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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红鬃烈马同人)穿越之吃货王宝钏 作者:三奇嘉会格(晋江vip2013.7.18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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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宝钏尝了一遍,对于古代酒的颜色和味道她都觉得新奇,可是一不当心居然喝多了,脸色开始发红,继而变白。
  李飞白挑中了烧春之后回身去看王宝钏,却见她往前走的步子都晃了,连忙一把上去抱住她,她张嘴,一口浊物就带着浓烈的酒气吐在了李飞白身上。
  一旁的楚杰大惊失色,连忙上来道,“殿下——”
  李飞白听后脸色一变,楚杰连忙改口道,“李郎,没事吧,她,这位娘子,怕是醉了。”
  低头看着怀中果然有些目光迷离的王宝钏,李飞白想起刚才她拍胸脯说自己酒量很好的样子,忍不住就笑了。
  楚杰让人拿来了一套替换的粗布衣服给李飞白,服侍他穿好后悄声问道,“殿下,可需要人代你将这位小娘子送回去?”
  摆了摆手,李飞白抱起王宝钏,指了指桌上的烧春道,“你让人到时候就给我送这种烧春吧,听说你这边最近新来了一批葡萄酒?”
  楚杰躬身笑道,“殿下耳目甚为通广,确实前日里来了一批葡萄酒,以夜光杯盛之,滋味绝佳。”
  李飞白大笑道,“也好,今日给我装灌一壶。”怀中的王宝钏动了动,可能喝了酒之后体热,李飞白抱着她,感觉她全身都热得厉害。
  “先走了,后面我会让人与你联系的。”好像有什么在胸口烧着,李飞白觉得自己也热了起来,王宝钏嘴里哼哼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他摇头抱着她出了酒坊。
  花前和月下早就赶了过来,想从李飞白手中接过却被他拒绝了,怀里的人全身发烫,将他的理智不断的在焚烧着。
  快步走过□条街回到家中,他抱她上了二楼,转身要走的时候却被王宝钏一把拉住,她将嘴凑到他耳边,湿润炽热的呼吸喷在他耳朵上。
  李飞白反身就将她箍住了,她这般的挑动让他理智尽失,眸中燃烧起无限的欲望来,哪怕两个人同寝一室,他也从未让自己这样放肆地动邪念,可是她如今酒后醉颜酡红的模样,实在让他无法忽略她对自己造成的影响力。
  “别走——”她吐字如花,唇色嫣然,李飞白一口含住了她的嘴唇,两个字就烧光了他最后的自制力,让他终于做了一直想,却从未敢的事。
  反复舔舐亲吻着她的唇瓣,一路向下,精巧的下巴,细腻的颈项,别致的锁骨,两个人的呼吸交融,王宝钏忽然伸手抱住了他。
  两个人如此近的缠绕贴近在一起,李飞白将她一把抱住,翻身将她搂进怀中,又是一阵细密的吻,可他不敢太恣意忘情,生怕明日她酒醒后发现痕迹。
  这种情形真是让人恼怒,明明她此刻本该是他的娘子,明明他们早就该这般亲密,可是她居然逃婚了,她居然敢跟别的男人跑了。
  想到这里,哪怕知道她只是为了她口中的自由,李飞白依然忍不住想抓住她,狠狠地缠绵一番泄愤。
  醉到人事不知的王宝钏趴在他胸前,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李飞白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轻轻将她搂在了怀中,在她耳边低语道,“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第 35 章

    王宝钏这一番醉酒直接让她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醒来之后只觉得头痛欲裂,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
    迷茫地望着四周,依然是熟悉的环境,李飞白已经起身了,就听得楼下有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实在没想到,穿越了一番居然连酒量都不行了,毕竟酒量靠的不是意志,而是身体素质,王宝钏想起自己昨天喝醉之后,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看衣服穿得好好的,估计是李飞白把她背了回来。
    这么一想,王宝钏就有些羞怯了,下了楼李飞白正在生火,他是不懂厨艺,但是王宝钏前天留着的冷饭热一热还能吃,加上还有些馕,所以填饱肚子不成问题。
    想起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李飞白有些不自在,总觉得有些做贼心虚,哪怕他只是偷香,并没有实质的做什么。
    王宝钏站在楼梯口,看着李飞白忙忙碌碌的,咳嗽了一声道,“额,早。”
    李飞白停下了手上的事情,瞥了她一眼,然后假装不经意地回了声,“早。”
    气氛好像有点尴尬,就听得炉灶上柴火烧得噼噼啪啪的声音,可是两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接续话题。王宝钏良久才道,“额,我昨晚,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李飞白听完,单手撑在灶边笑看她道,“你能对我做什么?吐了我一身吗?”
    王宝钏大惊失色,难道她酒后失态得这么严重?连忙走上来问他道,“那个,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酒量居然变差了。”
    “嗯哼,所以呢?”李飞白被她的模样逗乐,于是心中玩性更起。
    “所以,你,那个,我赔你身衣裳好了。”王宝钏低着头,食指对食指,小媳妇模样十足。
    李飞白哈哈大笑道,“免了吧,好在我陪你去的,否则你醉在人家酒坊,把人家酒坛子都砸了,那可怎么办?”
    王宝钏被他一番话说得窘迫极了,红了脸道,“额,我以后知道了,不会再喝酒了。”
    昨夜她吐气如兰的媚态又浮上了李飞白的脑海,他摆摆手笑道,“也不必如此,你可以喝酒,如果你喜欢的话,但是前提是必须喝酒的时候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额,万一又吐了你一身怎么办?”王宝钏吞了口口水。
    “反正一回生二回熟,吐着吐着就习惯了。”这句话,好像很别扭,王宝钏想是不是自己昨天把李飞白吐傻了?
    眨巴眨巴眼睛,李飞白却道,“好了别站着了,我肚子饿了。”对于生火做饭之事,大概他看一辈子都是看不懂的。
    王宝钏为了弥补自己昨天犯下的错,连忙将功赎罪,蹦蹦哒哒的做饭去了,加水,炒热米饭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哎呀!”
    “啪嗒”一声,李飞白手上的杯子差点没被她吓掉在地上,其实刚才他故作镇定,心里却怕王宝钏知道自己偷吻过她,被她这一声叫得心惊肉跳,慌张地看向她,心里却发虚。
    “昨天答应邻居的烧卖和糯米糕没有做诶。”王宝钏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李飞白长舒一口气道,“昨晚我去同他们说了,你喝醉了。”
    王宝钏脸红,喝醉实在是很丢脸的事情,他居然还帮自己宣扬,这更让她觉得丢脸。
    准备了早饭,王宝钏就打算出门去购买食材,她一贯是个言出必践的人。
    李飞白则继续做他的巡察御史,四处游荡,就像放假一般,十分的惬意。
    酒楼的选址已经定下了,他提前过去看了一番,位置在延寿坊,距离皇城非常近,而且坊中住了不少王公子弟,他们一掷千金喜好新奇的做派,李飞白是十分清楚的。
    这酒楼当年是他置下了租赁给别人经营的,不过这些年生意平平,李飞白也去过几次,可是菜肴没有新意,精致不足,滋味寡淡,如今更觉得平凡无奇。
    而那家店的店小二则是十分的没有眼色,时常来去于各包厢之间想讨点好处,他与几个平日交好的王公子弟要说些话都不尽兴,故而生意越发的寡淡了。
    由于不断的亏本,这家店的店主前些日子提出不再续租,时间刚好是下个月初,正逢王宝钏这里一切差不多准备停当,可以准备新店装修的事,于是这一处铺子正好可以腾出地方来供新店张罗。
    过去这些事他一贯都交给管家,府上的几个管家不论是清数田产的,还是经营生意的,都是从前代瑜王开始就跟着了,经历他父王一辈到他,可谓是历经风雨,勤勤恳恳,事无巨细,根本不需要他费心。
    可是如今李飞白在民间体察世情民意,事事都要他自己亲力亲为,让他也终于能体会几个掌柜的辛苦了。
    把该办的事儿办了,从延寿坊出来,李飞白过西市的时候,正见到王宝钏还在挑拣羊肉。长安的羊肉滋味并不是最佳的,反倒是突厥一带的牧人圈养的羊风味独到。
    突厥人的马术好,突厥人作为牧民却也很称职,过去他围猎之时吃过从突厥那边带来的肥羊,滋味鲜嫩丰足,脂肥膏美,还有香气,而在长安市集之上购买的羊肉会带着股膻味,如果不经加工食用,口味并不好,若是再粗糙低等些的羊肉,可能会让吃惯了山珍海味的王公贵族们无从下口。
    想起那日的烤羊腿,他不由得嘴角勾了个笑。
    正要跟上王宝钏,突然集市上一匹骏马飞驰,路人惊恐,纷纷避让。李飞白看清了那马上是一袭黄衣的宫侍曹振,他连忙不动声色的退到一边。
    但见随着曹振身后,又是十几个骑着大马的白衣宦官,李飞白对其中几个有印象,那几个平日见着他都是低头哈腰一脸的谦卑,而这会儿脸上却是止不住的趾高气扬。
    却见曹振下马,周围几个卖货郎见到这情景都有些怕,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有几个老实的颤抖着想往后退,机灵点的早就作鸟兽散了。
    一些脚夫农妇站在旁边围着看,曹振走到一个卖蔬菜的货郎面前,一挥手,身后那十几个白衣宦官就拥了上来,其中一个道,“奉旨,着收你的货物入宫御贡,你这就跟着他把东西送到宫里去。”说着一个白衣宦官就跟了上来,他腰上配着刀,货郎一看,连忙跪下来哭着磕头道,“这位官人,我家中还有妻儿老小,就指着我卖了些小本盈利回去过活,求官人宁开恩哪,求求您,求求您,大恩大德小的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您。”说完一个劲儿的磕头,那白衣宦官上来拉车,货郎连忙上去阻拦,使劲拽着不肯放手。
    曹振大怒,呵道,“看上你的货又不是不给你的钱,不识好歹,拉走。”说完就一脚踢在那货郎的胸口上,两边几个机灵的手下及时上来一把拖走了他。
    李飞白还是此一次看到这种事,货郎的头早已经磕破,血流了满头,他却还不知痛,想要抢回自己的货车。
    站在他身边的是一个青衫郎,看来对于这事他并不是头一次见,摇头叹息了一声。
    李飞白转身向他拱了拱手,问道,“敢问这位郎君,这是在作甚?”
    青衫郎回了礼,对他道,“这位郎君莫非是外省人吧?唉,你有所不知,这些宦官每日都会来东西二市收货物,可是给那些货郎的钱却往往只有几匹粗布,或是陈年米粮充抵,根本不足以抵价货物,可他们声称奉了圣上旨意,又着宫中宦官服饰,如果不从,最后还会将那些人带进官府里,旁人就算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敢问此事大概多久了?难道没有人管么?”李飞白听闻之后,顿时生了怒意,若真有此事,他不可能不知道,难道是他微服巡查之后的事?
    青衫郎摇头道,“早在两年多前就如此了,管?谁又敢管?他们说是奉了圣旨,质疑他们便是藐视圣威,那可是死罪,所以往往那些货郎宁愿被收了货物,也不敢说一个不字。你没见方才那些人来了之后,其他人都躲开了么?你再看这会儿这个——”
    顺着那青衫郎的手看去,正是一个卖猪肉的大娘,她却也不挣扎,暗自抹泪,却还是将自己的猪肉放进竹筐中,背了跟着那些宦官走了,显然是知道多说也无法改变什么。
    “唉,世道日艰,祸害当道,何来青天哪。”青衫郎摆着手,叹息着走了。
    李飞白在一旁看了这一切,甚是烦躁,再去寻王宝钏,她却早已不见踪影了,他的表情很冷峻,他并非不知道,很多时候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奴颜婢膝,只是趋于权势,也知道人往往欺软怕硬,宦官尤甚,但不想他们居然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强盗之事。
    花前和月下看到了他的手势连忙上前听令,李飞白这些天第一次回了郡王府,取了笔墨纸砚,却迟迟无法落笔。
    如果此事是曹振瞒着上面做的,他不会如此嚣张,何况京城乃是天子脚下。那么,就有可能是这些皇上都知道,而他如果贸贸然直言进谏,说不定会触到皇上的龙须。
    思索片刻,李飞白还是决定沐浴更衣,穿了朝服,焚了香球,骑着宝马入了宫。
    他进宫没有面圣,而是召来了大宦官许德明,许德明一直跟着肃宗贴身服侍,入宫多年,甚得信任。
    李飞白对他倒还是客气,只是随意地问道,“许公,想向您请教一事,不知当否?”
    许德明是何其精明的人,李飞白说不定未来会入主宫中,他自然很是谦恭道,“郡王殿下但问无妨。”
    “这宫中的御贡,如今依然是从各地税赋中所出么?”
    许德明微微愕然,讶异地抬起了头。




☆、第 36 章

    李飞白的猜想没有错,这件事,许德明是知道的,只是,却不方便让别人知道。而皇上必然是不知道的,否则许德明完全可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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