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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重生之千王之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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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至此,能进入第三轮比赛的只剩下十八个人。
这场慈善锦标赛,对于很多准备参加百万元大赛的选手来说不过是赛前的热身,对于主办方而言也只是场地预热而已。
除了赌场方面留意到大量老千涌入参赛外,其他的关注度就不高了。
而比赛进程除了段飞他们参加的五张梭哈只进行完了第二轮比赛外,德州扑克、奥马哈扑克、Razz等单项赛已经决出前三名。
接下来就是有着扑克锦标赛马拉松之称的四项全能、五项全能和八项混合赛了。
所谓的四项全能就是,四种扑克游戏集合,其中有德州扑克、奥马哈、七张梭哈、七张高低梭哈。
五项全能即比四项全能多Razz而已。
八项混合赛即包括限注27三次换扑克、限注德州扑克、限注高低奥马哈、Razz、限注七张梭哈、限注七张高低梭哈、无限注德州扑克和底池限注奥马哈。
混合比赛更能考验选手们的全面牌技,因此可看性和精彩的程度会比单项赛更值得关注。
于是乎五张梭哈的比赛现场就显得有些门厅冷清了。
但这对老千们来说,正合心意。
比赛休息期间,和刀疤交上手的健老和淳老告诉段飞。
这个叫刀疤的人确实是会“偷天”,而且技能娴熟毫无破绽,运用更是得心应手,可以看出绝非一日之功。
还有就是刀疤很擅长心理战,淳老和健老的“鬼手搬运术”中有一大技能叫“五鬼搬运”,本来和刀疤“偷天”旗鼓相当,可健老一心防备刀疤的“偷天”不慎中了刀疤的战术,才输了比赛。
健老告诫段飞,以段飞现在“偷天”的程度遇上刀疤,怕会是一场苦战。
听到这消息段飞吃惊不小。
“我的推断错了?”段飞暗忖着。
难道凶手并非是因为“偷天”技艺不精,怕遇高手才杀的师父和自己?
还是说刀疤并非凶手?
还有就是这刀疤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偷天”?难道师父还有师弟吗?
段飞苦思。
洪律也告诉段飞一个情报,一号桌出线的两个人也不简单,似乎很擅长拆解揭穿别人的千术。
从某种角度来说,她们的出线并非完全是靠赢回来的,完全是因为对手的出千被当场抓获失去参赛的资格,她们因此才取得出线资格。
“她们?”段飞放眼搜寻场内,就在柱子之后一对非常之年轻的双胞胎姐妹花在窃窃私语。
“难道她们也是赌场顾问?”段飞问风将。
风将摇摇头,“澳门所有的赌场顾问我都认得,这两个……没见过。”
“难道是……”淳老倒吸了一口凉气,和自己的兄弟对望了眼。
健老点点头,“她们应该就是拆解手。”
“破解手?”段飞茫然,什么东西?
风将一听这名号脸色也不太好了,“我们八将都没落了,没想他们却还有传人。”
淳老的白眉皱得很紧,“我们正将大体上和八部众的天门一样,都是一赌为业,但实际上正将中还有一辅助的旁支。他们专门负责寻找千术的破绽和漏洞,并验证千术的可行性,意在完善千术,促使千术的研发。”
“这是好事。”洪老爷子说道。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些人就以拆解揭破别人的千术为荣,并加以嘲笑打击,还扬言没有他们破解不了的千术,自称是为正将破解手。”淳老舔了舔嘴唇,接着说,“破解手这样践踏别人的心血,让本被八部众打击得毫无信心的八将,一怒之下将他们清出了千门。”
“那好像不过是五十多年前的事吧。”风将补充。
“正将破解手……”段飞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第三轮比赛开始了,从第二轮出线的人依然是六人一桌,分成三桌。
段飞再次与刀疤失之交臂,他和淳老在一号桌,刀疤在二号桌,洪老爷子在三号桌。
但段飞已经不再着急着和刀疤交手,而且这轮比赛也不会寂寞,因为有秦少秋和他同台。
秦少秋依然一副与他年纪不符的清高,无视所有人落座。
段飞就没他那么目中无人了,一副很乖巧有礼的模样和桌上的人打着招呼。
段飞最先和双胞胎之一的破解手打招,女孩子落落大方的和他打招呼。
接着是个年纪约在二十左右的小年轻,段飞一眼就认出了也是老千。在中庭内厅小年轻也是见过段飞的,所以主动伸手和段飞握手寒暄。
段飞刚要和小年轻旁的老伯打招呼,那老伯就冷冷的哼了一声。
“小子,吴广的帐,我会让你双倍偿还。”老伯沉声低喝。
“吴广?”段飞挠挠头,“谁呀?”
段飞没装,真的不知道老伯说的是谁。
小年轻不顾老伯的怒目大笑了起来,说:“就你们非要主办方拉去药检,说是嗑伟X哥的那位。”
“哦。”段飞一把抓住老伯的手,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和他握手,就一顿猛晃,“大叔他还好吗?代我向他问好。让他千万别急着出来,在里面多住几天,外面有我们在,让他放心的去吧。”
“……”老伯被一口气嗝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到秦少秋,段飞也不做什么虚礼了,直接就问:“秦清秋是你什么人?”
听到这名秦少秋的脸绷紧了,“不认识。”
秦清秋就是洪老爷子死不承认的女儿,而秦少秋和秦清秋就一字之差,说没什么关系,段飞打死不信。
“哦。”段飞长长的哦了声,回头向洪老爷子的方向喊到,“老爷子,这家伙是不是别人栽赃给你的其中一个?”
洪老爷子在三号桌把一桌子人都调戏光了,最后都没人理他了,蔫蔫的往段飞这边看了看,“没亮晶晶的脑门,不是。”
段飞又哦了声拍拍秦少秋的手,回座位上了。
“小子,别狂,有你哭的时候。”老伯终于顺过气来说话了。
跟着淳老也落座了,段飞放眼其他两桌人,也都全部是千门中人了。
突然间他有个隐忧,如果千门一统,有哪里的赌场能抵挡老千们的蜂拥。
就像是铺天盖地的蝗虫,所过之处怕是寸草不留吧。
第三轮比赛开始,荷官和裁判就位。
段飞一看裁判是第二轮比赛的那位就赶紧打招呼。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裁判见到段飞就像是见鬼了一样,扭头就跑向三号桌。
但很快的他又扭头跑向了二号桌,因为洪老爷子和他打招呼了。
最后二号桌的裁判没理他,只好又回来了。
秦少秋他们莫名其妙的承受着裁判同情的目光,恶寒阵阵不由得上身来。
“那个……需不需要我先叫辆救护车来等着,以备不时只需。”段飞刚要说话,就被裁判喝止了,“我知道你不需要,但我觉得只要有你在他们绝对需要。如果你别调戏他们就谁都不需要。”
段飞:“……”
裁判还告诫秦少秋他们,“如果没事,千万别听他讲故事,特别是大灰狼和小羊的故事。”
段飞:“……”
“就算听了也绝对别信,什么最后大灰狼把小羊的给吃了,灰太狼什么时候斗得过喜洋洋了?最后再说一句,有药的现在就该吃了,别等被他调戏了再吃,迟了。”裁判一副过来人经验丰富的样告诉他们。
段飞继续无语着,其他人则继续茫然。
第一局比赛开始。
都看过自己的底牌后,由牌面最大的秦少秋下注。
段飞数了下秦少秋的泥码,竟然有近三万。
“这小子下手比我还狠。”段飞暗暗心里说。
秦少秋很随意的推出了泥码一千。
淳老弃牌。
破解手姑娘看看淳老又看看老伯,也弃牌。
小年轻则很爽快的跟注。
轮到老伯,他看了段飞一眼,“小子,有种就别弃牌。”说完也跟注。
段飞趴在桌上瞄着自己的底牌,听了老伯挑衅的话,一脸老伯知我者非你莫属的表情,“老伯,你怎么知道我经不起激的。”
一旁的裁判一捂脸,不忍心看了,低声说了句,“老先生,你这不是没事找调戏嘛。”
段飞一把推光了手边的泥码,“别人一激我,我就会全梭。”
段飞这一完全冲动的做法,把所有人都镇住了。
“天门小子,你犯傻了。”淳老惊叫着。
秦少秋也没想到段飞会这么冲动。
可段飞真的是冲动吗?




57

57、段飞的借刀计(中) 。。。 
 
 
段飞的泥码总额是两万三千四,跟了他就等于要和他一把定胜负了。
段飞看看一桌子被镇住的人,偷偷的问淳老,“我中计了?”
淳老很惋惜的摇摇头,“你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那我能退回来点不?”段飞可怜兮兮的望着裁判,如果有手绢估计他会撕扯着含泪而问了。
“笑话,”老伯幸灾乐祸的大喝,“丢进赌桌的钱,除非赢,不然哪有退的道理。”
但裁判的回答却又让一桌人感到意外。
“可以退。”裁判面带微笑的淡定而肯定的告诉段飞。
段飞刚要高兴,又听到裁判说,“你可以拿回二百五。”
段飞囧,“……裁判你学坏了,竟然学会调戏人了。”
裁判摊摊手,“本局选手中最少的泥码金额是两万三千一百五,所以本轮最大下注金额只能是两万三千一百五。”
此次慈善锦标赛五张梭哈的比赛规则中规定,最大下注金额只能是所有玩家中拥有最少泥码的全额。
想要全梭,只能在第三第四轮下注时才能全梭。
也就是说除了那个最少钱的玩家能在第一轮下注就全梭外,其他人都不行,除非所有人拥有的金额数都一样。
和段飞同台的人中,泥码最少的是老伯,但也有两万三千一百五,可见这桌子人已非庸庸之辈。
而段飞沦落为倒数第二,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大叔和龙套甲的退赛和弃权,不然段飞将他们的泥码赢光,绝对不少于三万。
“都是你,”段飞瞪着老伯,“多赢个二百五会死吗?害我跟着二百五。”
反正见段飞苦恼老伯就高兴,也不管他现在说什么了。
下注又再度轮回到秦少秋处。
秦少秋看段飞很久了,又偷偷的观察过淳老了,再度看段飞的面牌,黑桃Q,老伯的面牌是方块K,而自己的面牌黑桃A,底牌则是梅花7。
秦少秋很冷静,并没有被现在的有些混乱的状况所蒙蔽,最后在一桌人意外的目光中弃牌了,美名其曰,给机会老伯和段飞单独解决私人恩怨的机会。
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才第一把牌而已,还没办法试出段飞的深浅,所以无需急于一时。
小年轻是想都没想就弃牌了,“留得青山在,才不愁没得赌。”
老伯见两人都弃牌,本来有意就这一把牌和段飞速战速决的,可突然间不知道他接到了谁了的暗示,又按捺了下去,弃牌了。
所有人的反应段飞都看在眼里。
段飞拍拍小胸脯,大大的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差点我就只剩下二百五了。”
破解手姑娘被他逗乐了。
第二局开始,第一第二第三轮下注都很波澜不惊,最后一轮下注,段飞又来了。
“全梭。”段飞这次可没有半点要冲动,一副桌上皆是他囊中物的毋庸置疑。
其他人见桌上的金额也不多,又都弃牌了。
到第三局,又轮到段飞下注了,见他又准备全梭的,老伯火了,“又来,你能不能换一招。”
段飞抿了抿嘴,很无奈的说:“你知道什么叫一技之长吗?因为除了这招,其他的我不会。”
所有人:“……”
结果又不言而喻。
第四局,就在大伙以为段飞又准备全梭时,他却弃牌了。
“怎么不一技之长了?”老伯嘲讽到。
段飞向他做个鬼脸,“明知道输的,我还全梭,真当我傻呀。”
“你……”
没了段飞的捣乱,其他五人抓紧时间赌一把。
秦少秋牌面是梅花10,梅花J,梅花Q,是同花顺的牌面。
淳老的则是一对2,黑头8。
破解手姑娘牌面一对K,一个梅花6。
小年轻牌面是方块的同花。
老伯的则是一堆散牌。
从牌面看破解手姑娘的牌面最大,姑娘下注两千。
小年轻跟得很轻松。
老伯弃牌。
秦少秋跟二千,再加了八千,注码升至一万。
淳老弃牌。
破解手有些犹豫,于是再看了一次自己的底牌,最后决定跟。
段飞暗笑,他要就是这两人的针锋相对,不求他们能一把牌将对方清出局,只求秦少秋被逼使出“偷天”引起破解手姑娘的注意就行了。
小年轻果断弃牌。
牌局继续进行,荷官发出最后一张牌。
秦少秋虽然面上显得很轻松,但指尖敲打桌面的节奏还在看清最后一张牌的时候,漏了一拍。
是梅花8,秦少秋的牌面虽然不是同花顺了,但还是同花。
而破解手姑娘的牌面则明朗得多了,最小也是三条K,而且三带二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破解手姑娘下注依然很保守,“两千。”
秦少秋继续一派淡定的温文,指尖敲击着桌面的速度没变,“这位姐姐很小心谨慎。”
破解手姑娘耸耸肩,“没办法,谁让你同花比我三条大。”
“就姐姐这份明知道输牌还不弃牌的心意,我不能不领。”秦少秋推出两千泥码,再加三千泥码,挑衅的意味甚重。
破解手姑娘胜券在握般的笑了笑,“我跟。”
此时台面上的花红已经超过三万。
“我是三条K带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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