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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倾城娘子休要逃-第116部分

小说: 倾城娘子休要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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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裴樱释、姬凌止和凌月来说,他们虽知花缅擅舞,却不知她竟能在掌中和花间跳舞,既惊讶又好奇。

花缅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方才本想从他们身边过去了事,谁知康穆宁却如此多嘴多舌,于是态度谦和地道:“你们别听他的,我身子笨重得很,怎么可能跳得出如此轻盈的舞蹈。”

康穆宁道:“缅儿何必跟这个没见识的女人谦虚,你现在有孕在身自然是没法跳的,否则我一定会让你跳一支让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见识见识。”

霓裳立时怒目圆睁道:“你说谁没见过世面?”

康穆宁微微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说的就是你!对了,你方才说我家娘子不检点是吧?现在我把这句话回赠给你。”

霓裳怒极反笑:“我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如果你是她相公,那其他几人是她什么人?也是她的相公吗?哦对了,你说她有身孕了,那她腹中胎儿是不是你的?”

康穆宁反应倒是快,信口胡诌道:“我娘子腹中怀的当然是我的孩子,他们三人是我为娘子请的保镖,这个答案还令你满意吗?”

霓裳不接他的话,却指着花缅问凌月怀中的宝儿:“她是你娘亲吗?”

宝儿点了点头道:“是啊。”

她又指着康穆宁道:“你喊他什么?”

“当然是爹爹啊。”

霓裳一愣,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不着调的人还真是这女人的相公,她又不死心地问:“那他们三人是你什么人?”

宝儿理所当然地道:“他们是娘亲的保镖啊。”

霓裳有些傻眼,但旋即便语带嘲讽地对康穆宁道:“我劝你还是看好你家娘子的好,毕竟这三个保镖个个丰神俊朗,比你要英武得多。”

康穆宁原本大好的心情瞬间被她这句话泼得冰凉,他礼尚外来地道:“彼此彼此,毕竟你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经不起折腾,你身边的公子又满腹花花肠子,说不准哪天便爬墙了。”

霓裳气得几乎跳脚,却听子离道:“公子就事论事便好,牵连我这个无辜之人就不太厚道了。”

“无辜?”康穆宁不无戏谑地道,“连这种女人你也能看上,你一定是造了大业了。”

子离点了点头,想说,你所言不虚,但对上霓裳恶狠狠的目光,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霓裳凶神恶煞地对康穆宁道:“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娶我呢,我看上他那完全是他的造化。只有你这种目光短浅之人才会误把山鸡当凤凰。”

“山鸡又如何?她就算是山鸡也是山鸡中的佼佼者。你就算是凤凰,也是一只上不得台面的。”

这话似乎触碰了霓裳的逆鳞,她二话不说,拔剑便向他刺去。

剑送出一半便被子离挡了下来,他飞快地点住她的穴道,原本的淡定瞬间土崩瓦解,扛了她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待那二人离去,围观之人一哄而散,康穆宁气哼哼地问宝儿:“宝儿你跟阿宁爹爹说实话,我们四个人中,谁最英俊?”

宝儿不假思索地道:“阿月。”

康穆宁看了看凌月,只觉他清冷如风,一种不带人间烟火气的谪仙气质透体而出,自愧不如,于是又问道:“那我们三人之中谁最英俊?”

宝儿指了指裴樱释道:“阿释爹爹。”

康穆宁看了看裴樱释,只觉他媚态横生,整个人充满了男女通杀的魅惑气质,甘拜下风,于是再次问道:“那我和姬凌止比,谁更英俊?”

宝儿指着姬凌止道:“阿止爹爹。”

康穆宁看了看姬凌止,只觉他面如冠玉,?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汇聚天地之灵气的纯澈气质,心悦诚服。他心有不甘地追问道:“在宝儿心中,阿宁爹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宝儿极其认真地想了想道:“阿宁爹爹是一个善良的好人。”

众人顿时忍俊不禁。

康穆宁清了清嗓子,循循善诱道:“宝儿能透过现象看到本质,就绝非他们这些俗人所能比,但是,阿宁爹爹想问一问,你对阿宁爹爹的外在有什么看法?”

宝儿了然道:“你就是想问宝儿你长得好不好看对不对?”

康穆宁赞赏地道:“宝儿真聪明。”

宝儿道:“阿宁爹爹是最好看的人。”

康穆宁顿时心花怒放,当即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大加赞扬道:“宝儿太有眼光了。”

花缅叹了一声道:“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方才宝儿在那对情侣面前好像替你说过一句假话呢。”

“哪句话?”

姬凌止接口道:“他说你是他的爹爹,而我们三人是缅儿的保镖。”

“这说明宝儿机智。”

裴樱释忍不住插嘴道:“这也告诉你一个道理,你别以为小孩子只会说真话,他有时候说出的话只是为了哄人开心而已。”

康穆宁一愣,再看向宝儿时神情颇为受伤,宝儿于心不忍,安慰他道:“阿宁爹爹别难过,宝儿觉得你跟其他三个爹爹一样,都是英武不凡的大英雄。”

这话顿时将康穆宁心中的晦气一扫而光,他立即眉开眼笑道:“宝儿今天想吃什么?阿宁爹爹请客,大餐随你点。”

宝儿欢喜地拍着小手道:“我要吃冰糖葫芦!”

众人顿时无语,宝儿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山居客栈。

子离大力关上房门,然后将扛在肩上的霓裳往地上一放,冷声道:“如果我不拦住你,你还打算使用法术是不是?”

霓裳越想越气,昂着脖子道:“是又怎么样?这些凡人,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逞一时意气而不顾后果,那你就等着被帝君抓回去禁足吧。”

“你也看到了,是他们欺负我。”

“他们?从始至终那三人都没说过一句话,那女子也只说过一句谦恭有礼的话,他们怎么也得罪你了?”

“就算他们没有,可话多的那个,他一直在羞辱我,你不但不替我说话,还帮着他来欺负我。”

“明明是你无理取闹在先。”

“你竟然这么说我!你忘记你的身份了吗?”

子离无奈地道:“霓裳,如果你觉得我的身份配不上你这个公主,你大可以向帝君提出解除婚约。”

“好啊,易子离,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你是不是还惦记着赫连嫣那个小贱人?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早些和我解除婚约去娶她?那样她也就不会被你害死了。”

子离眸光骤冷,威胁道:“不许再叫她‘小贱人’,否则我不介意背弃誓言。”

霓裳浑身一震,只觉一股凉意直窜脊背,子离从没用这种眼神看过她,也从没对她说过如此狠话。她以为赫连嫣死了她便再无后顾之忧,可是她发现自己错了,他的心并未随着她的离去而重回自己身上。看来她应该让父王把他们的婚事提前操办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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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霓裳借口要为凤后绣百寿图祝寿而独自回了千桐山。子离心情大好,行起了有事没事便偷窥紫藤苑的勾当。

这一晚,万籁俱寂之时,子离看到裴樱释悄悄溜进了花缅房中。他很想上前看看他们在做什么,但又怕被发现,只得躲在远处静静等待。

一直等了大约一个时辰才见裴樱释心满意足地离去。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此刻他还是有些心生不快。他把这归咎于自己辛辛苦苦种的白菜被别的猪给拱了,失落是在所难免的。

他潜到窗下,听到房内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于是以迅移之术进了房去。

月光透窗照了进来,刚好笼着床上熟睡的人儿。他凑近了细细观察起来,发觉她的脸蛋白皙之中带着些许红晕,仿佛刚刚受过雨露的滋润,甚是诱人。心中虽然不悦,但身体却莫名有了反应。一个念头陡然萌生,既然她曾经是自己的女人,揩揩油总没什么关系吧。

他轻轻躺到她身边,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薄被,美好的身体在亵衣的包裹下顿时一览无遗。他吞了吞口水,抚上她的娇躯,同时轻轻吻住她的樱唇。

她的唇就像鲜美的果子,浅尝辄止根本就不过瘾。见她并无醒来的迹象,他干脆放开了胆子,从唇瓣的厮磨变成了唇舌的交缠。

她似是有了感觉,嘤咛了一声。他顿时热血沸腾,不多时便释放在了她的亵衣之上。

他顿觉尴尬,只得帮她把亵衣脱了下来,又怕扔在房中被人发现罪证,于是干脆收入怀中。

看着她现在的模样,他差点再次把持不住,但终是忍了下来,心道,还是留着明日再享用吧。

回到客栈,看着沾染了自己体液的女子亵衣,他很是鄙夷了自己一番,他怎么就沦落成了一个采花贼呢?转念一想,他采的可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于是也便心安理得了。

第二日,花缅是被宝儿叫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正见宝儿好奇地看着自己的身子。她低头看到自己一丝不挂,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忙扯了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她不由细细回想了一遍昨晚之事。她先是给宝儿讲故事把他哄睡了,然后把他抱到小床上,之后自己也躺回床上睡下了。睡着以后她似乎做了很久的春。梦。想到这里,她脸上一热,难道是自己脱的衣服?

她连忙裹着被子下床四下寻找起来,可找遍了整个寝殿也没找到自己昨晚穿的那身亵衣。一个念头突然蹦出脑海,莫非昨夜不是梦,而是真有其事?若当真如此,那昨晚与自己春宵一度的人又是谁?他事后为什么又拿走了自己的亵衣?

自从有了这种猜测以后,花缅觉得裴樱释、康穆宁和姬凌止都有可能是那只偷腥的猫,于是决定旁敲侧击地寻找答案。

最先光顾紫藤苑的是康穆宁。

花缅试探地道:“你平日有没有什么消遣?”

康穆宁不明所以地道:“我平日的消遣不就是来找你咯?”

“不找我的时候有没有光顾过男人常去的场所呢?”

康穆宁哈哈一笑:“缅儿何必绕弯子,你不就是想问我去不去青楼吗?”

花缅尴尬地道:“那你有没有去呢?”

康穆宁突然凑近了她道:“你是想让我去呢还是不想让我去?”

花缅清了清嗓子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你身为一个男人,总归是有正常需要的嘛。”

康穆宁笑得暧昧:“缅儿说得没错,我的确是有需要,但那种地方我早在喜欢上你之后便不再光顾了。你要是愿意帮我解决,我乐意之至。”

花缅只觉脸上热辣辣的,她又不好直接点破,于是继续迂回地问道:“那个……你昨晚有没有做什么?”

康穆宁突然呼吸有些急促,他一把将她扯入怀中吻了一个天翻地覆。

花缅气喘吁吁地推开他道:“你这是做什么?”

康穆宁声音微哑道:“你不是问我昨晚有没有做什么吗?”

花缅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原来真是他做的?那他究竟做到了什么程度?她于是问道:“你具体都做了些什么?”

康穆宁笑道:“想不到你连这个也想知道,要不,我今晚到你房中做给你看?”

花缅大惊失色,连连摆手道:“还是不要了。你可不可以把我的亵衣还给我?”

“亵衣?”康穆宁诧异地道,“你的亵衣丢了?”

花缅更加诧异:“难道不是你拿的?”

康穆宁立即意识到什么,愤愤地道:“他奶奶的,我自渎的时候只是脑子里想着你而已,想不到裴樱释那家伙竟然偷你的亵衣自渎。”

花缅吃惊地道:“自渎?”

她的反应在康穆宁看来有些过激,他不解地道:“我们方才不是一直在谈论这个问题?”

花缅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误解了他的意思,连忙遮掩道:“你说得这么直白,我一时适应不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是阿释偷了我的亵衣?”

“不是他,难道还能是姬凌止?”

他话音方落,便听一道声音插了进来:“我来得还真是巧呢,正听到你们在说我。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花缅不由看向他,见他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突然觉得康穆宁方才所言也不无可能。

她径直问道:“阿止昨晚有没有来过紫藤苑?”

姬凌止刚好走到石桌边拿起花缅的茶杯喝了一口,闻听此言,呛得满脸通红。

康穆宁诧异地道:“难不成是你做的?”

姬凌止一脸错愕:“你们怎么知道?”

“他奶奶的,你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想不到竟然做起偷鸡摸狗的事来了!”康穆宁说着便对他拳脚相加起来。

姬凌止一边躲一边求饶:“我半夜睡不着便来看看缅儿,谁知道她竟然有裸睡的习惯,我一时把持不住便……”

闻听此言,花缅和康穆宁都惊呆了。花缅没想到姬凌止竟然真的会占自己的便宜,更想不到的是,在他之前就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康穆宁没想到姬凌止竟敢对花缅做出禽兽之事,于是落在他身上的拳脚又加重了几分。

院中正鸡飞狗跳之时,裴樱释终于姗姗来迟了。他戏谑道:“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康穆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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