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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丞相,你把朕掰弯了-第13部分

小说: 丞相,你把朕掰弯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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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事的发生,诚郡王的脸色连带着也没有了往日那般客气。

虢先生依然罩着那件宽大的斗篷,兜帽下的双眸阴森到了极点。

他如今若是还有双手的话,只怕此时此刻,双拳都会被他捏碎。

“王爷,”虢先生冷冷说道:“如今沈殊步步紧逼,如果你再不行动,只怕王爷心中的大业,再无可能实现的一日。”

诚郡王不悦的说道:“这个不用你说,本王自然知道。”

虢先生忍着气缓缓说道:“你要对付沈殊,还是要向他身边的人下手。”

诚郡王皱眉:“他身边的人?”

虢先生寒声说道:“他最在意的人,杀掉;他最介怀的事情,就让它实现;谁最维护他?那就让那个人对他不再信任。一点一点瓦解他,让他众叛亲离。。。。。。”

诚郡王若有所思。

早朝。

刑部尚书宋推鸣上奏疏,昨日夜里清缴了一伙常年在京犯案的匪徒,从他们的巢穴中翻出大量的金银财宝。

如今人赃并获,特将所有财宝上缴国库。

说罢挥手命等侯在朝堂外的侍卫,将一箱箱的财宝抬了上来。

足足十余口箱子,尽是满满当当的金砖银锭,闪耀出的光芒,晃花了在场所有人的双眼。

沈殊扯着唇站出来遥遥一礼,朗声说道:“感谢上天佑我风国百姓,如此一来,那些饥民百姓便可以好好过一个冬天了。明年开春的水灾、旱灾,也能得到缓解。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如此一嗓子,沈党的人自然随声附和,呼啦啦的跪倒了一大片。

诚郡王满心不情愿,虽然腻味到了极点,但毕竟这也算歌功颂德,此时也只得装模作样的跪下拜了。

他一低首,诚郡王一党也跪倒了一片。虽然参差不齐,却好歹都喊了句“皇上万岁!”

皇甫瑾瑜很高兴,最近沈殊送过来的奏疏也多是上奏各处灾民的困苦,国库并不富裕,户部的尚书上奏疏哭诉过几次。

如今燃眉之急得以缓解,这是皇甫瑾瑜最乐意见到的事情。

“好,刑部此次又立大功,人人有赏!”皇甫瑾瑜很高兴,“赈济灾民之事,那就交由沈相来安排吧!”

沈殊淡笑,躬身说道:“臣遵旨。”

刑部尚书也笑眯眯的谢了恩。

沈党出尽了风头,但诚郡王又岂能让沈殊太得意?

他缓缓站出来,禀道:“皇上,眼见再过几日便是年关了。如今又是皇上登基头一年,理应大赦天下,封赏后宫,为国祈福。”

皇甫瑾瑜点点头:“理应如此,此事可交由刑部和礼部共同完成。”

诚郡王笑意却未传达到眼底,继续说道:“皇上圣明。臣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甫瑾瑜含笑道:“皇叔但讲无妨。”

诚郡王缓声说道:“虽然皇上如今尚未成年,后宫也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前朝太嫔太妃。皇上如今贵为天子,别人尚可,但惟独有一人,却不得不加以封赏。”

沈殊宽大袍袖下的双掌无意识的紧紧捏在了一起,眼眸微眯起来,脸上的神色也愈发的冷凝。

诚郡王接下来想要说什么,他已隐隐猜到。

果然皇甫瑾瑜已追问道:“是何人?”

诚郡王扯动了唇角,一出言顿时激起满堂惊色。

“皇上您的生母,已故陈贵妃。”

 第23章 旧恨

礼部尚书苏临士脸色一变,飞快地从队列中出来跪倒在地,大声说道:“皇上,万万不可!宪宗皇帝在世时,因陈贵妃德行有亏,曾亲下圣旨,夺陈贵妃之位,罢为庶人。若今日为陈氏复位封赏,岂不是有违宪宗皇帝之遗命?皇上仁孝,万万不能违抗君父之命啊!”

诚郡王冷笑道:“苏大人此言差矣,就因为皇上仁孝,才应该有此决策。皇上登基已有半载,而当年之事也过去了这么多年,即便陈氏当时行为有所偏差,如今人也故去了,只不过是个追封罢了,苏大人何苦这样死咬着不放呢?自古以来宫中还有一个母凭子贵的说法呢!如今皇上贵为天子,总不能让自己的生母连个尊号也没有吧?风国以仁孝治国,如果连这点人情都不通融,还谈什么仁孝?”

苏临士面色狠狠一变,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没耐何只得朝着沈殊望去。

沈殊此时脸色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袍袖下的手掌紧紧捏在一起。幸亏没有蓄指甲,否则此时只怕掌心早已被他自己的指甲划得血肉模糊。

他的眼中一片冷凝,心中冷笑连连。

他刚端了珠玑阁,诚郡王这就开始了他的反击。

知道自己心中最大的心病就是当年姐姐的早亡,而姐姐早亡则是因为皇甫瑾瑜的生母陈贵妃一碗毒羹所致。

陈贵妃因为妒忌害死了皇后沈璇,才被暮珝帝废了位份一根白绫赐了死。

今时今日,每每想起来,沈殊都恨不得将陈氏从坟墓里挖出来鞭尸泄恨,又岂能再让她死后再追封谥号?

他抬眼望向御座上的皇甫瑾瑜,那个少年双眼殷殷望着自己,等着自己开口决定。

看得出来,诚郡王的提议,他是真的心动,也是极为愿意的。

虽然皇甫瑾瑜自小父母与他都不甚亲密,但是又有哪个孩子不渴望得到父母的关心与疼爱?

即便陈贵妃早早故去,又被废黜,但是在皇甫瑾瑜的心底,只怕是真的很想为她恢复尊位的。

只是。。。。。。沈殊神色淡漠,心中微叹。

抱歉,他做不到。

诚郡王此时含笑着转头问着沈殊:“沈相大人,对于此项提议,你可赞成?”

沈殊冷冷的朝着皇甫瑾瑜躬身说道:“皇上,臣,不赞成。”

诚郡王微弯了唇角,垂下的眼眸底下,露出一抹得色。

果然皇甫瑾瑜失望的声音响起:“沈相,其实,朕也觉得皇叔所言甚是,他们几人也故去这么久了,逝者已矣,只不过是个谥号罢了。。。。。。”

沈殊低下头,将所有的神色藏于眼底,淡声说道:“既然以仁孝治国,那么君父遗命自然不得有违。更何况。。。。。。”他的声音疏离而冷漠,静静回荡在整个大殿中:“错了就是错了,即使人不在了,也无法湮灭曾经做下的错事!”

皇甫瑾瑜脸色苍白的注视着他,一颗心冷到了极点。

原来,无论自己怎样去做,都无法让他消除心底的恨意吗?

皇甫瑾瑜缓缓站起来,黯然说道:“罢了,封赏后宫,年节宫宴一切从简,剩余的银子,全部用作赈济灾民。退朝。”

看着少年黯然落寞的背影,沈殊只默默躬了躬身,连话也不想多说半句。

诚郡王心中快意连连,甚至趁着沈殊转身之时,还奉送了一个笑脸给他。

沈殊啊沈殊,等你没了皇上的信任,失去了心腹爱将,看你还怎样得意的起来?

皇甫瑾瑜呆呆的坐在书房中,脑中不断回响的,便是今日朝堂上沈殊那几句冷冰冰的话语。

为什么,人都死了那么久了,沈殊他还是无法介怀?

难道说,即便自己与他的感情这么好了,他也依然无法忘记自己的母亲曾经害死过他姐姐的事实吗?

他忽然又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当他是好友,是亲人,可是那个人只怕未必这么想吧?

想起这些时日沈殊对他忽冷忽热的态度,心中更加郁郁起来。

“皇上。”

耳边忽然传来李元享的声音。

皇甫瑾瑜讶然望去,见李元享一身御前侍卫的锦袍,精神奕奕的站在门口,却满眼露出不解的神色望着自己。

他招了招手:“你怎么过来了?今日不用训练吗?”

李元享边往里走边说道:“原本说今日考核啊!但是沈殊没有来,所以师傅说明日再比。”

皇甫瑾瑜恹恹的“哦”了一声,也没什么精神回答他。

“怎么了?”李元享奇怪地问道。

皇甫瑾瑜叹口气,心中空落落的,眼见着季常大学士抱着厚厚的书本慢吞吞走进来,不由得皱了眉头。

李元享见他要上课了,便说道:“那臣先走了,晚些时候再来。”

皇甫瑾瑜此时正心烦,哪有心思念书,便说道:“你等等,”他对季常说道:“季太傅,朕今日身体不适,可否明日再讲书?”

皇帝公然扯谎,李元享顿时无语,只用眼看着季常季大人。

季常虽然年老,却不糊涂,早朝上的事情虽然只是刚刚发生,却已有人在他来之前就已经给他通了风。

皇上今天心情不好,莫要惹他。

季常含笑道:“天气日渐寒冷,皇上可要多保重身子为是。既然今日身体不爽,那便不讲课了。皇上只练一篇大字就好,老臣先行告退了。”

皇甫瑾瑜点点头,季常转身离开。

李元享抱着双臂摇头:“皇上你公然逃课啊!让沈殊知道了他可是会生气的。”

皇甫瑾瑜心中本来就有气,一听李元享又提起沈殊的名字,更加窝火。

“不要再在朕面前提起这个人了,烦心!”

李元享讶然,以往可是皇上自己总把沈殊的名字挂在嘴边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站在角落里的小录子朝着李元享偷偷使了个眼色,李元享走到一边,小录子附耳将今日朝上之事三言两语的告诉了李元享。

李元享沉默,这件老事当年曾经轰动一时,当时他虽年幼,却记忆犹新。

其实若是换位思考,只怕即便是自己,也不会愿意害死自己亲人的凶手,还被后人高高奉于庙堂,有着尊崇的谥号以及享受世人的香火与祭拜吧?

可是,面前的人是皇帝,虽然年幼,却已经有了自己的思维和想法。

李元享抿了抿干涩的双唇,想为沈殊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无力开口。

此时门外的侍卫通传道:“皇上,诚郡王求见。”

皇甫瑾瑜和李元享纳闷的互视一眼,他来做什么?

 第24章 是非黑白

皇甫瑾瑜示意李元享退到屏风后暂避,又命人将诚郡王请进来。

诚郡王进了书房行礼,皇甫瑾瑜很客气,赐了座,又命人上茶。

方才问道:“皇叔为何此时过来?”

诚郡王面色凝重,又站起来躬身说道:“刚才在早朝时,有些事不方便说,所以老臣特意此时进宫,有话想单独向皇上进言。”

皇甫瑾瑜说道:“皇叔,此处并无外人,有话但说无妨。”

诚郡王又恢复到了先前凝重的神态,躬身说道:“皇上,老臣要参奏丞相沈殊,公报私仇,以权谋私。”

皇甫瑾瑜惊愕:“皇叔此言从何说起?”

诚郡王说道:“回皇上,刑部今日所上缴的大批金银,皇上可知是从何处缴来?”

皇甫瑾瑜迟疑了一下说道:“刑部尚书宋大人不是说,抓了一伙常年在京犯案的匪徒,从他们那里缴来的大量的金银财宝吗?”

诚郡王连连躬身说道:“皇上,刑部是沈殊的人,自然是沈殊让他怎样说,那他就怎样说了。其实昨夜的确有一个江湖门派名为珠玑阁的,被人清缴灭门。但被灭门的原因,并非是因为此门派在京作奸犯科,而是因为这个门派收留了一个人,此人乃是丞相沈殊生平最为痛恨之人。”

皇甫瑾瑜心中不禁犯嘀咕,沈殊生平最恨的人,难道不是自己的母亲陈贵妃吗?

他掩饰的干咳了一声,对沈殊的旧事却很好奇,认识这么多年了,沈殊对自己的事情一向很少提起。

“皇叔请细讲。”

诚郡王面色沉痛状继续说道:“皇上,此事说来话长。沈家在我风国,已有两百余年的根基;沈氏一族盘根错节,党羽甚多,历来家主之位,更是有能者居之。沈殊今年不过一十六岁,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坐上了沈家家主之位,皇上可知,这是因为什么?”

皇甫瑾瑜茫然摇头。

诚郡王说道:“沈殊此人,心思深沉,手段毒辣,六亲不认。其母乃是江湖邪派天极宗的人。沈殊勾结了天极宗,对沈氏一族进行威逼利诱,迫使他们同意自己成为沈家家主。族里凡是不赞成他成为家主的叔伯,皆受尽他的酷刑,伤亡无数。其中有一位名叫沈虢的,是他的嫡亲二叔,就因为反对于他,便遭到沈殊的杀害,如今面目尽毁,双臂残疾。沈虢逃亡,被珠玑阁收留,却没想到沈殊并不肯放过他这唯一的嫡亲二叔,昨夜连同天极宗的人,又将珠玑阁灭门。”

皇甫瑾瑜越听越心惊,却从来不知在沈殊的背后,还有这么大的来历。

更何况最令他感到心惊胆战的,竟是听到沈殊“手段毒辣”、“六亲不认”这几个字。

在他的直觉中,沈殊或许有些情绪不定,或许有些性情凉薄,但却无法想像的出,那个几个字能和沈殊这样的人联系在一起。

诚郡王见皇帝脸色苍白,神色震惊,知道自己的言语已经起到作用,便又继续朝里加了一把火。

“皇上若是不信,沈虢此人如今就在老臣家中,臣可随时让沈虢前来,和沈殊对质。”

皇甫瑾瑜默然了许久,方才说道:“不用了,他既然已经受了这么多的苦,那皇叔就让他在你府上好好休养吧。你说的珠玑阁一事,朕会命人再查证的。对与沈殊的为人,既然朕的父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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