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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红楼梦之龙套秦钟-第34部分

小说: 红楼梦之龙套秦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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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此言甚佳!”杜昇摸着小胡子,解释道,“此时却是最怕太子龟缩不动,不动便是没有错,圣上想着以往的情分,怕是下不了这个狠心。为今之计,却是让他动了,甭管是出宫找谁,但凡他动了,便可按个勾结外臣的帽子,到时候再加上孩子的事情,圣上便是想忍也忍不下去了。”

那厢淮郡王却冷笑道,“随意找个外臣便有这种效果吗?哪个外臣能让父皇如此戒备?”

杜昇却也不恼,只是淡然问道,“淮郡王却有何见解?”

“让他反!”淮郡王冷笑着做了个向下砍的动作,“这才是必死的招数。他如今龟缩于寝宫中,必然心神受了极大的煎熬,让他身边亲密的人去吓他,去劝他,告诉他如今唯一活命的办法,便是逼宫,坐了那位子。他的岳父保成侯李怀,不是掌管着丰台大营两万人马吗?恰好可以给他用。”

这却是见血封侯的招式,虽然杜昇等人认为太子不可能出此昏招,但端王却是极感兴趣,问道,“如何才能让他相信?”

淮郡王却道,“这却容易,让人告诉他,父皇被气病了,怕是危在旦夕,只是在隐瞒,争位的时候到了,他自然会说服保成侯动。到时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却可以以来个瓮中捉鳖,他自然无可再赦。”

却是是步险棋,要动用多年在太子以及保成侯身边安插的人手,若是失败了,便会元气大伤,想要如如今一般,时刻掌握太子行踪却是难上加难。最怕的是,说不定还会引火烧身。

只是,如今太子与他并肩,圣上身体一直时好时坏,万一哪一天突然出了事,太子登基却是名正言顺,自己则必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一步,这种机会,却是再难得了,与他利大于弊。

端王权衡了一番,终于下了狠心,冲着杜昇道,“商讨具体的细节,细细推演一番,再告诉我。”


 51

秦钟难得难得来趟庄子撒欢;倒是一时没急着回去。先是跟着庄户里的人去打了次猎;又跟着一群孩子进山去套兔子;一时间,倒是像个十三岁的样子了。

秦一倒是愿意秦钟这般惬意,只是也担心山中危险,一日不知嘱托几遍摘星让他仔细点。那摘星被说得烦了;便冲着他爹道,“爹;大爷一个能打我十个,我一个能打那群混小子十个,你放心吧。”

“是怕那个吗?”秦一狠狠抽了儿子一下;“是让你小心点山上的野猪。”

摘星这才听懂他爹的意思,他哪里敢说他家大爷这两天正打着山上野猪的主意呢,糊弄着便逃了出来。

秦钟此时正在房间里看书,火盆里还埋着几个红薯,大约是烤好了,散发出丝丝的香甜气味。一进屋,摘星就咽了口口水,这东西虽然便宜,但烤着吃味道着实好。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秦钟虽然不至于主仆不分,但对摘星情谊着实不同,怎不知他这是馋了,便道,“烤了三块,爹爹不能吃,给我留一块,你和秦叔一人一块便是,做那样子干什么。”

这也是秦钟的体贴处,甭管值钱的不值钱的,秦钟总会想着他们,让人心里暖烘烘的。摘星狗腿的将三块红薯从火盆里扒拉出来,将其中一个吹好了灰先递给了秦钟,这才偷偷地说,“我爹说野猪的事呢,八成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咱们怕是去不成了。”

秦钟倒是真想上山玩,他这几年一是事情多,二是课业重,都是耗神的事情,难得放松一下。知道秦一是担心安危,便低头对着摘星说了一番。那摘星也是好玩的时候,听了眼睛一亮,拍着胸脯便答应了。

第二日,薛蟠便带着庄季书另同二十个精悍的汉子来了庄子,甚至还带了一只海东青。秦钟对这东西稀罕得够呛,围着看了几圈,到让那薛蟠有了点高兴的意思,挺着肚子显摆的跟秦钟说了半日,谁料秦钟却道,“跟着你却是瞎了。”

气得薛蟠又要喊打喊杀,却让那庄季书拦了下来。

今日时间已晚,便约好了明日进山,秦钟叫人弄了火锅子,多多放了些辛麻类的调料,又让人将冻好的羊肉切了薄薄的片儿,虽然青菜少点,但到底都是大小伙子,就着酒,也吃了个尽兴。

那薛蟠刚刚还跟秦钟甩脸,这回儿却是喝高兴了,拍着秦钟的肩膀称兄道弟,嘴巴里便没有把门的,“论起来咱俩也算亲戚,从我姨那边论,你还得喊我声叔呢!”指着庄季书说,“这是你婶子。”

秦钟笑眯眯地听着,也没见恼。庄季书却是十分了解秦钟,知道怕是心里想着什么坏主意呢。便掐了薛蟠一下,低声骂道,“浑说什么。”

薛蟠却拿住了他的手不放,梗着脖子道,“我话还没说完呢!从季书这边算,你也算是我妻弟,咱俩怎么都算是亲戚,兄弟说句话,戴大人人真不错。”

秦钟听着,便想起了自己裤子掉了这事儿,脸腾地红了,牙根恨得直痒痒,他哪里知道这不过是薛蟠那日在马上跟戴榕说了一路,突发其感,还以为是戴榕找的说客,这是来说服他的呢!

瞧着薛蟠醉醺醺的说要如厕,秦钟便连摘星都没用,站起身来要送他去。庄季书自然知道,秦钟没怀好意,只是那一句婶子、妻弟也惹恼了他,便当做没看见一般,任由秦钟闹去了。

秦钟扶着人出了门,顺手便将人仍在了雪地中,薛蟠喝得醉醺醺的,躺在上面却是起不来,秦钟指挥着几个下人道,“压着他,拿雪替薛大爷醒醒酒。”

说罢,自己便甩了帘子进了屋。屋内早已收拾干净,庄季书捧着茶杯往外看着,秦钟先下嘴为强,“你便是心疼我也是不放的。”

“让他醒醒。”庄季书竟是跟秦钟一条心,惹得秦钟又高兴起来,只是庄季书又道,“你跟那戴大人却是怎么回事?”

两人交情匪浅,秦钟也不好隐瞒,只得含含糊糊地说,“他思春呢!”

一句话,庄季书却是完全明白了,这事儿也不好多说,只得道,“其实我这番经历下来,倒觉得是男是女都无不可,自己喜欢就行。人能活多久,何苦为了外人的想法苦了自己。”

这话说得倒是对,秦钟也知道,自己对戴榕并非没有感情,否则怎会容忍他动手动脚,甚至抱着睡,可后面的事儿,他还没想清楚,毕竟,让一个男人委身于其他男人身下,却总是难以接受的事情。

一时间,屋里静了下来。

薛蟠醉的厉害,秦钟让人拿雪给他擦了脸和脖子,竟还是睡得呼呼的。气得秦钟想着要不要扒光了仍在雪地里,倒是庄季书看着闹得不行了,怕他生病,便让人停了手,要扶了薛蟠回屋。

薛蟠壮得如牛,庄季书却是个文人,哪里扶得住他?一路颤巍巍的,秦钟担心,也跟了上去。却不想刚刚进屋,薛蟠竟将庄季书压在了墙上,急躁躁的亲了下去,嘴里还道,“你就是偏心秦钟那小白脸,一点也不心疼我,看着他欺负我都不管。”

原来他醉了心里也清楚呢!

他力气大,庄季书连个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他亲了个正好,直到两人嘴里啧啧的水声传来,秦钟才发现自己竟还站在屋子里呢,脸上不由臊的通红,赶忙掀了帘子出来,出门时向里看了一眼,却发现庄季书的袍子已然松了,薛蟠的手正放在里面揉捏着,嘴里还道,“想我了没有,今晚让你下不了床。”

及至站在了门外,那夹杂着树上落下的雪粒子的风刮过来,秦钟的燥意才压下去了几分。

只是薛蟠动静忒大,在这里也能听着庄季书呜呜的求饶声,和薛蟠的求欢声,秦钟想走,却又有些好奇,男人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犹豫了一下,便听得里面薛蟠道,“你这里真是紧,这么多次还夹得我厉害。”

庄季书带着点魅惑的声音在里面哼哼,“要做快做,这么多话干甚。”

听到这里,秦钟哪里还站得住,红着脸让人看好门户,便出了院子,一路上急急的回了屋,洗了澡,便早早的上了床,那几句话,便是秦钟不懂事,也明白是干了什么。

庄季书的声音与往日大相径庭,慵懒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诱惑,难道两个男人做那事真的那么舒服?

十三岁大的秦钟好奇了。

夜里,秦钟只觉得身子重,却不知何时戴榕竟是来了,压在他身上,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秦钟气恼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发现此人竟是光着呢,下面一处硬邦邦的地方正顶着他的肚子,上面甚至还有些许滑腻腻的感觉。

秦钟的身子立时硬了,一时间羞恼的说不出话来。

戴榕却不肯放过他,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胸上,低头亲了亲眼前人的睫毛,轻笑着说,“这便害羞了?”说着,便亲了下来。

他的唇温热且厚实,落在秦钟的额头、鼻梁、最后是嘴唇上,秦钟只觉得的心跳得扑腾扑腾的,想要挣扎,却没了力气。大概是看他不反抗,那人竟是张了嘴,用舌头一点点描绘他的唇形,待到秦钟真的怒了,想要骂人的时候,方才将舌头顶进了他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

那吻让秦钟晕乎乎的,手上的捶打也没了力气。

戴榕似乎一点都不温和了,一只手将他的手捏住,便扯了他身上的衣服,秦钟还想哭闹,他却覆了上来,肌肤与肌肤相贴,烫的秦钟话也说不出来。

那只粗糙的大手,竟是肆无忌惮,先是揉捏着他的耳朵,然后是脖颈,肩胛骨,随后又是一路抚摸到了胸前,在他胸前两点处不停的揉捏,听着秦钟呼吸渐粗,竟是低下了头,将其中一点含在了嘴里,那湿腻的感觉,让秦钟不由身体酥了半边,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渐渐下滑,灵活地伸到了他的裤中,捏住了自己的小兄弟。

粗糙的手不过轻轻抚摸,秦钟便已然受不了,发出难耐的□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戴榕轻轻地笑了笑,手中的动作更快,口中含糊不清地说,“你瞧,它竖起来了。”

秦钟如鲤鱼打挺一般,从床上坐了起来,冰冷的夜里,身上竟起了一层薄汗。

四周黑漆漆的,天还没亮。

身边空无一人,只有被自己揉搓的不成样子的被子。

他不由吐了口气,显然,那是在做梦。

只是,摸了摸湿漉漉的裤裆,秦钟不由苦笑,他这辈子第一次遗精,竟是梦见了戴榕。


 52

秦钟绷着脸看着大丫头落雪将自己换下的裤子拿了出去;那边摘星却道;薛大爷说是宿醉;今天起不来了,就不去了。

这哪里是宿醉,秦钟想着昨日两人肆无忌惮的样子,想也知道这是做多了起不来了。

秦钟也没了心思;到了下午,想着还要上学;便跟着薛蟠两人一起回了城。马车上,庄季书一脸憔悴,本欲休息一会儿;倒是瞧着秦钟时不时地拿着小眼神瞧瞧看他一眼,满脸疑惑,心中便有了数。

在秦钟又偷看他的时候,冲着秦钟说了句,“个中乐趣,你不懂。”

噎得秦钟差点将嘴里的茶吐了出来。

回了家已是亥时,洗漱一番后,秦钟便回了前院的书房,却瞧着那书桌上的镇纸换了,原先的那个玉的秦钟不小心掉到了地上,磕掉了一块。当时觉得不碍事,就没换。如今这个,却是只栩栩如生的小老虎,入手滑腻,乃是上好的羊脂玉所刻,怕是价值不菲。

秦钟当即问道,“谁来过书房?”

留在家中的如慧守在外面,此时进来,一眼便瞧见了秦钟手中的镇纸,当即答道,“是奴婢换的,今日那寿儿一起送来的,说戴大人偶尔看见,觉得适合大爷,就买了下来,让奴婢万万摆上。奴婢瞧着的确漂亮,便换了下来,原来那个放在盒子里收起来了。”

秦钟听到了,也不再问,反而挥了挥手让摘星下去。

这镇纸是秦钟与戴榕之前说好的暗号,如今已然送来,那事怕是就这两日了。

坐在椅子上将所有的事情捋顺了,父亲那边秦一留下,更有庄上的佃户无数,而且京城的事情,怕是根本就波及不到那边。姐姐那里也已经早早说过了,她也应有防备。至于秦家,不过是小门小户,应是波及不到,何况,从一个月前,他便增加了人手,一直延续至今。

将捂暖了的镇纸放在一边,秦钟这才准备入睡。

只是,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丑时,众人还在睡梦中,京中已经一片混乱。

两万余名士兵从东西两门进入,兵分两路,大部分由将领带领冲上了宫门,小部分则包围了各个高官勋贵之家,从者还可,若有不从者,则是撞门、杀人,刀光剑影之中,一夜里不知多少勋贵灭门。

秦家不过小门小户,所住之处也多是低品京官,只有兵勇在胡同外游荡,好在并无敲门打砸的。秦钟早早惊醒,坐镇中厅,摘星从外面匆匆回来,抹了一头的汗,道,“这边还算安静,可瞧着东边似是起了火,今夜又有些风,如今越烧越大。”

宁国府便在东边,那里是达官贵人的聚集地。秦钟听了赶忙站起,跟着摘星到了院中,发现那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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