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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青竹心-第72部分

小说: 青竹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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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这倒是值得好好商榷的。虽心中已经百转千回,脸上却不显,耐心的跟在两人的身后,看着那月华似的背影,满满的幸福就这样充溢着全身。
转生后的夜珩君,即使记忆尽失,却依旧光芒夺目,双眸清澈秀丽,气质出尘,永远都那样夺目,牵引着他的视线。这样的夜珩,这样安静的让自己呆在他身边的夜珩……
“闪开!”
久魃再次挡在夜珩君的房门前,不让他进去的时候,煞题发现自己的耐性已经被消磨殆尽了,忍不住就伸手揪起对方的衣领,想要将人直接给提拉开来,久魃毕竟伸手也不错,便如泥鳅一般滑不溜秋地从他手中逃了出去,煞题正要趁机开门,那双白皙圆胖的小手,却又及时上前,挡开了他的手。
“想打架是吗?”
“不不不!我可不奉陪,师傅不喜欢我打架的。”
久魃嬉笑着,八脚章鱼般整个人贴在门上,就是不让煞题进去。
“我找你师傅有事。”
“有什么事?”
“正经事。”
“什么正经事?”
这一大一小的一问一答,让跑堂小二经过时,忍不住多看几眼,然后又捂着嘴偷偷笑着走开。
如今这后院,只住了没几个客人,而这三个却是这整间客栈中出手最阔绰的,平日里的打赏什么的,总少不了。
那小童看着才十一二岁,却也是个金主,更别说穿着湛蓝华袍的煞题了。本来煞题是要邀请夜珩君到他的私人宅邸去小住,但是久魃死活都不肯,夜珩君却是什么也不说,最后他也只能跟着住了下来。
本要将整间客栈买下来,这会夜珩君却出声了,只道:“我们三人不必住那么多房子,就三间就可。”
这人都这样说了,他还能如何?只他一个大男子与一个小娃儿天天吵架的戏码,被一个店小二看了去,心中就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见人已经出了后院到大堂去了,煞题压低声音道:“你师傅刚刚转生,身体还虚弱着,我买了些补品熬了,想让他好生补补。”
“这个……”久魃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若是对方想着对师傅近水楼台,他定然是不允的,只如今对方说要为师傅的身体着想,却是难办。
“要不这样,你给我,我替你送进去。”说罢就要伸手去拿煞题手中的药盅,煞题却是一个灵活的绕开了。
“想要借花献佛呢?你以为我就那么笨吗?”
跟久魃厮混久了,煞题也不再自称本尊,毕竟与一个小孩这样闹着,他也不好意思拿身份压人。
“谁要借花了,再说了,我师傅也不是佛。”
强词夺理!强词夺理!
“是煞题在外面吗?正好我有事要找你,进来吧。”
听得夜珩君的话,久魃就算有再多的不愿意,也不成了。
只见煞题惊喜得眉眼弯弯,示威似的一昂头,雄赳赳气昂昂的推门进去了。


、第二十章 容颜露(二更)

两人究竟密谋些什么,久魃丝毫不知道,只当时煞题进去后,他便不情不愿的被夜珩君打发去跟客栈后院背后那条街的流笙楼找他们的头牌,要那晚上夜珩君听到的曲子。
这曲子却是前些天,夜珩君无意中一说,煞题便自告奋勇地去与那头牌商议,之后获得首肯的。但对方唯一的条件,便是将其赠送给有缘人。
这倒难不倒夜珩君,前日里就是去将某名家的爱琴买了来,当天晚上便轻轻弹抚着,直到那头牌公子额首,答应今天会派人送来。
也因此,久魃才知道,这分明就是师傅有事要瞒他,所以故意支开他的。但师傅难得开口吩咐他做事,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的。所以一路上就显得有点纠结,却又不敢不满。
“珩,吃了这药吧,补补身子也是好的。”听着久魃的脚步渐渐出了后院,煞题心中暗笑,脸上却不显,只细心的用碗将药盅里的补药倒出来,瞬间药香四溢,让人精神一振。
“先放下吧,我还不想喝。”
夜珩君放下手中的书,人就坐在书桌后面,淡笑着看着煞题,并让对方坐在自己对面。
“也好,还有些烫,便先凉一凉吧。”
如今虽已是暮春时节,还有些冷,房中点着暖炉,热热的空气在房中蔓延,铺面而来的,不知是那空气中的暖气还是煞题因两人单独相处而起的悸动。
这些天来,煞题的举止也让夜珩君稍微知道了对方的心思,初初的尴尬过后,倒因为久魃的无理取闹,倒是将这些难堪的情绪掩下去了几分。这些日子久魃对煞题的态度,不能不说不是自己的沉默授予的,所以当两人这样面对面时,夜珩君倒也有了几分内疚。
煞题见对方只陷入自己的沉思中不开口,他也就同样的保持着沉默,一时间,空气中暗香浮动,却让他忍不住浮想联翩。视线便若有若无的沿着夜珩君衣领外露出的白皙肌肤,缓缓的游遍全身,甚至遐想着,那白袍下,究竟是一副怎样的销、魂身子。
“煞题,我今日所说,皆是我心中所想,只想趁早断了你些念头,不让你走歪了,希望你能理解。”
在心中组织言辞良久,夜珩君暗暗一叹,还是开口了。
“嗯,你说,我洗耳恭听。”
煞题正了正衣襟,真的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认真的看着对方。
因为没有出房门,对方将那碍眼的银白面具摘了下来,比往日显得更白皙的面容,虽不至于露出病态的苍白,但煞题还是喜欢对方带着红润的色泽,或者是与他一般,带着稍显棕色的颜色比较好。
但无论如何,那人都是夜珩,怎的他心中还是掩饰不了那种喜爱。
他心中千回百转,是如今的夜珩君无法猜到的,只见他蹙眉,有些难以启齿道:“煞题,虽说我不会太介意男色,但……即使是男色,也当是要有那种……嗯,有感觉的那种,我自知对你无那种……”
煞题心中一凛,不敢置信的看着夜珩君突然羞红的双颊。往常的夜珩君,也是冷冷清清的,何时变得如此直白,直接道破一个人对他的爱慕之情,且是这种不留情的直接的拒绝。
像是被对方眼中的不敢置信与忧伤所触动,夜珩君后面的话却是说不出口了。
而煞题却是不言不语地看着他,似乎要将他看穿看透般,直到他全身都觉得不舒服时,煞题却轻笑着出声道:“珩你想哪去了,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就算只是泛泛之交,也该关心关心你一二的……毕竟……毕竟……”
毕竟什么,他已经说不出了,只知道自己声音带着暗哑,似乎将要涌出泪水般,便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匆匆从夜珩君的房中逃了出来。
出来时恰巧遇到从流笙楼回来,两人撞个满怀,但煞题却只丢下一句抱歉,便脚步匆匆的走了。
“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怪怪的?”
喃喃低语进去,却见夜珩君正看着煞题的背影,眼中带着歉疚,这让久魃心里不是滋味,方才涌起的一丝对煞题的关心,也消失殆尽了。
“师傅,您要的曲子我去帮您拿回来了。”
久魃献宝似的上前,将夜珩君的心思从那人身上转移开来。
翌日,春雨绵绵的天气好了许多,难得的天气大放清朗,夜珩君见煞题将自己关在房中一日,变得不言不语,心中愧疚更甚,便劝着对方与自己一同出来游玩。
只三人游玩在京昌四处,一少年一刚毅青年,皆均俊美非凡,一白衣带着银面具的青年气质出尘,成了一副淡淡的水墨画,引来众人惊艳的侧目。
“师傅,你看这个泥人,好搞笑呀,怎的歪鼻子歪嘴巴的?”
久魃拉着夜珩君的衣袍袖摆,显得有些亦步亦趋,但又时不时被街上的小玩意吸引,便拉着夜珩君过去看。而如今三人正站在一个彩泥捏的泥人摊前头,久魃孩子心性,看到这个虎头虎脑,憨憨笑着,却是嘴巴鼻子歪在一边的彩泥人呵呵直笑。
煞题心情不好,见了便淡淡道:“这不正好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吗?”
“你说跟谁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虽然这彩泥人看着可爱,但被人说成是歪鼻子歪脸的,谁听着心里都不舒坦。
眼见两人又要开始掐架了,夜珩君心中叹气,正要开口劝说一二,这时一架四匹高大骏马拉着的华丽马车,不知因何,似乎受了惊,在路中狂奔,直直地向夜珩君这一边急急冲撞而来。
夜珩君惊讶之下,眼看就要躲避不及了,身子却突然腾空,却是煞题急急出手将其拉开,脸却还是擦着马嘴套子而过,将面具擦落地上。
久魃也是眼疾手快地出手将马制服,一回头正想看看夜珩君有没事,却看到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已经暴露在世人面前。
“嘶……”众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连那近在咫尺的驾车小童,也惊呆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瞪大双眼,说不出话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道稍微尖细的声音响起,随即一双白皙却带着些微皱纹的手将车帘揭开,一个华服俊秀的男子,便半暴露在空气中。
凉憬棋正想出声唤早点回宫,却不曾想,车帘揭开时,那张曾经千百次在梦中宵想的绝美面容,却就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视线当中。


、第二十一章 人间皇

“回去吧。”煞题与久魃不喜众人看夜珩君的那种视线,两人交换了下眼神,便低声对重新带好面具的夜珩君道。
“嗯!”
夜珩君点点头,煞题与久魃一人左一人右,十足的护卫架势。凉憬棋见那人就要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张了张口,旁边的内侍便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拉尖声音道:“慢着,谁让你们走了的?冲撞了我家公子,连个道歉都不会吗?”
煞题凶神恶煞地回头甩了个眼刀子,吓了那装腔作势的内侍一跳,看看旁边的皇帝,却是没有责怪之意,不禁又心中有底了几分,正要在出声呵斥,这时身后一群紧身黑衣的冷酷侍卫队追来,纷纷跪地告罪。
围观的众人再不明白,也情知这些是朝廷中人,便也纷纷离开了些,不敢再围观。而那内侍却是见皇帝亲卫都来了,心中底气更是足了,拉长了脖子,尖声道:“来人呀,快来将这几个冲撞了爷座驾的人抓起来。”
众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是否要上去去拿人。
那边久魃听了忍不住就火起,方才若不是他与煞题眼疾手快,如今被马蹄踩踏的,便是他师傅了。想着就后怕,忍不住就要撸袖子上去去掐架,煞题却拉住了他,只冷冷地看着那个直愣愣看着夜珩君看的华衣男子。
直觉地,他不喜欢他看夜珩君的眼神,在那惊艳里,有带着不容忽视的占、有、欲。
“嗤……若非方才我等出手,只不知是我们冲撞了你们的座驾,还是你们的坐骑踏死了我们家的公子。”
煞题的声音带着讥讽与嘲弄,将凉憬棋的心神拉了回来,为了掩饰方才的尴尬,他清了清嗓子,呵斥道:“小柱子,这何时到你说话了!”
帝皇一出声,立时吓得方才还仗势欺人的狗奴才顿时面色发白,双股颤颤,立时跪在地上求饶。
凉憬棋定然也不会真就此事而处置了那内侍,只唤过侍卫将人拉下去,待得回府再处置,然后又亲自下得车驾,上前微微一施礼,歉意道:“家奴不懂规矩,方才冲撞了公子,扰了公子的雅兴,还请海涵。”
“不敢受公子这一礼,方才也是因为马受惊了,才会有此一出,公子不必放在心上,鄙姓欧,不知公子贵姓?”
夜珩君如此一说,也只是礼貌性的询问,也在脑中想着脱身之法,却没想到,对方见他一问其姓氏,眼中似乎有亮光一闪而过,却随即又隐没了去,让他抓不住些微的变化。
“好说好说,鄙人姓凉。”
此话一出,剩余些胆子大点的,既想看看美男子,又想看好戏的几个围观的人,脸色大变,纷纷拉着身边的人,急匆匆地跑走了。
煞题不解地四顾,却是没人敢对上他的视线,低着头,还迎面撞上了一些行人,却也只是闷声被对方呵斥几句,便又匆匆离去。
凉姓?煞题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华衣男子,以及其身后的堪称奢华的驾车,如此阵势,定也是这京昌达官贵人出身了,虽他不怕惹麻烦,但一界之主与个凡人闹矛盾,说出去还不丢了魔族的面子。
“珩,我们回去吧,这里也没什么好逛的了。”煞题出声,久魃也赶紧上前拉了拉夜珩君的衣裳,表示赞同。
夜珩君额首,便抱拳表示要离去,两凉憬棋却急急上前道:“公子请留步,方才多谢三位的出手相助,为表谢意,在下想邀请三位到在下府上,好生答谢一番,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这……”
“不必了!”
惊奇地,这次久魃与煞题异口同声地拒绝,倒是让夜珩君无奈地笑笑。眼看对方身份来头定是不小的,而若是真到了那人的府上,定少不了一些寒暄询问,如今他的身份是何,却也是不清楚的,随便捏造一个,却有难以启齿。
他正苦于不知用何理由拒绝,对方却又赶紧道:“公子若是不肯,便是看不起在下,也不肯原谅方才家奴对公子的冲撞。”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若是煞题本人还罢,他倒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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