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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侍卫-第44部分

小说: 侍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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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桌案椅子上积攒的灰尘来看,应该是从出事后便不曾打扫过,但是你看这张椅子,还有我手里的烛台,明显灰尘要少很多很多。”

“你是说,这屋子后来有人来过?”

“恩,而且不止来过一次。”

宋瑞恍然,“那店小二说听到里面有动静,也许是真的有人来过了?只是这人是凶手还是……”

“若是凶手,那这凶手也许是与死者同行而有没有与死者一同入住的人。”

尔蓝不是很痛快地问道,“你是想说,我们派来的人里本来就有奸细?”

宋瑞歪着头,很是鄙夷道,“不然你怎么解释,这个人知道这屋子死过人没让人住,然后还定时要来蹲点,显然就是知道死者是为了何事而来的。”

“那我们今天已经入住了,为何什么事情都还没发生?”

宋瑞一挑眉毛,“这不就来了吗?”话落,沈风逸突然将手里的烛台扔向了床榻之下。

与此同时,塌下滚出一人,接着一个腾空,与四人对立而战,“我已经龟息憋气了,你们如何发现我的?”

宋瑞勾唇一笑,“我说方泗,你就别蒙着脸了,又不是不知道谁是谁,何必呢,多闷得慌!”

那人一愣之下,果然揭了面巾,“看样子,我早就暴露了。”

宋瑞嘴角再咧,“那倒不至于,我其实就是诈诈你,没想到你还真揭了面巾。”

“我自认这一路存在感很低,何以怀疑到我的头上?”

沈风逸接道,“就是存在感太低了,才惹人注目。万冷早就说过你们十八个人各有所长,而这一路走来,几乎每个人都已经展示了自己的所长,唯独你,安安静静,连话都少说。”

“对的对的,所以说,我一开始注意你,完全是因为你与旁人不同,好奇心罢了。”宋瑞在一旁无比赞同地点头道。

“可我今天依然很沉默!”

“但是你今天给了我馒头呀。”

“馒头有什么稀奇,我们这一路备的干粮不都是馒头吗?”

宋瑞耸肩,偏过头去,“尔蓝,你的馒头还在吗?”

“有了霉斑被我扔掉了。”

“这就是了,其实,不止是尔蓝的,包括我的,都是。这馒头本就是前日备下的,可是这两天因为要下雨,天气潮湿闷热,我们的馒头都已经坏了,而你的却依旧完好,唯一的解释,就是你知道个地方的气候容易有雨,所以早早做了防潮的措施。”

“这也太过牵强了,也许我走南闯北见识多,对什么天气都有防备措施。”

宋瑞表现出一脸惊讶,“咦,你怎么知道,我当时也是这么跟自己说的!”说着笑得无比之贱,“好吧,其实,我刚才说的都是骗你的,什么怀疑压根没有,我根本就是刚才送那三个祸害下楼的时候,把楼上其他的房间都看了一遍,大家都睡得可香了,唯独你的床是空的。”

一旁的尔蓝一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真以为宋瑞难得正经地动上了脑子,没成想,发展竟然这般急转而下,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切,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时候成推理专家了呢。”

“原来如此,早知道我不该这么早下楼在这件屋子里躲着。”

“我想你应该是偷听了我们审问那三个人的对话,所以决定先来看看是不是有你同伙给你留的信号吧。”

方泗嗤之以鼻,“我没有同伙!”

宋瑞笑,“由不得你不承认。你一路跟我们而来,若没有同伙,这屋里死的人是谁动的手,而你抢在我们来之前过来,又是想掩盖掉什么?我想,你并没有真正参与到对方的计划,你只是一路走来抹掉对方存在的痕迹,只是,到这里,对方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杀了人,这个痕迹就有点难抹掉了。”

“你愿意怎么想便怎么想吧,跟我无关。”

“其实,刚刚在听到那声尖叫的时候,我就觉得好像有点耳熟,可是你这一路说话的次数实在是寥寥无几,更别提尖叫了,所以,也没深想,直到我发现你不在床上,我才联想了起来,没想到,真的是你。”

“我想,你原本只是想像之前一样悄悄抹掉那人留下的痕迹,却没想都这是家黑店,给所有人被下了迷药,反而引起我们四个大晚上不睡,静等抓贼。我想,这打乱了你的计划,所以你干脆趁那三人出去的时候,试着尖叫一声,看看是不是所有人都被迷晕了,你就可以趁那三人返回的时候潜进这间房间来做你想要做的事。”

“宋骑尉端的是想象力丰富,在下佩服佩服。”

“既然,我把我该说的都说了,那你是不是也该说说你是替谁做事的了?”

方泗一笑,“我若说是替二殿下,你们信吗?”

不等宋瑞开口,尔蓝先跳了起来,“放屁!二殿下会要你干这种事?”

方泗也不恼,“除了我们十八人,二殿下在沿途派出来的人,都是他觉得有问题的,而他想借此次找出内奸伺机铲除,可又怕留下蛛丝马迹被你们发现,所以才命我沿途注意,一旦有前人没善后完全的,我就要找机会抹干净。”

“只是这家客栈有点麻烦,因为死的人先被店家发现了,还埋了,还不让人住这件房了,需要你善后的就有点多了是吧?”

 第六十七章

宋瑞一脸笑嘻嘻地看着方泗,浑身放松;反观方泗倒是全身绷得紧紧;好似蓄势待发。

有如对峙的双方;却因尔蓝气不过;一鞭子甩出去打破了僵局。

尔蓝离方泗不近;所以一鞭子挥下去,力气削弱了很多,而方泗更是眼都不眨,顺势抬手接住了鞭子,对着尔蓝面无表情道;“你是不满二殿下的计划,还是不信二殿下残害自己的手下?”

被方泗戳中心思的尔蓝怒气更上三层;往前一步,手上一个使力,拽回鞭子便欲再抽,这一次方泗先行发难,一个起跃,同时抽出腰间双棍武得虎虎生风,直击尔蓝面门而去。

宋瑞离得最近,立时反应过来,来不及抽剑,连着剑鞘举剑以挡。

谁知方泗仅是虚晃一招,一个旋身,奔着尔橙而去,宋瑞尔蓝来不及回身阻止,幸得沈风逸一直注意着,方泗一变身形他便留了心,游刃有余地挡下一击。

被沈风逸一挡,方泗拖着步子向后退去,随后右脚点地稳住身形,同时手中双棍相抵再一拧,立时变成一根长棍。

随后再次而来,长棍一扫,屋内桌椅皆碎,紧接着棍舞不歇,宋瑞沈风逸一时间近不得身,尔蓝沉默立于一侧,倏地杏目一眯,手中长鞭出手,将将缠住方泗的手腕,方泗一顿,宋瑞瞅准机会,一剑前刺。

方泗不顾手腕长鞭,手中施力,硬是睁开长鞭,害得紧拽鞭子的尔蓝一个后冲力向后摔去。

一击不成,沈风逸后继跟上,却被方泗用棍尾挑开,冲开二人向门外奔去,尔蓝来不及站起,再甩长鞭,卷住方泗的脚踝,自己就地一滚,将方泗拉趴,宋瑞紧随其后,剑指心窝。

沈风逸急得大喊,“留活口!”

宋瑞一惊之下,剑尖一偏,刺进方泗肩胛,却不想,方泗眼看被擒,一声大笑,随后嘴角黑血溢出。

尔橙总算从众人的打斗中回过神来,一点一点挪到方泗旁边,随后满眼可惜地抬头望向三人,“他嘴里应该有毒囊,咬破自尽了。”

尔蓝缓缓爬了起来,还在喘着粗气,说出口的话,却是让另外三人又是一惊。

“这个人,不是方泗。”

尔橙瞪直了眼睛望着尔蓝,“我,我在二殿下那儿见过啊,就是方泗呀。”

总算平复了呼吸的尔蓝,盯着地上的那具尸体,确定道,“我虽与方泗交情不深,但之前在临山时多有接触,方泗使的是南派棍法,而这人刚才使的是北派棍法。况且,南派北派对立多年,不可能有人同时习得两派棍法的。”

宋瑞颇有兴致地一挑眉,“又是易容?”说着便蹲□去,在方泗的鬓角处摩挲起来,果然摸到手感不同之处,毫不犹豫地信手一撕。

“这……”宋瑞的表情大变,沈风逸见状连忙凑上前去,可那张脸怎么看都不认识,刚想问宋瑞是怎么回事,却一不小心扫到那人左耳后侧。

三颗星形朱砂记号。

沈风逸也是一惊,略带茫然地看向宋瑞,“怎么会是这样?”

尔蓝跟尔橙则是一头雾水地看着两人,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只知两人的脸色登时都有些不好,宋瑞更是不见了之前的玩世不恭,显得凝重起来。

眼下的情况,宋瑞跟沈风逸两人都有点措手不及,刨除这人暗卫的身份不谈,但就他何时与真正的方泗掉包就耐人寻味。

他们一行人从离开边城之后便不曾有人单独行动过,不论怎样,都不可能是在路上掉包的,而且,观其一路刻意低调的行为,应当是出发之前便已经掉包,而他在路途中不言不语也不随便出手,只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再加之所使兵器也与真正的方泗相似,这么久竟然真就没被人发现。

也就是说,这个人十有八九是在边城便已与方泗掉包,而真正的方泗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这样一来,就说明宋瑞与沈风逸在边城的一举一动也在别人监视之下,甚至于,两人乔装混入这支所谓的进京求药的西饶队伍里的事,也是没有瞒得过那些人。

倘若真是这样,那些人迟迟为有所行动,可就不是什么妙事了。

沈风逸与宋瑞交换了个眼神,“你怎么看?”

宋瑞的双眼好似定住一般,还在望着那三颗朱砂记号,“我只知道我现在能回答你方才提出的三条问题,第一,我们之间真的有内奸存在,只是是只有这一个还是仍有他人就不知道了;第二,一月之前那个人的死势必是跟追杀我们的人脱不了干系;第三,不论我们愿不愿意,改道而行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拉拉杂杂说了一堆,尔蓝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能不能把话说明白?怎么就能确定了?你们发现了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尔橙拽了拽尔蓝的胳膊,“姐姐,他们不愿意说的事,肯定是不方便让我们知道的,就别追着问了。”

“嘿!我这倔脾气!老娘拼死拼活帮你们把这人扯住没让他跑掉,到头来你们两整明白了,我还跟个傻子似的,什么也不知道,有你们这么干的吗?不觉得不厚道吗?”

宋瑞一扫脸上的阴郁,笑得无赖,“尔蓝姑娘,我不厚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家二殿下都知道的事儿,你又何必说出来呢?”

“你……”尔蓝指着宋瑞,一时噎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想起怎么还击,刚开口说了个“我”字,便被沈风逸伸手止住。

“你们听……”

一时间,四个人全都闭了嘴,秉着呼吸,果然听见有人从客栈的大厅往这边走的声音,细细听来,却只有一人的脚步。

尔蓝压低着声音问道,“宋瑞,是不是那三人你没绑紧啊?”

宋瑞竖起三个手指,指天发誓一般,“我发誓,老子用的是军队里的捆战俘的死结,没有外人帮忙铁定揭不开。”

沈风逸“嘘”了一声,似解释非解释地说了半句,“只有一人的脚步。”

言下之意,外面的那三人是连带捆绑的,若真有一人挣脱,铁定也会替另两人解开,怎么都不可能只听到一人的脚步声。

耳中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宋瑞伸出三根手指,三、二、一,之后猛地一拉房门,沈风逸与尔蓝一齐飞出,共同发难。

来人一个后仰躲过一击,随后哇哇乱叫声不绝于耳,“别打别打!自己人自己人!”

这一叫喊,两人住了手,宋瑞踏出屋子,一见来人,也是一愣。

“吴晖?”

吴晖一听有人喊出他的名字,顺着声音望去,眨巴了好几下眼睛,突然扑过去抱住宋瑞,“骑尉,真的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怎么变得这么憔悴?胡子这么长了都没人替你刮吗?没有我在你身边伺候着,你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眼见吴晖越说越离谱,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上了,宋瑞不抬头也能感觉到沈风逸那跟冰锥似的眼神,后脊梁一阵发寒,拎着吴晖的脖子将他拉离自己。

“离老子远点!瞧你这一声湿的!”

吴晖抹了抹眼睛,“我一直赶路啊,外面下着雨更加不敢停,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家客栈的。”

看宋瑞一脸嫌弃地望着吴晖,沈风逸的脸色有所好转,宋瑞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说话也就不再那么僵硬,皱着眉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在这儿呢?其余的御林军呢?”

“是那个冒牌骑尉…额,他说他叫于之泓,是他让我来找你的,让我转告你,你的信他已经收到了,你的意思他也明白了,让你一路小心。”

宋瑞眉毛一挑,“就这?”

吴晖点着头,“就这。”

宋瑞努了努嘴,感觉这不像是于之泓的作风啊,就为了这么一句可有可无的话,还特意派吴晖来传话,况且,以防信件被人截走,他在信中的用词都很隐晦,也没有具体写明他们回京的路线,他是如何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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