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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谁是男二-第12部分

小说: 谁是男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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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现在的境况来看,买好过不买。”权衡了一下利弊,他认真的给出了这样的答案,但很快就将嘴角上扬,“买不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买不起。”
“是啊,我是个穷人。”对于这个关键问题,她的自我认知是非常清楚的,也懒得跟他纠结自己生活有多穷苦,谢过他之后就想离开。
“这么急着走做什么。”出乎意料的,他竟然跟了过来,还好心的指了指不远处酒楼的窗边,“你是不是要找淮大少爷去,劝你还是不要这么早去了,免得扰了人家的好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谢画央倒也看到了自己要去的那间酒楼里,淮烛正和一个女子纠缠不清的说着话。本来选了临窗那个房间是为了欣赏放河灯的盛景,没想到盛景还没看到,她先看到了这幅画面。古人还是很奔放的嘛,几天下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看到现场版的调情了。
而第一个让她见识到的人还在她身边怂恿着她,“不想看活春宫就先别过去了,陪我走走吧。”
这个提议在现在看来还是不错的,但是她不知道,在没过多久之后,河畔边放完莲花灯的她与他两唇轻轻印在一起之时,她就会后悔起这个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画央不一定会嫁给男二呢。又比如本文的男主和男二是同一个呢?要不就是把本文的男主也抛弃了,嫁给男二了呢????一切皆有可能嘛!!不要拘泥自己的思维!!!
【顺便,可以抱有期待,不是假的,是真亲了。】
天使们,看到页面上红色的按钮了吗,那个叫【收藏】

、吻

中元节是鬼节,人鬼有别。人为阳,鬼为阴;陆为阳,水为阴。上元张灯在陆地,中元张灯是在水里。佛门的盂兰盆会,放河灯只是一个小节目。而民间的中元节俗,放灯则很是重要的。
洛十七说一起走走,其实无非就是邀她在河畔放河灯。河灯也叫“荷花灯”,一般是在底座上放灯盏或蜡烛,放在江河湖海之中,任其漂泊超度水下的冤魂和孤魂野鬼。人们根据河灯的漂浮状况,来判断亡魂是否得救。如果灯在水中打旋,被认为让鬼魂拖住了。如果灯在水中沉没。被认为亡魂得到拯救,已经转世投胎了。如果灯飘得很远或靠岸,被认为是亡魂已经到达彼岸世界。总之,一切都是为了祈福祝愿。
“没想到你也爱做这些善事。”看他那副积极的样子,谢画央倒觉得自己又对他有了一番新的认识。
洛十七手里还拿着亲手做的彩灯,不理会她语气中的诧异,跟随河两边聚集的成百上千的镇上居民依次将手里的灯放进河中,然后看着那有些扭扭歪歪的纸灯没飘多远就打着旋乱成一团了。难得有一件他也做不好的事情,谢画央虽是不怎么信这些神鬼之说,但还是走过去跟他一起坐在河畔边的青石台阶上,拿过他身边的五色纸和木板,帮他重做了一个。
第一次做这种东西,她做的也很不在行,洛十七看着她粗手粗脚的忙活着,破天荒的没有嘲笑她。反倒是谢画央自己实在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沉默,抬眸瞄了一眼他的表情,尝试着找个话题开口,“你是想祭奠谁吗?”
“一个故人。”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洛十七竟然笑了一下,“说来可笑,其实明明算是我害死了他。”
想到这可能是他从未对别人说起的秘密,谢画央没有轻易接什么话,扎着河灯静静的等他说下去。可是他却就此住了口,话锋一转扯到完全不相关的话题上去了,“你那么想当明睿皇后,可知她最喜欢的人是谁吗?”
谢画央摇头,好奇的看向他。她若是知道的话,岂还会有逃亡之后的这些事情。
“我也不知道。”他挑着眉给了她一个很欠揍的答案,然后在她回以白眼之前又接着说下去,“谁叫你们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太难懂了。之前我在年少无知的时候也曾有过一个意中人,甚至觉得没了她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但后来。。。。。”
“后来?”
“后来她嫁人了,孩子都会叫我叔叔了。”这本该是个悲伤的故事,洛十七却像是说着被人家的笑话一样以玩笑的语气讲了出来。谢画央一时间也弄不清他这是悲极生乐还是根本就是在信口胡诌,只有默默的盯了他一会,又默默的低下头去扎河灯。
不明世事的孩子们在河畔两旁结伴跑过,虽是深夜,街上烛光交相辉映仍照亮了整个镇子。在喧闹声中终于扎好了一只像样的河灯,眼看着大法船就要驶过,谢画央连忙捧起它闭上眼在心底默念着祈福的话语。
农历十五,今宵月圆。
月光下,女子站在岸边合眸祈祷的身影也仿佛罩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带着几分神圣的虔诚。坐在旁边的洛十七微微仰起头望着她,恍然间竟觉得此时其实不该是中元节,而该是一个月之后的八月十五,不知那嫦娥奔月之时,是不是也是穿着如此素雅单薄的纱裙,似乎有一阵微风就能让其飘向远方。
“你看着我做什么?”默默祈祷完,谢画央一偏过头就看到了他的目光,而以她多次的经验来看,接下来肯定不会是什么让人心情愉悦的话语。
有传言,一般到阴历十五月圆之时,无论是动物还是人都会有一点异常之举。
谢画央原本是嗤之以鼻的,现在却有些信了,此刻的洛十七竟然出奇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反而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着实奇怪。而若是在平时,她也许还会无聊的为他这种行为调侃几句,但现在,大法船马上就要来了,她也管不了他在别扭什么,颇为豪放的拉过他的胳膊就将河灯放进了他的手里。
虽然刚刚有为乐瀛,为那些死去的暗卫,为洛十七的故人都祈祷了一番,谢画央却还是坚信不属于科学也不属于迷信的另一种说法,“我一直觉得,活着的人安心,死去的人才能得到真正的超度。”,说着,她不忘督促着他快点将河灯放到河里,“所以,无论怎样,想让你的故人得到安息,还是你自己先解脱吧。”
或愧疚,或悲痛,或思念,或追悔莫及,活着的人永远比死去的亡灵要难以得到救赎。
不知是不是被这番从未听过的言论中哪一句触动了,洛十七捧着河灯的手似乎轻轻颤了一下,然后突然抓起她的一只手,硬是让两人一起将这彩灯放进了河中。而大法船也终于在这时驶过来了,这是一些商行的习惯,做一只五彩水底纸船,船上再另要做一人持禅杖。传说可将一切亡灵超度到理想的彼岸世界。
水流并不湍急,大法船稳稳的走着,一时间竟没有追上两人放的那盏河灯。之前河两岸百姓们放的灯早已顺水漂流至远方了,如今碧波之上,唯有他们二人扎的那盏略显寒酸的荷花灯在前面悠悠的飘着,竟像是引领着后方的大法船前行,一同将世间无法安息的魂灵渡向极乐之境。
有些景象若不是亲眼所见,永远不会体会到其中的震撼。谢画央一直看着河灯和大法船飘远,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洛十七握着,而且身边的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这个问题。洛老板一直担得起美人一称,又不像淮烛那般太过女气,他那样出神的望着河灯飘走的方向,眼眸中是说不尽的哀思,却让一旁的谢画央看的一呆。
美人如画,大抵如此。
他看着河灯出神,她看着他出神,直到他回眸将目光对上了她的。
阴历十五,人和动物都会变得有些奇怪。
月圆之夜,夜晚分外清明。契机也许就是微风拂过时吹乱了她额前的碎发,而他伸出的想为她捋顺头发的手还没碰到她的发丝,两人已经近的呼吸可闻。。。。。。直到唇齿相接,接近窒息。
谢画央发现氛围真的是很奇妙的一个东西,起码这么久以来,她还从未做过一件比这个最奇怪的事更顺理成章的事情。两人坐在桥边靠近阴影的地方,若不是刻意看过来很难被发现,这无形之中产生的安全感似乎为顺理成章又添了一把火。
烧的人神志迷茫。
不知是太清醒还是太沉醉,稍稍分开的那么那么一瞬间,洛十七压低了声音贴近她耳畔,“跟我回客栈?”
明明那不自觉含着笑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力,但那话语在谢画央听来却有如一桶井水从头浇下,整个身子都在瞬间降低了温度,冰冷彻骨。
“啪!”略显清脆的声音在逐渐寂静下来的夜里更显突兀。
不知不觉就甩下了那一巴掌,谢画央也有些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再看洛十七,不知这一下
用了多大的力,他一边的脸颊已然有些红肿。两人对视了一眼,皆是沉默。
“我先回家了。”不等他开口,她先丢下这么一句就急匆匆的跑开。

一连几日,谢画央都觉得中元节那晚发生的事情像是做梦一样。
其实在现代社会里,素不相识的男女发生点什么早已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何况,她和洛十七不仅是相识,而且应该算是熟识。虽然总有人说,关系比较亲密的男女之间绝对不会存在纯洁的友谊。但暧昧与友达之上恋爱未满毕竟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状态。暧昧是彼此装傻态度含糊不明朗的关系,后者则是在朋友关系之上又没有到达恋人程度的青涩与朦胧。
至于她和洛十七。她知道自己是在气氛的推动下一时色迷心窍,抱着能占便宜白不占的心态。而洛十七,如果估计的没错,应该是发疯了。
她占了他便宜,还给了他一巴掌让他好几天都没了人影。她觉得自己有必要道个歉。
直到。。。。。
“这房子还卖不卖。”来者甩下几张银票,霸气侧漏。
作者有话要说:有同学说我作死的在剧透。。。。。其实这还用剧透吗。。。。看了这章大家应该都心里有数了。。。。。【我的读者智商都高达一百八】

、房子

来者是城西的富商薛老板,他家开的酒楼因为地理位置不好,一直想换个更接近镇中心的地方,如今见付郎中的医馆终于要出手了,自然是要前来收购的。
价值三千两的银票就那样甩在桌子上,连讲价都不讲,对这房子可以说是势在必得。
虽然有些不满对方的态度,但有这样一个爽快的买主,付郎中还是没什么可考虑的,简单交流了几句就在心里下了决定,只是刚要说出口,就听谢画央突然冲了过来,“不行。”
“怎么不行?”捋胡子的动作停下来,付郎中不解的看着她。
“师父,卖给我吧,我想买这个医馆。”

决定买医馆是深思熟虑后的行为并非一时冲动。但代价却是她要在今天之内弄到钱,付郎中很快就要走了,薛老板又虎视眈眈。三千两银子,六十万人民币,在现代时她尚可贷款,古代呢?就算能贷,以她失业的状态来看也不会有人贷给她。
只有借,这一条出路了。
现在她认识的所有人里,除了贫民区的那些人,就只剩下两个了,而且刚巧都是有钱人。淮烛和洛十七。前者没有熟悉亲密到可以借六十万这么多的地步。何况中元节那一天,就算是不想打扰好事也是她放了他鸽子,又怎样厚着脸皮去借钱。至于后者,熟悉倒是很熟悉了,有钱应该也很有钱。只是,就目前来看,两人的关系实在有些尴尬。
如果她现在去找他道歉,恐怕也会被他当做是为了借钱的手段吧。
“怎么办。。。。。。”谢画央两眼放空的坐在院子里一声哀叹。
听她说完没有人借钱的乐施想了很久,还是不解的问,“为什么不能找洛大哥?”
“没有为什么!”她立刻回答道。
就算是被打死,也不能在儿子面前说出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啊。。。。。。。
幸好乐施也没有继续问下去,抬眼看了看院子里正在和李敏李采说话的还堂,“不如找未哥。。。。。”
“不行。”这个提议又被她否决了,虽然还堂若是真的想弄点钱来,简直是易如反掌,但怎么想也不会是从正当途径得来的,道德问题先不说,现在引人注意实在是太危险了。
“怎么了?”许是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还堂带着困惑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尾巴。李敏满脸的兴奋,“未哥答应教我武功了。”
前几日还堂还是没抗住小孩子的一再恳求,说自己只会一点点功夫,结果就被李敏缠到了现在。不过令谢画央好奇的是,李采竟然也很想学,并且比哥哥还要积极。
“因为娘说我长大了一定要嫁人,可是。。。。可是。。。。。。”李采说着说着,眼神就瞥向了西边的屋子。在场的几个人都恍然大悟,每天在西屋那对夫妻的影响下长大,李采已经对成亲嫁人有了心理阴影,害怕自己也会被那样对待。只是比起西屋的妇人,这个才五六岁的小妞妞却无疑强大很多,她从未想过自己以后要乖一点以免被打,而是想着让自己变强来保护自己,一切都指望自己而非他人,并且现在就敢对未来的丈夫有反抗之心了。在这个女孩子从出生起就被教导要三从四德的时代,还真是少见。
“不如嫁来我们家吧,你的小哥哥一定会疼你的,他敢对你不好,我就先把他的腿打断。”谢画央依旧积极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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