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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部分

我家的剑仙大人-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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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不给我惹点事出来就不舒坦是吧?”谷涛递给李果一份煎饼:“被伤的雨一有人都终生残疾,没的治了。刚才还死了几个,这惊动上头了。”
李果耸耸肩:“那是我姐姐的人……我管不着。谷爷,你多少给兜着点啊,咱们交情不浅吧。”李果啃着煎饼:“我现在一屁股事。”
“对了。”谷涛拿出一张照片:“这人,是张宏德的司机的儿子,他脊柱断成了三节,一辈子都别想坐起来了。张宏德跟他司机是拜把子的哥们,这小子也是他干儿子。”
李果看着照片,然后听到张宏德的名字,表情陡然变得暴戾了起来:“是你让我忍的,我要他的命,一秒钟就够了。”
“我托大,跟你爹一辈。算叔叔求你了,别冲动。”谷涛摇头叹气:“你这心气儿我很欣赏,能忍能让的都是汉子,这家伙这两年官运亨通,都进了核心圈子了,政治的事,暴力一不靠谱。”
李果淡淡一笑:“给我个忍的限度,我杨儿姐姐的仇,我可不会说他官大就没事的。”
“你呀。“谷涛摇摇头:“在外人面前那么温文尔雅的,怎么到我这就跟头饿狼一样,你看你目露凶光那样。”
李果耸耸肩,掏出手机:“我打个电话。”
说完,他拨通了莫愁的电话:“喂,莫愁。小新那边怎么样了?”
莫愁沉默了一阵,用很沉痛的语调说:”她……她……”
李果一听,手铐直接被撑断,豁然站起身:“你慢点说!她怎么了!”
“她完全没有事情呀相公。”莫愁在电话里咯咯的笑着:“来,爸爸要跟你说话。”
接着,小新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爸爸爸爸……我爱你!”
李果长长的松了口气:“下次别胡闹了啊,然然妈妈吓死了吧?你可得安慰她哦。”
“遵命爸爸。”小新说完,转头对百合说:“爸爸说他爱你。”
她乱说之后,就挂断了电话……李果收了线,吐了吐舌头:“家里孩子调皮……”
而谷涛从口袋里摸出一团皱巴巴的东西:
“这里是张宏德的一些资料,你不是想让他家破人亡吗?机会来了。”
李果接过纸:“三天之内,没问题吧?”
谷涛点点头:“这就看你了。”
(未完待续)
第四一六章 将错误进行到底
“我第一次见识到蹲班房还有这么好的待遇。;”老早就被释放的上溜蹲在李果班房的门角,看着装潢得像四星级宾馆似的单人间,嘴里啧喷称奇:“刚好,我也要写个关于人类社交关系的论文,拿你当材料好了。”
李果躺在干净的床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快乐大本营,连看都没看上溜一下:“第一,这里有凳子也有沙发,你为什么蹲地上?第二,你为什么要写那种奇怪的东西?第三,你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这?”
上溜一边用指甲刀修剪着指甲一边百无聊赖的说:“第三,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秘境还能维持,我没地方去。第二,我现在正在攻读哲学博士学位,写论文是必须的好吗。第一,这里的东西上都有秽气,沾上会弄脏我的身体。”
李果瞟了上溶一眼:“你没地方去?去找个网吧开个包厢然后勾搭跟你同包厢的少男啊,他们肯定很乐意的。””喂,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家教很严,到现在看到电视里放亲嘴的画面我都情不自禁的转台好吗?”上溜眉头皱了皱:“你不要因为我这段时间有求于你,你就越来越过分了。”
李果歪过头看了看上涪:“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不负责,要杀要剐随便你,不过现在你能放我一个人清静一下么?”
“不行。”上溶晃着手指头:“在你上昆仑之前,我得二十四小时盯梢,万一你跑了,我找谁去?这能洗澡么?”
“我说。”李果豁然坐起身:“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我答应你去就是答应了,你尊重点我的**好么?”
上溜没有说话,只是转身钻进了墙壁,消失在了李果面前。李果还以为自己对她恶劣的态度终于让她受不了滚蛋回家了,正当窃喜时,上溶却又一次的出现在李果的面前,手上还拿着睡衣睡裤、保湿面膜、唇膏香皂,甚至还有一包奶粉和一个杯子。
“你有完没完!”李果真的是烦躁了:
“你信我半夜搞你么?”
“搞吧搞吧,搞完刚好我就不愁嫁了,我就睡沙发上,半夜三点钟以前随便搞,三点之后就不接客了哈。”上清抱着睡衣走向了单间里的卫生间:“你要偷看吗?偷看的话我就不锁门。”
“滚……”李果实在是被这家伙给烦得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看你妹Ⅱ网看,昆仑就没一个正常的。”
上漓吹了声俏皮的口哨:“谢谢夸奖。”
在卫生间传来哗哗水声的时候,李果打开了笔记本,直接用蜀山专用通道的密码接人了玲子,开始远程遥控蜀山的各种运转。
如果时间没有计算错误的话,蜀山明天早上九点多一点就能飞抵昆仑领空,届时即使是昆仑允许蜀山的接入,但是两个大阵之间还是会有正常的排他反应,如果弄的不好,蜀山会在几秒钟内失重,并和整个昆仑一起变成渣渣。
而且李果也需要玲子给他提供一天的计划汇总和执行方案的批准,比如那两个点错科技树的日本科学家上礼拜在研究蜀山能量的时候无意中开发出了一种古怪的手机,姑且称之为蜀山36G或者G36,无论是持久力还是各项功能都比普通手机的性能高出好几倍。现在到这个阶段时候,就需要李果批准是否再继续研发下去等等。
当然还有青帮的事情,虽然作为最高领导人,他要做的只是点头或者摇头,可事实上一天下来点头几千次或者摇头几千次也是会脑出血的好吗……不多一会儿,上溶穿着熊猫睡衣从里头走了出来,看着李果:“喂,你不洗澡啊,水挺热。”
李果哦了一声,从箱子里拿出睡衣听话的走进卫生间,可一走进去,他当时就觉得自己太二了,居然下意识的听了上溜的话。他顿时发现,上溶比上清更加难缠,钝刀子割肉那才叫一个麻烦,而且割完之后还可能发生伤口感染,简直就是没玩没了。
正当李果垂头丧气的洗澡时,上滂在外面叫着:“帮我把面膜拿出来。”
“够了!”李果大喊了一声:“要守着我也行,但是得保持安静!”
上漓的声音继续传来:“那我自己进去拿了啊。”
“好……”李果应了一声:“我给你拿……”
无奈的李果裹着浴袍拿着面膜和标注着乳晕霜的奇怪瓶装液体走到外面的时候,发现上溜正坐在他的床上用他的电脑在玩着植物大战僵尸,似乎根本忘记了李果的存在,嘴里还念念有词道:“哪里有大波僵尸……都玩这么久了。”
李果把东西扔到她旁边,然后指着那个乳晕霜:“这是作甚的?”
“这个啊?你没发现我的嘴唇特别粉嫩么?”上溜说着,还冲着李果撅起嘴努了一下:“看到没?”
李果摆摆手:“没兴趣知道了,你回去睡觉行么?别赖在我这。””没事,我不担心。”上漓颇为无所谓的样子:“你早点睡吧,我再玩会儿。”
李果当场就崩溃了,指着墙上的时钟:
“十点……才十点!你让我睡到哪去?”
“这。”上涫挪了挪屁股,给李果腾出了一半的位置:“早睡早起身体好。”
李果冷哼了一声,他最不怕这种激将法了,这孙子分明就是不想让他睡床,所以就用这阴损的招来欺负李果。
可这一招用在纯情小处男身上还可以,可李果摆明了就是个不怕开水烫的过来人,他一狠心一咬牙,直接钻上了床,并整个人都塞进了被子里,脸离上漓的屁股不过五厘米。
当时李果就感觉到上清整个人都僵硬了,但是似乎她还不服输,强忍着超级洁癖而产生的恶心感,浑身僵直着装成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继续玩电脑。
李果心里这叫一个爽oBii,总算是搬回了一局。看到上溶吃瘪的样子,李果真的异常开心,而且上溶身上洗完澡的体香加上肥皂香味其实是很好的镇定剂,这一爽,又加上上溶身上味道的干扰,本来还想把上溜赶走的李果,居然睡着了……而他睡着之后,上漓却傻了,她用脚踢了踢李果,然后把电脑放到一边,大叫一声就冲进了卫生间又洗了个澡,冲完之后老老实实的缩到了沙发上,并在自己身边下了一层一层的屏蔽。
李果这边睡得安稳。他是爽了,但是总是有人是会很不爽的,比如在某高干别墅里沉默不语的高官一一张宏德。
他今年才五十出头,却身居要职。他不贪不傲,在派系斗争中左右逢源,从三十三岁从市委秘书长一步一步走到现在,仅仅离登天一步之遥。这其实不论是个人还是社会,都可以说是一个登峰造极的成就。
他住的是配有警卫的四合院,吃的是特供的瓜果菜鸡鸭鱼肉蛋。对钱没有**、对女色没有兴趣。和他接触过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滴水不漏的顽石,在浑浊的官场,大家都喜欢同时也害怕这种人。
不过他唯一的遗憾,就是自己没有孩子。
从几年前他用一个灵时女婴开运之后,他唯一的儿子就身染恶疾,无论怎么治,还是在一个礼拜之后撒手人寰了,他的原配夫人也因为受到过度的打击而投河自尽了。偌大的一个家,就只剩下了他独身一个。
这些年,他眼看权越来越大,名越来越响,可苦于自己居然没有可以膝下承欢的子嗣,这让他时常感到莫名空虚。
而且碍于名声,他并没有续弦,无论寒暑冬季都是一个人风里来雨里去。可两年前,却有一个年轻人带着一封信打破了他的平静。那封信上说,这个年轻人是他那时候在农村一时荒唐留下的种,希望他能好好的对他。
他当时简直是欣喜若狂,甚至不用什么,光凭和他年轻时如出一辙的脸,就基本可以确定这孩子的的确确就是他的孩子。
老天似乎并没有断绝他所有的路,这俨然成了他唯一的希望和寄托。当然,以他的权位,突然冒出一个私生子,这样的打击是任何玩政治的人都接受不了的。所以他让那孩子认了他的专属司机为父,而他则当了那孩子的干爹,在外人面前他只是个干爹。而私下里那孩子却无比听话而且聪明,不用多长时间,他就完全沉沦在了天伦之乐里无法自拔,甚至亲自出面帮他这个爱闯祸的干儿子擦了无数次屁股。
周围的人,也只是当没有子嗣的他护犊心切,道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并没有太多杂乱的声音出现。
可就在今天,他刚刚得到消息,自己这个独苗被人打威了重伤,最好最好的结果都是下半辈子卧床不起。这种得而复失的哀愁,让他的头发在一夜之间白了大半,原本平滑的脸上居然爬满了细密的皱纹。
在最后一根特供烟被他狠狠的按进烟灰缸之后,他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看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司机,操着沙哑的声音说道:“老林。人,抓到没有?”
“抓到了。”老林跟他走过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出现这种状态,在回答之后递过一杯水:“张哥,喝口水。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总是有办法的。”
张宏德一把拍掉了水杯:“是谁?”
老林一呆,然后干巴巴的说着:“这……这事谷涛在办。”
“他?”张宏德眼睛眯了眯,久居上位者的气势一瞬间就体现了出来:“他不可靠,我要伤我儿子的人全家死光。”
“张哥……这恐怕会破你运的,你看……”老林对张宏德的事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要不要问问大师?”
“大师……对!大师!”张宏德一拍脑袋:”快!快开车,我们去请大师!”
很快,两人驱车一直往郊区行进着,直到深夜,这部很普通很普通的车才在一间开在穷乡僻壤间的酒楼前停了下来。
车甚至没有停稳,张宏德一脑袋就钻出了车子,然后从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的暗门里快步的走了进去。这暗门明显不通向这栋楼的里头,而是七弯八拐的延伸向地下。
虽然地处地下,但是这里的风水内饰却蕴含着很大的玄机,终日不见阳光却显得生机勃勃,密不透风却干爽宜人,只不过隐约透着一种莫名的诡异气息。
张宏德越走越快,直走到一道木门前时候,他停下整了整衣服,然后毕恭毕敬的敲了两下门:“大师……大师……”
这时,门里传来一个干巴巴略带生涩的嗓音:“进来吧。””大师……就我!”张宏德推门进去之后,二话不说,直接扑到在一个看上去**十岁,但头发胡子却是乌黑如墨的男人脚下:
“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
那大师闭着眼睛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正自己跟自己下着一盘棋,见到张宏德的动作,他停下手中的棋:“命数,命数DBiJ。我帮不了你,你回去吧。好自为之。”
“不……大师……求求你了。”张宏德这样一个走到哪里都会被报纸写成视察的男人,居然在一个古怪的老头面前哭出了鼻涕泡:
“我不能没有他……我老张家就剩下这么一根独苗了。””当初,你让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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