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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周氏三国-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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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曲阿是会稽太守王朗的地盘,刘岱虽是名正言顺的扬州刺但,但眼下丢了寿春,无数容身,俗话说的老,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再名正言顺,没有地盘和实力,也没人卖账。
自刘繇至曲阿,王朗已经不下五次谴使前来询问,何时反攻寿春。
虽然王朗再三表示,若刘繇反攻寿春,必会提供一些军粮。
但言下之意,刘繇如何听不出来,王朗这是希望他尽快去开曲阿呢。
种种滋味,不一而足。
刘繇的心情自然好不起来,这天,正在临时的官邸中愁眉不展呢,注有亲兵来报,府外有人求见,说是昔日同郡故人。
“同郡故人?”
刘繇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是哪位相熟的同郡故人来访,就问,“可有名姓?”
亲兵答道:“复姓太史,名唤慈。”
“太吏慈?呃,原来是他。”
刘繇怔了怔,随即大喜而起,道:“快,快快有请。”
亲兵忙领命而去,不多时,引着一体态魁梧的年轻武将进来。
此人身高近八寸,年约二十出头,身的十分雄壮,一看便是武勇过人之辈。
“太史慈见过大人。”
太史慈大步上堂,向刘繇拱手长长一揖。
“哈哈,子义免礼。”
刘繇大笑上前,亲自扶起了太史慈。
太史慈本是东莱黄县人,与刘繇同郡,少有武勇之名,刘繇昔在东莱时,对太史慈的勇武及重义十分欣赏,对其十分赏识,还曾举其到郡府为吏,因此相熟。
“不知子义此来扬州,可有要事?”
刘繇让太史慈在一边坐下,抚着颔下柳须问道。
太史慈坦然道:“大人昔日对慈多有照拂,慈欲报久矣,唯老母不良于行,且有孔北海之恩未报。去岁黄巾贼攻掠郡县,慈已替孔北海解了围城之危,故渡江前来相投,以报大人昔日之情。大人但有所谴,纵甘脑涂地,亦在所不辞。”
“好好好!”
刘繇喜的连叫三声好,他丢了寿春,眼下正是用人之情,此番太史慈渡江来投,可真是雪中送炭来了,如似叫他不喜,
且刘繇深知太史慈骁勇善战,实是一员不可多的的勇将。
如今天下大乱,正是英雄用命之际。
似太史慈此等忠义两全的将才,正是各地诸侯极力招揽的人才,不论到了哪里,都能谋个不错的职位,刘繇如今势微,太史慈还能渡江三投,足见其诚。
刘繇当下便划拨了五千兵卒让太史慈统领,于帐前听调。
时间来到了八月底。
就在太史慈渡江投奔刘繇,徐荣大军退守虎牢关,董卓大军猛攻邺城受阻时,周坚也开始整军备战,准备一举扬平长沙、零陵、桂阳三郡。
经过近两个月的整顿,新降的南郡、武陵二郡局势初步平定。
周坚仍以范康为南郡太守,给了南郡士族一个明确的信号,因此并未引起南郡士族的反感和抵触,南郡局势在极短的时间内就稳定了下来。
蒯越亲赴武陵,并未大肆拿武陵士族开刀,局势也在短时间内得以稳定。
万事皆定,周坚当即决定起兵南下,以雷霆之势扫的长沙、零陵、桂阳三郡,以完成戏昌战略中的第一步,尔后据荆州图谋西川。
江陵,周坚临时官邸。
军议已经结束了,戏昌却没有离开,明显还有事要说。
周坚早就和这个极为倚重的谋士建立起了相当的默契,也不意外,待麾下诸将及谋士尽数散去后,才问道:“志才还有何事要与本将军说,现在说吧!”
“主公明鉴。”
戏昌微笑道:“对于南征之事,昌的确还有些想法。”
周坚刹时脸色一肃,道:“志才请说,本将军洗耳恭听。”
戏昌道:“荆襄七郡,眼下主公已据有四郡之地,鲸吞荆襄之势已成。其余三郡除却长沙太守孙坚与主公有旧怨,其余零陵、桂阳二郡太守与主公并无旧怨。主公何不谴人前往二郡晓以厉害,若韩玄、张羡是聪明人,自能认清形势,纵然负隅顽抗,亦无法阻挡主公一统荆州之势,如此零陵、桂阳二郡自可不战而降。”
“嗯,志才言之有理。”
周坚神色一动,沉思片刻,问道:“然则何人可出使零陵、桂阳二郡?”
戏昌道:“昌愿往。”
“不行。”
周坚想也不想便断然摆手道:“志才安危事大,岂可轻身犯险。”
“这……”
戏昌愕然,心里却有些暖暖的,只好道:“舍昌之外,子安兄、蒯良、蒯越皆可胜任。”
周坚沉吟道:“中原局势变化莫测,子安要坐镇南阳,蒯越也要稳定武陵局势,皆不能轻离。罢了,就让蒯良去吧,速谴快马回襄阳命蒯良出使二郡。”
“昌这便去安排。”
戏昌拱了拱手,当即起身离开了内堂。
数日后,蒯良轻装简行,出襄阳南下,到江陵连城都没进,就急急渡江南下,从武陵境内过辰阳,从湘东进入了零陵地界。
泉陵。
零陵太守张羡正在大宴宾客,就接到亲随来报,荆州刺史周坚使者求见。
“荆州刺史?”
张羡哂笑一声,道:“周坚小儿别以为杀了王睿,占了襄阳,就成了荆州刺史了?真是可笑。”话虽如此,但还是吩咐亲随将周坚使者接了进来。
不多时,蒯良在亲随的引领下,大步上堂。(未完待续。。)

第205章 入冬前平定荆州
“蒯良见过张大人,见过诸位。”
蒯良大步上堂,不卑不亢地向张羡和堂上的一众零陵士族拱手作揖。
“蒯良?”
张羡一怔,问道:“足下莫非便是襄阳名士蒯子柔乎?”
蒯良答道:“正是在下。”
张羡刹时肃然起敬,蒯氏兄弟皆为襄阳名士,名门在荆襄可着实不小。
这个年代的士人极重声名,名头越盛的名士,却能受到人的尊敬。
张羡可是闻蒯氏兄弟之名久矣,闻言也不由素然起敬,起身肃手道:“先生请上坐。”
蒯良也不客气,神情泰然地在宾客位入了座。
张羡这才重新入座,问道:“不知先生此来泉陵,有何要事?”
蒯良环视了下堂下一干零陵士族,这才对张羡拱手道:“大人明鉴,在下此来,实为大人及零陵士族指明出路耳!”
张羡刹时脸色一变,沉声不悦道:“先生此话何意?”
堂上的一干士族也不是笨蛋,立刻就明白过来,蒯良这是当说客来了,当下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有那嫉妒蒯氏兄弟名头的士人还一脸冷笑。
蒯良不慌不忙,微笑道:“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我家主公雄才大略,以匡扶汉室为己任,麾下兵精将勇,民富粮足,此番挥师南下,大人以为零陵之兵能挡乎?”
张羡闻言脸色更加不悦,目露杀气道:“先生这是在威胁本官?”
蒯良道:“不敢。在下只是就事论势,今江夏、南郡、武陵三郡皆已归降,我家主公拥兵近十万,良到要反问一句,零陵、桂阳不过万余之军,长沙太守孙坚博望坡一战,两万大军灰飞烟灭,不足为虑,试问大人零陵、桂阳、长沙有谁人能抗我家主公大军。”
张羡虽然脸色难看,但也知道蒯良说的是事实。默然不语。
蒯良又道:“吾主本欲刻日举兵南下。以雷霆万钧之势扫平荆南。然我家主公实不欲荆襄士族遭受兵灾之苦,故尔良自请命出使零陵,欲息兵戈之争。”
张羡蹙眉不语,显然也在思量蒯良之言。
堂上有零陵士人冷笑道:“先生即欲止息兵戈。就应该戏周坚不要妄动兵戈才是。如何还来泉陵。莫非是吾我零陵无人乎?”
“不敢。”
蒯良淡淡一哂,问道:“足下何人?”
那人拱了拱手,傲然道:“在下郑匡。”
“失敬、失敬!”
蒯良拱了拱手。反道问:“岂不闻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然则先生以为,纵然我家主公不举兵难下,零陵就能安然世外,不起兵戈乎?”
“这……”
郑匡手抚柳须,半晌无语。
面子话谁都会说,但真要考究起来,却是经不起推敲的。
正如蒯良所说,天下一乱,又哪里还有乐土。
就算周坚不举兵南下,换了其他诸侯,也迟早会出兵零陵,
郑匡方才那番话,认真说起来,不过是强辞夺理罢了。
蒯良又向张羡道:“大人应当知道,我家主公击破江陵、武陵,并不曾有损南郡、武郡两郡士族的利益。若大人能举众而降,不但可息兵戈之争,免百姓之苦,而且可保零阳士族毫发无损,良言尽于此,请大人三思。”
“这个……”
张羡不动声色道:“若本官举城而降,周坚将军准备如何处置本官?”
蒯良早得了周坚授意,当下想也不想便道:“良早说过,我家主公亲善士族,若张大人能举众来降,绝不会慢待大人,可仍为零阳太守。”
张羡刹时松了口气,沉吟道:“此事本官还要考虑一下,零陵山青水美,就请先生在泉陵盘桓数日,最迟三日之内,不论本官心意若何,都会给先生个答复。”
“即如此,良恭敬不如从命。”
蒯良欣然拱手一礼,总算松下了一口气。
张羡挥挥手,当即有亲随将蒯良带下去安排住处。
“诸位以为如何?”
等蒯良下去,张羡这才扫了眼被请来的郡府官吏和当地名士。
“下官以为蒯良先生言之有礼。”
有官吏不愿与南阳军死磕,毕竟周坚兵强势大,荆州七郡已占了四郡,继续顽抗下去只会玉石俱焚,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投降是唯一的出路。
当然,直接说投降委实有点难以启齿,此人只好隐诲的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几乎所有的官吏和名士都纷纷含首附议,将荆襄士族只求自保,毫无开拓之心的墙头草性格展现的淋漓尽致,没有人愿意与周坚死拼。
“唉,罢了,罢了!”
张羡也叹了口气。凭心而论,如果能自己当老大,没有人愿意给别人做下府,张羡慕自然也想做个逍遥快活,割据一方的军阀,但现实是残酷的。
周坚踞南阳而虎视荆襄,如今已经攻下了江夏、南郡、武陵三郡,雄兵近十万,一旦举兵南下,长沙、零陵、桂阳三郡万万抵挡不住。
摆在张羡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是与周坚血底到底,玉石俱焚。
二是举众投降,保全宗族家小和零陵士族。
张羡好是挣扎了一番,终于下定了决心。
三日后。
张羡大摆宴席,盛情款待蒯良。
次日,蒯良好生嘱咐了张羡一番,就轻装简直,取道直奔桂阳。
桂阳太守韩玄听闻零陵太守张羡已经决定举众投降,哪里肯信,然而等看过蒯良带来的张羡手书后,却不得不信,在蒯良替周坚许下继续领桂阳太守后,很快做出了决定。
虽然做了别人的臣子,但还能继续当桂阳太守,总比战败失去所有要强的多。
蒯良嘱咐了韩玄一番,不敢耽搁,当即原路返回,半月后风尘扑扑地赶到了江陵。
零陵、桂阳二郡位于荆州南部,和南郡之间还隔了个长沙郡。
本来路就够远了,荆良又无法通过孙坚地盘,来回还要绕道武陵,足足千多里,一来一去就是一个多月,等回到江陵时,秋黄遍地,已经是十月初了。
江陵,周坚临时官邸。
“怎么样,子柔可有消息?”
周坚皱着眉头,在堂下回来踱步,显的十分焦灼不耐烦。
本来准备八月底出兵,然而却一拖再拖,这都已经十月初了,天气转凉,再有一个多又就入冬了,若是不能在入冬天攻下长沙,怕是就只有退兵回襄阳了。
古来用兵,都是开春用兵,入冬收兵,自有其道理在其中。
冬天不但天气寒冷,不适合大军出征,而且遇上大雪封路,大军甚至有覆亡之危。
更为关键的是,士兵们都养成了习惯,到了冬天,都想着班师回襄阳,根本没有多少心思和军敌浴血拼命,三军无法用命,自然征战不利。
眼下已经进入了十月,周坚如何能不心急。
若是今年无法扫平长沙、零陵、桂阳三郡,等到来年,还不知道会不会再生变故。
戏昌坐在一边,无奈地道:“还没消息,不过想来也应该快了。”
这些天,周坚最关心的事情便是蒯良的零陵、桂阳之行结果如何,几乎食不知味。
戏昌每天都会被周坚问上几遍,虽然神情淡然,实则心里也有些急了起来。
毕竟蒯良出使零陵、桂阳的结果如何,将关系到南阳军攻略襄阳的最终战略规划。
本来就计划开春对襄阳用兵,一年之内就扫平荆州,而后利用两到三年,待荆州治下局势稳定,根基牢固后,起兵伐川。
若是再将战事拖到明年,伐川的时间还将被延后。
戏昌制定的十年战略规划已经过去了一年,而西川不同于截然荆州,伐川战略要想顺利实现,远比攻略荆州要难的多,委实是及早不及晚。
“主公,蒯良大人回来了。”
周坚正等的心火渐起时,典韦撞开门闯了进来。
人影一闪,满身风尘的荆良随从大步走了进来,向周坚长长一揖,“参见主公。”
“子柔回来了!”
周坚大喜,一个箭步上前扶起蒯良,急不可耐地问道:“零陵、桂阳之行如何?”
“幸不辱命。”
蒯良虽然满脸疲惫,但精神头却是十足,心情愉快地道:“零陵太守赵羡、桂阳太守韩玄皆已答应举众归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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