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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皇帝难为 作者:石头与水(完结)-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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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湛瞪摇光一眼,“什么叫春心萌动啊?那是说女人的。小光,不是我说你啊,老杜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你跟他这些年,话都没学会听呢。我说十年,那是虚数。我十岁上,我们就认识了。”见摇光被打击的蔫蔫儿的,明湛也就大方的放他一码,转而与付宁解释了一回,“付大哥,你是大名鼎鼎的侠客,仰慕你的人排山倒海一样的多吧。你肯定有感触吧,人要有魅力,真是不分年纪性别的。我这相貌,我这身材,还有我那学识,真不是我吹啊,能及得上我的,真不多。关键是,我这人吧,心还特别好。”
明湛正想撸起袖子夸自个儿一顿,阮鸿飞递给明湛一条烤鱼,“尝尝咸淡,外头没啥讲究。”
明湛咬一口,立时与阮鸿飞付宁说起烤鱼来。
付宁松口气,发现了明湛又一优点:忒自信。
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路,到了福州城,直接去阮鸿飞的别院里歇息。
明湛瞅着院中的花花草草、小桥流水、雕梁画栋,晃着脑袋感叹道,“老杜啊,我觉得我房产就够多了,与你比,还是差一截啊。”大凤朝的皇帝,没多少喜欢旅行的,似凤景乾,做二十年皇帝才去了一趟江南,还为人所乘,出了差子,忒不安全。所以,行宫建的也少。像人家阮鸿飞,手里有银子,产业置办无数。虽然别院规模无法与行宫相比,胜在方便。不过,明湛认为,阮鸿飞的产业,也就是他的产业。看着自家的别院,明湛这心里又是一番滋味儿了,不禁嘿嘿偷笑几声。
阮鸿飞似是猜到明湛心中所想,笑道,“你还欠我一屁股债呢,有银子先还债,盖房子的事儿还是以后再说吧。”
“真扫兴,说啥银子啊,多伤感情。”明湛“切”了一声,盖啥房子啊,这房子就是他的。晃一晃手里的才子扇,明湛吩咐摇光道,“小光,赶紧收拾一下,我跟飞飞洗鸳鸯浴。”
摇光私下与天衡道,“咱家先生催催银子就伤感情,合着日后为了感情着想,银子的事儿还不能提啦?”皇帝陛下不会又想赖了吧?
天衡默默。
明湛与阮鸿飞到了福州城。
尽管其间颇多波折,刘影查邵春晓的案子也查到了福州城。
刘影头一遭见到闽靖公家的四公子,凤海超出身公府,内里如何不好说,起码大面儿上的礼仪教养完全没的挑儿。刘影是自帝都而来,凤海超并不因宗室出身就傲气起来,接人待物彬彬有礼。
“听闻刘大人要来,事关邵巡抚,宗室不好涉入其中,我所知道的都写在了这些卷宗里。如今已命人整理出来,刘大人若有不解之处,尽管派人来问询,我定知无不言。”凤海超话中含笑,多看了刘影一眼,身边一个着酱色长衫的文士奉上一只木匣。
薛少凉接过,刘影脸色淡淡,“有劳四公子了。”
“应当的。”凤海超谦道。
刘影的话极少,完全没有在淮扬时对林永裳的客气里淡淡的热络与亲近。
薛少凉陪着刘影回到驿馆,连饭都没吃。
倒不是说凤海超不好客,实在是刘影颜色冷淡,没有半分热乎气儿。薛少凉对于刘影的心情并不关心,他是想着早些将官司查办清楚,好早日回帝都。故而,薛少凉忍不住问,“这位四公子不可靠么?”
刘影眉宇微动,“此话怎讲?”
“我就一猜。”
“你猜的挺准。”刘影翻看着凤海超交与他的卷宗道,“闽靖公能将邵春晓扳倒,就不是个简单的。他放了凤海超看家,凤海超这么急着将邵春晓定罪。若是满面带笑与他应酬,怕是要被他牵着鼻子往下走了。与其如此,还不如摆出个不好相与的脸孔来。”
薛少凉见刘影还算明白,便道,“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现在邵春晓待罪,巡抚不过正三品,名不正言不顺,如何能与闽靖公府相较量?”刘影一面思量,一面道,“福州城里更不用说了,杨知府正四品,单将军从四品。还有福安侯府,福安侯府较闽靖公府就低了一等,再者,福安侯也去了帝都。”话到此处,刘影眼睛微亮,“我听说先前福安侯长子身子不好,未能随福安侯去帝都为陛下贺寿,如今仍在福州城。”
刘影转眸看向薛少凉,“不过,他们都是宗室……”想用福安侯府对付靖闽侯府,明显不太现实。人家同是宗室出身,相煎何太急呢。
见这人又偏到了十万八千里外,薛少凉冷声道,“宗室无干政事,既然巡抚都不过是正三品,你也是正三品官身。再者,同样品级,帝都官员比地方官员高半级,你比浙闽巡抚品级都高,不然,你以为为何陛下派你到浙闽?”就是让你来做浙闽的主儿来了!真是白长一脸聪明相,若非看刘影磨磨蹭蹭的明白一半、糊涂一半的不开窍儿,薛少凉也懒得多话提醒他。
刘影眼中带上三分惊诧。哪怕刘影历事颇多,不过,他年纪阅历摆在这儿,一时间不能相信皇帝陛下竟将这样大的事交给到他的手里。
薛少凉自取一盏凉茶,慢悠悠的喝了半盏,刘影方回过味来。
不,陛下让他到浙闽,一是查邵春晓的案子;二则,闽靖公之事,陛下与太后既然未下明旨,他就不能明着处置闽靖公府。
不说刘影有没有这本事,他本身的品级资质,就不够!
可是,这事又不能不办!
刘影慧至心灵,“我们先上折子?!”
薛少凉叹一声,眼中带了三分怜悯,把刘影气的够呛,这叫啥眼神,你啥意思啊?接着薛少凉又道了一声,“总算明白了,笨蛋。”敲一敲刘影的大头,转身去旁的榻上看书了。
刘影气煞!
作者有话要说:心肝儿们早睡,哈哈哈哈~嗯,今天仔细看了元宵节赛诗会的活动,有喜欢写诗的心肝儿可以去一展长才哦。为了赛诗会,明天接着更~
有心肝儿说,现在节奏慢。其实是我更的慢了,回家天天带孩子,小侄子四岁半,每天过的像打仗一样,那小子已经把我对香香软软的小宝宝的所有的美好的幻想全都打破了……嗯,不说了,尽管多更吧,我快回杭州了……




、204

刘影给薛少凉气个半死。
原本薛少凉寡言鲜语;俩人彼此客气;相处的不错。
如今也不知道薛少凉哪根筋搭错;好事不直接干,非讽刺打击不能直接告诉他。哪怕薛少凉帮了他;刘影也不打算知薛少凉的人情。
刘影找对了方向,辗转反侧大半宿,第二日迎来一位半生不熟的客人——赵青怡。
赵青怡突然上门;刘影微惊;仍是接待了赵青怡。
上次;赵青怡登门造访;刘影能将赵青怡的来意猜到七八分。这回;刘影倒有几分摸不着头脑,倒是赵青怡一身素服,温言笑道,“守孝之人,本不该唐突上门。只是有些事,若是不能与刘大人辩白一二,草民实在于心难安。”
刘影并非喜寒喧之人,赵青怡主动上门,也不是为了卖官司,他顿一顿道,“其实,上次我冒昧来求见大人。大人亦能猜得到,若没有闽靖公府帮忙,我一介书生怎能拿到邵总督转移财产的证据呢。刘大人怕也听闻了赵家之事,我因故被庶出大伯逐出宗族。如今赵氏族长正是邵总督的外甥,我的庶出大伯。若不是因为邵总督对我庶出大伯的支持,我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在对付邵总督一事上,我与闽靖公府立场一致。闽靖公府利用我出头儿,我势不比闽靖公府,自然要识时务。”赵青怡温声道,“刘大人,我虽一介布衣,以前也是在翰林院做过官的。刘大人是廉政司的人,今天来我就是想跟刘大人说一声,除了邵总督转移财产之事,其他的,我与闽靖公府并无来往。”
赵青怡过来说了几句话,撇清与闽靖公府的关系,就告辞走了。
刘影皱眉思索片刻,忍不住与薛少凉道,“这位赵公子,是不是猜到什么了?”不然,闽靖公府可是福州城的大树,赵青怡主动与这棵大树划清界限,其中原由,实在惹人生疑。
薛少凉漫不经心,“管他呢。”
刘影噎死。
刘影既下定决心,就要有所作为。
自陛下称病,朝中内阁与宗室多有不睦,这在官场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如今帝都的暗涌波涛,右都御史蒋文安比刘影更加清楚。故此,在刘影表现出对闽靖公府四公子凤海超的冷淡,并且准备将邵春晓所言的闽靖公与海匪相勾结之事,以及一些旁观佐证送至帝都时,蒋文安委婉的表示,“邵春晓所言,终究只是他一家之言。且先前邵春晓就是因闽靖公御前进谏而受审。如今邵春晓又有参劾闽靖公的意图,这些东西递上去,咱们不过平白做了邵春晓的枪,刘大人三思而行啊。”
蒋文安其实挺憋屈,他年纪阅历皆在刘影之上。结果,刘影是正经的廉政司司长,而蒋文安却是左都御史王叡安的副手儿,至今为从三品之身。
而这次奉御命南下调查邵春晓一案,在此时,又牵扯出闽靖公家的案子。
这里头,究竟是邵春晓与闽靖公之争,不忿污蔑?还是真有此事?蒋文安一时也没个答案,官场中人,到了邵春晓与闽靖公这个地位,那要说句谎话,定是前因后果皆要编排好的,等闲不能给人瞧出破绽来?
邵春晓已是阶下之囚,陛下深恨贪鄙之人,蒋文安可以确定,邵春晓的未来绝不会太光明的。
邵春晓落到今日境地,与闽靖公密不可分。邵春晓不要命的要拉闽靖公下水儿,人之常情,至于邵春晓所言可信与否?
蒋文安实在是心里没底。
以往,纵使心里没底也没啥?反正一切有皇上做主。
可关键是,现在不比往日。
若非皇帝陛下病着,朝廷也不能这样乌烟障气。就是蒋文安自己也挺心烦,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在明湛跟前儿虽不是那一等一得用之人。
但,较其他的小鱼小虾也强上许多。只要熬上几年,自有一番青云之路。
这个时候,皇帝陛下安危难测,蒋文安纵使忠心,也得为自己、为家族打算一番了。
铁打营盘流水的兵。
对于世族,他们向来高傲的认为:铁打的世族,流水的王朝。
如山西蒋家,前朝时他们就是有名的世族,待大凤朝太祖皇帝起兵,他们又为大凤朝的皇帝所用,照样得享富贵权势。在他们看来,皇帝死不死的不要紧,要紧的是,得站对了队才好。
现在形势未明,蒋文安又是蒋氏家族培养的嫡系子弟,自然要为自己的家族考虑。
要蒋文安说,如今他与刘影在浙闽查案,最好的法子就是把查案的时间无限期的延长,最好待到内阁宗室之争结束,甚至在皇帝的宝座确定之后,再回帝都。
如此片叶不沾身,起码得个平安。
日后再图其他,亦不为迟。
蒋文安所想,不能不说是极妥当了。
谁知刘影道,“蒋大人,我们自帝都出发,到如今也有几个月的时间了。查邵春晓一案是你我职责之内,但如今既然事关闽靖公,我们也不能装聋做哑,否则如何对得起陛下信任?”
刘影义正严辞,蒋文安真想刺他一句“皇帝陛下怕要换人做”啥啥的,不过,身为臣子,怎能说这样的话呢?何况明湛先前做皇帝做的不错,颇有人望。
蒋文安轻叹,“如今陛下久病,听闻已月数未曾上朝。”
“陛下不能理政,朝中也有太后代政,我等奉命来此,有嫌疑,只管往上报,此乃你我份内之责。”刘影并不是个暖和的性子,不过,蒋文安右都御史,俩人合作这许久,还真没出现什么分歧纠割。现下蒋文安欲压下闽靖公之事,刘影按捺着性子道,“若依蒋大人所言,不提闽靖公之事。不过,邵春晓之案已近尾声,若不提闽靖公府之事,估计朝中马上就有旨意宣你我回帝都的。”
蒋文安绝不愿意现在回帝都的,顿时脸露难色。刘影约摸猜到了蒋文安所想,道,“邵大人所言之事,多半缺少佐证,还需细查。只要我们将此事上奏,朝中定不会再派钦差,这事,还得落到我们手上。”
蒋文安琢磨一阵,终于同意,“刘大人思虑周详,既然闽靖公府有嫌疑在身,我们总不能辜负君父之望。”
“就听蒋大人的。”刘影很给蒋文安留脸面。
蒋文安笑,“在朝廷旨意未到之前,咱们还是低调行事。”
“这是自然。”
明湛对于邵春晓与闽靖公之争,谁是谁非,尚无定论。
只叹道,“狗咬狗,一嘴毛。”
闽靖公是地头蛇,邵春晓也不是什么好鸟儿。亏得他先前还认为闽靖公说话实诚可信,如今看来,是闽靖公演技一流啊。
若非阮鸿飞、明湛、卫太后来这出钓鱼计,怕是非上了闽靖公的鬼当不可。
明湛一直心有不安。
凤景乾一走,即有鞑靼人兵临城下之事。
若非明湛强势惯了,吉凶难测。
明湛心机城府并不逊色,阴谋阳谋的,他生来就浸淫其中。就这样,他这个皇位还坐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皇位之艰难,比明湛想像中的,更厉害。
明湛是位有理想的有志青年,既然他做了这个位子,他就得做些什么?
他一直期待能在某种程度上改变这个世界,他可以接受人们对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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