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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倾城娘子休要逃-第93部分

小说: 倾城娘子休要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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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起身径直朝潭中行去,裴恭措诧异地道:“凌公子莫非是想潜水离开这里?”

凌月道:“为了不让人打扰,出山的路已被我封死,如今唯一的出口就在潭底。”

裴恭措了然地道:“此处倒也僻静,想来是一个清修的好地方。”

凌月并不言语,到了岸边便一头扎入了水中。裴恭措连忙跟了上去,深吸一口气,也扎了下去。

沉到潭水最深处,裴恭措诧异地发现潭中竟有一个冰棺,而让他震惊不已的是,冰棺中竟还躺着一个美人。他好奇地游了过去。

当发现那美人不像已经死去,而只是熟睡时,他气息一乱,口中空气顿时流失不少。

见他并没有跟上,凌月不由回头向他看来。见他明明已经有些不支却还趴在冰棺那目不转睛地欣赏美人,当即转身游到他身边,将他径直拖到了出口处,到得岸边后一把将他推出水面。

裴恭措憋得满脸通红,大口喘了半天气才想到要问出自己的疑惑。

凌月在他之前开口道:“她是我的爱人,因为意外而亡,所以我便把她放入冰棺葬在了冰潭底下,这样她看起来就还是生前的样子。”

裴恭措感动地道:“想不到凌公子也有一段如此可歌可泣的过往。难怪你会把这里封住了,原来竟是不想让人打扰她。”

凌月笑了笑:“还请晨光帝为我保守这个秘密。”

裴恭措信誓旦旦地道:“那是自然。”

水华宫。

宛陶抱着小白匆匆跑进来,欢喜地对着正摘葡萄的花缅道:“姑娘,皇上回来了。”

满篮的葡萄跌落在地,花缅不敢置信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宛陶拉着花缅就往外跑:“听说皇上一回来就去上朝了,这会应该快下朝了,咱们去御书房等着吧。”

花缅眼中泪花闪闪地道:“你没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宫里都传遍了。我知道的都已经够晚了。”

花缅只觉此刻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一般,只恨不得赶快见到他,竟忘了肚子里还有一个,拔腿就跑了起来。

漱雨在后面焦急地唤道:“娘娘你慢点,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她这一提醒,花缅竟是一愣,心中突然涌起无尽的甜蜜。是啊,她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他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吧。

她稍稍放缓了脚步,但仍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直到眼前骤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她蓦地顿下脚步,抬起头来的瞬间眼泪哗哗地便掉了下来。

裴恭措快步走上来,一把将她抱入怀中,低头便吻上她的唇。

宛陶站在一旁一脸尴尬,赶紧跑了开去。

待他吻够了,花缅嗔道:“这么些日子你跑哪去了,害得我整日担心。”

裴恭措却笑了:“朕怎么听说你每日吃得好睡得好呢?”他将她稍稍拉开,上下打量了一番道,“瞧瞧,才几日不见,都胖了一圈。”

“有吗?”花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形,当发现他所言不虚时,懊恼地道,“还不是因为肚子里多了一个,胖了如何怪得了我?”

裴恭措再次将她抱入怀中,开心地道:“嗯,的确不怪你,都怪朕。你知道吗?这是朕回来以后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这一刻,花缅心中竟也涌出了许多的柔情蜜意。

直到亲热够了,裴恭措才将这几日的遭遇和盘托出。得知他为裴奇骏所掳,花缅并不吃惊,毕竟这与之前她和裴樱释的猜测不谋而合。然而说到他被凌月救到了一个被绝壁环绕的水潭边,而潭下有一个冰棺,冰棺中躺着一个美人,且那美人是凌月的爱人时,花缅简直惊呆了。

这说明了两个问题。其一,她失魂的那段时间所经历的事情,不是梦境也不是幻觉,而是真有其事;其二,那个唤她念儿,面目不清的人,竟然是凌月。

这个认知让她心惊不已。莫非她是念儿转世投胎?若当真如此,那她的前世岂非是凌月的情人?可是不对啊,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时空,除非两次穿越才有这种可能,而这种可能微乎其微,所以她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一定是凌月认错人了。

这么想着,她也就松了一口气。

裴恭措生怕她有什么闪失,小心翼翼地将她横抱而起道:“朕先把你送回水华宫,然后去冷宫看看母后,晚些时候过去找你。”

花缅连忙拽住他的衣袖道:“我和你一起去。我一直没去看她,就是想等你回来一起去。你放我下来,我没有那么娇贵,宝宝乖得很,不会有事。”

裴恭措也不勉强,于是将她放下地来,牵着她的手向冷宫行去。

花缅低头看着地上挨在一起的两个影子,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词:俪影成双。

第130章 冷宫

冷宫位于皇宫西北角,偏远清冷,完全不同于千玉语的竹心苑,是名副其实的冷宫。

花缅本以为会看到断壁残垣,满目疮痍,没想到这里倒是干净清爽得很。兴许是看了裴恭措的面子,裴樱释对她还算优厚,此处除了不比皇宫中的别处院落富丽,倒是一应用度应有尽有,还为她安排了一个内侍和一个宫女随身伺候。虽然落魄了些,倒也聊胜于无。

见到庄嫱的时候,她正在院中摆弄她的菜园子。一身粗布衣衫,头上只簪了一根普通玉簪,褪去满身光华,形同一个普通农妇。

见到他们进来的时候,她微微一愣,然后露出了笑容。这笑容竟让花缅心头一颤。这种笑容她从未在她的脸上见到过,以前她也常常面带笑容,然而那种笑容很程式化,不但让人亲近不起来,反而会下意识地想要敬而远之。然而今天的笑容,让她觉得带了些人间烟火气。果然是身份不同了,心境一变,笑容也更平易近人了。

庄嫱站起身来,将手在身上擦了擦:“我还以为这个院子只有千玉语会光顾,没想到今日迎来了大驾。”说着走到一旁的石桌边坐下,顺手斟了两杯茶。

裴恭措自从看见她就怔愣着再未前行半步。花缅侧头看向他,见他正神情复杂地看着她,眼中竟隐约有光影闪现。

庄嫱把茶水往前推了推:“此处寒酸了些,将就着喝杯清茶吧。”

花缅扯了扯裴恭措的衣袖,将他拉到石桌边坐了下来。

裴恭措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道:“母后的手艺还是那么好。”

因着他的这句话,庄嫱眼中突然涌上了湿意:“皇上应该不是专程来喝我煮的茶的吧?”

裴恭措叹了口气道:“母后多虑了,朕只是来看看你。”

庄嫱凄凉一笑:“以前我做了太多错事,今日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皇上即便想要了我的脑袋,我也毫无怨言。只是,这二十年,哀家是真的把你当成了亲生儿子。”

“朕又何尝不是一直当你是生母?”

“我害死了你的生母,你一定恨毒了我吧?”

让她意外的是,裴恭措却摇了摇头道:“朕若恨毒了你,早在你赐死红杏后就该把你的罪行公诸于众。”

庄嫱诧异道:“莫非那时你便已经得知了一切?”

“是。那夜朕突然很想念品儿,于是唐突地跑去了慈宁宫,翻墙进入院内后却意外地撞见了母后的秘密。”

庄嫱闻言先是满脸吃惊,然后自嘲一笑:“想不到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原来这么久以来我一直被人当傻子耍。”

“朕没有耍你,朕只想着有朝一日削弱庄氏一族的势力,然后让你安享晚年,从未想过利用你的过错而将庄家连根拔起。毕竟你对朕也有养育之恩。”

“是吗?端王的做法难道不是你的授意?”

“在这件事上,朕从头到尾都未插手。事发时朕被裴奇骏绑架,今日才返回皇宫。”

庄嫱把注视着裴恭措的目光转移到了花缅身上:“这么说来,端王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咯?”

“母后误会了,端王救缅贵妃不过是为人臣子应尽的本分。”

“本分?”庄嫱冷笑,“毒害先皇是我一人所为,他却借机把这个诛九族的大不赦罪名安到了左相身上,还又给他扣了一个挟持缅贵妃逼迫皇上退位的罪名。”

“当时左相带兵拦截端王,他若不这么说,右相又怎会出手助他?若非如此,缅儿只怕早已遭了你的毒手。何况你也说了,弑君是诛九族的大罪,即便只是你一人所为,左相也会受到牵连。事已至此,朕也无能为力。”

庄嫱凉凉一笑:“如今庄家即将死绝,我这个罪魁祸首却还活着,这还真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裴恭措面上现出不忍之色:“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你要真想赎罪,就该好好活着。”

庄嫱转眸看向花缅:“你也想让我活着吗?”

这一刻,花缅的同情心再次泛滥了起来,想想那日催眠所见,她也的确是个可怜之人,于是不答反问道:“你头上这跟簪可是先皇所赠?”

庄嫱伸手摸向头上的发簪,面上的痛色突然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柔情,她点了点头道:“这是他送我的唯一的东西,我一直没舍得戴。如今卸下那些金钗银钿,觉得还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好。”

“太后一定很爱先皇吧?”

听到她这句话后,庄嫱脸上的柔情转瞬被满满的悲戚取代:“我再爱他又有什么用,他从来都未爱过我。”

对一个女人来说,一生都没有被男人爱过,这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情。花缅觉得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信念,于是道:“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与先皇同床异梦,一定是修行还不够。你若能趁着有生之年每日诵经念佛,或许可以换来来生他对你的爱恋和珍视。”

庄嫱眸中有了微微光彩,她喃喃道:“还可以这样吗?”

花缅肯定地点了点头:“心诚则灵,你不妨试试。”

庄嫱脸上仿佛突然云开雾散,顿时光芒万丈,她欣喜地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我今日便开始诵经礼佛,只是一应物品还要劳烦皇上差人送来。”

这一刻,裴恭措心头骤然轻松了很多,他微微一笑道:“小事一桩,母后无需客气。”

离开冷宫后,裴恭措牵着花缅的手缓缓行走在回水华宫的路上。良久,他突然开口道:“谢谢你!”

花缅诧异地看向他。

“不管她做了多少坏事,她对朕的确一直视如己出,所以,朕真的不想她死。谢谢你让她有了活下去的信念。”

“我不过是站在她的立场上感同身受罢了。”话落,她突然想起了品儿,于是道,“品儿的事,你也知道了?”

裴恭措闻言面上顿时染了几分悲伤,轻轻地点了点头后再无言语。

花缅突然意识到,品儿如今已成为他心中挥之不去的一个存在,只要想起,就会隐隐作痛。

她捏了捏他的手心,在他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对他粲然一笑。他一愣,只觉心中突然有光亮照了进来,将那股盘桓不去的阴霾瞬间驱散。

南秀王朝,晨光四年秋,左相庄叔焕因弑君谋逆之罪被枭首示众,株连九族。太后助纣为虐本应同罪论处,皇上念其养育之恩,仅褫夺其封号后打入冷宫。

之后,裴恭措又肃清了左相的党羽,将兵权收回后交到了裴樱释手中。花缅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深感意外。

“皇上为何要把京中一半的兵力交给一个亲王?”

花缅说这话的时候,裴恭措正在剥葡萄,他塞了一个到她嘴中道:“缅儿是担心端王会造反?”

花缅闻言一惊,一个不慎葡萄卡在了喉咙中间,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憋得小脸通红。

裴恭措疑惑道:“难道朕说得不对?”

花缅被憋得险些背过气去,弓下身子就去抠自己的喉咙。

裴恭措诧异地道:“咦?女人怀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吗?”说着还心疼地拍抚上她的后背。

当花缅好不容易把那颗巨大的葡萄从口中抠出来的时候,裴恭措差点没把眼珠子瞪掉。

花缅大口呼吸了好半晌才算缓过气来,她恶狠狠地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给我喂这么大颗的葡萄?”

裴恭措很是不解地道:“你不要告诉朕,你吃葡萄是整颗吞的。”

花缅理直气壮地道:“偶尔吞一下不行吗?”

裴恭措不由失笑:“朕觉得可行,但如果把自己噎死就得不偿失了。”

花缅横了他一眼道:“我还不是被你的话给噎的。”

“哦?朕说什么了?”

“我不过是随口问一下,皇上为何要把京中一半的兵力交给一个亲王,皇上便说臣妾这是担心端王会造反。”

“哦——”裴恭措似有所悟道,“原来缅儿不是这个意思啊?”

花缅一愣,不是吗?自己好像的确是有这个意思。可挑拨离间并非她的初衷,于是她颇为委婉地道:“也许端王本来没有这个心思,可是权利过大就会刺激一个人野心的膨胀。左相不就是广植党羽,排除异己吗?皇上还是防患于未然比较好。”

话落,她看向裴恭措,却见他正眸光晶亮地看着自己,那眸中的光彩在渐渐涌上的笑意中荡了一荡,竟让她心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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