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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都市神话-第120部分

小说: 都市神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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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地?你还不乐意了是怎么的?老娘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就跟你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你不会想着上了老娘就把咱给一脚踹开寻个小三儿吧!”

夏真见张贲闷声葫芦一般的不说话,顿时恼怒地说道。

“我家有祖训,不让娶玉美人做老婆。”张贲闷声说道。

“还有,你比我大、大三岁……”

夏真冷哼一声,撩了一下发丝到耳后。她今天穿着一身露脐装,身上就一条牛仔短裤,里头裹胸束紧,倒是对自己身材颇为自信:“女大三,抱紧装。没听过这老话么?还有那个什么玉美人,不就是胸前那个小绿点儿么,一刀切了就是。”

“我身体还没有成长到最佳状态,不能纵欲过度……”

“屁话!总不见得硬忍着吧,边上有个精壮男人不用,我还琢磨我两根手指是怎么地?”夏真叉着腰,绣眉倒立,都说双鬓隔香红,这妞一怒就是脸蛋儿红扑扑的粉嫩,跟水蜜桃似的。

“你怎么说话呢!”张贲瞪大了眼珠子,喝道。

夏真哼哼了两声,胡乱地扒拉了两口,然后大喇喇地往后一躺:“吃饱喽~”

“唉!酒后乱性!还真不是乱说的!”

哀叹一声,一掌拍在桌子上,咵嚓一声,就是一角被拍断,让阿普大师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客人,竟然这样大力。

黄金蟒猜曼似乎也喝牛奶,竟然在那里有滋有味地喝着,盘卧起来,倒是分外的漂亮。

正郁闷着,突然手机响了,张贲借了电话,是黄四郎的。

“什么事儿?”张贲问道。

“那个俄国人说是要找你,我把你号码给他了,一分钟后他打过来。”

黄四郎说道。

夏真朝天看着张贲问道:“谁?”

“二奶。”张贲瞥了她一眼,说道。

夏真哦了一声,然后舒服道:“老娘尝的是原封货,别人怎么挑都是破鞋,老娘满足了。”

“我真想掐死你!”张贲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来吧,来吧,不要怜惜我,用力地蹂躏我吧!”

夏真嘿嘿一笑,冲张贲大声喊道。

“你还要不要脸皮!”

“要那玩意儿没用。”夏真打了个饱嗝,“反正……咱就跟定你了,你要是真敢甩了我,我就死给你看,我上你家大门口上吊,吓死你!哼!”

说罢,头一歪,脑袋别过去,耳根子红的跟火钳似的。

瞪了她一眼,张贲郁闷地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伊凡打了电话过来。

信号不是很好。不过总算听得清,荒郊野林的,还真不好挑剔。

“伊凡,怎么?现在才到莫斯科吗?”张贲问道。

“有点事情,我回去的时候召集我的队员,他们都在土耳其,我过去了一趟。过几天我们就会从中亚走廊前往阿富汗。有人雇佣了我们,价钱很公道,就是装备很一般。”伊凡说道。

“跟美国佬打么?”张贲问道。

伊凡那边发出爽朗的笑声:“啊,美国佬。”

似乎是在招呼着谁,电话那头依稀能够听到呼喊的声音。

“我让卡秋莎和你说话。”伊凡对电话里说了一声。

张贲愣了一下,伊凡的女儿?

“你好。”字正腔圆的中国话。

惊了一下。

“嘿,张,是不是被惊到了?哈哈,我猜一定是这样。卡秋莎有一个中国家庭教师,莫斯科大学的留学生。”伊凡接过电话说道。

那奶声奶气的女童声音确实好听。

“爸爸,让我说话。”卡秋莎抢过了一番的电话。

“你好。”卡秋莎说道。

“你好,卡秋莎。”张贲说的是俄语,“没想到你还会说中文。”

“知秋教我的中文,怎么样?”卡秋莎炫耀着。

知秋应该就是她的家庭教师。

“非常棒,我见过很多人学不好中文。”张贲爽朗地大笑说道。

被逆推的郁闷一扫而光,这个卡秋莎,看上去还真是个灵动的小女孩儿。

“我可以叫你哥哥吗?”卡秋莎问道。

“当然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

“爸爸说,你是个很好的人,而且很有安全感。你真的比爸爸还要厉害吗?”卡秋莎接着问道。

张贲想了想,然后很肯定地说道:“是的,我比你爸爸厉害一些。”

电话那头传来伊凡的声音:“嘿,张,你一点都不谦虚。”

“我说的是事实。”张贲认真道。

伊凡道:“好吧,正因为这个事实,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张贲一愣,“这才是你打电话过来的主要原因吧。”

伊凡有些尴尬:“可以这么说。当然,如果你答应。我会支付酬劳的。”

“说说看,是什么事儿。”张贲说道。

伊凡沉思一会儿,整理好了思绪,才认真道:“你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战争野狗,哪里有活儿干,哪里就有我,更何况,或许你也很清楚,干我们这行的,如果一直在平常的社会生活,完全无法适应。三年、两年,甚至是一年,我们和社会脱节的程度是非常可怕的。”

“她的母亲正在接受治疗,我在俄罗斯找不到合适的人照顾卡秋莎。对于死亡什么的,让我来向她解释,或许会变得很糟糕。我想……我想能不能这样,让卡秋莎去中国,你来照顾她。”

“你妻子病情很严重?”张贲问道。

伊凡道:“正在化疗,现在只是钱的问题。你知道,我出生在西伯利亚,亲人没有几个,就算有朋友,也都是战友。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

“嘿!”张贲不满地叫道。

“听着听着,卡秋莎是个很听话很听话的小姑娘,我发誓,她没有其他八岁小孩子那样顽皮……嘿!卡秋莎,把那个东西放下!上帝,那是反步兵……”

“伊凡?伊凡!你那出了什么事儿?”张贲皱着眉头问道。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噢,没事儿没事儿,只是一点小问题,我把东西放乱了,卡秋莎正在给我整理,对了,张,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要知道,你是我唯一一个不是军队中的朋友,我是说真的。我向列宁发誓。”

列宁……好遥远的名词。

如果是一九二一年的俄国人,这或许是个很重的誓言。

不过很显然,苏联解体好多年。

“我现在人还在泰国,可能还要回到达芙妮号上。”张贲说道。

伊凡似乎早就想到了:“一个月,一个月后,等中国新年一月一结束,她就去中国,那时候,你肯定在中国了。”

张贲有种落入圈套的感觉,他总觉得,伊凡在闪烁其词什么。

但是一想,只是一个小女孩儿,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心中同意,于是说道:“好吧,她怎么过来呢?你送她?那时候你应该已经和美国佬交火了吧。”

“她的家庭教师会在莫斯科呆到明年,到时候她会带卡秋莎一起去中国,之后我会给你准确的消息,等你上了达芙妮号,我再打电话给你,你那里的信号有点糟糕。”

张贲点点头,然后道:“那好吧,过两天你再打电话给我,你现在应该还没有处罚吧。”

“是的,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张,你真的是个好人,我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你,非常感谢你。”伊凡由衷地谢道。

张贲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心中暗道:这头北极熊在达芙妮号上倒是心狠手辣,没想到对自己女儿倒是这么关心,还真是个不错的父亲。

要给伊凡贴上标签的话,无非就是痴情丈夫模范爸爸。

和张耀祖一比起来,张贲不由得撇了撇嘴,他老爹那货色……唉,差距。

与此同时在阿富汗北部地区,阿解组织的规模似乎得到了补充,借着美军冬天难以出动的时间空当,阿解组织一直在发展新成员,对于塔利班来说,这同样不是一个好消息。

对于阿解组织内部来说,这依然不算是什么好消息。

那群从东部地区溜达回来的阿解成员,貌似和别的地方的阿解成员有着明显的不同。他们更加的自信,更加的相信他们能够狂日美国佬,同时,他们更加的有头脑,至少在过去的一个半月中,他们顺利地清空了一个美军据点,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仅仅是美军的战略撤退。

不过留下了三十二个美军亡灵之后,驻阿富汗联军司令部貌似也开始重视起在那片穷山沟中的抵抗成员。

英国部队的营地还遭遇了两次火箭弹的骚扰,虽然没有人死亡,可是却有三人受伤。从这一点来说,他们的圣诞节,过的可不怎么样。

“老张!那群老毛子已经来了两个联络员,过几天就会过来。”狄江山哈了一口气,他身上裹着羊皮,脸色憔悴,沧桑无比,只是双眼精神,依然保持着旺盛的战斗欲望。

四处都是呼吸喷出来的白气,张耀祖眯着眼睛揣摩着美军的意图,他们上一次发动了一次夜间骚扰,不仅干掉了一架停在据点中的补给双螺旋桨直升机,貌似还成功让美国佬逃窜,这个意义比任何一个意义都要重大。

至少,现在连帖木儿这个成长起来的少年,也知道,美国人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强大,他们也是血肉之躯,而且,更加的脆弱。

士兵,拼的就是谁更穷横。

张耀祖抽了一口烟,将烟头传了下去,挨个儿抽了一口提神,山洞里的篝火似乎也无法驱除这股寒意似的。

他冰冷如磨刀石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支老毛子的雇佣兵小队,战斗力不俗,有他们在的话,让这群阿富汗土包子有样学样,战斗力再爬一爬,那是肯定没问题的,光靠咱们,人手是不够的。”

狄江山点点头:“老张你想的倒是远,现在看来,这一步,倒是走对了。”他吐了一口烟,接着说道:“将美国人逼退据点,咱们也不能吃干抹净拍拍屁股,也得留个名字,让他们知道知道,是谁干的。”

张耀祖咧嘴一笑,斜眼看着狄江山:“老狄,你孙子也一肚子坏水啊。”

“心照不宣,心照不宣……”狄江山笑呵呵地点着头。

第六卷【猛虎出海亦刚强】 NO。47乱象

NO。47乱象

挂断电话,后边儿夏真横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偷偷摸摸的。该不会真是小三儿吧!”

“你还说对了,真是个小妞。不过小了点儿,才八岁。再等个七八年才能当小三儿。”张贲同样横眉说道。

夏真哼了一声,皱了皱鼻子:“晚上还留这儿?不回去么?”

张贲将手机塞裤子口袋里:“回去吧,有个朋友还要打电话给我,再玩个一两天,也就差不多了。黄四郎那边的事情了的差不多了,貌似也没什么要再折腾的。”

“怎么?我还想看你大杀四方呢。”夏真撅着嘴,双手放在身后,绞着,一脸的欲求不满。

“我杀你一脸!”

张贲白了她一眼,“你当这是吃饭喝水,一个马虎眼就是人头落地血溅三尺!”

夏真嘿嘿一笑,冲过来一把将他抱住,朝上看到:“你不是特勇猛么。”

张贲脸微微一红:“佛家圣地,你也注意点。”

“嘁,就这群老和尚,哪儿会瞄咱们呀。”夏真手指头在他胸口上画着圈圈,“要不……再留一晚上?”

“死远点,现在就走。”张贲瞪了她一眼,那边海伦也是慢慢地吃好了午饭。红着脸,不敢看过来。

她昨天也是喝的醉醺醺的,朦朦胧胧听见动静挺大,一睁眼,就瞧见疯狂无比的夏真……

不过话又说回来,夏真这酒量,真是没的说的,竹糖酒后劲奇大,本来就是水灯节青年男女用来**促进气氛用的,结果张贲一时不察,着了道儿。

他平日里对酒精类的东西都是极为刻板,度量多少都是有个准数,只是没想到,这玩意儿比黄酒的后劲还要夸张十倍都不止。

喝着挺香,从口中滑到喉咙里,热热的,舒服的要死。

却没想到,好酒醉人,这老话,还真是不假。

这要是扔旧社会,张贲也是个挖掘后杵的货色。

这是老黑话,意思就是,这人着了道儿,被骗的分文不剩。

“嘿嘿……”死皮赖脸的夏真嘿嘿一笑,一个人在那里臭美,然后拿起相机给张贲拍了一张照:“来,给咱笑一个。”

黑着一张脸的张贲将行囊塞好。又奉上了一千美金以表心意,阿普倒也来者不拒,和他哥哥阿信一样的洒脱,笑了笑,就将钱接过了过去。

三人和寺庙的僧人行礼退去,小和尚们都是赤膊着上身,笑呵呵地跟着走了一会儿,那条黄金蟒猜曼则是早早地回到了那个路口,愣谁呼唤,也是不愿意回去。听阿普说,这条黄金蟒最近老是这样,不乐意呆在屋子内,喜欢在野外,在树多石头少的地方。

“这蛇其实挺漂亮的。”夏真突然说道。

张贲冷冷道:“也不知道是谁,来的时候叫的跟杀猪似的。”

“海伦年纪小,怕蛇也是正常的。”夏真睁着眼睛看着张贲认真说道。

张贲瞥了她一眼,问道:“你还要脸么?”

“咱都是你的人了,这脸,不都是在你手上了吗?”夏真又摆出了一个奴家不要的架势,让张贲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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