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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未来之夏-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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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濯沸站在几格台阶之上,看着阳关下的两位警察。
“能不能问一下,高局长家的小保姆,是怎么死的?”汪濯沸问。
邱懿南飞速和费仁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说:“被刀刺穿心肺,失血过多致死。”
“刀?”
“家用切菜刀,是高局长家厨房的。”
“现场只有她一个人的血迹?”
邱懿南点头。
“高局长的妻儿没有,那匪徒呢?”
“也没有。”
“嗯……”汪濯沸轻哼了一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据说高局长的儿子,正在读高中?”
邱懿南点头道:“没错,今年刚升高二。”
汪濯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知道了,我会尽量配合调查的。如果我这边有什么消息,也会及时跟你联系。”
“好,有劳汪先生。”
“配合警方办案是我们每个公民的责任和义务。”
“哪里哪里,汪先生言重了。”
费仁在一边翻着白眼,一副快受不了的样子。
邱懿南含笑看了他一眼,说:“那我们先走了。”
汪濯沸点头:“不送。”
走出汪家院子,上了车,憋了老半天的费仁终于笑出声来,在椅子上笑得前仰后合的,笑了半天之后,看着邱懿南道:“演技不错啊,你。”
邱懿南也笑了笑:“跟你不能比。”
费仁很是洋洋得意:“那是当然,当年校庆话剧比赛,我还是最佳男主角呢。要是没两把刷子,怎么能瞒过汪濯沸这个人精?”说着老大不满地“哼”了一声,“就是要我走瞬瞬那种傻瓜蛋路线,唉,真是暴殄天物……”
邱懿南赞赏地看着他:“什么路线你都能走,当年苦大仇深的王子你都能演得这么好,别说区区一个单纯直率的普通警察了。不过……要不是你想出这个主意,恐怕很难套到汪濯沸的话。”
费仁又开始自我膨胀:“我是多聪明的人,嘿嘿。我早就算准了,汪老大怕高局长跑路,肯定会打他老婆儿子的主意。汪濯沸这个人我最了解,只要不关端木瞬的事,什么人怎么样他都无所谓。所以,早点告诉他,他要绑的两人都不见了,让他早点死了这条心。”
邱懿南沉吟了一会儿,说:“不过,这条计谋用不长久,汪濯沸眼线众多,只怕很快会被揭穿……”
费仁问:“高局长的老婆儿子现在在哪里?”
邱懿南答道:“我给他们找了个宾馆,由小蔡和小冯陪着,应该没事。高局长不能跑,这我也知道,但我们的人看着他们,和他们让黑社会绑去,是两回事。‘有所为有所不为’,汪濯沸说的一点没错……”
费仁想了想问:“你说,要不要去高局长家布置一下,弄得像个犯罪现场似的?汪濯沸这人细心得很,难保他不派人去查。”
邱懿南笑了:“怎么?怕自己演技不够好,被他看穿?……说起来,你是怎么想到小保姆那出的?我都差点接不上词。”
费仁“嘿嘿”一笑:“我知道汪老大有家训,办事不取无辜人的性命。这事本来就不是他干的,但我们怀疑他,也总要给他一个理由为自己开脱,好让我们相信他。这便是个最好的理由……”说到这里,费仁忽然神色突变,“哎呀!不好!”
邱懿南一惊,方向盘抖了抖:“怎么了?”
费仁懊恼地捶了一下车窗:“画蛇添足,还是露馅了!”

第49章·假戏成真

费仁懊恼地捶了一下车窗:“画蛇添足,还是露馅了!”
邱懿南一时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费仁把车窗摇下来,又摇上去,再次摇下来,重新摇上去。这样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总算把心里那条几条缠在一起像是找不到头绪的线整理清楚了,才撑着头,似有似无地从后视镜里瞧着邱懿南,问道:“记不记得汪濯沸问我们那小保姆是怎么死的?”
邱懿南点头:“记得啊……”猛地像是发现了什么,眼睛亮了亮,随即略显无奈地苦笑:“啊,是这样……”
“你也想到了?”费仁也无奈地笑,那笑容跟邱懿南如出一辙。
邱懿南叹了一口气:“是我不好,一时口快,没多想就说了。”
费仁也没责怪他,只是自言自语般地说:“高局长的儿子读高二,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有歹徒要绑架自己和老妈,还杀了小保姆,他至少也应该反抗一下。既然有搏斗过的痕迹,就难保有人不受伤,只有小保姆的血迹,有点说不过去了。”
邱懿南有点消沉:“是我没考虑周全,害你好好一个计划,功亏一篑……”
沉默了一会儿,费仁突然又笑笑,拍了一下邱懿南的肩,说:“好了,这事迟早要露馅的。汪濯沸是多精明的人,还能让我们给骗了。要不是你查到他的手下有异动,打算今天出手,这会儿保不准人早就到了他的手上。那才叫功亏一篑。”
邱懿南扭头看看他,费仁很少对人表露出关心的一面,就算有,也都是藏着掖着。这种情绪掖久了就会变质,导致他每每为了关心的人做事的时候情绪会不受控制。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脾气,从读书的时候开始,费仁就没少得罪人。他的身世,邱懿南多少知道一些——从小就饱受家里人的白眼,被认为是“不该出生的孩子”,只有费红当他是亲人,照顾他关怀他,在他被冤枉的时候替他出头,也从而导致了他对费红的爱恋。
听说有一次他为了费红诊所被砸了一台电脑而冲到汪家打了端木瞬,差点没被汪濯沸抽筋剥皮。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邱懿南被吓得心惊肉跳。那个时候他还没跟汪濯沸见过面,人云亦云地以为他明里是个正儿八经的生意人,其实是个无恶不作的黑帮老大。心想能在汪濯沸手里逃过一命,费仁也算大难不死,从此更加在暗中关注费仁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再一个冲动,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哪天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甘棠死后,西署需要一个新的重案组长。当时邱懿南在东署负责防暴别动队,这是一个新设立的部门,是全世界刮起反恐风潮之后,安平市公安局跟风学的,专门用来对付各种所谓的“恐怖行动”。一年多下来,一支队伍也被邱懿南训练得颇有模有样,颇有几分成效。只是,恐怖分子没见着几回,倒是为中央和省里来的领导保驾护航出了不少力。为自己挣了面子,东署和市局的领导当然看好他,正打算着提拔他到市局,负责一个覆盖全市范围内的反恐小分队。
就在这个时候,邱懿南主动提出接替甘棠的位子,到西署担任重案组长一职。东署的领导劝了好几回,不见成效,恨铁不成钢。西署的高局长也不见得有多高兴。只有市局的领导,被邱懿南哄得团团转。说是什么“再到基层学习几年”啦,“我年纪太轻万一得罪了人扫您老的面子”之类云云。最后领导脑袋一拍、大笔一挥、大章一盖,就把邱懿南分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费仁身边。
“想不到你还挺会安慰人的。”邱懿南看看费仁,说道。
费仁一怔,马上扭头去看窗外:“鬼才安慰你。我说事实!”
看了一会儿,又回过头来说,满脸严肃地说:“其实照我说,你刚才演得有点过了。你说你不就一警察吗,还学人家文绉绉地拽文。你不当警察,还当自己是状元啊,说话酸的那个劲,我牙都疼了。”
邱懿南知道他在安慰自己又不肯承认,只好转移话题来掩饰,便由着他,笑笑说:“我这不是配合你么?暴躁冲动加斯文冷静,电影里最佳拍档都这样的。”
费仁“嘿嘿”一笑:“说起来,咱们还老演对手戏。当年你那纯情公主还演的真不错,最佳女主角吧?好像后来还被经济侦查系的系草给告白了?”
邱懿南也笑了:“谁让警校女生少?那次我可是大牺牲啊,还穿裙子戴假发,被隔壁卫校借来的女生折腾来折腾去的化妆。要不是你演王子,我才不要遭这个罪。要说这个,你也不赖啊,那些卫校的美眉,后来都迷你迷得不行吧?”
费仁洋洋自得地抬下巴:“这叫魅力。”
邱懿南笑着附和:“是啊是啊,我也是那个时候开始彻底对你……”
“闭嘴!”费仁急急打断他,“别说这个!找抽啊你!爷可是如假包换的直……”
邱懿南的手机突然响起,中断了费仁的喋喋不休。
邱懿南接起来,听了两句,突然神色大变。
“好!我马上过来!”他说着,按上顶灯,拉响警笛,一脚加大油门。
“怎么了?”费仁忙问。
“假戏成真,高局长的老婆儿子真的不见了!”
费仁和邱懿南赶到宾馆的时候,负责保护他们的蔡鸣彦刚刚悠悠醒转,还在捂着后脑哼哼,显然是被人从后面打晕的。另一名女警员冯佳被注射了大剂量的镇静剂,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蔡鸣彦刚醒,对方下手很重,他思维有些混乱,讲出的情况断断续续。费仁不耐烦地打断了很多次,蔡鸣彦本就看他不顺眼,失了职心情又不好,两人差点打起来。幸好邱懿南在一边调停才没上演另一场闹剧。
根据蔡鸣彦的叙述,他和冯佳接到邱懿南的命令,上午从高局长家接了人,送到宾馆,并在宾馆负责保护母子两人。
到了中午,高局长的儿子喊肚子饿,算起来也到了午饭时间。他们奉命不能离开,于是叫酒店客房服务。
客房服务上来,是蔡鸣彦开的门。开了门之后他检查了一下饭菜没有异常,刚打算回头往里走,没想到那服务生突然发难,从推车下面摸出一把不知什么粗重的东西,就着他的后脑就是一下。他一个趔趄就倒了,倒地之前,迷迷糊糊只看到冯佳刚要掏枪,那服务生迅速越过自己,不知从哪儿又掏出一根粗大的针筒,对着冯佳的脖子一头扎了下去。然后,他眼前一黑,就晕了。
听完蔡鸣彦的叙述,邱懿南和费仁大眼瞪小眼,互相望了一会儿。
“你怎么看?”邱懿南问道。
费仁愣了一会儿,随后果断地说:“走,去汪家!”
邱懿南站着没动,而是问:“你认为是汪濯沸?”
费仁没好气:“难道不是?他一早就知道我们唱双簧骗他呢。不是他是谁?”
邱懿南想了想,还是没动,只是说:“时间上有点说不过去——太紧了。我们从汪家出来不到十分钟就接到的电话,那时候离出事才五分钟,五分钟的时间,就算汪濯沸知道我们骗他,他又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找到藏人的地方?还要做好这么周密的安排,似乎不太可能。”
费仁拉了他心急火燎往外走:“汪濯沸神通广大,什么事情对他来说都是可能。你要是小看他,就等着自己倒霉吧。”
邱懿南被他拖得有点无奈,也没办法,目前只有汪濯沸这一条线,只能试试再说了。
汪濯沸对两人的再次到来显得并不意外,好茶好水地在书房招待了他们。
费仁这回是真恼,倒不是装出来的。邱懿南管不住他,只好由得他去。
汪濯沸当然不会承认事情是他干的,倒是先声夺人地问起他们怎么去了又来?怎么叫“高局长妻儿又不见了”?为什么要加个“又”?
好在费仁和邱懿南脸皮都挺厚,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先前是演戏骗他,想让他收手。
汪濯沸听了就笑。
费仁没好气地说,汪老大你就别装了,你早就知道我们是骗你的,现在又何必演戏让我们难堪?
汪濯沸笑着说,要论演戏怎么能跟费队长比,刚才要不是最后那几个问题,我还差点真被你们骗进去了。
费仁不瞪汪濯沸,而是瞪着邱懿南喘粗气,全没了刚才不经意地细语安慰他的样子。
邱懿南也早就习惯了费仁这时晴时雨的性子,根本没往心里去,只是用心听着汪濯沸的话,揣摩他在字里行间透露出的讯息。
几天前还是精诚合作,齐心协力探寻真相的三个人,一时间似乎又站到了对垒擂台的两边,互相权衡互相设计。
真真应验了那句话——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送邱懿南和费仁出去的时候,正好碰上下班回来的端木瞬。他两手插在口袋里,很闷地走路,走两步停一停,走两步停一停,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
邱懿南开着车从他身边过去,掀起一阵风,一片凋落的梧桐叶打到端木瞬脸上,他像是猛地回过神来,摸了摸脸,又发了一会儿呆,才继续往前走。
费仁看了端木瞬一会儿,回过头,“哼”了一声:“这个小呆子,真不知道有什么好。汪老大为了他,搞出这么多事。”
邱懿南放低车窗,让窗外秋冬交替时节有些寒冷的风吹进来。风一进来,就吹散了车厢里热烘烘的空气,气氛也不似先前一般沉闷了。
费仁打了个冷战,不满地扭头看看他。
“干什么你?想要冷死我啊?”
“我们都需要清醒一下。”邱懿南说。
费仁哼哼:“清醒什么?老子清醒得很。这事,除了汪老大,没别的人!”
邱懿南深吸了一口气,冰凉的空气顺着气管一路通到肺叶,现在,他整个身体好像都清爽了。
他说道:“我倒是可以理解汪濯沸的想法,换了是我,也许会做的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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