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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机甲]重生军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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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聂昀笑道:“军部开发的新款,专供的,咱们这也算是蹭了一回好车。明年据说量产,不过质量肯定没这个好。”
“别的我都没看出,只一点,军部这次肯定是下了大本钱的。”安粱勾住聂小弟的脖子,视线却是略微有些游离,“西边已经开战了,咱们这个比赛,估计就是做做宣传哄哄民众,转移视线罢了。军部那群老家伙都抠门死了,这种东西,怎么会轮到咱们?”
聂昀摸摸鼻子:“也是,男人有几个不爱车的?”
陆津和聂昀这回都没有睡觉,两人翻出了一部最近流行的电影坐在一块儿看,其间倒是收获了中央军校几个学员的白眼,两人翻了个更大的白眼回敬他们。
和来时一样的路线回到了帕尔斯酒店,抽签完毕之后有人欢喜有人愁,不过安粱心情倒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用他自己的话说,东陆军校那确实是联邦顶尖的陆军军校,都是实打实在地面上抗出来的军功,没有中央军校这么多弯弯绕绕。
“输了也不丢人,输了不肯认才丢人。”
安粱这话就是明明白白在骂中央军校了。一年到头联邦大部分军事比赛都是以中央军校的胜利告终,少数输了的那几场,在中央军校和中央区的媒体口中,基本上是不会提及的。就像抽签的那间会议室的墙上,挂着的永远是一等的奖章,第二名这种东西,天生不会在中央军校出现。
也不是说全不好,可有一点陆津可是记得清楚。中央军校的学生们,大多未出校门就和中央区的政客世家们联系在一起,战时搅得整个联邦腥风血雨的,内耗过多,也让一批有才干的人士彻底寒了心,造成的后果简直没法估计。
甚至,等到这一批人成了军官将官,他们习惯的仍是颐指气使,把在军校的一派搞到了战场上。
联邦最顶尖的一批军人就是这个风度,那战争的结局,也是显而易见的了。


、第五十九回聂言受伤

陆津噙着淡淡的微笑;和下一轮出场的柳晴空击掌祝贺,比赛进行到现在;凯恩斯已经赢下了两轮;再赢一轮;就能拿到进入下一场比赛的名额。
陆津一面盯着场上的比赛,一面控制着脑海中的系统。他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什么端倪;可是没办法;系统再一次升级了。早上四五点钟,他还在睡觉,系统“叮”的响了一声,陆津本也没有多加在意,可就在往赛场赶的路上;系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就算再不赶巧,陆津也只能专心起来。
“80%……84%……95%……”陆津长吁了一口气,悬在半空的心,也缓缓放了下来。
一回到酒店,他就忙不迭的打开系统,查看系统内的信息。于他而言,尽管他自己的训练足够努力,每一次的进步也足够迅速,但是和柳晴空王白这样天生的妖孽比起来,他的实力还是落后了一些。
唯一的变数就是系统,系统每一次升级,带给陆津的好处都是难以计数的,这次也不例外。他的大脑与系统相连,每一次系统升级的难度增长,陆津的体格就能有一次剧烈的变化。如果说,上一次他还没有战胜王墨的十足把握,现在的他,却已经完全不用担心了。
“嗯?”陆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这抹诧异完全消失,转为狂喜。原先暗淡无光的军演区有一半的地方转暗为亮,下一次升级应该就能够彻底打开。最让陆津欣喜的是,在古武区中安安静静呆着的“林氏心法”绽放出灿烂的光芒,那光芒散后,陆津便发现一整套心法的内容和训练方法都原封不动的进入了他的脑海,这就意味着,只要他肯练,就没有练不成的可能。
下一场比赛还有四天才开始,陆津毫不迟疑,遵照“林氏心法”所交代的吐气法则开始修炼,他的体格比之先前不知强了多少,因而练起心法来也没有先前晦涩的感觉,反而游刃有余。陆津敛去心头的激动,更为专注的将一本心法练成了一半,等他再睁眼时,只觉得耳清目明,身上的浊气都消散了一般。
这部“林氏心法”,或许比他想象的更有用。
练功完毕,天已经微微有些黑了。陆津冲了个澡换了一件新的训练服,刚要下楼去弄点吃的,便看到三年级乔纳森学长在走廊里转来转去,非常着急的样子。见他开门,乔纳森一个大跨步就站到了他面前:“陆津,快跟我走,聂言受伤了!”
聂言受伤了?陆津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响,眸子陡然睁大,下一秒就忽然冲了出去,根本顾不上乔纳森在身后匆忙的叫喊。
乔纳森无奈的看了一眼风风火火的学弟,暗暗嘟囔一句:“两个家伙的关系还真不错。”
刚想抬腿追上陆津,乔纳森一抬头,却发现刚刚提到的某个家伙又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劈头盖脸的冲他来了一堆话,搞得乔纳森都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他现在在哪里,怎么受伤的,怎么回事?”
乔纳森连忙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学弟你不用着急,听我慢慢说。”但是一看陆津满脸惊惶似乎下一秒就要跑出去的模样,乔纳森还是不由得加快了语速:“今天比赛之后,聂言学弟旧伤复发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只是聂言学弟要见学弟你……”
陆津直接打断了他:“他现在在哪里?”
“军医三院,那里治外伤比较拿手。”
“谢谢。”乔纳森一愣神,就看到一个灰扑扑的影子倏然从自己眼前消失了。他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心想着现在的年轻人果然比他们那时候有活力……只一会儿,他放松的心情也消失了。在交流赛的关键时候,聂言学弟却受伤了,这个兆示,似乎不太妙啊!
他摇了摇头,也不再多想了,干脆绕路到了训练室,狠狠操练了一阵子。
陆津从酒店跑出来,心跳的频率不自觉的上升着,至少陆津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心跳会跳得这么快。那“咚咚”的响声本身就是一种不妙的预言,陆津咬了咬牙,步伐更快,总算赶上了一班悬浮车。
坐在车里,他只觉得刚刚积蓄的力气完全消失了。他没有吃晚饭,又训练了一个下午,早就没有什么力气了,可就在刚才,在听到聂言受伤消息的那一瞬,为了见到他,陆津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其实现在才是正常的状态吧……陆津垂下眸来,紧咬住苍白的唇,直到唇又恢复了一点血色,他才放下了对自己嘴唇的折磨。
脑中却不自觉的想着聂言受伤的程度,他痛苦的样子,旧伤复发……一幕幕场景在陆津脑中来回绕着圈,最终纠结成斩不掉的一团。只有一个画面异常清晰,那一天,聂言轻轻吻着自己的模样,陆津伸手想要盖住自己的脸,却发现,手怎么也动不了……
他挣扎了几次想要抬起自己的手,却发现越用力,手就颤抖得越厉害,心脏纠结成一团,只有如擂鼓的心跳声,在胸腔内不断回想。陆津动了动,竟发现后背刚刚洗过澡的衣服,已经湿了一片。
千万不要出事!
陆津知道此刻的自己是脆弱的,然而无论如何,他只觉得酸涩懊悔贯彻身心……如果聂言出了什么事的话,他真的、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悬浮车在军医院大门前停了车,陆津一个劲的往里跑,一会儿就被巡逻的机器人拦住:“请出示你的证明。”
陆津心里很着急,却还是耐着性子掏出了能证明他身份的磁卡,在门上刷了一遍,在“寻找的人”一栏之中,他按下了聂言的名字。一切完毕之后,门上突然亮起银色的光芒,下一刻,陆津就发现自己被直接送到了聂言所在的楼层,只需一敲门,他就能见到那个永远冷静肃然的人。
他却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连推门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直到这一刻,陆津才发现,聂言在他心中的地位远远超乎他的想象。尽管他一直给自己催眠不愿接受聂言,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聂言已经悄悄占据了他的心,只是他自己一直不肯承认而已。
陆津后退一步,又上前一步,又后退一步,又上前一步,他咬了咬牙,终是按下了病房前的按钮。房门应声而开,就好像提早为他准备的一般,病房内空空的不见人影,只有病床上白被之下,朦朦胧胧藏着一个人影。
陆津的呼吸好像止住了。
他慢慢慢慢往前走着,再小心翼翼的拉开被子。灯光骤亮,他对上了一双溢着别样神采的眼睛,好看得有如琉璃一般。聂言的脸有些苍白,嘴唇上也不见什么血色,他看着陆津,微微露出一丝笑容:“你来了。”
陆津却没有理会他的招呼,拉扯着白被往下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就这样直白的展现在陆津面前,有枪伤有烧伤有刀伤,也有不知名的钝器划伤的伤口,青青紫紫的分布在聂言并不算健壮的胸膛上。最长最深的那道伤口上裹着一层白色的纱布,看着并不严重,可是陆津明白,能让平素喜怒不形于色的聂言皱眉的伤口,一定不是轻松能够治愈的。
“我没事。”聂言轻轻拍着他的头发,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一声不自觉的轻哼,“不用担心。”
陆津的手却是在那道伤口上流连很久,他微微抿着唇,对聂言的好意只当做没看见。
是了,他早就该想到的,在聂言温柔的对他说着话、不断挺身而出保护他、照顾他的间隙里,确实有段时间他是外出的,也是,聂家的子弟,哪一个不是战火沐浴下的英雄,凭什么聂言就会是那个独特的?他不是,这一道道交错着的、颜色深浅不一的伤口就是证据。
可是陆津却觉得心头钝痛,好像有什么东西闷住他不让他呼吸……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衬衫的袖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漉漉的,沾满了他的泪水。
陆津抹了一把眼泪,带着血丝的眼睛定定盯着聂言看。
“你怎么了?”
聂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沙哑的声音让陆津的心痛感更为强烈。
“你哭了?”
聂言眸子染上一丝慌乱,他支起身子,似乎要爬起来。然而陆津分明看到,他眉间的皱痕和他更加苍白的脸色,仔细看着,胸前的那道纱布的颜色也深了些许。
陆津急地连忙按住他:“你别动。”
聂言深沉的大眼掠过一丝无奈,他眼睛眨了眨,算是同意了他的话。
陆津却是微微笑了笑,这一笑却让聂言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陆津是在想,其实躺着不能动只能眨着眼睛朝自己看的聂言有种平时见不着的可爱感觉,生动的面部表情也让他整个人更加鲜活,没有了平时冷冻到冰点的感觉。
他手指摩挲着聂言的伤口,那些盘虬着的伤口让陆津恨不得自己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微微用些力,希望自己能够把这样伤口抚平。
手指却被倏然伸出的大掌握住。
聂言的声音带着异常的质感,面颊染上红色,喘息似乎比平时大了许多。
他盯着陆津,眸中有他看不懂的光芒:
“别……别再摸了。”


、第六十回腻歪

陆津的手顿时停住了。他并不是单纯不谙世事的少年;聂言压抑着的情绪之下隐藏的是什么,他自然懂。
可那股逐渐旖旎的气氛;却在两人之间慢慢的流动。聂言的手紧紧握着他的手,一刻都不肯放松。冷淡的眸子染上温暖的情绪,他静静的看着陆津;笑了,“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和少年对视的时候,他看到了少年红了的眼眶和怎么压抑也压不住的担忧,聂言的心和伤口的痛都在那一瞬蓦然平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说的满足。年少追梦时他也曾看过一些无比煽情的言语,有一句他深深记在脑海里,愿意为你哭泣的人,才是真正爱你的人。
那么,陆津,你是不是也爱上我了呢?
聂言在心里默默的问。平素与陆津交往之后,冷静如聂言,有时候也会难免产生许多挫败感。在他心里,陆津根本不像一个双十年华的少年,反而像活了很多岁一般,油盐难进。
陆津的话打破了室内的平静:“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聂言眉头微微蹙了蹙:“以前的旧伤不小心发作了,问题不大。”
陆津望着他的胸膛,垂下眸子,他的话,真的没有什么说服力呢!起身正要离开的瞬间,聂言的手却猛然加大了力道,病中的他,有种平时没有的柔软感觉,他淡淡扫了陆津一眼:“别走,留下来陪着我。”
“或者,告诉我,你是不是也爱上我了?”
见陆津不为所动,聂言脖子动了动:“既然不回答我的问题,那就留下来陪我吧。”他手臂动了动,指着病房一角:“我想吃梨,削个梨给我吃。”
陆津还是不理他。聂言表情微微一变,露出又纠结又烦恼的模样。等陆津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袖子已经被一只大手牢牢攫住,偏偏这大手的主人又没有什么自觉性,一会儿就伸到了他衣袖内,冰凉的手指和温暖的体温相触,让陆津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最终,陆津还是没有拗得过忽然转变风格的聂言,乖乖去一边的柜子上拿了刀,把梨去了皮、切成片喂给这位病人吃。其实削皮这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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