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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倾城娘子休要逃-第127部分

小说: 倾城娘子休要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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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樱释连忙转移花缅的注意道:“你还不知道第二个宝宝是男是女吧?”

花缅不由转头看向两个宝宝,虽然皆是大眼睛,小嘴巴,但明显一个像她,一个像姬云野。她指着那个长得像她的道:“这个是妹妹。”

裴樱释和姬凌止不由面面相觑,却听凌月道:“这两个宝宝辨识度还是很高的。现在缅儿要喂奶,你们可以出去了。”

两人本还想留下来看花缅喂奶,结果被凌月给哄了出去。他们悻悻地进了宝儿睡觉的帐篷,正见宝儿睁开朦胧的双眼向他们看来。

姬凌止坐到宝儿身边道:“阿止爹爹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宝儿认真地想了想道:“先听好消息。”

姬凌止道:“为什么?”

“因为那样至少还能开心一下。”

“先听坏消息再听好消息就不能开心了吗?”

宝儿神情凝肃地点了点头。

姬凌止道:“好吧,好消息是,你娘亲给你生了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宝儿顿时双目炯炯地道:“真的吗?在哪里?我要去看看。”说着便钻出了被子,拿起他的小褂子便往身上套。

姬凌止接了过来,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道:“看你这么开心,阿止爹爹真不忍心告诉你那个坏消息。”

宝儿立即敛了笑容道:“阿止爹爹你说吧。”

姬凌止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道:“你阿宁爹爹他……”

“哇!”

姬凌止话还没说完,宝儿便嚎啕大哭了起来,也不等衣服穿利索了便飞快地跑了出去。

花缅正将两个宝宝抱在怀中喂奶,却见帐篷外突然闯进来一个小家伙,二话不说便扑到康穆宁身上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令闻者无不动容。

凌月说人在悲伤的时候身体会产生大量的毒素。是以,为了两个宝宝的健康,花缅强压下心中的悲痛,起身抱着他们去了隔壁帐篷,以免再增伤悲。至于宝儿,就由着他好好发泄发泄,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吧。

两日后,待花缅身子稍稍恢复,他们便动身下了山去。临走前,宝儿说什么也不让他们把康穆宁埋葬在山上,非要带着他回家。

最终,凌月耐心地跟他解释道:“第一,这是阿宁爹爹自己的心愿;第二,回到天照路途遥远,他的身体在路上会慢慢腐烂,这是对死者的不尊重;第三,这里站得高看得远,阿宁爹爹可以永远看着宝儿;第四,阿月每年都会带宝儿来这里看望阿宁爹爹。”

虽然他说服了宝儿,但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康穆宁下葬了,他还是难过了很久。

看着高山之巅的这座孤坟,花缅喃喃道:“秋棠此刻应该已经适应天照的天牢了吧?我突然觉得,她们俩整日这样无所事事也挺无趣的。”

裴樱释道:“天照的刑罚太过温和,南秀的十大酷刑倒是可以借鉴一下。”

花缅面色无波地道:“说说看。”

裴樱释掰着手指头数道:“第一,凌迟。用锋利的刀子把肉一块一块地割下来,直到断气。第二,梳洗。用烧红的铁刷子把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第三,剥皮。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第四,俱五刑。把砍头,刖,割手,挖眼,割耳合一,即大卸八块?。第五,烹煮。把人塞进大瓮,然后在瓮下面用柴火加热,直至烧死在瓮里。第六,车裂。把人的头跟四肢套上绳子,由五匹快马拉着向五个方向急奔,把人撕成六块。第七,刖刑。把人膝盖骨削掉。第八,插针。用针插手指甲缝。第九,腰斩。第十,缢首。”

花缅道:“的确都好残忍。对她们用哪个好呢?”

裴樱释道:“不如让他们都体会体会,让这种痛苦烙进灵魂深处,到下辈子都记忆深刻。否则她们过得太过安逸了,不长记性,来世还会祸害他人。”

花缅唇角轻轻牵起:“可我却希望她们再无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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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被吃

天照王朝,长宁元年春,西延小王子康穆宁被百步蛇咬伤后逝世于狄丽境内的秀丽山巅。西延王痛失爱子,将矛头直指天照,试图怂恿熙和帝对天照发动战争。在遭到熙和帝的拒绝后,西延王想出了一招无中生有的计谋,以期另辟蹊径,殊途同归。

半年前,西延皇宫的藏宝阁曾被一名窃贼光顾过。此贼被捕后屈打成招,供出幕后主使乃当今的天照太上皇花非烟。而她的目的则是为了寻找一面古书上记载的神秘镜子——照世镜。此镜据说可窥视过去预知未来,更知大千世界一切众生的宿命轮回。

他猜想,花非烟应是有着巨大的野心才会派人四处寻找此镜,于是故意让人给她放出风去,告诉她照世镜在东离国师府。与此同时他又派人盯着国师府,只要她稍有异动,他便挑唆熙和帝,说她有吞并东离的野心,到时不怕他们不起兵戈。

花非烟得知照世镜在东离国师府的时候,深信不疑。因为国师在跟她讲到她的身世时,曾说过这是他无意中窥得的天机。想来这天机应是从照世镜中窥得的。

那时花缅刚好坐完月子,她只说自己要去东离游玩一番,过段时日再回,便将国事扔给了她。

裴樱释和姬凌止自回宫后便一直住在紫藤苑。朝中大臣心照不宣,皆以皇夫视之。

南秀辅政大臣数次来信催促裴樱释回国理政,皆被他驳了回去。

花缅无奈地道:“你真打算放弃一国之君的身份,在我这后宫中相妻教子吗?”

裴樱释神色肃穆地道:“当年樱花树下的誓言永远作数。只要你同意与我成亲,我立即将皇位传给裴奇骏。”

他不提当年还罢,一提当年,尤其是那一场虚无缥缈的情事,花缅便觉心酸无比。经历了这么多人事,最让她愧疚的除了康穆宁便是他了。可姬凌止对她亦是一片真心。她无论选择谁,对另一方都是一种伤害。

当她道出心中所想时,裴樱释眸光深幽地沉默了良久。

花缅叹了一声道:“既然无望,不如放手吧。”

裴樱释却凄然一笑:“自从遇见你那日开始,我便从未想过放手。无论是你爱着姬云野时,还是和裴恭措在一起时,亦或是选择康穆宁时,我都从未改变过初衷。”话落,他定定地看着她,“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耐心可以用来消磨,等到耐心用尽的那一日,我便……”

他的前半段话直戳花缅的泪点,让她顿时泪盈眼眶,而这后半段话又让她心头突地一跳,下意识的反应便是,他是要彻底消失在自己眼前吗?可关键处他却突然收了话头。她不安地追问道:“你便会如何?”

裴樱释一字一顿道:“我便出家当和尚去。”

花缅心中一恸,想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这时却听身后一道声音传来:“如果他当和尚去了,缅儿可会和我在一起?”

花缅转头错愕地看向姬凌止,他这是来故意戳裴樱释痛处的吗?

“说啊,会不会和我在一起?”

花缅摇了摇头道:“不会!”逼裴樱释出家已经天理难容,她又岂会再落井下石?

姬凌止委屈地道:“那我也出家好了!”

花缅登时目瞪口呆,她从没想过他们会有这种念头,如今被他们逼迫到两难境地,她一时竟失了方寸。此事着实难以决断,还是去找阿月来解决吧。

这么想着,花缅抬腿便向殿外行去:“今日阿月怎么没来紫藤苑?我去找他商量商量,回头再给你们答复。”

“他去天牢了。”

花缅诧异地看向裴樱释:“他去天牢做什么?”

“你不是说花若水和秋棠过得太无趣吗?”

花缅愕然道:“你的意思是,他去给她们找乐子去了?”

“可以这么说。”

“那十大酷刑,他用的哪一个?”

“自然不能用死刑,让她们这么快死去岂非便宜了她们?”

“那他给她们用的什么刑?刖刑还是插针?”

“插针。”

花缅不由打了个寒颤:“十指连心,她们会不会痛死?”

“会很痛,但不会死。而且,我听凌月说,他在针里放了一种药,此药在人体内运行七七四十九日,死后便会魂飞魄散。”

花缅心下一悸,没想到她那日随口说出的一句话竟让凌月放在了心上。这一刻,她不但不觉得他行事残忍,反倒大为感动。

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若她们在四十九日之内死去了怎么办?”

“放心,她们死不了。凌月给她们戴了牙套,她们无法咬舌自尽。若她们想要绝食,看守自会掰开她们的嘴往里灌。”

让自己最痛恨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不但再生不出同情之心,反倒觉得畅快无比。人生在世便是自作自受,她们害了姬云野又害了康穆宁,有此下场也是活该。

裴樱释不紧不慢地道:“说完了她们,现在再来说说我们吧。”

花缅闻言顿觉头疼,怎么又回到方才的话题了?他们用如此难以抉择的问题来为难自己,为何就不考虑考虑自己的感受?

裴樱释道:“你当真忍心让我出家?”

花缅立即用力地摇了摇头。

姬凌止道:“那你就忍心让我出家吗?”

花缅慌忙道:“当然不忍心。”

“那你就干脆利落点,做个决断吧。”

花缅支支吾吾地道:“什么……决断?”

“要不要我们?”裴樱释和姬凌止异口同声地道。

花缅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太确信地重复道:“你们问我要不要……你们?”

两人又同时点了点头。

花缅吃惊地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姬凌止道:“就是字面意思啊。”

花缅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她不由看向裴樱释:“你确定你愿意和别人分享我?”

裴樱释叹了口气道:“这是最好的方式了。缅儿不要再逃避了。与其三个人都痛苦,不如顺其自然,皆大欢喜。”

花缅只觉脸上火烧火燎的,她吞吞吐吐地道:“还是……征求一下阿月的意见吧。”

“我们已经跟他谈过了。”姬凌止接口道,“他说,一切尊重你的选择。”

“那个……还有母皇。”

裴樱释道:“不用再征求她的意见了。她临行前主动找我们谈过,让我们和睦相处,当好你的贤内助。”

花缅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原来他们早就商量好就等自己拍板了。

姬凌止不失时机地道:“关于大婚事宜,如果你同意了,我立即安排礼部去办。”

花缅张口结舌道:“太突然了,我一时有些适应不了。”

裴樱释一把将她扯入怀中,在她耳边小声道:“要不,我们就先让你适应一下,等母皇回来之后再举行婚礼。”

花缅蓦地抬头看向他,只见他唇角轻勾,眼中含笑,似乎在算计着什么。她又转头看向姬凌止,正见他转身离去,同时扬了扬手道:“今晚我来照顾三个孩子,你们好好享受这个难得的夜晚吧。”

花缅抬头看了看天,太阳才刚刚沉入西天,距离夜晚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吧。待她反应过来,裴樱释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花缅连忙惊呼道:“快把我放下来,被人看到要羞死了。”

“所有人都已经把我当成你的男人了,就算被人看到了又有什么好怕的?”

“那个……”花缅嗫喏道,“我想先去把孩子喂饱。”

裴樱释一愣,这一刻,他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为了这一日他等了太久,而等到的时候却是百般滋味齐齐萦绕心头。有狂喜,有甜蜜,有苦涩,有酸楚,也有哀怨。

花缅给孩子喂奶时他就在一旁看着,她第一次没有避讳他,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幸福。待她一喂完奶他便迫不及待地把她抱到了自己房中。

他本以为在漫长的等待之后他可以慢慢地品尝她,然而事实并非如他所想。他是那么地急切。他急切地除去她的衣衫,又急切地吻上她的娇唇,然后手忙脚乱地爱抚着她。

他曾想象过无数次的画面,被自己做起来却完全失去了美感。然而他已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只想尽快地全然地占有她,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当他终于和她融为一体,那种自心底升腾起的畅快瞬间将他击中。这体验完全不同于多年前樱花树下温泉中的那种缥缈的感觉,而是实实在在的快意连连。这滋味着实要美妙得多。

当他终于精疲力尽地翻身下来,花缅听到他的声音带着些许幽怨地传来:“这才是我们的第一次吧?”

花缅闻言愕然地看向他。

他转头看着她:“这次的感觉很真实。上一次就像是在做梦。”他没有说出的话是,你对我使用了摄心术吧?

花缅心虚地道:“我不是有意的。”

“嗯,你是故意的。”

“对不起。我……”

“你不用说对不起。正是因为有了那一次美好的感受,我才觉得这些年的等待都是值得的。所以,我应该感谢你。”

花缅闻言只觉心头一酸,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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