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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部分

超级强化天师-第284部分

小说: 超级强化天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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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生灵。

然后他又暗问:“了定和尚怎样了?他还呆在地藏庙么?”

好奇与牵绊使他决定先不回城,而是去地藏庙看看。

飞舟的降落点没有选在灵泉山中,而是北山的一处山谷。下船之后,他就命傀儡人儿立即将飞舟升上天去,没他的命令,不要随意在九夏城四周游弋,以免惊动了普通百姓。

出了北山,他就沿着新修整起来的驰道直奔灵泉山。

记得那场大水之后,九夏城西沦为一片白地,人烟绝迹,草木尽毁。这才时隔一年半,零零星星的村落又建了起来,行人往来,鸡犬相闻。

水稻已经收割,有的田里种上了油菜,有的种上了时蔬,青油油的,在这时节极是岔眼。还有的田地空置着,却都蓄满了水,鸭与鹅们在里面扑腾得正欢。

看着这一幕,关天养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像欣赏着人世间最美丽的风景画卷般,细细地品嚼着这里面的滋味。

人的生命力真的很顽强,两年前的那场灾难多可怕呀,数十万人丧命,九夏城几乎尽毁,城郊更是沦为白地,有如人间地狱。一年半前他离开的时候,九夏城才开始重建,城郊别说是村落了,就是活人见不到一个,现在似乎已经恢复到了灾前的水平了。

当真是不容易呀。

也不知道田地了屋宇的主人们耗费了多少心血才有眼前的成就。

正走着,听得鼓乐声隐隐传来。不多时便见一迎亲的队伍敲敲打打,有说有唱的走了过来。新郎官大约只有十七八岁,稚嫩得唇上的胡须都还没有长青,满脸兴奋而又羞涩的微笑,不时地扭头朝着大红花轿张望,总会引来一片哄笑之声,说上一番无伤大雅的荤言素语。

关天养站在道旁,愣愣地看着,心头在想自己何时才能有这一天呢?

这样走走看看,午时都过了,才到灵泉山脚下。

上山的道路业已经过了修茸,单从深深的轻辙印和道旁的碎石渣来看,大约不是因为居住的需要,而是采集山中的石材来作建筑之用的。果然没走出多远,就见拉着大石条的车队逶迤行来,车夫们都有说有笑的,气氛很是热烈。

分出岔道后,关天养沿着旧路继续上山。

旧路已尽掩于荒芜的杂草丛中,隐约可见。走到这里来,便依稀可见那场灾难怕留下的创痕并没有完全愈合。

越往山上走,杂草越深,路已经完全没有了。好在关天养知道地藏庙的方位,不至于迷失了。一番劈荆斩棘,终于到了地藏庙的后门前。门是紧锁着的,铜铸的锁已经生了绿,铁质的门环也是锈蚀斑斑,柏木的门板又潮又湿,布满了发霉的虫洞,显是已经腐朽不堪。

门面尚且如此,想必已经许久没有人住了吧?

关天养心下一黯,暗叹道:“看来了定大师也离开了……”翻身从墙上跳了进去。院中的杂草长得齐腰深了,已然成了狐鼠的乐园。各处门房紧闭,蛛网密布,窗棂上的灰尘积了指厚。

“果然没人了……”关天养心下涌起一股子失落,又在庙中留恋了许久,这才离去。

一路下山到了此前的三官塘,新的城镇已经拔地而起,屋宇连绵,鳞次栉比,数不清有多少间。港口是泊的尽是高桅的官船,樯楫如林,搬运工的号子较之灾难之前更为响亮。

三官塘还是三官塘。

若不是关天养熟记先前三官塘的模样,差点以为那场灾难不过是恶梦。

寻了家馆子,随便用了点吃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地道——这才赶回九夏。

九夏城受损原本不重,街市又都是在原址上重建的。甫一从凌波门进入,关天养就感到一股子说不出的熟悉味道扑面涌来。

九夏城,还是那个生他、养他的九夏城呀,味道一点也没有变。

招手叫了辆骡车,便让去城北关帝庙。

车夫打量着他,笑问道:“小哥是去参观的么?”

关天养跳上车辙,“参观?这可怎么说?”

车夫扬起皮鞭,走骡迈开四蹄,得得地在青石铺就的街面上小跑前进。“听小哥口音,该不是外地人呀?如今这关帝庙可成了咱们九夏城的一块福地,谁家有点大小事不去拜拜?那些个想求取功名的、求财富的,更是把这当成了圣地啰……”

关天养不解地道:“关帝庙可荒废了好些年了,怎地又香火鼎盛起来了呢?”

“嗨,看来小哥真是不知道呢……”车夫见行人多了,一勒马缰,放缓了速度,讲道:“咱们九夏城出了个奇人,小哥可听说了么?”

“奇人?”关天养越发的纳闷,“什么奇人?”

“关天养,关老板!”车夫说出关天养的名字时,兀自满脸放着兴奋的光,好似关天养与他有着莫大的干连是的。

关天养差点喷笑而出,好不容易忍住了,问道:“这个,还真没听过。不瞒你说,我三年前随家中长辈外出游历,现在才回来,却不知道九夏城出了这么一号奇人呢!”

车夫连连摇头叹息,满脸的遗憾,“那就怪不得了……噫,那小哥你去关帝庙作什么?那附近除了关老板一家,再没别的人家了呀?”

关天养情知要露馅了,忙支吾道:“那个……本来就是想随便去逛逛的,听你这么一说,倒要好生游览一番了!”

车夫连连说:“那是肯定的!”

到了巷口下车,见里面人进人出的,车来轿往,热闹非凡,关天养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打从他记事以来,关帝庙一带何曾这般热闹过?

正自出神,车夫就道:“喏,直往里走就能看到关帝庙的后门了,也就是关老板的家门。咱们九夏的百姓谁没来这里瞻仰过?”

关天养笑了笑,扔过一星碎银子,就要往巷里走。脚步还没迈动,猛听得有人大叫道:“天养哥,真的是你?”

关天养一愕,循声望去,见锦衣华服的少年骑着大马,裂着大嘴,浑似捡到活宝般看着自己,心下不由得嘀咕道:“这小子是谁,怎地认得我呢?”待见少年翻身从马上跳下来后,才认出是柳长生,也忍不住惊叫道:“长生?你,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柳长生显然是名人,好多人都认得,进进出出的人都回避开来,纷纷揖手,有的叫柳公子,有的叫柳少爷的,很是恭敬。

柳长生哪里管得了他们?一把抱住关天养,欢喜得泪水都流了下来,“天养哥,你,你真的回来了!”哇的一声,当街就哭了。

关天养这才发现柳长生长高了许多,也变壮了,又换了一身华丽的衣服,所以才没有一眼认出来。哭笑不得地拍着柳长生的肩膀,道:“长生,哭什么?这么大人了,好意思?”

柳长生抹着眼泪,泣道:“你这一走就快两年,我们都想你呀……”

【三百二十四、回家(下)】

人群这才知道堂堂柳少爷抱着的就是九夏城的传奇关天养,轰然炸了开来。有当场欢叫的,有奔走相告的,也有跪了下来的……乱得不像话。虽说都不认识,但也是街坊邻里,关天养不得不将跪下来叩拜的扶起,然后又作揖说了一番客气话,拉起柳长生就跑,哪里还敢回家?

柳长生边跑边笑,说:“天养哥,看吧,他们可都拿你当神仙来拜呢!”

这样的神仙当起来可不是乐事。好在城北的街巷分布都没有太大的改变,关天养拉着柳长生,三蹿两跳便将人群远远地抛了开去。

柳长生的脚步轻快,虽不能与关天养的速度相比,但较之常人的笨重又不可同日而语,想来是寻得名师练过一番。关天养正想问他这两年就在做什么,他反倒抢了先,问:“天养哥,这两年你都去哪了?”

关天养也不知从何说起,就道:“去了不少地方,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片刻功夫便到了柳府后门。家丁们见柳长生被人拉着狂奔,还边跑边笑,很是错愕。恰好管家柳尚清出来吩咐家丁去采办柳大龙五十大寿所需的物品,见状就惊恐地大叫道:“少,少,少爷,快,快拦下……”家丁们这才抢上去要拦,关天养却已经停了下来。柳长生满脸通红,喘息着道:“天养哥,你,你可真快,我都快飞起来了……清伯,这是干什么?”

柳尚清是柳长生的堂叔,原本在前街开了家木工铺子,生意经管得还不错,日子远比柳大龙家过得红火。柳尚清是个厚道人,奈何娶了个恶婆娘,势力眼,刻毒心,见柳大龙家过得不如意,就怂恿柳尚清不要再往来,免得沾了晦气。柳尚清是个怕老婆的主,自然不敢违拗,但又念着兄弟之情,时常背着介绍些活计给柳大龙做。柳大龙是个懂得感恩的人,一发了迹,首先便想到柳尚清,偌大的家业,大大小小的事务,全都交给柳尚清来打理。柳尚清倒也不负重望,一应事务都措置得井井有条。

柳尚清只当关天养是哪家的野孩子,拉着柳长生一起疯,冲上去先拉着柳长生审视了一番,见没有事,便要冲关天养开骂,可定睛一看,顿时打了个哆嗦,嘴巴张大足以塞下只鹅蛋,好半晌才叫道:“关,关,小关少爷……”

关天养自然识得柳尚清,点头笑道:“清伯,你好呀……”

家丁们自然知道‘小关少爷’是谁,顿时炸开了锅,将关天养围了个臭死,一个个的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问:“你真是小关少爷?”也有人问:“你就是关帝庙的小关少爷?”

柳长生见家丁们这般无状,沉着脸大喝道:“散开,都散开!像什么话?在九夏这地面上,还有人敢假冒天养哥么?”拉起关天养道:“天养哥,走,咱们进屋说话,别理他们……”

经过三度的扩建和精心修缮,柳府已初具豪门气象。

柳大龙不在,说是下乡去堪定地界了。关天养就先去见了柳婶。柳婶原本在和九夏城的贵妇人们叙家常,听说关天养回来了,慌忙忙地跑了出来,然后拉着关天养就哭,一个劲地问:“天养呀,你怎么地走就是两年,连封信也不回来呢?”关天养也没法子说得清楚自己这一年半的行程,只是笑着不语。

柳长生不耐烦地道:“娘,天养哥不是好好地回来了么,你哭个啥呢?”

柳婶哭了好半晌才止住声,又问关天养这次回来了是不是就不再走了,又问他知不知道四丫和陈朔的情况,然后还问有没有了柳娅的消息。

这两年来,关天养几乎将柳娅彻底地忘了,柳婶一提起,他的心就猛地一紧,暗叹道:“想必柳姐姐已经遭到了不测,哎,我对不起二狗子,对不起柳大叔一家呀……”只是含糊地答应着,说大家都好。

好不容易从内院摆脱了出来,关天养真有种如蒙大赦的畅快感。柳长生拉着他道:“走,天养哥,我带你去个地方!”

关天养问什么地方,柳长生却故作神秘地道:“一会儿你就知道!”

三绕两拐,便到了一处挂着‘凌云’泥金横匾的小院落外。柳长生不无得意地指着匾上的字道:“天养哥,这俩字你看怎样?”

关天养哂然笑道:“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一天学堂都没上过,哪里识得什么好坏?”这话不过是糊弄柳长生的,在他看来,这俩字虽看着尚可,究风骨和气韵,却不免带着一股子媚俗的味道,不值什么的。

柳长生嘿嘿地道:“这可是我请咱们九夏城的头号书法大家吴宪章老先生亲笔书的,别人可是求都求不来的!”

吴宪章的名号关天养是久闻的,字却是头一回见着,不免大起名不符实之感,暗暗摇头。

进了院子,却是别有洞天,偌大的演武场上,什么梅花桩、沙包、箭靶等练武的器具可是一应俱全。兵器架上也陈列着刀枪剑戟等各类兵刃,映日生辉。几名少年或在击沙包练习拳劲,或在射箭以练臂力,或以兵刃相斗,很是热闹。

“怎么样,够气派吧?”较在门外,柳长生更为得意了。少年们见着柳长生回来了,都兴奋地叫喝道:“长生,来,玩玩……”柳长生说了声好,将袍子脱了,束紧腰带就跳下了场去,抄起一柄短斧,气雄万夫地道:“来,谁跟我来斗上三百回合!”

关天养只看了两眼,便觉得好笑。这分明就是在以拼力气耍弄兵刃,哪有半分的技巧可言?简直就是蛮斗。照这么练下去,上战场杀敌或许还行,若要与人相斗,便是寻常的武林中人也甭想斗得过。不过,柳长生却像献宝一般,为了赢得关天养的赞誉,可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斗了片刻之后,还大喝道:“不过瘾,再来一个……”又一名少年抄起斩马长马,加入了进来。

关天养看得连连摇头。

这样的打斗是练不出高手来的,最多就能成个莽夫。

不过他却挺佩服柳长生的耐力。柳长生比他小三岁,今年十四不到,手中所用的短斧重约二十来斤,寻常人是舞不了几下就腰酸背疼的,可柳生长却是抡转如风,呼呼作响,很是有些威势,半个时辰快过去了,纵是汗如雨下,也不见有半点的疲惫。

“天养哥,你要不要来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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