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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红楼梦之龙套秦钟-第5部分

小说: 红楼梦之龙套秦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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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钟本就被秦业揽在怀里,听得这番话,心中的感动却是翻滚不已,当即反搂住秦业的水桶腰,糯糯的道,“爹爹最好。”

“只是,”秦业的话却没说完,“李氏毕竟是你的表姐,在这世上,除了爹爹和可卿,就她与你血缘最近了,纵然端王府水太深,你却对李氏和四公子不可生了疏远之心。”

那秦可卿想到几日前二公子还意图在花园中与她私见,总觉得那端王府里的各个人都不好相与,却是不赞同秦业的说法,当即道,“女儿倒觉得钟儿此举并未错,我瞧那王府中几个成年公子各有打算,水灏势单力薄,又不是久居人下的性子,咱们秦家没有滔天的财势,搅进去,却是……太过危险了!”

秦可卿本想说白白牺牲,一时间却总觉得这个词不太吉利,生生地咽了下去,换了个说法。

秦钟小脑袋点的飞快,一副赞成的模样,秦业瞧了瞧,知道一双儿女都有自己的主意,他本就不是爱出头的性子,怎会不知与水灏打交道的麻烦只得叹道:“哎,爹爹只是想着,水灏好歹是端王爷的儿子,总会有封号,日后爹爹去了,水灏看在我善待他母亲的份上,也必能看顾你们姐弟一番。你们既不愿,日后便避着那水灏吧!说到底,侧妃家的亲戚也算不得正经亲戚,只是你们表姐那里,却不要冷落下来,她必是真心疼你们的。”

秦可卿姐弟立时应了下来。

秦业还想再吩咐什么,那厢老管家秦一却满脸喜色一路走来,到了这边后,瞧见可卿姐弟都在,请了安后,对着秦业说道,“老爷,庄希庄老爷来了,”又硬生生将声音压小了几分,“庄老爷说是宁国府贾家请了他给小姐说亲呢!”

秦一这大嗓门显然遗传给了他儿子摘星,纵然已经放低了声音,却仍让姐弟两人听了个一清二楚。秦可卿当即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以有东西要收拾的理由飞快的退下了。

而秦钟当听到宁国府贾家五个字的时候,眉头忍不住地跳了跳,剧情要开始了吗只是,秦钟在回来的路上已经仔仔细细地问过姐姐,与她闲聊的夫人里并没有贾家的人。他们从哪里知道了秦可卿这个人,又决定要迎娶她为掌管家业的嫡子媳妇呢

这不对!

只是秦钟如今才十岁,姐姐的婚事,他并没有插嘴的权力。瞧着秦业站了起来去花厅,而自己只能留在原地。想了想,他终是不放心,吩咐旁边的丫鬟道,“去瞧瞧摘星在哪让他去花厅后窗找我。”

花厅是秦府的偏厅,建在秦府的小花园中,前面是青砖铺成的小块空地,只有几棵大树在两边,后面则是一片开得灿烂的月季,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偷听。

秦钟带着摘星不知被扎了多少刺,方才到达后窗的下面,摘星在下,秦钟在上叠了个罗汉,将那后窗悄悄开了一条缝,秦钟眯着眼往里面看去,却只能见两个背影。一个圆胖的是他爹,一个滚胖的是庄希。

庄希庄老爷正说道,“老秦,若不是十足十的好人家,我也不会应下来。说起这宁国府,却是真没一点可挑剔处。论爵位,大门上挂着的可是国公府的牌子,论家财,白玉为堂金作马也不是白叫的,这贾蓉,我倒是见过一回,长相、谈吐都不错,虽说是庶出,可府中只有他一位公子,却是如嫡出一般养大的,以后也是要承祭的!可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这门亲事着实不差。”

秦钟和那庄希是多年朋友,自不会隐瞒心思,踌躇道,“这亲事是真好,可也是真高攀了。门不当户不对,却不知道他们看中了可卿哪里”

“这我却也问了,”庄老爷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又道,“却是因着宁国府没有当家的夫人。那贾敬天天修道,贾珍的妻子前几年过世,至今未续娶,只听说定了个七品官尤家的女儿,相貌不错,却是个柔弱性子,想是管不了家的!连这贾蓉的婚事,也是托了隔壁荣国府的二夫人王氏,让她帮忙相看。那王氏听人说可卿识文断字,自幼管家,动了心,打听好了,又托到你弟妹那里,为的不过是嫁进来便能主事。”

若是这个原因,京城里的公侯府第,倒也有过先例。秦业点了点头,他自然希望女儿嫁得好,不但过得无忧,以后也能帮衬兄弟,只是还未答话,便听得后窗传来喵的一声叫,不是秦钟是哪个

此时却不能发作,秦业只得当做没听到,向着庄老爷说道,“却是实打实的好亲事,只是虽说低娶高嫁,这也差得太多了,娘家不显,怕就怕可卿以后日子不好过。”

话说到这里,秦钟却是着急起来,生怕他爹一高兴答应了下来,那可是一条不归路啊!当即掐着嗓子又叫了起来,喵喵的,一声比一声渗人。

庄希哪里会想到秦家的少爷爬后窗,学猫叫,只当是野猫,当即奇怪道,“这都五月了,怎的你家这猫还发春呢。”

秦业自知秦钟的意思,这是不让他答应呢。只是却不能惯得没个规矩,当即哼了一声,吩咐秦一道,“还不找人把后窗那只猫弄走,就关到柴房里去吧!”

秦一应着出了花厅,绕到了后花园,却瞧着那主仆俩正在月季丛中往外窜呢!只听得哎呦哎呦声不断,想是被扎得不轻。待到两人到了近前,方才说道,“少爷,柴房,走吧!”

“秦叔……”秦钟撒娇道。

“爹……”摘星嚎道。

“老爷没吩咐锁门。”秦一面无表情的答道。

却说听得后窗没了声音后,秦业方才斟酌着,推心置腹地说道,“老庄,我岁数大了,恐怕看顾不了他们几年,日子是他们自己过的,可卿又是个有主意的孩子,这事儿我得问问她。”


 8诉隐情秦钟借人 打群架兄弟齐心(捉虫)

且不说秦业如何思量这门婚事,秦钟却是百万个不同意,只是在这个父母之命大如天的时代,若想推了这件看着十分荣光的婚事,就得拿出证据,让爹爹和姐姐都知道,此人嫁不得。

只是,这个年头,玩女人,玩戏子,都能被人赞一声人品风流,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爹爹生了气不同意呢

秦钟坐在柴房的柴堆上,举着脑袋,仔细将所知剧情过了个遍,终于隐隐有了点想法,便高兴地跳下柴堆,踢了一脚呆坐在一旁的摘星,道,“走,咱们出府玩玩。”

“大爷,老爷还在罚咱们呢!”摘星不怕他爹,最怕秦业。

“爹爹只说关柴房,咱不是被关过了吗”秦钟拔腿向外走,“回来爹爹要问起,就说我去学堂了。”

秦钟的确去学堂了。

他自幼身体不好,本来秦业是请了师傅在家中教授他。谁知道秦钟却是个皮猴子,根本坐不住,调皮捣蛋的事情一件也不少做,再加上他长得好,嘴巴甜,府里的的下人都向着他,那老师不是被气跑了,便是被折腾走了,秦业无奈之下,便托了同僚,给秦钟找了家学堂。

这学堂名为草木堂,却是位胡姓举人开办。胡举人十五岁中举,屡屡应考,却都栽在会试上,直到五十岁,才熄了做官的想法,开了这家学堂。他学问不错,京里又有不少同窗,倒是收了不少学生。

秦钟虽因身体不好,来的不多,但在学堂却也有几个好友,一个大名候芳,行三,外号侯三,父亲是内务府的一个六品小官,还有两个,翰林院侍读林悠家的老二林珏,宗人府理事官欧欧昀家的老四,欧洵。

秦钟找的便是侯三。侯三人如其姓,虽然也不过十二岁,却长得细细高高,再配上一张倒三角脸,怎么看也是个偷鸡摸狗的样子。但侯三却十分仗义,秦钟跟他最好。

秦钟到了的时候,侯三正坐在后排,闭了眼睛跟着老师摇头晃脑的背书,秦钟矮下了身子,捏着嗓子学了声猫叫,不一会儿,那边侯三便猫着身子从后窗翻了出来。一见面先把秦钟抱了个满怀,压低了嗓子亲亲热热地说道,“听说你去亲戚家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钟掐着他的胳膊,好容易挣扎开来,喘着气说道,“你这是跟谁学的,热死个人了!”又答道,“今日早上才回来,找个地方说话,我有事找你办。”

侯三也不推辞,当即招呼了书童,让他记得拿东西,顺便通知林珏和欧洵两人,便跟着秦钟一路去了鸿雁楼。要了个雅间,先上了堆菜吃饱了,秦钟才让摘星去门外看着,对侯三说起了贾府向秦可卿提亲的事,然后又道,“我不放心那贾蓉,你哥哥不是在步军沉煅妹怕借我两人,我要查查他的底。”

“你要人自然没话说!”侯三毕竟大些,考虑的也多,不解道,“只是这亲事确实不错。咱们这样低品京官家的女儿,嫁进公侯府中无非两个方式,庶出、继室。你姐姐一嫁进去便是当家夫人,就算这贾蓉荒唐些,又如何你以为小门小户的人家就不荒唐了吗”

荒唐是荒唐,可闹不出爬灰的丑事,也不会全家灭亡啊!秦钟知道这事瞒不住,便俯身下来,在侯三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又道,“我就是查查看,心里有数。几日不见,你怎变得这般磨磨蹭蹭”

侯三脸色却顿时变了,气道,“这大户人家内帷不清也是有的,只是这父子……却是太荒唐了些,却是要好好查查,人我明天给你送去,你只管用便是。”

秦钟了了一桩事,笑嘻嘻地谢道,“好哥哥,待事情办完了,我再好好谢你。”

两人正说得起兴,那边摘星却敲了门进了来,面色有些古怪地说,“少爷,林公子和欧公子来了,只是,被拦在了楼下……”摘星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眼,只是却不能不说,“似是有人在调戏他们。”

谁敢调戏这两人秦钟和侯三都腾地站了起来,大步出了门,向着楼下一瞧,果不其然,十四岁的林珏和欧洵正白着脸,被两个十七八岁的男子围着。乱糟糟的,却也听不到什么,只瞧见其中一个面白无须,长着一双烂桃眼的,正拿着扇子挑了林珏的下巴。

秦钟瞧见当即唾了一口,骂道,“什么个玩意,也敢调戏林二。”说罢,便要下楼去,却不想被那侯三拉住了手,秦钟倒不疑他不敢为兄弟出口,只是扭头听他说。侯三指着旁边一个一脸青色的人说道,“瞧着呢,那个也是宁国府的正经玄孙,名叫贾蔷,是贾蓉的堂哥,如今正在宁国府上住着呢!”

又是贾家!顺着侯三的手指头,秦钟却是仔细看了两眼,记下了他的模样,心里有了主意,哼道,“正愁没地方找麻烦呢!他却撞上来了,瞧爷爷我揍他!”

说罢,便捞起旁边不知哪个小二放边上的水桶,甩着泥水便直愣愣地冲了下去。快到了的时候,摘星福临心至,吼了一嗓子,“看,天上掉下个什么”

他那嗓门本来就大,人们又有顺从心理,当即跟着声音抬起了头,秦钟此时恰恰赶到,一桶拖地水全都浇到了贾蔷昂着的脸上,顿时贾蔷脸上乌七八糟开了花。

那贾蔷也不是好惹的,呸呸呸地吐了几口臭水,当即骂道,“我□妈,哪个小西皮,敢打你爷爷。”抬脚就踹了旁边的小厮,骂道,“你家爷被欺负了,你看戏呢!给我揍,给我往死里揍!”说罢,便冲着秦钟扑了上来。

那边林珏和欧洵看着白净乖巧,却也是自小惹是生非的,瞧见秦钟下了手,哪能让他吃亏,当即撸起袖子,吼道,“你他妈敢欺负我兄弟!我揍死你!”

竟是一时之间,两边人马便冲撞在了一起。秦钟身边一人带着一个小厮,那边贾蔷架子大些,一人带了俩,刚刚好凑了四对。这厢,秦钟和林珏两人将贾蔷扑到在了地上,那边侯三和欧洵被王仁一手一个扯住了头发。

有地上滚的,有脚上踹的,有手上扔的,还有飞檐走壁上桌子的,只听得噼里啪啦,乒乒乓乓一阵响动,那桌椅板凳不是飞了起来,便是散了架。只剩下老板躲在一旁欲哭无泪,这堆大爷他分开来都能说上话,合起来,他可管不了!

待到步兵衙门的人赶到,里面已经滚做了一团,全在地上用力。两边本是势均力敌,又都受过家中教育,下手都只往衣服遮住的地方去。只是,贾蔷几人打得是胸口、肚子,秦钟四人鬼精,他们下手只往屁股、大腿根这等见不得人的地方掐,打的时候没感觉,打完了才隐隐觉得那私密处竟疼的厉害。

瞧见步兵衙门的人封了门口,几人这才你扭我一下,我踹你一脚的放了手,一个个从地上灰头土脑地爬了起来。领头的是个脸色黑黄的人,一张长方脸,吊着的眼角撇着几个人,啧啧了两声,问道,“看着也不像没身份的人,来来来,跟我说说,都是哪家的怎么回事谁来说清楚”

秦钟等着就是这场戏呢!哪里会安静,当即憋红了眼圈,憋着嘴委屈地哭道,“大人,他们不要脸,他们摸我哥哥的脸,他们调戏良家妇男!”

哄的一声,外面围着的闲汉顿时大笑起来。私下里玩男人,那是雅趣,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明明白白的说出来,贾蔷、王仁脸色顿时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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