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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宰相男妻-第7部分

小说: 宰相男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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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家庭会议结束,易云卿送易老太爷回房,皎白月光下的小院子中,沉默不语的青年正挥舞着斧头劈着柴火。“不是说这些事由云松他们负责吗?”

“我横竖还睡不着,所幸就把柴劈了。”手臂粗的木桩坚着放好,右手挥舞斧头,一声脆响木桩一分为二,左右均匀对称一看就是熟悉这种活计的。

易云卿默言不知该如何答话,冬阳用余光瞥眼道:“大少爷就早点休息吧,跑了一天也该累了。”

易云卿明白,他是来回跑了一天,但冬阳也绝对没闲着。对这些相处了近二十年的亲人是什么习性他清楚的很,养尊处优半辈子这些农家活计谁愿意干?仅管最先都有分配,可最后不管多少总会落些给冬阳。

这种分担别人活计的情形不能说冬阳是心疼他们,只能说是冬阳的性格使然。半大点事还要教半天,故意学不会不说还偷奸耍滑,磨蹭半天看得人都火大,还不如他自已动手来得利索。

“有些事教两次就够了,再学不会自有爷爷收拾他们。”易云卿说着把袖子一撸跟着给打下手,把要劈的木桩搬过来尔后把劈完的一根根码到墙角,动作虽然慢些但好甭认真。

冬阳借着月光看他眼,不语由他。

两人干活至少比一个人快些,小山堆似的柴火劈完码好收拾好场地,冬阳含首算打招呼便转身回房。易云卿沉眉看着,转身到大老爷房里,开口直问:“冬阳当初嫁我,是不是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余氏正借着豆大的灯油光做着粗略的针线活,闻言心一抖针便扎了手。“为什么这么问?”

“都说当初冬阳嫁我是贪图虚荣,可他嫁入易家五年只守着一个小院子,不挑事不问事,要说过得好那比家中有脸面的管事都不如。他有猎物这手艺,还懂硝皮毛制草药,随随便便都能赚到比易家那五年还要好的日子。”其实不用问,余氏的反应易云卿心里已经有底,只问出来才能散出他憋在心里的那口气。“爹,娘。孩儿想知道。”

大老爷尴尬的看眼妻子有点说不出口,说到底这件事情他要负大半责任,要不是他心急二弟的前程再纵容吴管家以势压人,那这件乌龙婚事就不会成。

余氏收到大老爷的目光当下一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才知道愧对儿子说不下去了?只恼归恼终归半辈子夫妻了,余氏也不想大老爷下不了台。放下针线,挑亮油灯,招手让易云卿坐到床边木樽道:“当年的事情是有些你不知道,娘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只是卿儿,”余氏的目光慈爱温和,借着晕黄的灯光看着儿子如玉的俊颜,语重心长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们不能去责怪谁也不能去怨恨谁,更不能逃避,我们要勇于面对。”

易云卿点头,余氏这才把当年原原本本的困果诉说清楚。

只猜想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易云卿放在腿上的手下意识捏紧,如玉的俊颜在晕黄的灯光下也有点发白。“……冬阳不是自愿嫁我,是吴管家以势压人,冬阳族人皆亲大伯为谋家才产强逼他上的花轿…”其实在那五年的相处中,易云卿早已猜到冬阳不是那等为贪点富贵就自愿为男妻的人,可他被二叔逼迫娶了他,委屈、屈辱、憋闷让他根本不愿去深想,忽略心中的违和感还牵怒于他。

“卿儿……”知子莫若母,余氏知晓这是对易云卿的又一大打击。被亲二叔逼娶了男妻,而这个男妻还不是自愿嫁,是被亲父亲阴差阳错逼的,逼的他丢了脸面身为男子却为妻不说,还逼得他的族人背叛,亲大伯以此为由谋夺家产,最后,他还自以为是误会了五年。

追根究底,不是他欠他,而是整个易家都欠他的!亏他还自怨自怜称最大的受害者,可真相呢?他也是加害者!

大老爷也颇为担忧,张了张嘴:“…卿儿,是爹对不起你。”

“爹,娘。我想静一静。”易云卿恍恍惚惚起身离开。他想起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家人族人仆人对冬阳的漠视跟唾弃,刚嫁入易家时他的厌恶跟冷眼,还有那次他借酒消愁闯入他的院子对他干了什么!

当第二天清醒看到那满身是伤跟晕迷的人他还能自我安慰说那是他自作自受,可真相呢?易云卿呀易云卿,亏你自谓为坦荡君子,却伤人不知只愿自怨自怜逃避现实!什么君子?!什么坦荡?!你的所作所为跟你那自私自利的二叔又有何两样?!

12狼王

如果从山上打下野猪野鹿请村长等长者吃饭只是溶入整个村子,那帮着村民猎取偷庄稼的野猪就是让整个村子里人都对他们产生了好感,秋收忙完一听说易家要起新房子,当下村子里的壮汉巧妇纷纷主动前来帮忙。

易老太爷当然热烈欢迎,指挥几个儿子孙子忙上忙下,家内女眷也没闲着被易老夫人指挥着在厨房并几个村内巧妇调弄吃食。

大宅子里的妇人没一个简单的,知道老太爷这么做是想让易家整个溶入村子尽早生根,仅管心里有点看不起风吹日晒的农家妇,表面却是尽展玲珑手段把一干农妇哄的笑颜如花。

只冬阳,不方便在一帮光着上身的汉子里做事,也不方便在女眷里扎堆,所幸就求了老太爷,拎了弓箭钻进山林里带回足以让人艳羡的山货野味。一半留家里给盖房的人加菜,一半送到镇上食铺,所换的钱到也能补贴一部份盖房子的花费。

这天,冬阳一早又要拎着弓箭上山。

门口易云卿看着他欲言又止。

冬阳颇感莫名其妙,问:“大少爷有什么吩咐?”

知道真相后的易云卿真不知该拿何种态度对他,说是陌生人吧,他们有过夫妻之实;说不是陌生人吧,除了成亲前作戏的三个月,其实时间见面的次面十个指头都数得过来。半晌,在冬阳越来越狐疑的视线下硬着头皮道:“…家里暂时不缺这点进项,深山不要冒然进去,还有,早点回来。”

冬阳。“……?”不说易云卿的话多让人摸不着头脑,一进山林冬阳就忘了个一干二净。不即进了深山,还比上次猎雄鹿走的更远。危险大机会也大,冬阳幸运的又碰到了野鹿群,搭弓瞄准一不作二不休结果了只雄鹿。这次猎的野雄鹿比上次小些,取下鹿角再丢掉不要的不过百来斤肉。用泡过药水的麻袋装了背在背上向山外而去,只或许前几次的好运已经被用完,途中频频与凶兽差点直面撞上不说,最后差点撞上虎王跟狼王对持的局面。

看着不远处的吊额老虎跟比平常野狼都要来得壮硕的灰白狼王,冬阳惊出一身冷汗。放轻呼吸,伏低身体小心翼翼退开,猎户的经历告诉他越是这种危机的时刻越要沉着冷静,万不可冒然行动惊了老虎跟狼王,否则没准会被认为是挑衅,只任意一只调转注意力都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退到安全距离,冬阳爬上高树。把鹿肉放到树枝,从浓密的树叶中看去过。狼一直都是森林里的枭雄之一,它狡炸、奸猾、凶恶、有勇有谋适合团队作战,对敌人毫不手软对伴侣跟孩子却是忠贞不二和爱护有佳。

毫无疑问,狼是聪明的动物,狼王更是狼群的首领,在实力、机智、智慧上都是翘楚,按理它不会蠢到独自面对森林之王。只这只狼王有不得不战的理由,在它身后是它正在产子的狼后。狼王虽然是狼群的首领,可个人战斗力终归不是老虎的对手,在两兽对持中冬阳可以感觉到狼王的焦急跟暴躁。

狼后无力的躺在狼王的背后,全身抽搐着,高高鼓起的腹部起伏不定,一看就是陷入难产。

狼王狼后的孩子一生下就是狼群的王子,不管能不能继承王位但它优良的基因注定比其余狼更有竞争力。

不忍心看狼王后跟狼王子就比夭折,冬阳拉弓搭箭接边三箭钉入虎王脚边惊起一声惊惧虎啸,狼王也是受惊眦出利牙狰狞的看向冬阳所在的方向。冬阳不惧两兽的瞪视,再次拉弓一箭逼的虎王退开,尔后搭箭满弓瞄准虎王,大有它不退便射的意向。

或许是从没见过的利箭钉入泥土三分的威胁吓到了虎王,也或许是被冬阳箭上携带的杀气恐吓到,总之在冬阳再一箭射下之前,虎王晃着长长的尾巴舔舔嘴巴转身钻入树林。

虎王的离开让冬阳松了口气,刚才的数箭看起来是他冷静下为之,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两手心全是冷汗。虽然他自为猎术奇佳,但还没狂妄到同时把虎王跟狼王都不放在眼里。放下弓箭杀气尽敛,冬阳就这么站在树上看着狼王,狼王也盯着他,或许是冬阳逼退虎王的行动迷惑了狼王,对持半晌后收起眦出的利牙回到狼后身边守着。

狼后的生产还在继续,只是久久都不见狼王子诞生,不即狼王急了连冬阳都跟着急了。冬阳不敢下树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恐惊了狼后跟狼王子这要有个万一,狼王牵怒于他就算现在侥幸逃了,在以后这片山脉也只能划为禁区。

眼看太阳就要日落,狼后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冬阳灵机一动,掏出刀子把鹿肉片成小块丢到狼王身后。之所以丢到狼王身后一来是怕丢给狼后惊了它,二来是知道在这种危机时刻,狼王是不会让狼后吃来历不明的食物的,只有先丢给狼王,由它亲自验证可食后才会给狼后吃。

果真,狼王对丢到它身后的鹿肉眦出了利牙,可发现只是鹿肉后满是警戒的盯着冬阳看了会,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吞咽鹿肉。一看狼王肯吃,冬阳立时喜不自禁毫不心疼的把鹿肉相继片下丢给狼王。

狼王吃了感觉没事这才肯把鹿肉叨给狼后吃,已经大半天没进食的狼后在狼王舔了半晌安慰半晌后开始吞咽被狼王叨到嘴边的碎鹿肉。冬阳片的小,狼王又嚼咬半天,碎的只有手指长宽的鹿肉条几乎不需要咀嚼狼后就能一口吞下。

看着狼后吞下鹿肉总算恢复点力气跟生产再作斗争,冬阳的心跳才恢复正常频率,只是他还不敢下树,毕竟这狼王狼后现在可是最暴躁的时候,他可不敢用自己的小命去挑战这点点交情。

太阳落山,光线逐渐模糊,冬阳想着今天反正是回不去了,趁着最后一点自然光把鹿肉全数片下丢到狼王脚边,尔后坐到树枝抱着弓箭闭目养神。以前打猎也有在山上睡觉的经历,到不是很难受,一晚上醒醒睡睡迷迷糊糊间就已经不知不觉的过了。

站在树上冬阳可以看见狼王狼后已经不见了,心中松口气的同时也更加警觉,因为他可没忘记他昨天可是得罪了虎王呀。待到天大亮日头高照,冬阳小心爬下树,收回昨日射下的利箭辩认方向便往回还。

走着走着冬阳总觉的有什么东西跟着他,可连回两次头都没发现什么,当第三次时冬阳惊了。在离他十步不远的地方,赫然跟着昨日打过交道的狼王!!

13思量

一时间冬阳寒毛倒立,心跳加速,想搭箭可又怕激怒狼王,只得就这么怔着隔十步远望着。

狼王也遥望着他。

冬阳舔下干躁的唇,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良久,狼王转身走几步回头看冬阳,冬阳怔神间抬脚跟上。这一幕要是被别的猎户看到了,恐怕立时会被惊的寒毛倒立,前头是休格壮硕的狼王,后头跟着背弓箭的猎户,本该是天敌的走在一起既然相安无事?!

冬阳的直觉告诉他狼王没有恶意,狼王时不时回头望向冬阳,似乎在催促他的脚程。一路走来越走越偏,直到寻到一片低洼处,狼首若偏。冬阳顺着狼王的视线看过去,忽的瞪大眼。在那低洼处密集的植株群中,有一株他熟悉的植被。

这时他故不得狼王就在旁边了,冬阳轻声放下弓箭解下包裹自内掏出一根红线,小心走过去把红线绑到植株身上。这次进深山他准备的非常齐全,想着或许能碰上这等天材地宝,没想到果真,虽然这中间有狼王之因,但终归齐全准备是用到了。

把红线另一头缠手臂上,冬阳拿起挖土工具喊声‘棒棰’便开挖。汗如雨下的挥酒半天,冬阳小心挖出植株根茎拿在手上,宽若一指的根茎纤长根须发达,显黄褐色,隐约有股药香,冬阳见过的人参不多,只能大概判断这支人参的年份大约在二十年外五十年内。虽然不比那百年开外老人参,但有这支也足以让人喜笑颜开了。

狼王已不知去向,冬阳敢紧把人参包了小心又小心的收回包裹里,辩别方向后提上弓箭往山外而去。

易家宅子这边早因冬阳的一夜未归而乱了阵脚,讽刺的是易家大半人先有的情绪不是担忧,而是冷嘲热讽说冬阳是逃跑了,不即没有上山寻找的意思反而有人见意报官抓捕。

易云卿大怒,冷瞥眼说风凉话的庶三爷当即甩袖而去,提了弓箭自行上山。

冬阳这厢因为离了原本的路线好远,又怕撞着猛兽,只得小心翼翼摸回原本的路线。不想摸回原本的路线不久,迎面即跟易云卿当面撞上。冬阳愣神。

易云卿也怔了下,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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