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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宰相男妻-第15部分

小说: 宰相男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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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云卿抬下眼,再低眼戳着白米饭玩。按理大旱年能吃白米饭是非常难得的生活,只因冬阳打猎手艺出众从不缺银钱进项,所以也就没委屈自己。棵棵饱满的白米煮的软硬适中,装在白瓷碗中看着就有食俗,可易云卿愣是拿着戳着玩不放进嘴里,还脆弱委屈的说:“…头有点疼没食欲……我想吃你下的面条……”

如果冬阳是个气性的这会儿肯定把那碗饭扣在易云卿头上,大骂:刚才是谁说肚子饿来着?现在却说没食欲?!爱吃不吃饿不着谁!!可问题冬阳不是个气性的,只瞪了他眼埋头吃饭。“没有面。”

闻言易云卿暗口气放了筷子,垂着肩膀跨着脸一幅身体不舒服没食欲不震的模样,其实心里已经牙痒痒恨不得咬冬阳两口。这没良心的,对别人就超有耐心要干嘛就干嘛的,对他就横鼻子竖眼?有这理吗?!

或许易云卿自己都没发现,他这内心独白不叫生气,而是叫吃醋!

半晌。冬阳‘啪’一声放了筷了起身:“…惯的你!”转身回厨房不久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一大海碗的面条上还有堆的山高的磨菇跟两颗野鸡蛋,放在桌上这边看不到那边。“吃完!”

易云卿喜滋滋的点头,似乎一点都没看到那超了的份量,拿了筷子就往嘴里塞,一点都没停下的全数吃了精光。

冬阳暗自瞪了眼,他下的面条他可清楚份量,平常都足够他吃两顿的。他是男人本身就吃的不少,这会儿两顿作一顿进了人肚子,到不是心疼那点粮食而是惊了,难道易家在他走后连肚子都吃不饱了?!眼看易云卿吃了大海碗面还不死心的去承木耳汤喝,冬阳忙拦了。“休息会儿再吃。”

易云卿反手握住冬阳伸过来的手:“我听你的。”那神态如常,愣是没看着一点被撑着的模样,还对着冬阳笑的温暖柔和,原本就风姿出众的人因这一笑更是风神俊秀姿容出色。

冬阳一慌,抽出手跑去泡了浓茶来。“没准备好茶,这是我自己采的野茶制的看喜不喜欢。”

易云卿接过茶,指尖无意划过冬阳掌心,可他像是没发觉似的捧着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端的就是个非礼匆视、非礼匆言、非礼匆动的谦谦君子。

吃罢饭冬阳把碗筷收了,把易云卿换下的衣服就着温泉水搓了把再架着放火边烤干。易云卿的身高比冬阳高一些骨架也大些,所以穿在身上的衣服整个就小一号。

易云卿到没再乎衣服小一号,他现在好奇的是整个神奇山洞。温泉池边的雪不融,而且明明大半洞穴内都盖了层雪,踩在雪上也感觉冷,可另一半没盖雪的地方却像是另一方天地,温暖干燥。

“离开家以后你就一直住在这边?”易云卿问。

冬阳怔了下,点头。

“什么时候发现这个洞府的?”

冬阳回头看易云卿神态悠闲好像真是随意问问,才回道:“骨折那次。”抬眼示意洞顶斜开的口子道:“灵芝就是在那上面采的,摔下来刚好就掉进温泉池里。”

易云卿心内一紧,抬头看极高的洞顶,心内庆幸好在是摔在温泉池。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消磨了大半时间,等到衣服干的差不多,两人也准备休息了。冬阳先把易云卿扶到床上躺好,盖上被子,再不知从哪个角落搬出把躺椅用兽皮铺了再搬床棉被就是张临时的床。

冬阳才铺好易云卿就起身,以为对方是解手还好心过去扶一把。不想易云卿摇头:“我睡躺椅你睡床。”

冬阳自然不肯,他狠心不了让一伤员加病号睡躺椅。

易云卿这边又坚持,两方争论下易云卿结出两个选择。一、他睡躺椅,冬阳睡床。二、两人都睡床。

诺大的石床别说两个人,就算再睡个两人都不是问题。只冬阳别扭,他对跟易云卿一起睡产生了阴影 。

争的急了,易云卿道:“那就都睡床,横坚你不会留我只让我住一晚。”

冬阳想着一早就送他回去的解是只住一晚,再争论下去也是个没结果的,索性就将就吧。将就说是将就,可冬阳还是抱了床被子放床上分开被子盖。

易云卿牙痒。防他跟防贼似的!得手的次数五个手指头能数得过来!等着!心里这么想人却是老老实实的睡觉。

大半夜感觉旁边的人没动什么心思,冬阳放心了,随即也陷入梦乡。

翌日一早冬阳赶早准备早饭让易云卿起床吃了,尔后收拾收拾并送他回去。送出深山接近山脉边缘区,冬阳就止了由着易云卿深一脚浅一脚走远。他想,易云卿既然没有提过和离书的事那就是认同了这件事情,这也是这一天多来冬阳处处忍让的原因。

不想。这只是他个人的想法,易云卿没提和离书不是认同而是根本没放心上,因为,他不许。

26虎骨酒

冬阳以为这次相遇只是意外;像这样的意外,一次就够了。不想易云卿在回家后把找到冬阳的事情一说,在一家欣慰同时拒绝带易谦入山找冬阳;休息够两天把脚伤养好,背着个大包提着弓箭就入了山。

于是这天傍晚,冬阳打猎回到温泉洞府便见梨木桌上放着个大布包;大的温泉池中脱的精光的男人举着酒杯笑的光芒四射。

冬阳:“……”谁来告诉他,什么情况?!

易云卿自来熟的翻出了好酒;于冬阳看见他的愕然神态佯装不见。自行煮茶\自行把包裹里的东西衣服占一半衣柜;自行把冬阳还没决定好放什么的柜子放入他带来的文房四宝,易云卿的自行数不胜数,赫然把自己当成了温泉洞府的另一个主人。

冬阳数度揉额;明示暗示不少。可不管他用什么理由,易云卿都能不动声色的把他堵回来,比如。

“…大雪封山,野兽缺少猎物,大少爷一个人往深山里跑…”

“无事,我路都走熟了又带了弓箭。”

“就算带了弓箭也不甚安全…”

“我打猎的手艺都可是冬阳教的,素日不是说我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么?冬阳既然能在这深山老林里住下,我只是经过几次怎么就不可以?”言罢,拍拍冬阳放在一边的手笑的柔和。“我知道冬阳担心我,放心,我自有分寸。”

谁担心你?!冬阳抽开手揉额。“这都寒冬腊月就快过年了,大少爷总是离家不太好吧…?”

“就是因为寒冬腊月我才有这空闲,离过年还有二十七八天呢,不急。今年过年人少,简单。”往年过年因为人多采买的东西自然就多,今年过年人少,自然可以省很多事。见冬阳狐疑便道:“由爷爷主持已经分家了。三叔四叔都各自在外面盖了房子,我也在离老宅不远的地方新盖了一间房。”

“老太爷跟老夫人呢?”

易云卿越发笑的柔和,老太爷对冬阳还算是公平的,只老夫人却一直看冬阳不顺眼,更在庶三娘庶四娘跟柳氏撺掇下找过他不少麻烦,临走时还有雨中罚他跪了几个时辰,可一听分家冬阳问的不是怎么分,而是关心两老人的去处,这就是冬阳性格使然。仁善,孝顺,不记仇,这些美好的品格他怎么现在才发现呢?不过好在,现在也不算晚。“爷爷坚持跟奶奶仍旧住在老宅,请了两个长工照顾,粮食吃用每个月我们都会送过去,虽然没有以前热闹,可两老操心了一辈子,现在的宁静生活也正好让两老安养安养。”老太他想了就找村内同龄人串串门,不想了就呆在老宅照顾他养的那些花花草草。老夫人也不是个闲不住的,闲时了憩个觉晒晒太阳,想说话了就把余氏叫过去唠叨唠叨。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好。

“老人家还是喜欢热闹吧,”冬阳起那两个养尊处优了一辈子的人,人到终年遭此大祸又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恐是不好受吧。

“两家离的近,父亲跟母亲每天都会带谦儿请去请安,几乎跟没分家前没两样。等两老腻味了就接到一过,只怕到时候过惯了这种安宁日子的两老还会嫌我们多事。”

论心计跟心眼,冬阳是拍马都赶上不易云卿的,等冬阳再想起他的目地时,易云卿已经打着吹欠自行把躺椅给搬了出来,又自行铺上皮毛被子钻了进去道一声‘累了,先睡’把冬阳给瞧得直接无语。

想着这男人不请自来,又处处自主行事把这温泉洞府当自个家似的,还无视他赶人的话,冬阳恼了。无视男人高挑的身形缩在只供小憩的躺椅中有多难受,自顾吹灯躺到铺着层层兽皮的石床上,被窝一钻,管你落不落枕睡的舒不舒服!

第二日一早冬阳早起准备好早饭自顾自的吃完,直接无视易云卿。他想着只要当男人不存在,他应该会无聊的自行离开吧?

易云卿把冬阳的神态看在眼里,暗自发笑。如果这点冷淡态度就能让他知难而退,那他就不是易云卿。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为了心中的这个人,卑鄙点又何防?

这天又下起了大雪,从洞顶飘下来的大雪把大半洞府都遮盖了,易云卿强硬的把冬阳拉到温泉泡了大半天,尔后晚间死皮赖脸的以太冷的理由赖到床上,等冬阳睡着了一不作二不休把两床被子合成了一床。

待到第二天冬阳醒了发觉,也只暗自气恼的份。他觉的他不能再放纵这男人了,这男人的脸皮已经厚到水泼不进!瞧着易云卿再次自行翻出他藏的美酒自斟自饮,冬阳气恼的忍不住了。“大少爷,这是我的洞府。”

易云卿感觉喝的酒味道有点不对,可懒得去换了也就将就,看冬阳气的横眉怒目却仍全力忍着的模样,暗笑道:“冬阳说这是你的洞府可有什么证据?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滨木之宾莫非王臣,这是我朝土地,只要不是私卖土地,自是人人都有权力享用。”

冬阳气结。气性之后是一股无力,这么纠缠没什么意思,揉着这两天紧绷的额角冷静问:“大少爷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提了和离书,大少爷也接受了,那还纠缠着有什么意思呢?”

易云卿避而不答,反问:“冬阳就打算一直住在这洞府里么?做个隐世之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连说话的人都没有,一年两年还尚可,但五年六年之后呢?人是天生的群居物种,一个人生活不寂寞么?”

冬阳拧眉:“这些,就不劳大少爷废心了。”

看着对面的人恨不得立马甩开他的模样,易云卿心里升起一股酸涩。“你好像从来没有叫过我的名字…是不是…恨我?”

明郎的眉眼半敛着,冬阳沉默不语。

易云卿心内一痛,仰头灌下一杯闷酒,苦笑:“你是该恨我。因为我让你失去了亲人,远离家乡,连最后的家都失去了。还让你受了五年的苦,受了别人五年的白眼,流放之后你本该是最大的功臣,可我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你受委屈受溪落。连你在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我都不在你身边,合该你恨我。”

“…我不恨大少爷。”

易云卿闻言并不欣喜,因为这只是前奏。果然,冬阳抬下视线道:“这并不是大少爷的错。”易家以势压迫卫家族人把他送上花轿,或许当初对易云卿有恨,可当嫁到易家知晓他的处境后,只剩满满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当年的易云卿还是个刚成年的少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是名扬平阳府的世家贵公子,迎娶那日花轿上的匆匆一瞥,冬阳以为自己见到了天上的神仙。自己的笨拙与对方的风流神彩相形见拙。“大少爷的生活是五光十色斑斓多姿的,而这样的生活并不适合我。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在这温泉洞府生活几年,等腻味了我就出去走走,看看游记上面描述的大千世界。”

“…很美好的计划…”易云卿随即苦笑,完全没有他的痕迹,平生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或许也是唯一一次,可喜欢的人已经被他伤透了心,他该如何弥补这些伤害?

两人沉默以对直至夜深休息,冬阳躺在床上感觉旁边的人辗转反侧,他以为是对方白日睡多了也就没再意。深夜中冬阳被身后火热的身躯磨蹭醒,一双铁臂禁锢着他的身体,灼人的手掌从衣缝中伸入四处在他身上点火,一只大掌已然带着烫人的温度伸入他的里裤。

这一惊非同小可,忙伸手去阻止,可已经情火焚身的男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阻止?只见易云卿一只大掌铁索似的锁住冬阳的两只手压在身前,另一只手已然伸入其里裤握住他的敏感,破不及待的便开始揉搓把玩。

冬阳身躯一震,一声破碎的□便在不及防之下溢出嘴唇。破碎的□在溢出嘴唇之前在喉咙数度辗转,带着无限的迷离与隐忍。

禁锢着他身躯的手臂猛得一紧,身后易云卿的呼吸再热上一分。

“…放…放开…唔…”少受□熏染的身体敏感异常,不经挑逗的身子已经在易云卿火热猛烈的爱抚下逐渐苏醒,只凭着眉间一点清明冬阳猛烈的挣扎着。

易云卿已经被体内升起的欲望给折磨的理智全无,双臂的力道几乎要把挣扎的人给揉进身体里。着火般的身体只想再贴近怀里的人,再贴近!“…冬…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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