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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宝路天行-第207部分

小说: 宝路天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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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说有点特色的话,那就是造型怪异,跟一般常见的青铜形制都有所不同,说是香炉,看着却有点像微小版的电影里的“铜雀台”,高高的底座上面,托着四个方形的香盒。

“这是香炉?怎么看着不大像啊?”大牙见那玩意长得奇形怪状的,就这,还是汉代的?这么有想像力?

吴晨呵呵一笑,他是看过的了,年代应该没有疑问,这种器形倒真是第一次见到,想来也应该是舶来之物。熏香这种习俗,最开始也是从南方发源的,后来才逐渐传到北方。

岭南潮湿,古人很早就懂得用使用各种带有香气的熏草,只不过早期大都是烧的是“草”,不单容易积灰,持续时间也不长,后来才逐渐使用“木”,比如各种沉香、龙涎等,像这个青铜香炉,应该是用来烧“木”香的。

不过大牙显然对此没有什么兴趣,这边吴晨还在给他讲解,那边大牙的心思已经被这件青铜器给引导了别的地方去了。

“他娘的,怎么都是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就没点武器什么的?”他这是想起了孔四那把太阿剑来,那才叫一个威武!至于这种香炉什么的,看着就是一破铜烂铁嘛。

吴晨自觉的闭了嘴,真心有点蛋疼,看着大牙闪闪发亮的眼神,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便告慰他道,遇到这种上古神器的概率,只怕比站在街上让雷劈中三次的概率都要低,还是别想了。

“你的意思是说孔四这杀千刀的,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大牙一出口就让吴晨头大,这哥们的大脑结构的确与众不同。

“再说了,出土的兵器也不老少,不是还有一把勾践剑,也是精光闪现的,可见这玩意虽然稀少,毕竟还是有的!”

大牙说的是越王勾践剑,1965年冬天,在湖北省荆州市附近的望山楚墓群中出土,剑上用鸟篆铭文刻了八个字,“越王鸠浅(勾践),自作用剑”,出土时完好如新,锋刃锐利,现藏于湖北省博物馆。被称为天下第一剑,种种谜团还有待专家详解。

“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吴晨毫不客气的打消了他的念头,还是老实点看藏品吧,就这会,已经又拍了一个青花大盘出去,光顾着聊天,都没仔细看看到底如何。

“没有剑,给把刀也成哇!说起来,我还是更喜欢刀的,力劈华山,多有气概!”

“成,回头找个老爷庙,跟关二爷借来给你用用!”吴晨瞪了他一眼,见目光回归到了台上。

“诸位!歇一歇吧。”老刘站在上面只喘气,连续交易了六七件,嗓子都快冒烟了,好在没有一件流拍的。

“歇啥子哩!赶紧把东西放出来给大家看就是了,都是老熟人,你就别吆喝了,省点力气吧你。”余矮子坐着说话不腰疼,立马就反对道。不少人也纷纷响应,时间已经不短了,还是早点搞完收工,心里踏实。

老刘见状,只好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边上立马有几个壮汉端着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放置了各种酒水饮料,甚至还有小块的冰毛巾,钻进各排长凳之中,可谓服务周到。

“我说,这可有点不靠谱啊,喝红酒怎么能用纸杯呢?”大牙一看酒还不错,有点年份,就是杯子寒碜了点。

“得了,兄弟,这都是飞机头等舱待遇了,将就着吧。”余矮子抽着大牙散的烟,笑呵呵的打了一句,两个猥琐男人,颇有一见钟情的意味。

吴晨也要了一杯热咖啡,虽然是即冲形的雀巢,不过在他这土鳖喝来,口感还是不错,精神头也爽利了不少。只是不敢多喝,怕尿急,这地儿没有厕所,都是出了门找个背阴处,嗞了了事,不过在场内没人管你,一出了门,总有几个壮汉跟着,虽说都是大老爷们,撒个尿背后还让人盯着,终归有点怪怪!

第一卷穷则思变第329章黑市拍卖(十二)

老刘歇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让人从木箱子里拿出一个轴卷,放在桌子上展了开来。

众人见那画虽然宽度正常,但是却不是太长,只占了桌子中间一段。

“重磅推荐!顾恺之的《女史箴图》!只是不全,底价只要一万。”

老刘铺完了画面,转过身对着众人,搓了搓手,脸上笑得皱纹都纵横起错。

“别的我也不多说了,喜欢的就上来看看,不过画卷有些风化,还请大家不要上手。”

大家见他拿出画卷的时候,还是颇为关心的,不过等他说完话,却没有一个人有兴趣,喝东西的喝东西,聊天的聊天,连白荷也站起来做了几个扩胸运动,两坨汹涌耸动的肉团,引得周围纷纷侧目。

虽然表情动作各异,却愣是没有一个人再看台上,更没人接着老刘的话头,直接无视了台上,全当是中场休息。

“什么意思?”大牙见场上气氛不对,便问了一句,马上就招到身边不少人的白眼,搞得他越发的莫名其妙,这是要集体抵制老刘么?他也没亏待大家呀,这刚刚才送上喝的呢。再说了,要搞联合抵制,好歹通知哥们一声么。

吴晨知道他的底细,咽下嘴里的咖啡,低声说道,要是有人拿着一方大印,告诉你这是“大清受命之宝”,你能信么?

为啥不信?大牙还有是有点摸不清楚状况,直愣愣的回敬了一句。

信个屁!吴晨没好气的说道,“大清受命之宝”作为大清二十五宝之首,那玩意现在就在故宫博物院里呆着呢,你这里要再出现一枚,岂不是见鬼了!

“哦!”大牙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这画也在故宫里挂着?要是这么说,其中的确有鬼。不过我说你能不能直说呢?没事打什么比喻呢?”

吴晨摇了摇头,这是说来话长,一时半会也跟大牙说不清楚,不过见他一脸的渴望,还是给他普及了一下。

其实只要对中国话有点兴趣的人,一提到顾恺之,就像学医的人提到扁鹊,工匠提到鲁班,出生于东晋时期的顾恺之作为公认的第一个专业画家,被永远的定格在画坛的神堂之上,其作品更是件件精品,其中,根据曹植的《洛神赋》内容所做的《洛神赋图》,更是高居天朝十大传世名画之首,而就是那幅画,还是没有真迹的,而是宋代摹作!

《女史箴图》是顾恺之另一代表作,从问世起就一直是历代宫廷收藏的珍品,后人也多有临摹。由于年代久远,现在世界上仅存两幅临摹品,其一就藏在京城故宫,是宋人临摹的版本,笔意色彩皆非上品,价值不是很高;另一幅存于大英博物馆,是隋唐时期摹本,是罕见的艺术珍品。

大英博物馆的这个摹本,是现在尚能看到的最古老的画卷。虽是摹本,但依旧是公认的画中珍品,风格古朴,色泽鲜艳,署有“顾恺之画”,一直被视作顾恺之传世名画的代表作,为历代皇宫贵族珍藏,后来才被英国人给抢了去。

“这么说来,还真是宝贝?!”大牙听完后咂舌不已,眼光闪烁,瞄了瞄桌子上面的画作,只是并非挂起来,而是平铺在桌面,全是看不见画面。

“应该说,那是宝贝!”一边的蒋氏老大实在看不下去了,指了指上面桌子上的画,鄙夷的说道:“就这?嘿嘿,天桥上多的是。”

却原来刚才他已经瞄了一眼,就这一眼,已经看出这画作的简陋来。

“行啦,老刘,还是赶紧收起来吧,自个回家挂着给孩子玩去!”余矮子喝完红酒,一边将一次性纸杯在手里揉成一团,一边对着老刘说道。

“呵呵,怎么着,大家也来看看么,谁说不一定是宋仿的,也可以是明清,或者民国的仿品啊,怎么说也是个老物件不是,而且还别说,仿者还是有一定水平的嘛,寓意也好,收回家把玩把玩,也是个意头。”

眼见第一件流拍品就要诞生,老刘心里也有些急,搜肠刮肚的胡扯一通,就是希望有人能够买下,真心的说,这副作品要不是挂了《女史箴图》的名头,还是有得一瞧的,几万块钱还是能够出手的。

“别扯淡了!老刘,这话都捡了好几次了,没人要,赶紧撤了吧!”那个姓唐的河南老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如果说是别的画,还有兴趣,这倒好,上来就直接往《女史箴图》身上套,谁不知道那是一个长画卷,是顾恺之根据张华原作的主要内容而画的,作画内容是所谓妇女应遵守的清规戒律。

整个画作总共有十二段,每段包含一个古代宫廷女人的“模范”故事,并在每段前面自己抄录张华的一段赋。

像这种长篇名画,就算是后世名家摹仿,也会是整卷,而不会这样只摹仿一段。能够这样干的,本身水平就有限得很。

所以大家这才兴趣寥寥。再加上这里也有不少人鉴别过着画了,的确一般,也就是个三流画师的水平。

老刘搓了搓手,满是期待的看向大牙,真心希望这个棒槌能够出个价,偏偏大牙对这些玩意没有多大兴趣,图的是个热闹,这般冷清的场面,他可不想参合,心里跟不少人一样,就盼着赶紧撤下,换上新的物件。

“一万块钱,我认领了,赶紧的吧!”吴晨突然站了起来,一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你是不是傻了?”大牙一把就将他的手给拽了下来,一万块钱是不多,问题是捡着没人要的东西,太过掉价了。

就在大家都错愕的时候,老刘已经宣布成立,这幅破画他也不记得是怎么来的,不过屯在手里有一段时间了,丢之不甘,卖又卖不出去,每次都会拿出来忽悠一下,这次终于顺利让吴晨这个新人给买走了。

“来,小兄弟,您拿好!”欣喜之下,老刘连敬称都出来了,卷好之后,装在一个纸筒里,塞给了吴晨。

吴晨按耐住内心的狂喜,从箱里掏出一沓崭新的百元红头,递给了老刘,因为紧张,甚至双手都微微有些发抖,只不过太过微笑,旁人没有察觉而已。

刚才他惯性的看了一眼,在正常的目光下,这画的确很是一般,要不是品相还算完好,几乎个地摊上那些“清明上河图”有得一拼!

不过在异能弄糟之下,一股汹涌喷薄的光芒从纸中直透而出,整个画卷宝光流离,竟是无与伦比的强烈浑厚!

不知觉之间,眼光渗入纸张,发现里面竟然另有乾坤!一层薄薄的宣纸之下,一幅完全不同的画面映入眼中,就一眼,吴晨脑中就像过了电一样,被闪了一下。

他不敢多看,把视线收了回来,只觉得耳畔只有一个声音在响,拿下来!一定要拿下来!冷静下来之后,他就有些烦恼,生怕白荷又来跟着自己起哄,看她样子,刚才几件都没有出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憋着劲,要跟自己死扛呢!

所以他按耐着内心的冲动,迟迟不肯说话,一直等到大家都不耐烦的时候,才装作也是一脸的不耐烦,终于拿到了手里。

交割完成之后,吴晨才放下心啦,他也没空去理会老刘拿出的下一件物件是什么来,低头闭着眼睛,回想起刚才所见到的画面,就那么一眼,却是印象深刻!

回想起来,这幅旧画,内容倒是跟传说中的《女史箴图》某个片段有几分相似,只是画面模糊,画中人物的神态举止,都显得画工粗糙。

而且,用纸也是一个大问题,用的是字画中不常用的熟纸,稍微入门的行内人都知道,宣纸又分为生宣、熟宣和半生熟宣。

熟宣纸是用矾水加工制过的,水墨不易渗透,遇水不化开,但和其它纸张的效果也不一样;可作整细致的描绘,可反复渲染上色,适于画青绿重彩的工笔山水。

生宣纸是没有经过矾水加工的,特点是吸水性和渗水性强,遇水即化开,易产生丰富的墨韵变化,能收到水晕墨章、浑厚化滋的艺术效果,多用于写意山水画。

熟宣用画容易掌握,但也容易产生光滑板滞的毛病;生宣作画虽多墨趣,但渗透迅速,不易掌握。故画山水一般喜欢用半生半熟宣纸。半生熟宣纸遇水慢慢化开,既有墨韵变化,又不过分渗透,皴、擦、点、染都易掌握,可以表现丰富的笔情墨趣。

这作画之人,可能是为了模仿顾恺之的笔法,因此用上了熟宣,可惜功力不够,整体看起来人物表情呆滞,转折之间笔触生硬。归总起来看,这就是一个三流画师的随意之作,难怪看过的人都是大摇其头。

但是,吴晨的异能之下,却能看到,在表面这张薄薄的宣纸之下,却是另外一张完全并非宣纸材质的画作,竟是绢本,那股子喷薄的宝光,就是从这张设色的绢本画上透出的。

画中画?

第一卷穷则思变第330章黑市拍卖(十三)

如果真的是画中画,就可以理解为什么表层要用熟宣了,因为熟宣的纸张比较厚,也较为致密,这样就有利于盖住下面的那张设色的绢本画。

当然,除此之外,裱画之人也是高手,经过处理之后,两层画面重叠,看起来竟然没有一点违和感,这得是多高超的技艺。这也反衬出表面这种宣纸画,是刻意而为之。目的就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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