枪下,居然变成这样半死不活鬼样,不甘心,不甘心,老天不公。

也忘了去算,为财,一生杀过多少人;卖白粉,毁掉多少家庭;争地盘,斩死多少后生仔。只记得现在,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喊老天不公!

天大的火气,护理小姐端到床前的热粥也打翻,啊啊啊乱叫,眼看下一次中风就在不远处,但总有英雄横刀出世。

顾少代大D来看望前辈,大致聊一聊双番东近况,叫肥关放心放心,差佬现场抓人,双番东连替身也没时间找,这一次一定坐九佰九拾年。

坐监怎么够呢,肥关满肚火,要让他偿命,给横死的关德勤偿命,对,还有大D,这一回最大赢家是陆显,要讲同他没关系谁信?除非都是低B。

顾少嘴里叼着烟,重症病房里烟雾缭绕,小护士早就被支开,这时月黑风高,没人敢来做文明督导,喊一声,先生,这里是医院。

“关佛爷,D哥已经应了,一定会帮细佬报仇,道上规矩,一命抵一命,双番东——我们会办妥。不过关佛爷也是时候退休…………”说道这里嘿嘿地压抑地笑着,舒气,吐出一阵烟雾,熏得肥关咳嗽不止,“出来混,又不是做差佬,哪有退休,难道帮会还给发养老金?关佛爷你明白啦,我们讲退休,不是金盆洗手,是——死呀……”

说完去看肥关,长满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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