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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武林外史同人)怜花红药 作者:素衣音尘(jjvip2.17正文完结,王怜花x何红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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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甬道里渐渐有了声音,何红药一看,正有四人急匆匆往这边奔来,看来这四人就是那被金无望关住的神眼鹰方千里,扑天雕李挺,穿云雁易如风以及威武镖局展英松。

    王怜花把手中铜管一吹,一股灰白色的烟雾喷出,四人立时站住,表情都变得呆呆的。

    王怜花忽然开始用一种极轻缓的语调说话,他轻轻摇起一只铃铛,一边摇,一边说着什么。

    何红药在一旁听着,觉得大脑思维变得迟缓,原本没有重量的魂魄却沉甸甸地好像要掉到无底深渊一样。

    就在此时,铃声停了,那四人面容僵木,神情呆板,有如行尸走肉一般,呆呆地往洞口走去。

    “你刚刚对他们做了什么?”何红药用力摇了摇头,终于恢复了一点清明。

    王怜花笑道:“这叫‘迷魂慑心催梦大法’,原来对你也有效果。”

    “那是我一时不察,下次绝不会。”何红药冷冷道。

    此时,他们已经走出了古墓洞口,何红药看见那四人往洞外走了一段,然后又倒着退回去,退到一辆马车边,然后四个人都上了马车,马车下装着扫帚,将车辙扫了干净。

    看起来,就好像这四人的脚印突然在雪地里消失不见了一样。

    赶马车的是一个大汉,他看见王怜花,恭敬地鞠了一躬。

    王怜花摆摆手示意大汉快些走,随即他施展轻功,在雪地上飞起来,那真的是“飞”,厚厚的雪层上居然不留下哪怕一点痕迹。

    踏雪无痕的轻功。

    王怜花笑着对飘在他身侧的女鬼说道:“红药,现在想去哪?”

    何红药幽幽道:“我能决定么?”

    王怜花笑。

    “我要去云南。”何红药道。

    “那好,”王怜花笑嘻嘻道,“咱们回洛阳!”

 6第六章

    纵是冬季,洛阳的花市也热闹得很,而王怜花所住的山庄里居然开着大红大紫的异种牡丹和暖室玫瑰。

    奢华光鲜的山庄,与眼前这座阴冷潮湿的地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何红药跟在王怜花身后,走过一间间黑乎乎的牢房,她当然不可能认识其中任何一人,但她却见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那是在古墓被王怜花迷魂后驱赶着到处走的四个男人,他们也关在这里。

    “你抓他们来做什么?”何红药奇道,“称霸武林么?”

    王怜花嗤笑一声,走出地牢,回身转动紫檀木几,将石板覆盖在地道口,随即笑道:“要称霸武林也不用这么笨的法子。”

    “那抓他们有何用?”

    “家母自有她的道理。”

    家母?何红药想起初见那位宫鬓美妇之时的惊艳,忍不住赞叹道:“那个漂亮女人真的是你的母亲?好年轻呢!”

    王怜花道:“你该不会以为那是我姐姐吧?”

    “那倒不会,”想起这对母子见面之时那个冷淡的场面,何红药慢慢道,“我只是以为她是你的头头。”一个下命,一个执行,公事公办的样子,哪里像是母子间该有的会话?

    王怜花脚下一顿,淡淡道:“她是我母亲。”

    “可是我觉得你很怕她,”何红药跟着王怜花这么多天,从来没见他对谁那么恭敬过,那种恭敬让她感觉到的不是尊重,而是敬畏,想到这里,她不由对王怜花多了一分同情,她叹道,“其实你也挺可怜的。”

    她的父母虽然早逝,但唯一的哥哥一直对她很好。

    王怜花冷冷道:“你在同情我?”

    “随便你怎么想,”何红药飘着在空中打了一个滚,笑道,“我就是觉得你好可怜啊,没爹疼没娘爱的……啊!”她突然觉得浑身一疼,大脑像要爆炸一样难受,立时抱着头蜷缩着高声尖叫起来。

    王怜花摸着左手的红珠,咬着牙忍受耳中传来的一阵阵尖锐刺痛,即使耳边全是嗡嗡的声音,他按住红珠继续发力,誓要让这个嘴巴讨厌得很的女鬼受到教训。

    如果现在有大汉或者白云牧女经过,看到他们的公子那副满头大汗﹑表情痛苦的模样,一定会被惊到,毕竟王怜花从来不会让自己落到那种境地。

    不知过了多久,何红药感觉到疼痛消失的时候,已经全身虚脱得像要死掉,当然,她对面那个男人也好不到哪去,脸色惨白,全靠一股气强撑着站在那里。

    “你今天不是还要去丐帮么,”何红药深吸一口气,积攒力量站起来,飘浮在空中,看着王怜花,冷笑着道,“这个鬼样子你还去得了么?”

    王怜花根本不理会她,转身就走。

    何红药一面跟着他继续往前飘,一面讥诮道:“伤了我,你也讨不着好,这种亏本买卖你也做,看来……”她缓缓勾起一个嘲讽的笑,虽然她现在身体还难受得很,但她却觉得值,因为她的了解范围之内,王怜花今天的行为绝对反常,而他反常的原因只可能是由于——他的母亲。

    她今天总算弄清楚了,原来他的母亲就是他的弱处。

    思及此,何红药瞟了一眼王怜花依然不太好的面色,想着这个男人和他母亲僵冷的关系便是他最不愿提起的事,以后她随时可以拿出这件事情来刺激一下这个好色虚伪的男人,越想,何红药心里就越觉得畅快又得意。

    此时,王怜花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一样,冷笑一声,道:“个性如此讨人嫌,难怪那个姓夏的不要你。”

    何红药的笑容立时一僵,脸色马上就变了。

    如果说王夫人是王怜花的逆鳞,那么夏雪宜就是何红药的逆鳞。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至少我有一个很疼我的哥哥,不像你,”被王怜花刺激得多了,何红药已经不像当初那么容易歇斯底里,她冷冷道,“不像你,连一个喜欢你的人都没有!”

    ——偏偏这两人都乐此不疲地要揭对方的疮疤,看见对方不开心,似乎自己心里就好受很多。

    王怜花步子一顿,盯着前方马棚中那个鬼鬼祟祟的纤细身影,瞟了何红药一眼,勾唇笑道:“没有人喜欢?!那便让你见识见识公子我的魅力。”语罢,他足下轻功施展开来,朝马棚中飞去。

    何红药心下有不好的感觉,抬头望去,见马棚中那个纤弱背影正是她在古墓中见过的那名美貌少女,只不过如今少女孤身一人,不见了那名总是懒洋洋笑着的落拓少年。

    这个美貌女子正是跟在白云牧女的马车之下尾随而来的朱七七,“活财神”朱百万最宠爱的小女儿——朱七七。

    此时,朱七七刚刚从藏身的马车上跌下来,正忍着身上的疼痛,咬牙躲在车后偷眼探视外面的动静。

    但见马棚外,一行种着数十株苍松,虬枝浓茂,积雪如盖,再外面便是一层层屋子,千椽万瓦,数也数不清。她不由暗暗皱眉,委实猜不出这究竟是何所在。正在此时,她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挑的笑声,脖子后竟被人亲了一下。

    朱七七又惊又怒,霍然转身,怎奈她在车下躲得太久,如今全身僵木酸软,行动不能灵便,等她转过身子,身后哪里还有人影。

    就在这时,她脖子后又被人亲了一下,一个轻桃之极的语声在她耳畔笑道:“好香呀好香……”

    朱七七一个肘拳撞了过去,却撞了个空,等她转过身子,那人却又已到了她身后,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笑道:“姑娘家应该温柔些,怎能打人。”

    这次的语声,却是非常苍老,与方才判如两人。

    朱七七又惊,又骇,又怒,再转过身,还是瞧不见那人的身影,脖子上还是被人亲了一下。

    只听身后笑道:“你再转的快些,还是瞧不见我的。”

    语声又变的娇媚清脆,宛如妙龄少女一般。

    朱七七咬紧牙关,连翻了四、五个身,她筋骨已活动开来,身子自然越转越快,哪知这人身形竟如鬼魅一般,始终比她快上一步,闪到她身后,那语声更是千变万化,忽老忽少,忽男忽女,仿佛有七八个人在她身后似的,朱七七胆子纵大,此刻也不禁被骇得手软心跳,颤声道:“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那人咯咯笑道:“鬼……色鬼。”接着又亲了一亲。

    朱七七只觉他嘴唇冰冰冷冷,被这嘴唇亲在脖子上,那真比被毒蛇咬上一口还要难受百倍。

    她闪也闪不开,躲也躲不了,但她终究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娇笑道:“你既是色鬼,为何不敢在我脸上亲亲?”

    那人笑道:“我若亲你的脸,岂非被你瞧见了。”

    朱七七道:“我闭起眼睛就是。”

    那人道:“女子的话,虽不可信,但是你……唉,我好歹得信你一次。”

    朱七七双掌注满真力,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中却娇笑道:“来呀。”只见眼前一花,一条绯衣人影已来到面前,朱七七用尽全力,双掌同时击了出去,哪知手掌还未递出,已被人同时捉住。

    那人哈哈笑道:“女子的话,果然不可相信,幸好我上的当多了,如今已学乖不少。”只见他一身绯色衣裳,足登粉底官靴,打扮得十足是个风流好色的登徒子,但面容却是鼻塌眼小,眉短嘴厚,生得奇丑无比。

    这正是易容过后的王怜花,他今日本来是要去丐帮办一件隐秘的事,还未成行,这张脸便先被朱七七瞧见了。

    何红药冷眼看着朱七七见到王怜花之时的惊讶和恐慌,不由笑道:“王怜花,你纵是要向我证明你对女子的魅力,也该换个好看些的容貌才是。”

    王怜花和朱七七缠斗之余,听见何红药的话,分了心出来对何红药一笑,在心中说道:“你且看她会不会愿意让我亲亲她。”

    朱七七被王怜花捉住,又气又急,和他一番言语缠斗,却怎么也说不过他,便使出激将法想要激他一激,如果能激得他带她离开此处,那就再好不过了。

    王怜花却嘻嘻笑道:“你对我来用这激将之法,是半点用也没有的,你要我助你逃走,除非你肯乖乖地让我在你脸上亲一亲。”

    朱七七暗道:“我闭上眼睛让他亲,总比死在这里的好,我若死在这里,连沈浪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一想起沈浪,朱七七立时什么都不顾了,只要能再见着沈浪,就算要她被猪狗亲上一亲她都是心甘情愿的,当下闭起眼睛,道:“好,来……。”

    半句话未说完,脸上便被他亲了一下。

    何红药忍不住哼了一声,不屑道:“用这种方法轻薄女子,也只有你这种脸皮厚比城墙的家伙才做得出!”

    王怜花听了,一面对朱七七说:“大丈夫言而有信,随我来吧。”一面却在心中对何红药说:“不论用了什么手段,只要能达到目的,又有何妨?”

    “强词夺理!”何红药恨恨道。随即,她飘到朱七七的面前,挥舞着双手对朱七七道:“你别被这个男人给骗了,他根本不会带你出去的!”

    可惜朱七七根本就看不见她。

    见状,王怜花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并不理会在一旁捣乱的何红药,捉住朱七七的手,径自往庭院深处走,只见院中的黑衣大汉,白衣少女,瞧见他来了,都远远躬身笑道:“大少爷回来了。”何红药飘在朱七七身侧,虽然知道她听不见,还是忍不住要开口责备:“你真是个傻姑娘……”

    王怜花听得发笑,反正朱七七根本看不见何红药,他也就随她去了,而这时,恰有和他相熟的白衣少女同他打招呼道:“大少爷你又一晚上没回来,小心夫人知道,不让你进门。”看样子,这名少女根本不知道王怜花刚刚才去过地牢。

    王怜花笑道:“我本未进门,我是自马棚那边墙上跳过来的……好姐姐,你可千万不要让妈知道,后天我一定好好跟你们亲热亲热。”此言一出,自然又换得何红药一枚白眼。她虽是不讲究中原礼教的摆夷女子,却也坚持一个丈夫只能有一个妻子,在遇见夏雪宜之前,她从未将身子给过别的男人。自然看不惯王怜花这种处处留情的作风。

    少女娇笑轻呼:“谁要跟你亲热亲热?你带回来的这只小羊,生得倒不错嘛……”笑语声中,王怜花已拉着朱七七奔向竹林后一排精舍。

    此时,突听一声轻叱:“站住。”娇柔轻细的叱声,自竹林外一栋楼宇上传了下来,王怜花一听,立马乖乖站住不动了。

    何红药抬头一看,只见琼楼上朱栏旁,一个宫鬓堆云,满头珠翠的中年美妇,正凭栏下望,她便故作惆怅道:“王怜花,这回被你娘抓包了,啊呀呀,这该如何是好呢……”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

    王怜花笑嘻嘻地看向站在楼上的王夫人,心中却对何红药说道:“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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