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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相爱如云 作者:秋之浅吟(晋江2012.8.12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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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诧异归诧异,还是跟着他进来小肥羊店。
  吃的人实在太多,站在那儿等了好一会儿才轮到他们。她心里着实觉着奇怪,他从前不是这样的,等一会儿就会烦躁起来,这会儿倒是老老实实等了半天。
  他又提议来点酒,她居然昏了头冲口就说:“那就二锅头吧!”话刚出口,两人都愣在那里,看着对方半天没说话,他忍不住笑出声。
  原来,她从前在多伦多,有次聚会,被大家灌醉了,喝的就是二锅头,留学生从国内带过去的二锅头。最后是他背着她回来,谁知她睡觉时候还拉着他说:“我要三锅头。”他好言好语说:“二锅头都成这样了,还三锅头!”她却撒起娇来:“不嘛!我就要三锅头!”他只好去倒了一大杯开水给她,她咕噜咕噜一口气全喝完了,喝完后,倒是认真想了半天,对他说道:“还是二锅头有味,三锅头跟白开水一样!”他瞪着她看了半天问:“你到底有没有醉?”她已经扑一下倒下去睡着了。后来这件事,成了聚会时必讲的笑话之一,静云倒是从那次后再也不敢碰二锅头了。
  薛相宇依稀记得她当时的摸样,娇嗔妩媚,别有一番风情。她自己也想起来,脸已经红起来,呐呐道:“我随口说说的。”心里暗暗骂自己真是昏了头。
  他立刻兴致大增,唤来服务员,给上了一瓶。
  不知道是不是店里人声太嘈杂,她居然禁不住他的劝酒,两杯二锅头下去,她的脸已经红红一片。
  他笑起来:“这么多年还是没长进,喝酒还是这样,才这么一点酒就这样了。”他喝了大瓶,还是面不改色,仿佛喝的是白开水。
  她有点不服气,端起来又是一杯。头倒是晕起来,隐隐觉得上了他的当,又想不出来哪里上了当。他的脸倒是模糊起来,上下晃动着。
  她有点烦躁起来,只是觉得热。就对他说:“咱们走吧,这里这么吵又这么热。”他斜睨着看她,眼中有笑,到底是叫来了服务员买了单。她心里打起鼓,仿佛哪里不对劲,无奈酒劲上来,注意力到底无法集中。
  她脚步踉踉跄跄,几乎不稳。他已经过来扶住她,她警觉道:“你干嘛?”他已经眼睛白过来:“我好心扶你啊!你以为我干嘛?”
  好在住的地方极近,一会儿便到了。
  薛相宇替静云打开房门,静云扶住门把,正欲进去,回头却见他还不走,问道:“你干嘛还不去自己房间。”
  他像是哭笑不得道:“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她一摆手:“我没事,好好的!”转头就想关门,却只听得“咚”的一声,人已经摔倒在地上。
  他呼了一声,跑过来,抱起她。刚好门外走过一对男女,女的吃惊的望着他,相宇只觉得懊恼不已,倒是被人看成了心怀不轨的人了。
  他将静云放到床上,坐在沙发上,默默看了她半天,曾经那样熟悉的一张脸,那道眉、那双眼、那张嘴,曾经像熟悉自己的五官一样熟悉。而今,她却总是拒他千里之外,总是要将他推得远远的,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个叶静云了,她像是心事重重。有时候他偷偷从半公里偷看她,总是发现她在走神,思绪仿佛飘到了某个未知的地方,那个地方,他却无法到达。他几乎要懊恼,却也沮丧不已。
  上天又将她送到他面前,他简直欣喜若狂,格外的珍惜。可是剧情的发展,完全不按他所想的发展,她不仅对他不理不睬,身边还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孙容泽。
  他关上灯,隐隐约约的灯光透过窗帘,照在她脸上,仿佛盖上了一层薄纱,神秘而又美丽,他不禁看呆了。他想起来,他们分开已经有六年了。她像是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与所有的同学都失去联系。
  他怎么找也找不到她的任何一丝踪影,她却偏偏自己站在了他面前。他说不上来自己的感觉,欢喜到极点,手足无措,沮丧懊恼,似乎都有一些。
  他就坐在那儿静静的看着她,她离他这样近,近得他一伸手就可以摸上她的脸,可是又那样远,远得他总在她心门之外徘徊。
  六年是多久?久得连一只手也不够数了,久得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她却又来了。又好像只是一瞬间,她就在他面前,从未离开过。
  他几乎难以置信,难以自持
  
  




☆、酒醉

  静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眼皮似有千斤重,倒好像剥丝抽筋后的空洞无助。好不容易睁开眼,却看到了他,近在咫尺的,放大的一张脸,她吓了一跳,忽的就坐了起来。他眼也没睁开,懒洋洋的说道:“你醒了啊?”
  仿佛他是洪水猛兽,她脸色发白,声音发颤:“你都干了什么?”他依旧没有睁眼,倒是笑起来:“我能干什么呀?”
  她已经拿起枕头一把抡过去,正好砸在他头上,他猛被吓了一跳,一下坐起来,恼怒地叫起来:“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神经啊!”
  她只是不说话,怒睁着眼睛看她,几乎要滴出泪来。他终于是不忍,口气缓和下来:“你干嘛这么激动啊?我能做什么啊?你一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省人事,我可没兴趣跟一根木头做什么。”
  她嘴角微微动了一下,微不可见。他又躺了下去,咕哝道:“我还没睡够,你就吵。”她幽幽开了口:“我怎么穿着睡衣?”
  他依旧懒洋洋道:“我换的,你想穿着外面衣服睡觉啊?”他睁了一只眼看她:“再说,我又不是没见过,不就换件睡衣吗?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吗?”
  她终于是忍住没有重新拿起枕头扔他,他向来讲究,到家了一定要换上家居服,他绝对不能容忍别人穿着外面的衣服睡觉的。
  她恨恨道:“你为什么不回自己房间睡?”
  “我怕你半夜口渴要水喝。”倒是一派的从善如流,符合他一贯的风格。
  她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啪啪啪”的声音,原来宾馆这种拖鞋也能穿出这种声音。他终于坐起来,靠在床头,看着她,在房间里来来回回,从衣柜里拿了自己的衣服,进了卫生间,发现裙子未拿。又“啪啪啪”跑过来,找了半天,在沙发上找到自己裙子,一把抓过去,又“啪啪啪”进卫生间去了。
  他知道她生气了就是这样子,生着闷气,也不理他,也不闹。从前他会哄她,有时候也不哄,他也跟她一样嘟着嘴,后来看见了对方,两人又都觉得好笑,都是忍不住笑出来,又冰释前嫌,跟所有的恋人一样,也吵嘴,也如漆似胶,情人间该有的苦笑吵闹,浓情蜜意,一样都不少
  往事总是不经意地从某个地方冒出来,时时攻占你的思绪。你曾经以为再也见不到的那个人,却活生生在你面前,生着闷气,而且用行动告诉你,她生气!很生气!
  他笑起来,情不自禁就笑起来。他也起床,拉开窗帘,一室的阳光,心情也跟着爽爽朗朗起来,他哼着歌: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地流转,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
  从前他们聚会时总会唱这首歌,一大群人闹哄哄的,外国人却是最见不得这种闹哄哄的,太闹了,会给邻居投诉。不像在国内,只要不是太过分,基本上是没有人管你的。
  她已经出来,已经不发一言,他心情甚好,不理会她,自顾自进卫生间去了。半饷才出来,她倒是问道:“什么时候回去?”他依旧哼着歌,从缝里露出两个字:“不急!”悠然自得的当着她的面就换衣服,她别扭的转过头去。
  他换好衣服道:“先去吃早餐,我饿了。”她气极,却也无奈,只好亦步亦趋跟着。
  宾馆里连吃饭的地方都这么富丽堂皇,当真是精美似宫殿。他叫了一大桌,连吃个早餐也要这样奢侈,中式的,西式的,北方的,南方的
  她单单只吃白粥,没几口就放下筷子了。他看看她:“这么浪费,首都人民会痛恨不已的,再吃点!”
  她闷声道:“你哪回不是这样浪费?”话出口,自己倒愣了。他抬眼看看她,颇有深意道:“那就当救我水深火热中,再吃点。”
  她听他牛头不对马嘴的乱比喻着,知他别有所指,并未做声。只夹了几个小笼包吃了,又放下筷子不动了。
  他也不劝她了,只说:“我北京有个朋友,等下要来,怎么都要见我,今天咱们玩一天,明天回去。”
  她没有说话,他叫她:“静云!”
  她依旧不出声,好半天才道:“你跟你朋友出去玩,我在宾馆里等你。”
  “不行!我是你老板,你今天的工作就是陪我们玩!”
  她狠狠咬着嘴唇,他道:“你的嘴唇要给你咬破了,做你的嘴唇,真够可怜的。”说完摇摇头,一副怜悯的样子。
  吃完早餐上去,他又往她房间来,她说:“你回你自己房间吧,老在我这儿算什么?”他笑眯眯道:“我钥匙忘了!”说完从她手里一把拿过钥匙,开了门,自顾自进去了。
  她知他耍赖,却也无法,,只好跟进去。见他好整以暇斜靠在沙发上,对他道:“钥匙忘了的话,叫服务员给你开门。”
  他没有理她,管自己开了电视看着。她只觉得逼仄,跟他在这样一个空间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走过去将门关了。
  他悠悠看着她:“你说别人会怎么想,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她一听,过去把门打开。他依然悠悠看着她:“开了门更不好,万一有认识的人也住在这里,刚好从门口走过去,看见了,浮想联翩,流言蜚语就传得更快了!”
  她一把砸上门,回头气呼呼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干嘛?”他哈哈大笑:“你生气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
  “简直无耻!”她气呼呼道,突然想,自己干嘛怕他,被他拽在手里,所有喜怒哀乐都跟着他走,她堂而皇之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来,不甘示弱地看着他。
  他饶有兴趣地会看她,她翘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报纸,他倒说了:“今天报纸倒是没有拿反!”她刚放下报纸,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手机,往窗边走去,大约是他那个朋友打来的,他报上了房间的号码。
  他刚放下电话,就听她说道:“你朋友来了,你让他到我房间算什么呀?人家以为我们有什么?”
  “我们没什么吗?”他反问。
  她气结,对他摊开手:“把你房间钥匙给我,我去你那边。”
  “不是说忘带了嘛!”
  说话间,门铃却响了“叮咚——叮咚——”。他很快过去把门开了,她正站在那里,进退不得,门口倒有人大叫起来:“叶静云!”
  
  




☆、见老友

  她一惊,回头一看,发现竟是李全盛跟纪晓凡。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乐不可支,将她暴怒的眼神统统省略掉了。
  纪晓凡已经跑进来,拉着她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叫起来:“叶静云,你这个女人,你都躲道哪里去了,跟失踪了似的,大家都找不到你!”转头看看薛相宇,颇有深意道:“你怎么找到她的呀?”
  薛相宇笑着,装模作样对那两人道:“容许我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是大正集团总经理助理叶静云。”转头对静云道:“这两位,是我在多伦多的校友,李全盛夫妇!”
  静云吃了一惊,看看他俩,终于是笑起来:“你们什么时候暗度陈仓的?”纪晓凡依旧是从前的活泼样子:“什么呀,所有剧情发展都是顺应民意的啊!”
  李全盛笑起来:“顺应民意?这么说,你是为了顺应民意勉为其难从了我了?”纪晓凡拍了他一下:“你现在才知道啊,晚了!孩子都有了!”
  静云心微微悸动了一下。纪晓凡已经拉着她坐下,端详了她半天,道:“啧啧,静云,你好像都没怎么变,老天爷就是厚待你,你看我都老了,你还是那样明眸皓齿,楚楚动人!怨不得人家薛董念念不忘呢!”
  静云尴尬不已,问纪晓凡:“你们孩子多大了?怎么不带过来让我看看?你们俩现在都留在北京啦?”
  一连串的问题到底成功转移了纪晓凡的注意力,她笑着说:“孩子在家呢,他妈妈看着,还小,两岁多了,带出来多麻烦,等下你们到家里坐坐,给你看看我家宝贝儿。”但凡女人说起自家的孩子总是一脸幸福,自然而然就散发着一种天生的母性的光辉。
  静云看着纪晓凡连眼梢也带笑,心里愈发苦涩不已,纪晓凡依旧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我们开了一家公司,专门做外贸的,现在生意还不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要呆在北京,我也就呆在这儿了,怎么说也是首都嘛!”她瞟了瞟薛相宇,望着静云道:“你们这是——”
  “哦,我是她老板,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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