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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宠妃-第34部分

小说: 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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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焱凤眼微挑,眼眸暗沉,深深地凝视着面前的女子,半晌,指着几案上的棋盘,道:“来一局?”

阮凝湘眸中一亮,欣然应允,漫不经心地给他台阶下,“皇上进来有烦恼?可愿让嫔妾替您解忧?”

楚焱眼皮未抬,似乎专心于棋局,嘴上却刻薄道:“爱妃能体谅朕,朕很是宽心,只怕爱妃也另有所图吧?”

“嫔妾为皇上分忧解难,难道还不兴嫔妾讨个赏赐?”阮凝湘状似叹道:“都说嫔妾是皇上的宠妃,我看皇上对嫔妾是最吝啬的,赵妹妹,傅妹妹她们,皇上动不动就赏这赏那,到了嫔妾这个宠妃这里,为皇上解忧了还没个赏赐,皇上偏心也不带这么偏的。”

楚焱渐渐缓了脸色,唇角浮现出一丝无奈,“说了你一句就回了朕这么多句,朕的湘湘是越发伶牙俐齿了。亏得朕从前还以为你温婉乖巧,果然日久见人心。”又将手中捏着的白子抛进棋局,抬眸瞥了她一眼,“这一局,朕输了。”

阮凝湘见他脸上逐渐回暖,顿时笑逐颜开,欣喜道:“皇上这么说是准了。”她只觉得浑身血脉喷张,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起身坐到皇帝的腿上,在他唇上印下一吻,以作奖励。

见她这副眉飞色舞的样子,楚焱心底的一丝不爽也烟消云散,揽住她的腰肢就想要索取更多香甜。

阮凝湘见他色心又起,急忙用手推开他的胸膛,小心翼翼地伸出三根修长的手指,眼中盛着满满的期待。

楚焱的脸色又冷了下来,冷哼道:“湘湘一上来就狮子大开口,看来是不诚心做这笔交易了。”

阮凝湘皱了皱鼻子,委委屈屈地缩回一根手指,“两天。”

“一晚。”还是他一贯不容置疑的口吻。

就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皇帝,阮凝湘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控诉道:“皇上也太小肚鸡肠了些吧,嫔妾这忙可不是小忙。”见皇帝不为所动,顿时急了:“那折中,咱们各退一步,一天。”

见皇帝终是没有再相逼,她忍不住没好气地埋怨道:“亏得您是坐拥天下的皇帝,居然跟嫔妾斤斤计较。”

楚焱却是掀唇一笑,眸子晶亮,啧啧道:“湘湘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胆敢跟朕讨价还价。”

说着不待阮凝湘有所反驳,打横将她抱起,跨步往内室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女人不坏,男人不爱~~~~~谢谢各位亲们的支持~~~~

49章

见皇帝又想白日宣淫,阮凝湘暗叫不妙,急忙劝道:“皇上来吟霜阁不是秘密,如果停留时间太久,有心人定会有诸多揣测。”

楚焱脱了衣衫欺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粉唇。四目相对,阮凝湘发觉皇帝眸中略带薄怒。震惊之余,却也可以理解,毕竟一国之君,被自己的女人算计,现在又被她胁迫。

楚焱近乎恼怒地啃噬她的粉唇,这个女人总是不在他的掌控之内,危急时刻,他以为她会向他婉转求救,事实上她却潇洒转身,顾自绸缪了一条最有利的退路。

正常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肯定首先是来向他哭诉求情。虽然他不是没想过如果实在别无他法,就让阮氏顶下所有罪名,但是后来却被他否决了,这一次他想要保她无恙。而她呢,冷静分析后,宁愿跟他交易也不愿意向他服软求助。

所以他在她心中到底算什么?可以交易,可以算计,就是不值得托付。

天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痛恨这种不被依赖不被信任的感觉。

阮凝湘被他眼中那股怒火所震慑,好端端的,他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吧,她可是帮他解决了好大一票难题呢。

胸前一凉,衣衫已然尽褪,阮凝湘惊惧地看着瞬间化作一头困兽的楚焱,沿着她的嘴唇、脖子,一路向下,在她身上肆意蹂躏,仿佛想要用行动发泄证明什么。

直到她□湿成一汪小溪,楚焱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奋力一挺,火热尽数没入她的体内。

不同于之前的霸道粗鲁,楚焱似乎放柔了节奏,肿胀的灼热有规律地摩擦着幽穴内的敏感点,一遍一遍,缠绵动情。

阮凝湘很快轻呼出声,随着他极致温柔的摩擦,体内似乎正一点点被欲望之火点燃,莫名的快感轻而易举地占据她的理智,她情不自禁地微阖双眸。

意识到这一点,阮凝湘咬紧粉唇,想要拉回残存的理智,然而体内的灼热却不给她任何喘息逃脱的机会,加紧律动残忍地让她沦陷在身下。

飘飘忽忽的快感逐渐袭卷全身,阮凝湘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律动。

随着时快时慢的节奏,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阮凝湘沉浸在那从未体验过的美妙中,口中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体验着一点一点不断攀上云端的滋味,终于,一切戛然而止。

楚焱猛然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面带潮红、媚态尽显的女人。

阮凝湘睁开迷蒙的双眼,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幽穴近乎饥渴地绞紧了他的灼热。

然而头顶的男人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残忍无情地退了出去,翻身下床,自顾自地穿上衣袍。

当晚,后宫皆知,皇帝白天去了吟霜阁,半个时辰后拂袖愤然回了养心殿。

第二日,皇帝亲自坐镇,皇后命人将傅婕妤和阮凝湘一同带往景和宫审问。

皇后眼见着此案涉及的嫔妾差不多来齐了,便端正坐姿,冲跪在地上的傅婕妤和阮凝湘道:“宫中近来关于沈良媛当年提前分娩一事传的沸沸扬扬,事关重大,以免冤枉两位婕妤,皇上特意派禁卫军收押两名宫女,审问结果也一目了然,两位宫女说辞一致。”

阮凝湘跪在地上,抬眼打量着凤座上仪态雍容的皇后。自从有了太后撑腰,皇后的气势比之从前足了,言辞间已然没了许多的顾虑。又瞥了眼冷眼旁观的皇帝,想到昨晚他一番撩拨之后,毅然决然地拂袖离去,手指便不由得暗暗捏紧。

“两位婕妤可有什么要说的?”皇后淡淡地问。

傅婕妤冷笑一声,毫无顾忌地直视着皇后,气定神闲道:“那盒胭脂是去年赠送的,时隔一年之久,单凭两名宫女口供一致,皇后娘娘就妄自断定此事乃嫔妾所为?”

“放肆。”皇后沉声喝道,“你这是在质疑本宫断案不公,徇私包庇?”

傅婕妤似乎毫无退缩的意思,态度不卑不吭,“嫔妾不敢,嫔妾只是实话实说,娘娘如何断定不是有心人在沈良媛薨逝之后,往两盒胭脂里动了手脚,意欲栽赃陷害嫔妾和阮婕妤?”

皇后一时语塞,不悦地看着这个言辞冷静的傅婕妤。丽妃上前弯腰见礼,唇角扯出一抹轻蔑的笑,“娘娘,臣妾早就知道两位妹妹会砌词狡辩,菱香,将人带上来。”

阮凝湘愣愣地看着得瑟嚣张的丽妃,看来她是有备而来,难道这件事真是她在背后搞鬼?

不一会儿,一名宫女进入景和宫正殿。

“她是臣妾指派去伺候服侍沈良媛的贴身宫女。”丽妃笑着跟众人解释,又问那名宫女,“本宫问你,两位婕妤主子赠给沈良媛的两盒胭脂你可有印象?”

那名宫女略略思索片刻,恭敬地答道:“两位婕妤主子赠送的胭脂,据说极为罕见,遇水不化,沈良媛简直是爱不释手,到了炎夏每日必要用它来上妆的,因此奴婢对这两盒胭脂也是记忆犹新,特别是它的香味极其浓郁,闻之令人沉醉。奴婢当初也曾疑惑过,后来一想这是南越进贡的稀罕货,所以就没有多想。”

言下之意是两盒胭脂早有问题,直接否决了傅婕妤的那套有人在沈良媛薨逝后暗自动手脚的说辞。

“两位妹妹还有何反驳之言?”丽妃眸中自信满满。

人证物证齐全,即使再狡辩,相信丽妃肯定还有更多的证据等着她们。

傅婕妤咬唇不语,殿内顿时一片寂静。

自始至终未曾说话的阮凝湘,忽地打破了沉默,颤声道:“嫔妾认罪。”

耳边率先传来傅婕妤的惊呼,紧接着殿内众人倒吸口气。丽妃眉眼一挑,没曾想阮凝湘这么爽快就认罪了。

“这件事是嫔妾一人干的,与傅婕妤无关。去年长公主的生辰宴上,沈良媛设计陷害嫔妾,致使嫔妾再也不能跳舞,嫔妾怀恨在心加之妒忌沈良媛怀有龙嗣,就在胭脂里做了手脚。”阮凝湘抖着肩膀伏在地上,声泪俱下:“后来得知傅婕妤也要送胭脂,嫔妾担心两盒胭脂香味不同会被沈良媛发现端倪,只能暗中派人将傅婕妤送的胭脂也做了手脚。求娘娘宽恕嫔妾,嫔妾也是一时被妒忌蒙蔽了双眼,午夜梦回也时常懊悔不已。”

不待皇后有所质问,皇帝已然龙颜大怒,执起手边的盖碗,猛地砸向阮凝湘的身边,厉声喝道:“枉朕以为你温婉贤淑,竟不知你是此等毒妇。”

“皇上,嫔妾知错。”阮凝湘硬憋出几滴泪水,膝行至皇帝面前,哭着告饶:“嫔妾知错,肯请皇上开恩……”

皇帝别开眼不去看她,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沉声道:“婕妤阮氏,善妒狠毒,意图残害皇嗣,降为阮答应。吟霜阁着人严加看守,没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出。”说完,又厌恶地睇了眼阮凝湘,吩咐侍卫将其押回吟霜阁。

阮凝湘十分配合地瘫倒在地,双眼涣散,口中喃喃告饶。

等人散了,太后脸色铁青,冷冷道:“皇帝,这种女人胆敢谋害皇嗣就该立地处决。”

楚焱脸色阴沉,道:“儿臣起初也有意将那毒妇斩立决,只是母后的寿辰转眼在即,大开杀戒终究不妥,故而才命人严加看管,随的那女人自生自灭去。”

赵修媛上前为太后揉捏肩膀,笑着道:“皇上一片孝心,姑母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动怒。姑母往年不在宫中,每回姑母寿辰皇上总是好生惦记您,今年咱们定要好好操办一下,倒是姑母的寿辰礼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新鲜花样来。”

皇帝趁机笑着揶揄道:“朕还不了解你,太后回来好不容易收敛了贪玩的性子,现下怕是又耐不住想热闹一番了。”

“皇帝表哥总是笑话人家。”

太后这才缓了脸色,抚摸着赵修媛的肚子,笑眯眯地说:“哀家什么都不求,只盼着你能早日怀上龙嗣。”

延熙宫中,苏婕妤神色愉悦地抿了口茶水,“真真是不可思议,谁能想平日谦和乖顺的阮婕妤,竟能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来。起初嫔妾倒还担心皇上这么宠爱她,会不会不忍心,不想皇上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你跟丽妃一样傻?”贤妃弯着唇角,将怀中沉睡的皇子抱给身边的嬷嬷,笑着道:“谋害皇嗣,只不过是降了位份,甚至也未曾打入冷宫,当初的常贵嫔犯了同样的罪可有她这般待遇?”

苏婕妤怔了怔,放下茶盏,神色不解道:“娘娘的意思嫔妾不太明白,虽然皇上未曾将她打入冷宫,但是派人严加看守,不许任何人进出,这吟霜阁不就形同冷宫了?”

贤妃淡淡一笑,“皇上这是雷声大雨点小,严加看管,明面上是大发雷霆其实不过用来堵后宫悠悠之口。”

“那从正四品的婕妤降为正八品的答应,可是足足降了九个品阶呢。”

“晋位也好降位也罢还不都是皇上说了算的,今日皇上可以降她为八品,说不准哪日就升她为四品,凭的不过是皇上的一句话而已。”

苏婕妤是越听越心惊,“总,总不至于吧。”

贤妃温和地笑了笑,“帝王的心思是最难猜测的。”

50章

七月七乞巧节,跟现代一样这是大宁最具浪漫色彩的节日。

牵牛织女鹊桥相会。

宫中设宴于合欢殿,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后宫嫔妃皆盛装出席,只为博得皇帝的眼球,今晚留宿在自己宫中。

后宫设宴尽欢的同时,一辆不算起眼的马车正前往皇城的侧门,驾车的宫人亮出一枚令牌,挑起车帘,守门侍卫往里瞧了瞧便恭敬地退开让行。

马车慢慢悠悠地往外城驰去,车内三名女子脱下侍卫服饰,各自换上了一套裙衫。

阮凝湘迫不及待地掀开轿帘,一脸兴奋地问:“秦禄,还要多久才能出城?”

“主子稍等片刻,很快就到了。”禁卫军秦统领面无表情地驱赶着马车,恭敬地答道。

等到看见熙熙攘攘的人群,秦禄停下马车,伸手欲搀扶阮凝湘下车,不料,她敏捷地纵身一跃,欢天喜地地往人群中挤去。

“小姐慢点。”锦瑟在后面焦急地喊着。

永安街头车马辚辚,人流如潮,街道两侧商铺林立,茶馆、酒肆、当铺、绸缎铺,还有临街小贩卖力地吆喝声,孩童们嬉戏追逐打闹声,眼前的景象仿佛一幅幅精美流畅的画卷铺天盖地地印入她的眼帘。

直面这种久违的热闹,阮凝湘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深吸口气,脸上洋溢着激动又悲凉的笑容。

她不是没想过私逃,但是古代不像现代,一个来路不清户籍不明的女人,随时有可能会被人卖去花楼,何况原主娘家也会遭到牵连,她不能这么自私。

皇帝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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