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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迷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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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正好在聊余晚。

江成妈妈原先一直看不上余晚,可她现在更看不上夏晓晴。但姓夏的怀了孩子进门,她也不能失掉面子,这会儿只能夸道:“还是小夏好啊,又懂事又能干,算命的说她还有帮夫运呢。”

众人“是啊是啊”的附和,江成妈妈又说:“不像以前那个成天冷着一张脸,像谁欠她的!我根本看不上,娶进门就是晦气……”

余晚一向不擅长跟人吵架,她就是个闷葫芦,吵不起来。脚步一滞,余晚没有直接过去,而是立在长长走廊的拐角旁。

身后,有人冷笑。

余晚转过头——

烟雾缭绕开,是一张英俊又漠然的脸。

这声冷笑实在刺耳,明显不善,江成妈妈被一噎,下意识呛道:“你谁啊?”

季迦叶走出来,淡淡道:“你不配知道我是谁。”

“……”

在场瞬间安静了。

季迦叶是漠然的,更是嚣张的。他就有这种本事能气死人,偏偏别人碍于他强悍的气场,无法还击。

那群人你推我我推你,装作没事人一样散开了。

余晚仍站在拐角那儿,季迦叶俯视着她。

一时安静的,好像时间都停止了。

指腹捻了捻细细的长烟,季迦叶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忽然,婚宴大厅里徐思文匆匆走出来,看到了余晚,他喊她:“小余。”

余晚一怔,她就要走过去,蓦地,她的手被人捉住了!

季迦叶捉她的手。

男人的手指干燥而清爽,力道还很大。

还是没有人说话,余晚用力抽出来,面无表情的走出拐角。

季迦叶垂眸。

他的手垂在身侧,没有动。

余晚迎面遇到徐思文,徐思文往她身后看了看,说:“看你一直没回来,有点担心,所以……”

“没什么。”余晚涩涩一笑,提议说,“咱们还是走吧,我请你吃晚饭。”

徐思文说:“什么请不请的。”

两个人往电梯口去,徐思文往拐角那边又看了一眼。

那个男人还在那儿,一直没有动,身影沉沉。

……

吃完饭,照例去看电影。

周末的电影院总是火爆,他们只买到九点多的票,徐思文排队买饮料和爆米花又用了很长时间,他们进场的时候电影已经开始,灯光一片幽暗。

找到位置坐下,徐思文将饮料放在中间。

灯光昏暗,余晚伸手过去拿,就不小心碰到了徐思文搁在中间的手。

那饮料加了冰,杯子外面渗出凉凉的小水珠,而余晚的手也是凉的。这种凉意沁的人心底无比舒服……幽暗的电影幕布下,徐思文顺势握住余晚的手。他的手很宽,也很大,掌心沾着小水珠,余晚吓了一跳,直接抽回来!

她的手一碰,饮料全洒了!

而且通通洒在徐思文身上,湿掉一大片。

余晚僵了一僵,方抱歉道:“对不起。”她从包里拿面纸给他,徐思文推了推眼镜,亦道歉:“对不起啊小余,是我太过冒昧了。”

余晚脸偏到一旁,没有说话。

这样也没法再看电影。

徐思文开车送余晚回家,小区路口幽幽暗暗,路灯高高的,将所有的影子都斜斜拉长。

如昨晚那样,徐思文还要下来送余晚回去,余晚说:“不用了,老徐你回去吧。”

徐思文似乎还要解释什么,余晚已经摆手,“路上小心些。”她说。

她这样坚持,徐思文只能开车离开。

一切不欢而散。

夏夜粘腻的风吹过来,似乎又要下雨了,余晚站了一会儿,从包里摸出香烟点燃,慢慢转身,又是一顿。

暗夜铺天盖地,季迦叶就这么盯着她,眸色淡淡的,还是凉的像水。

余晚看着他,季迦叶也看着她。

他不说话,只是走过来。

这人越走越近,修长的身影笼罩下来,迫得人越来越压抑,余晚终于蹙眉低喝:“你干什么?”不知想到什么,她又恼道:“不许说!”

季迦叶居然笑了。

很浅的一个笑意,转瞬即逝,旋即又恢复凉薄。

他这个样子,最让人害怕,不寒而栗。

他走到余晚面前,将她夹在指间的烟抽出来,递到唇边,半眯起眼,慢慢抽了一口。

烟雾淡淡散开,季迦叶垂眸,还是那般俯视着她,不可一世。

这人真是个疯子!

余晚目光愈发戒备,绕开他身旁就要走,下一瞬,男人修长的胳膊将她拦腰直接抱了起来!

这对他简直轻而易举!

余晚瞬间头皮发麻:“你……你干什么?”

季迦叶只是面无表情的告诉她:“来罚你。”

第22章 二二章

余晚一时气结,看着他,忽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好像她怎么都不能挣脱……余晚蹙眉:“你到底想怎么样?!”

“明知故问。”

余晚的手被他捉着,她要抽出来的,可这人力气实在很大,牢牢钳制着她。

这一刻,她就变成了那条小鱼。

这个男人强悍,避无可避,逃无可逃,隐忍着。

不知想到什么,余晚突然转过脸,弯下腰,控制不住的使劲干呕。

可她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面色苍白。

季迦叶冷峻的审视着她,说:“真是性冷淡么?怕男人?”他掐她的下巴,抬起余晚的脸。

余晚不答,撇开的眼里有点红。

季迦叶不说话了,他的手绕到余晚背后,将她压向自己。余晚就这样被季迦叶拥进了怀里……他的肩背平展,虽然清瘦,却很宽。他这样拥着她,轻而易举,衬的怀里的女人越发的瘦。

他是崇山峻岭,她就是攀附着山的那弯溪流。

他是参天大树,她就是荫蔽其中的点点桃红。

她在他的怀里,柔弱的,不堪一握。

余晚忍不住害怕的战栗。季迦叶一只手扣住她的腰,拥着她的另一只手慢慢抚摸上余晚的颈子。

他的动作柔软,带着凉意,像是在哄,又像是在耐着性子在温存。

余晚心跳的很快,身体僵硬的抵着季迦叶的肩膀,那一刻,她还是失聪的。

可莫名其妙的,她又能听到男人胸腔里的心跳声,混合在山间微凉的风里,砰砰砰的……余晚一时怔楞。

可是,这一切,很快就消失殆尽!

……

季迦叶贴着她耳边,仍然那样命令她。

温热的气息拂过来,余晚还是僵在那儿,一动不动。

季迦叶蹙了蹙眉,捉起她的手,毫不犹豫的贴着余晚自己……

余晚一震,抬头看他,满是错愕,她的脸更是红的要滴血!

“你变态!”她词穷了,只能这样骂他。

夏夜的山顶能看到漫天星光,能听到蛐蛐铮鸣,能拥抱这世界所有的寂静和荒凉。夜风拂来,余晚打了个冷战。

偏偏季迦叶好整以暇。

拨开她被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他刮着余晚的脸,掐着她,望向自己,“不会连自己都没摸过吧?”季迦叶审视她,依旧直白。

余晚的手垂在身侧,恨道:“你别太过分!”

季迦叶还是蹙眉。深深打量了余晚一眼,他重新将她抱起来,转了个身,让余晚背对他坐下。

透过车窗俯瞰,面前是这座城市的万千璀璨繁华,而她的身后,是一个可怕而危险的阴鸷男人。

温热的气息混着纯粹而原始的松木香,全是他与生俱来的荷尔蒙,凉凉的。哪怕有风,余晚也闻的到。丝丝缕缕将她包围着,全是他,通通是他!

是这个叫季迦叶的男人。

他是天生的强者,他的所有都一并强悍。

下一瞬,季迦叶双手扶住她的胳膊,往下,分别捉起余晚的手。

他的手掌包裹着她,指腹慢慢摩挲着,用她自己的手,做最无耻的事。

那一瞬,余晚不住战栗。

她没了力气,身体发软,微微仰面,嘴唇微张,像是快要涸泽而死的鱼。

入目是辽远的星河,黑丝绒一样的天幕,那些星子璀璨如钻石,直直扑入眼底,余晚有一丝恍惚。她好像从这个世界抽离了,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视线缓缓往下。

面前的挡风玻璃上,倒映出季迦叶。

男人刀削玉凿的一张脸,仍旧没有任何表情。

他就这样盯着她,眸色淡然而冷静的,看她。

透过车窗,四目相对。

抵着她的颈窝,季迦叶吻了吻余晚修长白皙的颈子。像是惩罚,也是奖励。他的唇很凉,凉的可怕,不带一丝感情的,余晚忍不住颤了颤。

眼圈慢慢泛起潮湿,余晚眨了眨眼,拼命忍着。可这一回,却再也憋不回去,余晚哭了。

没有人说话,一切压抑而寂静,包括她的哭泣。

余晚的情绪很少外露,她一向冷静,她很少笑,她几乎不会哭,可今天,余晚被季迦叶弄哭了。那些眼泪掉下来,她嘴唇微微颤抖,整个人都在轻微战栗。

她垂下眼,万千星辉通通阖上,只剩一团漆黑。

季迦叶重新将她揽回怀里,一下又一下安抚着她的颈子。余晚僵直着身体,仍旧哭泣。

还是无声。

她咬着牙,战栗。

拨开她的头发,季迦叶垂眸,看着余晚。

顿了顿,他俯下身,亲吻她的眼。

他的唇还是凉的,让人心惊。

他就是地狱来的魔鬼。

余晚无言的推开他。

……

季迦叶送她回去。

一路上,余晚偏头对着窗外,沉默不语。快到时,她不知看到什么,余晚终于冷冰冰开口:“麻烦就停这里。”

季迦叶蹙了蹙眉,顺着望过去——

居然又是徐思文!

季迦叶冷哼:“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他这人一向最是尖酸刻薄。

余晚冷笑,“那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所有情绪积蓄到此时此刻,她毫不客气的反问。

转起头,对着季迦叶,余晚一字一顿的说:“季先生,没有人告诉过你么?——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疯子,怪物,衣冠禽兽。你叫人恶心。”

停了停,余晚对他说:“真希望你赶紧去死。”

季迦叶看着她,眸色凉凉的。

余晚也回望着他,满是尖锐与冷意。

也怪伤人的。

一反常态,季迦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沉默的将车停在路边。

余晚下车。暗夜的粘腻扑面而来,她深吸一口气,直直走了,头也没回。

不远处小区门口,徐思文站在那儿看手机。他的衣服裤子都换了,看来已经回去过,又再度过来。

“老徐。”余晚走过去,喊他。

徐思文一滞,头抬起来,不由诧异道:“小余?”转瞬又有些尴尬,就多解释一句:“我看你没回短信也不接电话,我有点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余晚手机里确实全是徐思文的短信和电话,她随手翻了一下,耳边居然是季迦叶冷漠的声音,“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其实,他们活在这世间,都是孤独的。

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秘密,都有自己不愿被这世界看到的那一面。

每个人都拥有伪装。

他们都依靠这样的伪装而活。

而她的伪装,今天被那个人踩在脚底,碾碎了,满是疮痍与不堪,何必再拆穿旁人?

何况这人对她保持尊重,也细致入微。

余晚默了默,说:“我刚才出去走了走,没听到,抱歉。”

说话间,一辆限量版的豪车自他们背后疾驰而过,刮过一阵凛冽的风,隐约带起一股躁动和不悦。

余晚只是垂眸。

季迦叶回到别墅。

他的脸色不大好看,沉冽上楼,刘业铭没有多问。走到拐角,季迦叶脚步一顿,交代刘业铭说:“去找那个叫桑又槐的女孩。”

“好的。”刘业铭应下来。

他准备要去睡下,忽的,季迦叶又下来。这人脚步其实很轻,可刘业铭跟在他身边很久,听得出来。

楼梯间上是道孤单的身影,宛如鬼魅。

“先生这是去哪儿?”刘业铭问。

手里拿着烟和打火机,季迦叶说:“睡不着,我出去走走。”

刘业铭一顿,提醒道:“已经很晚了。”

“知道。”季迦叶点了支烟,说,“就在附近。”

他这么多年,失眠的时候,要不就是埋头工作,要不就是出去走走。

好像也没其他的排遣。

他真是昏了头了。

他回来,并不是为了欺负一个女人的,他回来,是要索债的。

施胜男已经睡下,余波房间黑着——他这几天一直没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余晚独自在客厅怔楞片刻,转身回自己房间。

坐在床畔,她怔怔的,安静了很久。

黑暗无边无际。

余晚眼圈仍有些红,她望向旁处。

浴室里雾气缭绕,余晚皮肤还是白,被这样一蒸,她胸口被蹂躏出的红晕便越发散不开。

那样的红,像是刺在余晚身上。

她身上还萦绕着那个男人的气息,脖子里亦残留着他纡尊降贵吻过的印记,带着他那点凉薄的怜悯,挥之不去。

怎么洗,都洗不掉。

第23章 二三章

余晚是被施胜男叫起来的。施胜男推门,压低声吼她:“都几点了,还睡?”

余晚摸过手机。

09:47

那股深深的倦意扯着她,余晚不想动,只想永远这样躺着。

缓了缓神,余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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