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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永恒蓬莱-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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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为站稳脚跟,十分谦卑。学会了煮饭,烧菜,打扫卫生。接下来,又学会了处理文案,且能够找寻案件的线索,成为不漏渊不可或缺的助手。

她一直以来,以颇通文墨,不会武功的文弱形象出现。

但一个人,只有真正接触了解过后,才有清晰的认知。

“你为什么要逃婚?”

“他们给我安排好的路,我为什么要照着这些路走。”

他或许不知道,很多寒门子弟,多希望有这么一条路。

“听说,陌芷心,乃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美人,你难道就不心动。”

“任你艳绝天下,到头来,不过是红粉骷髅。”

他或许不知道,食色性也,谁都愿意见到漂亮的面容。

“那你为什么要来司捕司当捕头。”

“我觉得,很好玩。”

他或许不知道,捕头这个行业,是神圣的,不是过家家,好玩就能够说得清楚的。

但他的回答,却与陌芷心的想法完全吻合。

她也是不要被人安排自己的婚姻,所以选择逃婚。

她也是不在乎,桂王世子有如何俊俏的容貌,怡人的风姿。

她也是为了高兴,才来司捕司。不高兴,她绝对不会去学习那些繁琐的文案,以及抽丝剥茧的技能。

“我难道没有月师姐好看?”

不漏渊无法回答,事实上,在生活上,有些粗枝大叶的辛紫陌,比不漏月略胜一筹。

“就当你承认了,那你为什么喜欢她,而不喜欢我。”

“月师妹,在办案时,非常美。”

一个人专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会很有魅力。这种魅力,会俘虏很多人。

“紫陌,你也很美啊,尤其是灵光乍现的时候。”

不漏渊不得不承认,辛紫陌在找到至关重要线索的时候,那种自信,也是绝美。

第一百九十章 办案的分歧(下)

但这句话,不是不漏渊说的。辛紫陌哪怕再开心,也有限得紧。

不漏雨,从来不吝啬表示,深深喜欢辛紫陌。

司捕司的公主是不漏月,司捕司的精灵则是辛紫陌。公主太高傲,喜欢精灵的人反而更多。

“喜欢你的月师妹吧,本姑娘不奉陪了。”

辛紫陌很久都没有理会不漏渊,她摇身一变,成了不漏雨的助手。不漏雨为此而欢呼雀跃了好一阵子。

不漏渊却为此,既难受,又难过。

有时候,爱情会生裂痕,裂痕会扩散地越来越大。

不漏月太功利,她一直以来,都是以入浮空城司律部为目标而奋斗的。不漏渊,则太散淡,性情中人,可以为了一时感动,而饶恕罪犯。

两个由此产生了分歧,矛盾越来越大。

整个司捕司都因此而紧张起来,大家都小心翼翼,不敢触了二人的眉头。

从那以后,辛紫陌搬回了他的地盘。

“你走,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辛紫陌既不解释,又不吵闹,只是静静地呆在他身边,为他做着许多事情。

在不漏月的身边,有大师兄不漏云,一直陪伴,不离不弃。

他们似乎找错了对象,而分开之后,最值得珍惜的人尚在身边。

“不漏月太自以为是了,不能入浮空城,已经让她变得疯狂了。”

辛紫陌端上一杯清茶,“你们又吵架了。”

不漏渊避过脸去,辛紫陌仍旧看到了,他的左脸上有一块淤青。

“你们动手了。”

不漏渊一言不发,辛紫陌也没有多问。

司捕司却已经传开了,不漏渊和不漏月起了争执,不漏月被伤到,而不漏云因此,揍了不漏渊。

矛盾已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不漏月养伤,不漏云和不漏渊平静的眼神下,有着涛涛怒火。

“这件案子,会被办成铁案。”

“这件案子真该办成铁案,所有的功绩都能够抹掉?”

“为了阿月,这件案子必须办成铁案。”

“大师兄,你竟然为了她,而蒙蔽自己的良知。”

不漏云坚持要办这个案子,为了心爱的人,义不容辞。况且,这个案子,本就是铁案,没有任何诬陷。

司捕司的阴云笼罩在头顶,辛紫陌不得不问,“他们要办什么案子?”

承丰历三年,任滇州襄淮郡郡守,天降大雨,三月不停,邺水流域河水暴涨,湮灭无数城郭。郡守亲自抢先救灾,安抚民众,不为艰险,始终奋斗在第一线。洪水退后,阻止百姓清理淤泥,拓宽河道。并上书建议,于东汐口修建闸门,以防止洪灾。

浮空城司空部,拟批通过。

襄淮郡守,拒绝了升官,请任督造官,监督东汐口闸门的建造。

承丰帝感念他的勇气,赐予上方宝剑,督造工程。

历来大型工程的建筑都是肥缺,司空部不乏贪渎之人。他以尚方宝剑,斩首十二名贪官,“此闸门关乎滇州百姓的安危,若敢贪图,且看我的剑利不利。”

一举抵挡歪风邪气,此闸门以最高,最好的速度建造完毕。

滇州百姓,感念他的功劳,称此闸为“吕方闸”,就连东碧百姓也传颂其功德,此一闸门,解决了邺河流域水患问题,功在千秋。

辛紫陌惊诧不已,“他们,要办吕相的案子,可是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不法之事。”

“这次,四不漏被否决进入浮空城,而吕相,刚被提名储相,极有可能成为下一届的大司相。不漏月想通过扳倒吕相,来达到目的。”

“他们这是要诬陷。”

不漏渊叹了口气,“应该不是诬陷,是吕相当年赶考发生的一件事情。”

“那么久远的事情,不漏月怎么可能会想到要去查。”

“是啊,开泰二十四年的事情,如今已是承丰十七年,足足二十八年了,将这份卷宗给不漏月的人,居心叵测。”

这其中,必然有很大的阴谋,辛紫陌问道,“可否查出,是何人所为?”

不漏渊摇头,“不漏月铁了心的要办这个案子,根本不知道谁在利用她。”

被利益冲昏头脑的人,根本不知道,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人利用。

承丰十七年,传出一件天大的案子,浮空城司相部储相吕方,在开泰二十三年,谋杀同窗。政敌蜂拥而至,上下奔走,欲除之而后快。刚直之人,竭力抗争。天下之人,或是幸灾乐祸,或是不信。最厉害的,当属滇州百姓。滇州百姓曾经要给吕相立生祠,被吕相拒绝。而此事一出,滇州百姓游行示威,声援吕相,并写万言书,以谏帝君。

吕府什么都没有做,闭门散客,与世隔绝。

这件事情,确实是真的。

开泰二十四年春,滇州士子吕方与同窗张一谦乘船前往彬州,才加国家抡才大典。张家乃滇州累世富户,而吕方,则是平常人家子弟。二人颇为投缘,并不以家庭背景为意。

张一谦不以吕方家境贫寒而轻视他,并且资助吕方,一同前往天相城,参加科举。

乘船经溪河,前往天相城的途中,被不明匪徒截船。

“你们三个人,只能活一个,到底谁活。”

张一谦冷笑,“尔等妄图以这种手段,来离间我等,简直妄想。”

“哟,倒是有些硬骨头,我便成全你。”

匪徒举剑便刺,书童大呼一声,“少爷,小心。”

情急之后,吕方推了张一谦一下,堪堪避过了剑尖。但张一谦因为这一推,立足未稳,失足跌落河中。

吕方当时就准备跳入河中,奈何被匪徒所制止,“快放开,他不会水。”

“是啊,快救我家少爷,少爷他不会水啊。”

“人可不是我推的,还是你心够狠,竟然真的将他推下水。”

吕方用尽全身力气,也挣扎不脱,眼看着张一谦扑打一会儿,淹死河中,沉入河底。

吕方既是愧疚,又更加愤怒,这一伙匪徒,在溪河打劫,且害人性命,胆大妄为。他思考着,如何才能逃出生天,及时报官,将这一伙匪徒绳之于法。

第191章 旧案(上)

这是开泰二十四年的一桩案子。

士子吕方,向清溪县县衙报案,溪河一伙劫匪,杀害张一谦,及其书童。而其本人,却侥幸逃出升天。

“吕方,你脱逃之后,为何不来报案,迟迟推辞了五天。”

“县尊大人容禀,学生乃是这届考生,脱逃之后,立即前往天相城参考。若我那时前来报案,这伙匪徒必然拦阻,学生恐怕难逃劫难。学生考完之后立马赶回来报案,歹徒已然松懈,才有性命见县尊大人。”

清溪县县令向天杀城司律部求援,司律部雷厉风行,一举将匪徒擒获。

匪徒临死还反咬一口,状告吕方,杀死同窗张一谦。

这伙匪徒,以绑票勒索为主要手段,其中不乏撕票的行为。

县令直接判其有罪,且诬陷国朝士子,罪加一等,秋后问斩。

直到承丰十七年,司捕司,重新审理这个案子。

尽管闹得沸沸扬扬,张一谦的父母依旧不行。吕方待这二老如亲身父母,每年回家都会前往拜访。且吕方的官声,一直都是刚正直达,乃是天毅王朝官员的典范。

可是,当不漏云将当年的书童找到的时候,张家二老登时翻脸。

匪徒状告吕方不果后,呼叫,“不信的话,张家书童可以作证。”

那个时候,大家以为张家书童早就遇害,但谁能想到,短短五天时间,这货匪徒竟然将书童卖给了东碧的一个商人。而这个商人,竟然转手之后,不知所踪。

四野之间,都羡慕中碧的文化,很渴望拥有来自中碧的下人。这种畸形的自豪感,并不稀奇。中碧百姓为奴为婢,比四野之间的人,高处许多。都以有来自中碧的仆人为荣。

书童张青回到滇州,神泪俱下,道尽流亡东碧的苦难。

“都是那些该死的强盗害的。”

张青双眸怒火炽烈,“那伙强盗已经死了,可另外的凶手,却仍逍遥法外。”

“凶手,还有凶手?”

张家二老同样愤怒,“是谁,快说,是谁?”

“就是吕方,当初,是吕方将少爷推下河的。后来,他又独自逃跑,激怒了匪徒,将我的腿生生打断。”

张家一张状纸,将储相吕方告到延溪府。延溪府知府,哪里敢受理,当即驳回。

张父仰天大骂,骂天下官官相护,骂吕方,是凶手,是狼心狗肺的禽兽。

他的骂声,勾起了百姓的怒火。在滇州,无数人在家里,悄悄给吕相立生祠。

冲突一触即发,张父在这场争执中,不信毙命。延溪知府眼见闹出了人命,不管不行,要抓凶手。谁都没想到,很多人自认是凶手,愿意就此伏法。

在滇州,吕相有生身活命之恩,这里民心所向。延溪知府,只得将张家指认之人关入牢房。

次日,张家全家素缟,抬着张父的棺材,继续状告吕相。

延溪知府头大如斗,事情闹大,不得不受理此案。

张家状告吕方,推张一谦入河,打断张青的腿,与匪徒狼狈为奸,罪不容诛。

延溪知府哀叹一声,“你说吕相,不,吕方与匪徒合伙,那其后,又为何将匪徒高发。”

张青道,“或许是分赃不均,或许是反目成仇。”

“那好,本官问你,案卷上记载,张一谦,因为危机之中,才失足跌落河中。”

“不是,是吕方将我家少爷推入河中。”

“卷宗上,因为歹徒欲要杀张一谦,这才不慎跌入河中。吕方只是将其推开,躲过匪徒的杀害,张一谦不慎落水,可是如此。”

“那歹徒,只是想吓唬我家少爷。吕方听了歹徒的挑拨,怕死,这才将我家少爷推入河中。”

延溪知府一拍惊堂木,“大胆,竟然歪曲事实。那伙匪徒,短短三五天,已杀害六七命无辜者,你居然说他们只是吓唬你们?”

“就是吓唬而已,并没有真的要杀少爷。他们还要留着少爷,勒索钱财,怎么可能自断财路。”

“你既说歹徒为了求财,张一谦落水后,匪徒为何不救。吕方本打算营救,却被歹毒制止,你当时,是不是也被歹徒阻止。”

“是······,可是当时,匪徒真不想杀少爷,他们只是为了求财,是吕方害死了我家少爷。”

“张青,本官问你,你的双腿,可是吕方为了取得匪徒信任,亲手打断的。”

“没错,是,他为了取信匪徒,对小人下了毒手。”

“卷中上说,吕方和你一起逃跑,你不慎中箭,吕方背着你一起逃跑,但实在跑不过。遂将你藏于草丛中,孤身引匪徒离开。若是因中箭伤,医治不及,最多不过瘸腿。而被木棒打断,却截然不同,你可让仵作检验你的右腿。”

“大人,他的腿,确实是因打断而残疾的。”

“吴捕头,你且瞧一瞧。”

吴捕头仔仔细细检查张青的断腿,“大人,这位兄弟,真是条汉子,这样的手段都能用。”

“哦,如何讲?”

“他这腿,确实是被打断的,却绝对不是二十年前断的。若是旧伤,血肉早已长好。但未愈合的血肉,显然说明,是新伤。”

虽然能够确定对方在诬告,延溪知府冷汗直流。这是一个大阴谋,针对储相吕方。

“张青,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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