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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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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桂将自己的观点阐述给糖之国的大名听后,糖之国的大名表现出了相当大的兴趣,当即给他征集全国最顶尖的学者研究这一课题并试图建立起一个完备的律法体系。
当时桂仅仅提出了理论思想并详细阐述了民法和普通法两种法系,并没有直接干涉法律的创立。因为对于这个世界的风俗和民生他的了解并不如这些学者深,而他深信唯有民众自己的选择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没想到在经历了这么久的全国范围内的大讨论后,最终确立起来的却是判例法。
如果这革命的微小火种最终在历史的长河中得以保留,那么他也许真的可以依稀看到这个国家的黎明。

这是一种无言的感动。
不同于江户,在那个政权已经成熟,各种势力错综复杂的地方,桂打着攘夷的旗号,企图宣扬自己的政治主张,却总是举步维艰。

银时的蛰伏他其实能理解,那与其说是专注于身边和当下,不如说是一种无言的失望。在无尽的失去中已经不再渴望改变,只能压抑最深的痛苦守护住眼前仅剩的一点美好。
如同在焦土的战场固执地守护着眼前的一朵小花。

桂其实很佩服银时,明明是最憎恨这个世界的人,却忍耐了下来。在经历那样的痛苦之后,依然能看到这个世界每一个微小的感动与美好。
这种坚强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而这疮痍满目的世界需要这种坚强。

而且桂虽然不认同,但其实也是在某种意义上理解着高杉的。
在革命最艰难的时候,他也在想,那些盘根错节的势力,那些顽固的利益既得团体,还有那些远胜于他们的天人武装,靠温和的改革真的行得通么?
如高杉那般暴力地摧毁,毫不留情地毁灭一切,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彻底有效的革命方法。
虽然没人知道他只是在单纯地报复这个世界发泄自己的怨恨,还是希望破而后立,让一切势力重新洗牌,使新生的国家在废墟上以一种全新的告别过去的方式建立起来。

如今,在这个桂依然分不清是现实和梦境的地方,国家还如同孩童般稚嫩,未开化的民风淳朴得让人感动,宛如世界还处于萌芽阶段,让一切思想和主张都能轻易地扎根。如同崭新的画布可以让人任意涂抹。
于是桂怀着忐忑又激动的心情,如圆梦般落下了他的画笔。

*

在桂起伏的思绪中,与木叶的谈判结果最终敲定。
因为之前在与三代火影谈妥的外交文件里,对司法主权和引渡条款都有严格的规定,所以木叶最终不得不无奈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当然也不排除木叶不愿意在刚刚丧失火影的敏感时期受到来自甜忍、砂忍甚至于云隐村三方面的压力。

最后三方签署了会议备忘录。
桂在与木叶派出的致意代表卡卡西握手的一刻,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果有一天木叶建立起了能被我们认可的法律体系,也许糖之国能同意设立国际法庭共同审判战争罪犯,到那个时候,再把你们此刻的悲伤和不甘发泄出来吧。”
卡卡西深深地看入他的眼睛,笃定地说了一句,“会有这一天的。”





第三十二训

在一个阴雨绵绵的天气,三代火影的葬礼如期举行。
木叶的每一个人都身着黑衣;依次献上白色的花朵;在慰灵碑前表达自己的哀思。

这其中没有其他国家的忍者参加。
中忍考试已经结束;他国忍者没有了逗留的理由,加上发生了木叶袭击的事;为了避嫌,非木叶的忍者都接二连三地匆匆离开,只有个别同盟友好国致以了官方的慰问和仪礼。

桂当然也带着砂忍的人走了,一同离开的还有宇智波三小。以前追随桂去甜忍村的前砂忍暂时还会留在甜忍等村子完成过渡稳定下来,之后是留在甜忍还是回去砂忍追随桂都看他们自己的意思。
宇智波三小没有参加三代的葬礼;一是国别的问题,二还是感情上略有些复杂。他们的存活有三代的暗中相助;但当年覆灭宇智波的任务确实有他默许;三人的父母都是死在这场动乱中。在这种复杂的感情下,三人干脆选址了逃避,早早的离开了村子。
另外除了大蛇丸、君麻吕和兜,音忍的其他人都被甜忍村的人押解了回去。

大蛇丸等人留下来是另有打算,用兜的说法就是他们打算去找纲手姬医治大蛇丸的手和君麻吕的身体。
银时并没有过多过问他们的计划。虽然名义上来说大蛇丸等人还是甜忍的俘虏,但银时只要确认他们不搞破坏后就听之任之。

他们曾有过一次简单的对话。
大蛇丸直截了当地问了银时到底大费周章地要活捉他是为了什么。
银时也很明确地答复了他,“从今往后,只要你用正常的手段,研究一个课题——如何让所有人都能提炼出查克拉,或者让所有人都提炼不出查克拉。两个方向任选其一,要保证是不出任何意外的每一个人普遍适用且没有副作用。”
大蛇丸听后脸上的表情十分震惊。这种课题小范围会有人研究,纯粹是为了解决个别家族中有无法提炼查克拉的特例。比如木叶的那个下忍洛克李。
但是这样大范围普遍性的研究,必然是有着更深的目的,而这课题本身很容易让人觉得——他想要毁灭忍者界。

但对方看上去并不像这样的人,于是大蛇丸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有什么目的?认为忍者是战争的根源的和平主义者么?”
银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哪里会没有战争?你见过人会不打架的么?特别是还有男人这种脑袋被门板夹过下体又天然长着根凶器的生物。说到底啊,人不过是一种哺乳动物罢了,大自然是很残酷的啊,为了地盘啊食物啊配偶啊一些无聊的原因就打起来了,你长期生活在森林里难道没有体会到么?”

大蛇丸很想说我没有长期生活在森林里音忍附近都是耕地,但对方总是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发言反驳了也没什么意义,于是干脆忽略了过去,直接问道,“那对查克拉的研究是怎么回事?”
银时想了想,平淡地说道,“大概就是想让干架更公平点儿吧,用大炮对付砍刀,已经不能算是干架而是单纯的欺负了。”
大蛇丸闻言后沉默了。之后他的小动作更少,更多时候似乎是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而银时本来是应该跟着甜忍村的人一起走的,不过因为佐助的去留问题,他跟木叶扯起了皮,一直拖到了现在。
团藏重伤,三代过世,银时也好好地活着,宇智波一族剩下的人都在甜忍村。这样一来佐助似乎跟着银时走反而更加合情合理,毕竟即使在木叶有同伴,但朋友是时不时探望和偶尔一起行动,家人才是该一直生活在一起的。

银时在这一点上完全尊重佐助本人的意愿。事实上,在银时向佐助提出这个问题时,话还没说完,佐助就默默地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包袱扔到银时面前,然后死死地盯着他,“你难道还想过不带走我的可能性么?”
于是银时只好干笑着把这个把这个话题揭过。

就木叶来说,佐助是目前他们能留下的唯一的宇智波血脉,他们当然不愿完全失去这个血继界限。不过在失去了三代和团藏的如今,他们的声音弱了很多。从大蛇丸一事的妥协上就可以看出,佐助的正式离开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因为这两件事,银时跟木叶高层方面的关系搞得很僵,所以即使现在还留在木叶,也没有在葬礼上出现去碍某些人的眼。
不过在正式的追悼会结束以后,银时却趁着人群散去拖着大蛇丸来到了慰灵碑前。

雨依然在很安静地下着。四周已经无人。
慰灵碑前刚才还纯白的花朵被雨水打落,溅落泥沼,花瓣四散,显得有几分颓败和凄清。

银时撑着伞站在碑前,看着上面三代的名字,沉默了许久,突然出声问道,“亲手杀死自己的老师,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大蛇丸也一直沉默着,就在银时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突然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道,“就像同过去的自己告别。”
银时转眼看他,只见大蛇丸眼神静静地看着慰灵碑,平淡的语气不辨悲喜,“有这么一个人,他见证了你幼年的困惑,少年的偏执,青年的狂妄,中年的野望,然后你亲手将他送进了坟墓,也埋葬了过去好的和坏的自己。美好的过往就如同这些花儿,本来也开不长,你把它折断了放在这里怀念也是一样,终究是零落成泥的结局。不管什么东西都无法长久,让它自然凋谢和亲手折断的感觉是一样的,这悲哀不会多一分,也不会少一分。”

银时轻笑一声,“你到适合去当个诗人。所以说我跟你们这些脑子里整天风花雪月的感性的家伙合不来,阿银我每天想着怎么赚钱养家吃甜品就已经费尽全力了。”
大蛇丸淡淡接话,“凭本能生活的野兽也很幸福。”
银时不满地叫嚷起来,“什么呀都说了大自然很残酷啊一个不小心蛋蛋就被咬掉了哟。”
大蛇丸没有再说话。

*

葬礼结束后不久,银时同木叶的扯皮也有了正式的结果。佐助可以跟着银时回甜忍,但如果他愿意留在木叶,银时也不能阻止。而佐助本人,拥有两国国籍,可以佩戴两个村子的标志护额。

银时拿到结果后,就扔了一个刻着歪歪扭扭的“糖分”二字护额给佐助,“等会儿就带上准备出发了。”
佐助嫌弃地接过,一脸的纠结,似乎在在心里挣扎着要不要带上这么羞耻度满点的护额。
银时见状不满地要拿回来,“这可是银桑我亲手刻的不知多少粉丝想要小鬼你居然还敢嫌弃!”
佐助立马迅速把护额系在了额头上,“好了就这样吧我很喜欢!谢谢!”
银时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银桑我的弟弟该有的样子。”
佐助悲哀地偏过头去,只觉得自己的下限再一次地刷新了……

留佐助在家里收拾该带走的东西,银时一个人去了木叶的甜品店打算买点存货路上吃。
一手插在衣襟里,一手掀开甜品店的门帘,银时懒洋洋的声音传进店内,“老板,来二十串三色丸子和一份超豪华芭菲套餐外带。”

店内的一角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银时在门口站定,随意地循声望去,然后表情突然僵住。
只见那边两个穿着红云黑底的非主流袍子的人一高一矮地站着,他们面前的桌子已经在骤然起身中被带翻。
其中那个身形仿佛还能看到少年轮廓的人拿下了头上的斗笠,然后那分外熟悉的眉目就出现在了银时眼前。

银时僵住一张脸机械地转过身冲出了店外,一头扎进了路边的自动贩卖机的出口,“冷,冷静!总,总之先找Time machine……”

然后背后响起了一个冰冷却难掩颤抖的声音,“你在心虚什么?”
银时身形一僵,然后极不情愿地站直转过身来,故作平淡地试图挤出一个自然的微笑,“呵呵,鼬,好巧啊,你也来吃甜品么?”
鼬的袖中突然滑出了一只手里剑被他死死地握在手中,用力过度以至于整个拳头都在泛白。
只听他哑着声音一字一顿地问道,“怎、么、回、事?”
银时艰难地扯了扯嘴角,举起手掌作发誓状,“假死什么的,真,真不是我的主意!”
鼬闻言后狠狠地闭上了眼睛,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情绪后才睁眼看向银时,又恢复了平淡了然的语气,“止水。”
银时立马狂点头,“就是那个鬼畜的馊主意!你还是这么英明啊,呵呵。”推卸责任的同时还不忘小小拍个马屁。

鼬紧紧握着手里剑的手依然没有放开,反而好像更加用力。银时胆战心惊地看着,犹豫地抖着声音小声说道,“总,总之先冷静!你现在那种‘卧槽耍我好想干掉你’的冲动绝对是错觉!”
鼬闻言又急促地吸了几口气,然后颓然地松开了手,任手里剑掉落,面无表情地转身准备离开。 
不知是不是错觉,银时仿佛听到了微风中传来极轻的一句呢喃,“我怎么可能还敢拿剑对着你……”
在意识反应过来前,他的手已经快一步地迅速拉住了对方的手腕。

鼬转过头来平静地看着银时。
觉得气氛略有些尴尬的银时嘴角扯了扯嘴角,试图找一个不那么敏感的话题。眼角撇到对方被自己捉住的手,银时故作夸张地叫嚷起来,“哎呀怎么学人染起了指甲,果然离家出走几年优等生也堕落成不良少年了么?”说完立刻觉得自己的样子蠢毙了。
沉默的气氛果然比刚才更僵硬。

过了一会儿,鼬沉着声音说,“放开。”
银时的视线左右乱飘,但抓着的手一点没松,反而更紧了。
鼬冷静地看着他,“你想要干什么?”
银时漂移的视线停下来,看进他的眼睛,微勾嘴角地说了一句,“喂喂,离家出走什么的玩儿个几年,叛逆期过了也该回家了吧?”
鼬嘲讽般地看了他一眼,“哪里有家?”
“有家人的地方。”银时的声音平淡而又笃定。
听到家人二字,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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