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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部分

放开我的安妮-第252部分

小说: 放开我的安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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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被控制了起来。

卡尔玛从冥想中醒来。带着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安置他们的帐篷。

她进去的时候,巴尔扎克已经在了。

最先发现他们两个的,就是比尔吉沃特的侦察兵。

“你问吧。”巴尔扎克这样对卡尔玛说,他的脸色异常的苍白。他像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你们……”卡尔玛皱着眉头走到了阿卡丽的面前。

凯南还在昏迷之中。阿卡丽在喝了一点水后勉强恢复了一些神志。

“卡尔玛……大人。天……天王山。”阿卡丽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卡尔玛,无比虚弱地说。“陷落了。”

天王山,陷落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六个字。

却让卡尔玛如遭雷击。

她连退三步,捂着自己的胸口喘息很久后才缓缓说:“怎么……回事?”

她的嗓子已经完全,完完全全哑了。

——————————

就在坏消息接连不断冲向卡尔玛的时候。

艾欧尼亚大营的另一个角落。

陈森然悠闲地坐在临时用木桩制成的凳子上,抽着雪茄享受着温和的傍晚的暖风。

“哎,你的女武神来了。”就在这个时候,格雷夫斯忽然撞了撞他,坏笑着用眼睛示意了一下远方。

远方,一天厮杀的艾瑞莉娅带着一身疲惫来到了这个角落。

她远远看着坐在木桩上抽着烟的盲眼男人,夕阳西下,她忽然觉得一切都没有什么关系了。

她缓缓走了过去,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去,看着他,忽然小女孩子心起,一把拿下了他的雪茄,撒娇似地说:“不许抽了,对身体不好。”

“好……”陈森然有些苦笑着摸了摸鼻子点头,随后用很轻的声音问,“有没有受伤?”

“没……”艾瑞莉娅下意识地就把苦口再次崩裂的右手藏到了背后,同时用恶狠狠地眼神瞪了一眼在一旁偷笑的格雷夫斯。

“你自己要小心。”陈森然这样嘱咐。

“恩……”艾瑞莉娅用空出来的左手拢了拢自己微微有些散乱的鬓角。

夕阳漫长。

风吹黄昏。

雪茄烟慢慢升腾。

盲眼的男人坐在树桩上,浴血归来的女人蹲在他的面前,没有人说话,一切都忽然变得漫长而又悠远。

像是一副被凝固的沙画。

直到……

“哎呦……”烟烧到了指尖。

艾瑞莉娅丢掉雪茄,痛叫着跳脚。

格雷夫斯终于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陈森然也笑。

“那个……”艾瑞莉娅跳了一会,脸红着说,“我还有军务,先走了。”

说完,她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跑了。

受惊的兔子。

兔子……

“她真像是只小兔子。”格雷夫斯停下笑,叼着雪茄,意味深长地说着,你该好好疼她的话。

“恩……”陈森然点了点头,捡起了那支已经熄灭了的雪茄,摩挲着说,“可惜……我不喜欢兔子。”

最后一句他又说的只有自己才听得见。

“听说,有人从东边来了。”格雷夫斯任由嘴上的烟不停地烧,看着将落的夕阳,缓缓说。

“恩。”陈森然点头,没有说别的。

“你就不好奇,或者说,你就不担心发生了什么事?”格雷夫斯有些抓狂地问道。

“……老烟鬼。”陈森然不答,反而换了个话题说,“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赌什么?”格雷夫斯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在自己的那把散弹枪上擦起第三根火柴,点燃了下一支雪茄。

“就赌……这场战争什么时候结束。”陈森然顿了一下后又说。

“好啊,怎么赌?”格雷夫斯来了兴趣,欣然答应。

“我说,最迟明天早上,两边就会决战,而且……”陈森然无比笃定地道,“火一定先从诺克萨斯那边起。”

“你这么肯定?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今晚就要打。”格雷夫斯摇头道,“而且火从艾欧尼亚这边起。”

“好,那我们就看看谁说的对,如果你输了……”陈森然举起了自己手里的雪茄道,“输我十根雪茄。”说完不等格雷夫斯回答,就起身走了。

“哎,等等,你还没说你输了怎么办呢?”格雷夫斯连忙喊住他。

“我不会输。”远远的,陈森然只这么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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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页 他去哪了?

大义和私利面前,你会选哪个?

劫的答案毫无疑问是后者。

相同的问题他在整个计划制定的最初就问过那个人。

他想不通,为什么那个人那么有把握,寂就一定会去进攻那些侵略者,而不是自己。

没错,当然,那些侵略者也是整个计划的一部分,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一部精密的机器一样,在某个时间点到达的那一刻,就轰然运作了起来。

而某个时间点,自然就是昨夜。

回到那个问题,寂为什么会去进攻那些侵略者?

按照劫的理解,寂同样是个为了均衡教派可以不惜一切,甚至可以称之为自私小人的老家伙,否则他就绝对不会断了卡尔玛的粮草。

在不了解那些侵略者的底细,与影流教派是死敌,以及天王山实在是重中之重的情况下,为什么不转身拿下天王山而去收复沿海?

这是劫完全想不明白的。

那个人只告诉他一个道理,古老。

均衡教派足够古老,古老代表着守旧,守旧代表着害怕灭亡。

所以他们特别珍惜一切可以延续生存的东西,甚至可以为之做出匪夷所思的让步。

但那不包括彻底抛弃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壤。

天王山固然是重中之重,但是它处在腹地,而且也不足构成足以让他们生成的土壤,最多就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战略要地。

而东海岸以及东海岸沿岸的土地却不同,那是千百年来均衡教派赖以生存,发展传教的土壤,从骨子里,他们就认同那是自己的土地。

是不容侵犯的。谁要侵犯就要死。

这是一种狂热的宗教徒的信念。

再加上占据那片土地的,是外来者,他们已经丢弃了西海岸大好的河山,他们绝对不能再容忍东海岸的丢失。

而相对来说,天王山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所在了。

所以,寂会去东海岸。

可是……

劫紧接着就问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旧王国势力,据守在离天王山不远处的普雷希典王城的路易殿下。

如果按照上面的说法,旧王国势力也足够古老,也同样对整片土地怀有热忱,甚至从法理上讲,他们才最具有讨伐的权力,可就劫的理解,伟大的路易殿下绝对不会轻易让自己的近万铁骑出王城一步,他反而有可能对天王山有想法。

对于这一点。那个人的解释是。

这就是一个有权杖的教宗和一个没有王冠的王的区别。

而现在,寂有没有去东海岸劫不知道。

劫所知道的是,伟大的路易殿下确实对天王山产生了一些想法。

因为他的探子已经发现了普雷希典王城的一些异动。

“劫大人,我们需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吗?”一个激进的下属激动地说道。

“不用,只不过是一个……”劫说道这里顿了一下,忽然想起了那个人的用词,“没有王冠的王而已,和一只猴子有什么区别?可笑。让他们来。”

寂是一点都不怕普雷希典王城那一点毫无战斗力的护卫军的。

他也丝毫不担心寂会杀一个回马枪,他对于那个人有一种很强烈的信任。他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只有一点……

那些侵略者是怎么来的?

海路不是被封锁了?

————————

那些侵略者是怎么来的?

这也是寂正在想的问题。

最终他没有选择向西回防,而是东进,去沿海。

至于说这中间的原因是不是如那个人说的那样,恐怕只有寂自己知道了。

对于寂的这个决定,没有人反对,所有人都显得斗志高昂。有些人甚至是义愤填膺,恨不得当场就杀到东海岸去找那些侵略者拼命,就算是偶尔还有不愿意的,也被寂的威望压了下来。

决定做好,整个均衡教团的行军速度就快了很多。仅仅是一天时间就已经无比靠近落叶城。

最多再赶半天的路,就差不多能看到落叶城头飘扬的旗帜了。

想来现在,那里已经换成了侵略者的旗帜了。

只是让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的,大概就是为什么会有海上的侵略者从东岛登陆?

那些该死的比尔吉沃特人呢?

不是号称有无尽之海无敌的海皇三叉戟吗?

不是有庞大的海盗军团吗?

难道被打败了?

还是他们叛变了?

这样的猜测存在于均衡教团的每一个人心里,当然也存在于寂的心里。

他当然不会简单地只想到那些东西。

他想的更多的是,一些深层次的东西。

他深深地觉得这一切都存在着某种可怕的规律。

他感觉到了……自己在……被人牵着鼻子走。

这很不好。

————————————

比尔吉沃特人到底去了哪?

这个问题同样存在于比尔吉沃特人自己的心里。

海上。

已经是落霞漫天。

漫天的落霞红的就像是血。

如血的海面上,一艘漆黑色的海盗船孤零零地飘荡在海面上,像是一条丧家之犬。

它也确实正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一般在逃。

它已经逃了一天了,它拼命地想要逃离那个属于那个夜晚的噩梦。

没有错,它就是那一场海战的唯一幸存者。

冥渊号。

在最后的,犹如古代骑士对阵一般的冲锋里,无数的船只烟消云散。

无数的连名字都不可能留下的人,连同着那必将被载入史册的可怜的威廉将军一起沉入了海底。

这是海上末日的开端。

作为这个开端的见证者。

普罗托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么多的伙伴死去,却最终没能做什么。

他甚至不能和他们一起去死。

因为他要回去,他是冥渊号的船长,他不能让冥渊号真的沉没。

“船长,进去休息一会儿吧。”比巴博走到了他的身边,低声劝道。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

他自责的完全无法入眠。

他觉得自己是个懦夫。

“恩。”他只是这么应了一声,却还是看着猩红的海面怔怔出神,“看,多像血啊。”

“普罗托,这不是你的错。”比巴博终于忍不住叫了普罗托的名字,他拍了拍普罗托的肩膀,“兄弟……”

“我知道。”普罗托却摇了摇头,自语着,“我只是想知道……他去哪了?”

——————————

他去哪了?

邓尼茨。

“他去了他想去的地方。”小鱼人菲兹浮在海上看着夕阳里远去的冥渊号,笑着拍了拍身下的龙鲨,对一旁的诺提勒斯道,“走吧,我们还有的忙呢。”

“恩。”诺提勒斯闷闷地点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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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页 火起

夜悄无声息地来了。

也悄无声息地慢慢逝去了。

格雷夫斯预言中的那一把火始终都没有点起来。

整个艾欧尼亚大营静悄悄的。

不,应该说是死气沉沉的。

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笼罩了整个大营,让整个大营都无比压抑。

犹如暴风雨的前夕。

直到黎明以前。

黎明。

最初的红日还没有露出一角。

黑暗低沉。

山。

远山。

远山上坐着一个人。

盲僧李青。

他盘坐在黑暗的山巅,静静地用他那双已经失明的眼眸,透过厚重的眼罩注视着黑暗之下的那些饱经折磨的土地。

他看着这一片土地很久,忽然对着黑暗里叹了口气说:“你杀的人可真多啊。”

这是一句乍听之下很莫名其妙地话,像是在自言自语着什么。

但很快的,黑暗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一个全身包裹在黑暗里的人走了出来,缓缓说:“大师眼盲心不盲,可真像是一个人啊。”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藏在什么厚重的面具之后说话。

“你说的那个人我认得。”没想到李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但说起眼盲心不盲,我比不上他,坐吧,山中清冷,难得遇到个人,可以说说话。”

那个人也没有拒绝,缓缓走到了李青身边,就那么坐了下来。

微弱的暗夜中的光照到了他的一角面容,狰狞面具,双斧在手。

此人正是那夜逃离了诺克萨斯大营的鬼面修罗,文森特。也就是德莱文。

“大师怎么知道我杀人很多?”德莱文坐下,将双斧交在自己的身前,安静的像是一尊肃杀的雕像。

“你在山中藏了三日,我每天都能感觉到你身上的杀意在咆哮。”李青微微一笑说道,“即使你坐在这里,你的灵魂也在不停地喊叫着。要去杀人。”

“那大师不怕我杀你?”德莱文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去看李青,手也安静地摆放着,就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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