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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圣火九心兰 by 追绿伊人-第15部分

小说: 圣火九心兰 by 追绿伊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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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乖徒儿,这一招好好记下,反败为胜的必杀绝技呀!为了让你能够学以至用,为师不惜放水佯输,你可要学好喔!”无为棋士笑得不可一世,好像胜利已是囊中之物,说得跟真的一样,一句“为你好”就轻易抹杀掉他差点输了棋的事实。 
哈!信他才有鬼!但某些人就是怪到不行,对这一番似是而非的论调竟然还能回得真像那么一回事:“是,徒儿受教。” 
呕……寒毛倒竖三寸长,我敬谢不敏的放下茶杯,再难喝下一口。 
这师徒俩,一个德性!睁着眼睛说瞎话,个中高手呀! 
算了!“翼,我们做饭去!”看他一脸踩了狗屎的鬼样子,我良心大发的特许他陪同我一起缺席,反正我们待在这儿有些多余。 
“别累着了,有什么力气活儿就交给翼吧,你还很虚弱。”律测之放开环着我的手,眼中净是足以溺死人的担忧。 
“放心吧,我会的!”是的!我一定会好好的奴役他的!狼心大动的放胆在他颊边印下香喷喷的一吻,等了三秒,没挨到预期中可能会有的巴掌,睁开眼才发现被偷袭的人正尴尬的红着脸,却没有被一个男人亲了之后的愤怒。所以,我是不是可以假设,我对他真的是很特别的? 
所以,也许我们之前真的拥吻过,对不对?z 
望着律家主从三人以外的另外两个局外人,在他们面前,律测之还是没有表现出对我的举动的不满与鄙视,反而是窘红着脸羞赧的一如邻家男孩般可亲可爱,所以,我是不是可以将之视为是他将我和他之间暗涌的情意公然化的默许? 
喔,呵呵呵,他没说话,就代表默许了!心里给它暗爽了那么一下下。 
“走了!”可惜得意不到一半,便被一脸不耐的时翼死命扯住往外走,那个速度之快呀,好似身后有出闸猛虎在追杀他一般! 
“哎……哎哎!”一路惨叫着的是几乎被拖着走的病弱佳人我,“喂!你走慢点,走慢点呀!”我还没欣赏够测之害羞却不娇饰的迷人表情咧!粉令人心动的咧! 
“嘶——”重重的吸一口垂涎的口水,我依依不舍的被扯出品竹精舍。 
“呸!”时小弟啐我一句,然后在一栋不房子前倏的止步,恨恨的摔开我的手臂坐倒在地。半晌后突然神经质的低笑起来,然后越笑越厉害,越笑越猖狂,大有一发而不可收的迹象。 
不好!这小子,脑壳坏掉了,还是精神压力太大?所以一个不小心,间歇性癫狂症终于开始发作了?哦!可怜的孩子! 
我将手探向他的额——没发烧嘛!y 
“你动手动脚的做什么?不俭点!”啪的一声,我细皮嫩肉的手被他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拍开,笑容奇迹似的在三秒钟内剥落,时小弟再度神速的恢复成之前面对我时的那付拽样。啧!看了就想海扁的那种! 
“我好像昏迷了好久?”探头一望才知道这儿是厨房,可惜食材却相当短缺,除了数量可观的冬笋之外,就只剩下一两颗冻蔫了的白菜。难不成待会儿我们得吃这些?天啊!我是病人耶,这种营养不良的单调食材似乎不怎么适合我吧?? 
“昏迷?你确定那是昏迷吗??哪个人昏迷时像你这样的?平常人模人样的,一发烧就化身成了采花大盗,哪一次不是过分至极的巴着我们少主搞偷袭的?……”时小弟脸红红的对我的说法嗤之以鼻,不过今天他的良心还没被狗给啃去所以等他抱怨够了,才开口给我解惑:“今天也算的话,你一共‘疯’了五天啦!” 
不是“昏迷”也不是“生病”,而是发“疯”喔?!我撇撇嘴,神经兮兮的刺探军情:“那个……我生病时,我和你家少主真的……呃、那个……呃……了吗?”“接吻”两个字到了嘴边竟然开不了口,我窘红了脸期待时小弟以高超的悟性了解我问题的主旨。 
“那个?哪个!”时小弟的反应告诉我,他的慧根实在有待商榷! 
我大叹口气:“就是亲吻啦!我真的和你家少主……呃……了吗?” 
“你还说!”时小弟突然发作的站直身将我推到一旁,气急败坏的以手对着我的鼻尖指控:“都是你!都是你……搞个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死巴着少主不放,恬不知耻的非要少主亲你才肯服药……你……你、你……”他气得开始结巴,一付跳脚的不甘样! 
“都是你……都是你!害得少主为了你的无理取闹而赔上终生幸福,你……你要我家少主如何面对天下群雄?!”说到伤心处,时小弟眼框开始泛红。 
“呃?”赔上终生幸福??如何面对天下群雄??这……这个问题……的确不太简单!如果我们之前没有亲密接触而单纯只是兄弟间的患难与共的话,这个问题根本不会出现!但如果是我们彼此都有情愫暗生,那么,以律测之的身分地位,他选个男人相携一生的事,必定会成为江湖中的一则笑柄。 
短暂的幸福过后,我们接下去要面对的才算是真正的考验吧!我,一介没没无闻的草芥倒是没什么,倒是他——决定权在他的手上啊,他会做什么选择? 
算了!这种事,现在来烦恼未免太早!或许律某人只是一时迷惘而已,说不定哪天他突然了悟过来而决定将我们的暧昧归于纯粹的兄弟情分呢?那时再来烦也不迟吧,别太苛刻自己了! 
抛开这个令我阴郁的话题,我转而发问:“这个无为棋士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我们要找上他咧?”找这种怪里怪气的老人家办事,会不会不太可靠呀? 
“找上他,是因为他离我们最近。在现今的江湖中要找到援手,也只有他才有资格了。再说了,会迫不得已的找上门来,还不都是因为你!”那根蔑视的指转移阵地的猛戳我单薄的胸口,痛得我差点呕心沥血给他看,他才后知后觉的收手。 
“咳咳……!因为我?”呀?我有那么得人心吗?好感动喔!原来时家兄弟也是关心我的安危的嘛,我就说我做人很成功,虽然时小弟的嘴很坏,时羽的对我的态度很难了悟,但他们都会关心我了噢…… 
“你少自作多情!要不是你拖累我们,我们也不必出此下策!”时翼毫不客气的兜头浇了我一桶北极冰水,以一种“你很白”的鄙视眼神看着我——好嘛!我现在相信我做人很失败的事实了,得你这样不嫌太伤人咩?别忘了当初拖我下山的帮凶之一正好是你哎! 
我委屈的咕哝。b 
“只能找他了吗?……这个无为棋士……真的那么行?可是,他很古里古怪的耶!”当下十分有魄力的忽略他的言语攻诘,我接续方才的话题。 
“何止!他不仅古怪至极,还极端的喜怒无常。行事向来只凭一时兴起,毫无章法可徇,正邪不分、善恶不辩,只要有棋可下,天大的事也扰不到他分毫!要找他办事,唯一的条件就是陪他下棋。只要他赢得爽了,管你是什么罪大恶极的江湖怪枭还是该当凌迟处死的魔头煞星,他一概可保你平安无事。” 
偏偏这位素爱乱来、其他方面一把罩却独独衷情于下棋的老先生棋艺实在不怎么行,十年如一日的永远不会有所精进,棋品之差已广为流传于江湖,却骄傲得永远不肯承认自己在对弈方面技不如人。要是你有事找他帮忙却不小心赢了他,对不住,你的事你自己解决!如果你轻而易举的将棋输给了他,精于察言观色的他一旦发觉你是故意在放水,哼哼!前途一样无亮! 
所以,无为棋士名动江湖,不仅因为他的古怪与高度的武学修为,还因为他的烂水平与他的天性凉薄。至今,能成功请动他帮上忙的人,也许用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听起来,他似乎一无是处嘛!”综上所述,我断然下了总结。g 
“错!无为棋士还有一项长处——一诺千金!一旦他老人家愿意帮忙,便会帮到底,绝不松怠!” 
哦?一诺千金吗?那么说来,只要测之能让他赢得开心了,他就极有可能答应帮忙喽?一旦他介入了此事,那就平空多出一股巨大的势力,对整个翔龙社乃至整个江湖都会有极度的影响吧! 
“只是,测之要输棋……很难吧!”要放水又不能让他察觉,高难度动作! 
“少主一定办得到的!”时小弟正色的申诉他对他家少主的高度信任。 
是啊!兹事体大,怎么可以失败!可是……哎,好事多磨哟,为什么我们得遇上这种难搞定的狠角色咧??? 



第十八章——平地生波 



听说,照律某人的剧本来演,昨日(亦即我们抵达棋士地盘的当天)他以赢棋为主,借以证明自己的棋艺值得他老人家“认真”的与之对弈。而从今日起则要想尽为法尽量输棋,这样一来,说不定棋士一时赢得爽了,会考虑他的请求也说不定。 
而依棋士的个性,一旦让他赢了棋局,他必然会要求再开新局以趁胜追击,不厮杀到他满意为止绝不善罢甘休。于是,一顿丰盛的午餐迫不得已的一延再延!而当终于下得“略微”尽兴了的棋士一马当先的步入餐桌旁时,我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要不是之前曾偷渡一些菜出来解馋,也许律测之此刻看到的只会是一具饿成木乃伊的人体标本喽!呀!想想就觉得可怕! 
“咦?翼兄,你这是怎么了?”当所有的菜色全被端上台面之后,尉迟暮终于良心发现的拨出一些好奇心前来关心一下神色不郁的时小弟。 
“……没、事!”这言不由哀的回答听来就知道是硬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没事就好。”笑容最多的绝对不会是最悲天悯人的人!尉迟暮凉薄的天性在聊聊数字之间便已显露无遗。 
“师父请入坐。”恭敬的安顿好兴奋不已的无为棋士,尉迟暮笑兮兮的为今天的棋局作出一番小小的品评:“律少主对棋之一道悟性过人,在下佩服佩服!” 
“哪里,那是前辈指导有方。”睁眼说瞎话并不见得是无为棋士师徒的专长,生性冷淡的律某人同样也是个中高手!而最恐怖的是,明明他是在逢迎拍马,那一脸的正经却足以骗死人不偿命,让人马不得将他所说的一切全当成肺腑之言统统吸收入腹。我敢打赌,若是他想仿效纨绔子弟游戏人间,受他蛊惑而死心塌地愿意跟随他一生一世的少女绝对无法仅以“斗”来计量。 
我有些不是滋味的暗忖。 
“哈!平心而论,你的棋艺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啦!虽然与我相比是距离大了些,但凭你的悟性,假以时日,你的成就必当不可限量。”被迷汤灌得差点飘到天边去的老先生不忘倚老卖老的给予肯定,顺道吹嘘一下自己。反正在座的各位都是小辈,吃准了我们不敢提出异议的他笑得十分碍眼——那样子,用“小人得志”来形容也不为过。 
“承蒙前辈贵言,晚辈定当勤加练习,以期他日能与您老真正对上一局而不必承前辈相让。”他输得,输得彻底——但看看棋士乐得忘了今昔是何昔的样子,他就可以知道,他虽败尤荣!毕竟有几个人在放水的同时又能掩饰得天衣无缝得让最善于察言观色的无为棋士也看不出一些端倪来?这种人,毕竟不多! 
我死死的盯着矗立在眼前的金黄炸鸡腿,口水直流的同时不忘尽量忍受头顶飞过去的那排乌鸦。古人,当真是虚伪得紧!再听他们这样你来我往的捧来捧去的,我这一餐什么时候才能吃得下去啊?啊!我可怜的扁扁的肚子啊,我对不起你…… 
正当我为我的空腹哀悼之前,尉迟暮忽然横过来一眼,一丝了然的笑意印染上他的眸。这小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师父,您从早上起就一直专心于对弈之上,看到这满桌的美食,您不饿吗?” 
完全出于意料之外的的问题,令我愣了好半晌——他出言打断对谈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说是为了饥饿的我吧?可能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师父,难得美食当前,咱不快点吃完未必也太对不起自己的胃了吧!来,师父,这鸡腿看来炸得相当不错,您尝尝——机会难得啊!”说完,噙着诡笑的迟暮少年就一筷子夹住了我最中意的鸡腿送入老先生的碗中。 
啊啊啊!!!……我的鸡腿,……我对不起你……永别了!~~~~ 
小心的收敛起满心的不舍,我努力笑出迷人的弧度:“前辈,这一桌美味食材可都是咱家翼千辛万苦采办回来的央求我特地做给您的,说是想为了对您尽点心意。所以,您一定要尝尝!”时小弟,看我送了个多大的礼物给你,你就大人有大量别再计较几个时辰前的小事了好不好? 
  
“哦!原来如此,翼兄果然是有心之人,真是辛苦你了!”夹起一大块西湖醋鱼,尉迟暮含含糊糊的给出赞美。口气中的不可一世像极了无为棋士,真是可悲!和这位古怪的老人家混在起的结果就是:永远衡量不出与同辈间相互交流的正常口吻。不过这就不能怪他了,谁叫他有这么个师父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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