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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兽性酋长,别吃我-第33部分

小说: 兽性酋长,别吃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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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沧南部落的狩猎领地在西边,这是唯一的信息,寂尊疯了一样的狂跑,他呼啸而过带起的旋风,能将生机勃勃的树叶都刮下来,他一定要在她受到伤害前赶到她身边!

寂尊睿智的眼眸飞快扫射丛林,火速寻找着所有与凤君有关的信息,忽然,泥地上一排凌乱的小脚印引起他的注意,那形状像极了他给她做的藤条鞋,满目都是那些凌乱慌忙,她遇到了什么?让她跑成这样!

他快速踏上那片脚印,飞速朝着脚印消失的尽头跑过去,风中开始出现她的味道,寂尊乱成一团乱麻的心,才恢复原有的节律,“凤君!”他撕心裂肺,心疼像一只有力的手在揉捏他的心脏,疼得没着没落。

“我在这!”

淡若清风的回答,就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大树后。

寂尊抽了一口气,竟然不敢回头,声线颤抖一片,“是你吗?”

“你丫快抱我,我疼死了!”疼痛,奔跑,还有惊恐,强撑着的凤君再不复淡定。

她独有的张牙舞爪,让寂尊再没有犹豫,回过头一看,心几乎破碎,那还是他的小东西吗?脏乱得跟一只野猫一样,泥巴涂乱了脸,满是淤泥的大腿上还有殷红的血迹,惨兮兮乱哄哄的。

快步收入怀里,轻轻抱着她,“谁伤了你?”没有甜言蜜语的安慰,只有为她雪恨的杀气!

“沧南部落。”凤君一眯眸,同样是必杀之气。

“还撑得住吗?”寂尊垂眸问她。

“嗯!”她坚定点头,她还没那么娇气,不就是被钝铁给扎伤了大腿吗?这一两下,死不了!

抹去她嘴角的泥土,寂尊彻底冰寒了眼眸,“沧南部落的人在哪?带我回去!”

凤君勾唇一笑,回首一指,“在那!”

她挣脱了手上的藤条,轻唤了芬女一句在她回过头来之时,她的手指狠命戳向了她的眼睛,指尖都能感受到她眼膜湿润的温度,沧南部落的男人被吓傻了,全都扑向芬女,在那个空挡她拔腿飞跑,的路一块尖锐的巨石砸在她的背上。

手掌下潮湿的背部,那湿腻的触感寂尊不会陌生,她的女人在流血!从下手的人到间接害她的人,不管是谁,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寂尊!”惊呼声,在那片空地响起。

逆着烈阳而站的寂尊周身都像是泡在千年寒冰池中,那天神般的面容嗜血的杀气胜似阎罗可怖,或者说他本就是他们的阎罗!

轻轻将女人放到一边,他俯首在她唇边一吻,“看着你男人是怎么给你报仇的!”抬首寒眸已妖冶似鬼,“你如果愿意,可以亲自动手,有我护着,任你为所欲为!”

“寂尊,你太嚣张了!”的路受不了这种被恐吓的感觉,哪怕心底害怕嘴上也尖锐。

松了她,寂尊将腰上的兽皮一扯扎稳了,才慢慢走向猎物,他是优雅的猎豹在慢慢欣赏猎物临死前最后的挣扎,他只问了一句,“谁伤的她?”

芬女的左眼已经看不清楚,试着睁开就会刺痛得非常厉害,能感受到危险和杀气,却看不到的时候内心是最恐惧的,更要命的是这些都是冲她来的!

“我!”的路上前一步,挡在了芬女面前。

寂尊邪邪勾唇,“很好!”

他大步一跨,在所有人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将的路拎起甩在了地上,他修长的大腿将他踩在身下,脚趾头夹住他的耳朵用力一拧,“到底谁伤了她?”

怒吼,冲天震地。

的路像一头死猪一样被踩得趴在地上,他拼命想要挣脱,他远远没有想到寂尊竟然这么疯狂,半句啰嗦都不讲,以迅雷的速度将他拿下了,他扯着喉咙大喊,“是我,有种你就动我试试看!”

他们都是来西狼部落参加比武的,从很多年前开始,所有参加比武的人西狼部落都会保护他们,谁如果在他们的领地上放肆,那么西狼部落会毫不留情的联合其他部落的人,把放肆者铲除!

他一直不敢动天北部落,他就不信寂尊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动他!

“用什么伤她的?”寂尊狠命一踩,将的路胸膛里的空气全部挤出去,便再也不给他呼进去的机会。

凤君在空地一扫,大步走到芬女面前将她手中的粗大的铁器夺过来递给寂尊,不用说她腿上那些伤口就是被这根狼牙棒一样的“匕首”给刺破的。

握住那最新的杀人武器,寂尊的眸冷到了极致,嗜血如鬼火在眼眸中跳动,他弯下身体在的路身上一扫,“要不我动一动你,让你看看我有种没种?”

“你敢……啊!”嚣张的话语被撕心裂肺的惨呼取代,的路面容扭曲狰狞似魔鬼,豆大的汗珠在他额上颗颗落下,他屁股的洞洞,好痛!

寂尊抽出血淋淋的铁器,扭头盯上芬女,“轮到你了!”



调教篇 058 沾了人血,踩碎子孙蛋

铁器还在滴答滴答的流血,肛周毛细血管非常丰富,被他这彪悍的一捅,划破的血管不计其数,毛细血管中的血液极为鲜红,立马一片触目惊心。

看得见的人,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看不见的人,更是手足无措,整颗心都被悬在喉咙口,被一根细长的线提着不放,芬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惨的呼喊,比惨叫更可怕的是那声来自地狱的阴鸷嗓音。

轮到你了!

什么要轮到她了?

芬女厉声尖叫,“你对的路做了什么?”还残留着血迹的眼角在飞快的抽动,靠着并不太灵敏的听觉在寻找部落男人的气息,“人呢?人都去哪了!”除了的路痛苦的粗喘,她连一个放屁声都听不到。

“你的人都吓得跪了!”小心肝终于恢复平静的凤君慢步走到她面前,手指微勾将她的下颌抬起,清冷一笑,“芬女,你说说,我该怎么对你好?”

奸了?还是杀了?奸了的惩罚度恐怕是为零的。在贞操观全无的原始社会,强奸一个女人顶多只是一次强加的爽快,或者一次被迫的忍耐不爽,压根不存在任何社会心理意义!

搞不好还便宜她了!

凤君尴尬的干咳,这个想法重口了!让她绝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家酋长大人居然如此彪悍,二话不说冲上前就爆人菊花!你丫的,够先进啊!他爆男人菊花,爆了也就爆了,至于爆女人菊花的事嘛,还有留给别的男人吧!

寂尊将的路一松,嫌弃踹开死猪一样的身体,那要命的一捅后他确保的路两天之内不能走动,手中血滴滴的铁器直接放在芬女面前,他朝凤君道:“我建议你用这个!”

凤君接过来,在手里上下一掂量,“我接受你的建议!”

“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芬女双手胡乱地在眼前挥扫,想要阻止他们的靠近,“卡尼,哇布,你们在哪?”

哇布捂着眼睛坐在角落里默默流眼泪,对芬女惊恐的求助爱理不理,刚刚如果不是凤君及时收手,他的眼睛就不会只是一直流眼泪的下场,只怕会瞎的!芬女为了报复凤君,居然要牺牲他的眼睛,这种女人太可怕了!

卡尼不敢随便动手,他清楚绝对不可能是寂尊的对手,万一真的惹毛了他,他怕他比的路还惨!跟其他男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打头阵冲上去,可是就不管芬女了吗?做不到!

“寂尊,你不能再那么对芬女了!”卡尼鼓足了勇气,才憋出这句话。

“怎么对她?”寂尊一脸懵懂无知,拿过那根铁器弯腰在还动弹不得的的路后面的洞洞一捅,直到鲜血飞溅,他才好学的请教,“这样吗?”

卡尼一个寒战,喉头瞬间水肿,半句哼哼都发不出,刚刚缓过一口气来的的路又遭受重创,软瘫在地上苟延残喘,那铁器有寂尊三根手指那么粗,的路从未得到过开发的某洞连续遭遇瞬间的巨大扩张,是个人都受不了!

凤君抚了抚乱颤的小心肝浅笑嫣然,“的路,想开点!没准寂尊帮你开放了一个你想不到的人生际遇呢!”比如,成为菊花爱好者,从此与部落里的男人们基情无限,这或许比单单享受男女之乐更爽!

七个男人缩成一团,分明有强大的战斗力却不敢动手,白白便宜了两个不战而胜的人,他们眼巴巴看着那对邪恶的男女,他俩就像是从天而降的雌雄恶魔,将他们玩弄在手心,浅笑巧语之间血流成河!

他们就淌过那血河,站在彼岸森冷相对。

寂尊将铁器在芬女脸上一拖而过,没有打磨平整的边边角角刺痛了她的皮肤,还有湿湿黏黏的未知液体粘在上面,她猛地往后一缩,惊恐道:“那是什么?”

“你也知道害怕,你扎她的时候,怎么不问问这是什么!”侧目就能看见凤君满身的伤,寂尊不想再与她们废话,把他想要得到的尽快得到,其余的任他自生自灭,手中铁器一转,最尖端调转了个头,直朝芬女修长的美腿扎去,血花飞射。

嗜血在他嘴角绽放,寂尊冷冷勾唇,凑近问道:“爽吗?”怜香惜玉与他前世都无缘,今世更别奢望!

芬女疼得差点跳起来,眼角抽风似的乱动,她尖锐着嗓音嘶吼,“不要,走开,走开!”

“我可以走开,我只问你,是谁告诉你天北部落比武时的人员安排的!”要说是凤君,让她见鬼去吧!他的小东西就是他的,怎么可能是别人的!

“我不知道,不知道!”芬女被吓得几乎崩溃,越是看不见就越是害怕那些未知的东西,她双手胡乱地抓着,寂尊邪恶地将铁器一伸,她的手指正好挥过铁器,指尖瞬间被边角划破,血色继续晕染。

从来没有看不见的芬女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她拼命在往后退,“我说,我说!是乐勿,是乐勿啊!”

竟然是他!

凤君与寂尊对望一眼,都是惊讶与愤怒,他为什么这么做?想要得到真正的结果,问芬女的效果远不如试探乐勿一次,寂尊将铁器一扔,回头去抱凤君。

结果凤君直直往后一退,避开了他的怀抱。聪明如她,到了此时此刻,又怎么会猜不到这次事件发生的真正原因?

原来寂尊他们也怀疑天北部落有奸细,出乎所料他竟然会怀疑了她,肯定是巫师怂恿,然后才有这样一出试探对不对?试探结果一出来就巴巴来救她了,趁机收买她的心,再给对手一个强大的下马威,狠狠惩罚一顿,得到最终真相。

完美无瑕的计划,真的很不错!

这一箭,中了好几只鸟吧?

“既然要惩罚,不如狠一点,”凤君抬下巴朝向地上尖锐的石头,“我的背是的路砸伤的!”寂尊诧异地望着忽然转变了态度的小东西,她的眼睛很冷很淡漠,他赶忙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伤口疼不疼?”

凤君挥开,“砸不砸?”

“不砸!”寂尊弯腰将她抱起,“给你治伤要紧!”

“不敢砸是吗?”凤君冷眼相对,“西狼部落有义务保护所有参加比武的人,你敢捅他的菊花是因为他伤了那种私密的地方,没有脸面对任何人说,你不敢伤他其他地方是怕他抖露出去,是吗?”

“小东西,你在胡说什么?”寂尊紧张地给她摸额头,她又开始说他听不懂的鸟语了。

知道他听不懂话,但多少还能懂意思吧?如果真的什么都不懂,那就是装的!凤君冷冷一笑,伸手就把他拍开,“寂尊,这主意是你的吗?”

“什么?”寂尊疑惑地望着她,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凤君深吸了口气,在努力平复愤怒与失望,好吧!她冷静,再冷静!相处这么久,有些东西不是说误会就可以误会的,冷静下来一想,她愿意相信他一次,误会什么的,最烦人了!

她一字一句,用最简单的问句两人都能懂的语言,“提拉为什么要我来?”是他的意思?还是艺雅的意思?或者说是艺雅的意思,是他默认的?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冷静不了!

寂尊摸了摸她脏兮兮的脸蛋,“回去,我给你讨个公道!”他一定不会让她白白受了委屈!

“不是你?”凤君抬着眸相问。

“不是!”寂尊笃定,那天他的回答是“不”,他不可能同意用危险的方式试探凤君!况且,他的小东西他心里清楚,需不需要试探他说了算!

“真的?”失落的心,总算有了归位的地方,凤君还是生怕再度浮现刚才内心的疼痛感,实在难受至极!若非要深究为何疼痛,她以为那只不过是战友间不愿意看到背叛与试探而已!

寂尊轻轻点头,许下最真的承诺,“谁动你,我动谁!”

还好不是谁动你,我动谁菊花,凤君跳上寂尊的背,身体软软地扑在他身上,大肆抱怨,“为毛不砸他?”

“你还嫌他不够惨?”寂尊笑着问她,如果她还不解恨,他还真不介意耽误点时间,回去补几下,他是想着来日方长,整沧南部落这群人的机会还多着呢!出了口恶气后,她的伤更要紧些。

“我是嫌有些人还没有尝到惨的滋味!”凤君凝眸而笑,她说过绝不会再放过,那些相关人等都给她等着,最好洗白白了候着,没准心情好还能从轻处理,心情不好就别怪她属性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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