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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谁是男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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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继续真相=w=

、进宫

她从来没有计较过南曲到底是怎样去世的,她也听说过南曲一直顽疾缠身,她本以为那只不过是理所当然的因病去世从未想过有什么隐情。难道,现在所听到的才是真相?
“想帮他报仇吗?”洛十七还是那副说不清悲喜的表情,有些微颤的手却暴露了他其实对这件事在意的要死。
“你杀的??”她尽量让自己混乱的情绪稳定下来,“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昌国城破之前,就在门青镇的一家客栈里,我动的手。”看着她迷茫的眼神,他以为她还想要一个更准确的时间,于是回想了一下,“大概是离乐瀛驾崩之日还有七天的时候。”
乐瀛死之前的第七天!本来并没有多在意准确死期的谢画央突然觉得有一件一直困惑不解的事情终于得到了解答,就算她忘了哪一天,也是不会忘记那一天的。因为正是在那一天,她穿越而来,来到了这个陌生的时代,发生了这所有的一切。相对的,那一天,不仅是南曲离世之期,也算是明睿皇后芳魂无踪之日。她曾很多次的想过这样一个占尽天下好处的女子,她到底因何突然抛却了凡尘的一切,原本的她是真的死了,还是一缕芳魂追随何人而去了。
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之间有过一段深情往事,有人说,她与他恩断义绝不死不休,有人说,她为他吃尽苦头却仍是被他抛弃。。。。。。。也许这些都是真的,但谢画央直至今日,终于能够确信,无论发生过什么,这两个人之间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深情之上。任世人如何评说,分分合合,千般万般,有些事情也唯有他们自己才能明白,甚至刻骨铭心。
她没有问洛十七为什么会杀南曲,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有个奇怪的信念,“我相信你不会杀南曲的,就算是你动的手,也不是出自你所愿。”,虽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确信。也许是想起了中元节那一夜吧,他看着河灯时,说起被自己想要祭奠的故人时,那无法掩饰的哀伤。她还记得那时自己劝过他,要让故人安息,只有活着的人自己先得到解脱。
或愧疚,或悲痛,或思念,或追悔莫及,活着的人永远比死去的亡灵要难以得到救赎。
“如果是一个出自自己本意狠心杀死恩师的人,是不会无法从那件事里挣脱的。”她看着他,突然想起了那一日在客栈里,冒充南曲的他以南曲的语气说起他自己时,形容自己与南曲的关系是亦师亦友,无关政治,这不仅是南曲的心里话,也是他的。“你到现在还无法解脱,觉得那是自己的罪过。我又怎么可能相信是你真心想要杀了他。十七,就算我想替南曲报仇,也不是因为他的死,而是因为你到现在还没办法让自己摆脱他带给你的阴影,他就算死了也不会瞑目的。”
面前的男子仍是一言不发,似乎在克制着不想说出什么。谢画央叹了口气,有时候女人真的要比男人能多看透看多东西,甚至理解了一些本不该理解的,“不用说出来也没关系,我知道,你在意的不仅是他的死,还有我。你接受不了的是,他死了,你还抢了他的一切,是吗?”
如果说人世间有什么值得感恩上天的事情,大概就是因为那场蓄意而为的巧遇,让他结识了眼前的女子。有人说,士为知己者死,如果那个知己又刚巧是心爱之人呢?可能这辈子都死而无憾了吧。本是抱着有些绝望的心情说出是自己杀了南曲这件事的洛十七从未想过,她早已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心中所想。
“那时。。。。。。”
“王爷,”门外略显焦急的声音打断了屋里的谈话,“宫里来人了,皇上急召您进宫。”
听到皇上这两个字,洛十七的神情明显变了一变,正要说自己知道了,结果又听下属说了一句。
“皇上还说叫您带着王妃一起。”

穿着打扮能不能改变一个人?能。
这次是皇上召见,还没什么封号的她只是换了一身看得过去的衣衫。而他,无论于公于私,身为一个亲王,怎么也要穿朝服的。玄黑色的氅衣,五爪金龙盘踞其上,前后正龙,两肩行龙,龙首扛肩,龙爪扶腰,无声的昭示着身为皇族的权贵与威严。之前在门青镇时,为了更像南曲一点,洛十七总是穿着一身白衣打扮的与南曲一模一样。那时的他就像是一个文弱的书生,而现在,只要他站在这里,任何人都不会将他与之前的气质联想在一起。
有些人,生下来就注定要睥睨天下的,她总算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
“不是所有人都穿成这个样子,我好歹也算是个武将。”见她盯着他的眼神都直了,他也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诏国上下等级森严,不仅文武百官,就连皇子亲王之间也有着相当大的差距,整个皇室里,有亲王封号的不过两三人而已,而这两三人里又唯有他一人与东宫太子朝服平级,“其实我这也是第一次进宫,不知道会被他们怎么说。”
从来没有人在意过甚至没人见过没人知道的被遗弃在宫外的弟弟,一朝已成为与太子分庭抗礼的存在,难免会成为正在夺嫡的诸多皇子的眼中钉。而一个已经封王成名的皇子,竟然在二十出头的年纪才第一次走进宫廷,其中的辛酸苦涩,又有何人才能知晓。
“别怕,”她颇为豪气的揽住他的肩,“有我在呢,谁敢欺负你,我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她的身高不够,想这样揽着他的肩,只能踮着脚,他侧头看着她这努力摆出的豪气模样,不由乐了,微微低下头在她脸颊上。。。。。。。。咬了一下。
“好几天没吃肉了。。。。。。。”潇洒的走出门的煊陵王爷满足的说着。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刚刚还想着这人跟之前当客栈老板时嘴欠的模样完全不同了,现在一看,她真是想的太美好了。
“王妃。”就在她要张牙舞爪的扑上去之时,一直候在门外的杨总管突然唤了她这么一声,“可否听老奴一言。”
她站住脚步用目光示意他说下去,而走在前面的洛十七见她停了下来,已经好奇的想过来找她。杨总管瞥了一眼自家王爷,这才稍稍凑近了她低声说道,“王爷此前做的诸多事情皆坏了规矩,此次进宫,皇上定不会轻易饶了王爷。王爷娶王妃您不易,老奴希望到时候,您能出面护王爷免于责难。”
自己的丈夫,她自是不会让他被责罚的,只是这里是诏国,她还是个并未受到认可的王妃,如何能有本事护得了一个王爷?还没等她想明白,洛十七已经走过来皱着眉问道,“你们说什么
呢?”
“杨伯说,你第一次进宫会害怕的哭出来,让我保护你。”以调侃的语气把这个话题一句带过,她拉着他朝着门外走去,“快走吧。”
皇宫,她不是第一次进。之前穿越而来时,最开始呆的地方就是皇宫,而且那时她还是皇宫里除了皇帝之外最有权力的人。只不过现在不一样,她在这诏国的皇宫里,无非是个小小庶民罢了,还是个不受待见的小庶民。
“十七爷,”过了九门,一个看似地位很高的太监便迎了上来,他也算是这宫里少有的几个见过凤箫吟的人,“除了五爷之外,皇上和其他殿下们都在中殿呢。”
刚刚有听洛十七说他之所以叫十七是因为他在家中排十七,但真听到别人这样叫了,谢画央还是不由在心里感叹着这皇帝的儿女可真多 。而中殿议政的地方,一般是不会让女子进入的,所以在听完洛十七要去的地方之后,她认真的看着这太监,等他说她该去哪儿。
“皇后娘娘也在中殿呢,还吩咐十七爷您一定要带。。。。夫人过去。”这太监八面玲珑的,斟酌了用词才说了这句话。毕竟皇帝还没承认这就是煊陵王妃,而听说十七爷自己已经认定了这个妻子,他可是两边都不想得罪。
“知道了。”别的倒没有什么,但一听到皇后也在,洛十七的脸色显然不如刚刚好了。
“你跟皇后有过节吗?”在走去中殿的路上,谢画央趁着后面的侍从不注意悄悄在他耳边问了一句,这样外人看起来两人就是在亲热,倒也不会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过节谈不上,只不过,因为她是皇后罢了,一会我还得叫她一声母后。”说起这个,洛十七自己都觉得讽刺,虽然无论是哪个妃子生下来的皇子都要按规矩叫正宫的皇后一声“母后。”,而虽然谢画央很体贴的并没有问起他的母亲是什么位份,他也并不在意的主动说了,“至于我娘亲她。。。。。。。无名无分。”
说话的时候他是笑着的,但怎么看都是苦笑,谢画央不由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两人就这样不顾旁人目光,十指相扣的走到了中殿,然后一跨进大门,她还没等看清皇帝长什么样呢,就先听见一声呵斥。
“孽子,终于胡闹够了肯回来了?来人,备杖。”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以为可以说到南曲的死。。。结果还是没说到。。。。明天要出门去外地,可能断一两天更QAQ提前说一声。

、陷阱

这责难来的也着实是太快了一点。
谢画央目瞪口呆的看着侍卫一刻不敢耽搁的领命下去,很快就搬来了该拿的一切。到底是给皇室宗族用的刑杖,并没有衙门里的那么吓人,但对于“家法”来说,还是让人觉得心惊胆战了些。而刚刚跨进大门就听到自己要被这样“处置”的洛十七倒像是早就料到了,不惊不慌神情漠然,也不去看那刑杖,自顾自的先以并不算太标准的皇子礼仪对皇帝施了一礼,“儿臣参见父皇。”
诏国的皇帝年事已高又是病中,难得精神还好,说起话来不怒自威,其魄力与霸气丝毫未被时光压倒,只是见儿子站在那里表面恭敬神色里却全无敬意的样子,就算再想平静以对,也不由恼怒,“放肆,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朕还没有教会你如何下跪吗?”
“关于这一点您不必担心,五哥已经教会儿臣了。”面对皇帝,亦或是说好不容易才见面的父亲的怒火,他依旧是有些冷漠的语气,丝毫没有在意接下来可能受到的责难。这样几乎可以用“一身戾气”来形容的洛十七,谢画央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不认识他。
只是……原来他竟是连面对皇帝都不愿屈膝的吗?回想起战场上他在城楼下的三跪九叩,她又是一阵心疼。
“你怎还敢提你五哥!”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皇帝想起因伤无法前来的凤箫允之后,怒火更上了一个层次,“在外胡闹那么久目王法暂且不说,一回来就伤你五哥至此,连长幼尊卑都忘了吗!”
“敢动我的人,儿臣只不过是加倍奉还罢了。”洛十七这反驳的话语胆大到让人觉得他是不是疯了,皇帝本就是盛怒,他这种怎么看都是故意挑衅火上浇油的态度,无疑是在不要命的激怒自己的父亲。
谢画央偷偷的环顾四周,这殿内怎么也有十来人,各个都是皇子皇孙这级别的,而且无不恭顺的在…看热闹。虽然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凤箫吟,不过对于这个未曾谋面的弟弟这样忤逆圣上,他们都很是幸灾乐祸的准备欣赏这种行为的后果。而其中只有居于首位的太子凤箫铭一直眉头紧锁,神情严肃。
“半点规矩没有。你是真的想让朕现在当着你的兄弟子侄们的面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大逆不道吗!”皇帝的容忍度已经所剩无几,气急站起的时候把龙椅的扶手都拍的震了一震,帝王兼父亲的权威怎容得被儿子这样挑战,说着又将十几本奏折摔在了地上,“还有,你自己看看有多少文武大臣上书参奏你,这还是在他们不知道你干了的那些荒唐事的时候。段年,让人换军法来。”
“皇上,十七爷他又不是…”太监总管段年跟了皇帝很多年了,看着这脾气同样倔的很的父子,打心底里替他们着急,也极力想要劝劝这父亲不要因为一时怒火,就让这么多年不曾关心的儿子遭罪。
“你们这个十七爷既然都率军攻下一个国了,又有什么是算不得军人的。”有关于子孙们夺嫡的传闻,皇帝不是不清楚,也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加觉得此刻的洛十七看起来别有用心,连语气都变得颇为嘲讽,“难道朕还要等到他拥兵自重的那一天。”
这句话虽然说的是洛十七,但其中意指的其实是这殿内的所有人,这一点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便也都绷紧了神经以防自己成为下一个被皇上指责的。而就在这说话的空当,那让人看了就毛骨悚然的“军法”也拿了过来。责罚军人的东西果然比衙门里对待犯人的还要可怕些,要是卯足了劲来打,这几杖下去就足以要人命了。
“十七爷…”见洛十七仍是那副连装害怕都懒得装的样子,段年急得连连给他使眼色,这事要是闹大了,众目睽睽之下皇上就算想原谅也没有台阶下。
“父皇,”就在皇帝已经示意护卫去押洛十七的时候,凤箫铭突然跪下身,“十七弟擅自在外胡闹这么久,确实该管教,但也罪不至动用军法,就算是伤了五弟也是兄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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