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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放开我的安妮-第139部分

小说: 放开我的安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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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必须阻止他们。

用杀的形式。

无数的长刀在诺克萨斯的残兵败将们攀升到了一半的时候,从那座原本看起来严丝合缝的像是没有任何破绽的坚硬城墙里伸了出来。

带着一双双藏在微微隙开的暗格里的眼睛。

诺克萨斯叛军被毫无意外地屠杀了,无数的猝不及防的士兵被锋利的,不带一丝前兆的刀刃割破了喉咙。

他们从堡垒的最上端,中段,以及各个位置死去,倒下,最终将整个人墙带倒。

但是这不是终结,这样的一波失败也只是带走了一万人中的沧海一粟。

泰达米尔用他那矗立在风雪中的,血光冲天的不到身躯,和他那冷冽地眼神示意着他们继续进攻。

于是进攻继续,诺克萨斯人再一次组织起人墙朝上冲。

虽然第二次诺克萨斯叛军做了预先的防备,将刀死死地捏在手里。

但是因为堡垒内的诺克萨斯人在上一波的袭杀之后就又关闭了城墙的开口,所以第二次的攻击依旧是突兀地让诺克萨斯叛军没有还手的余地。

再一次的屠杀。

诺克萨斯叛军继续坠落。

泰达米尔的命令依旧。

于是诺克萨斯人只能继续,死亡继续。

如此上冲坠落了五次之后,已经损失了大量人手的诺克萨斯叛军终于开始有了别的心思。

一些人开始试图逃跑,反抗,他们纠集了一批不愿就这么被磨死的人冲向了泰达米尔。

而其他的人,则也停下了攻击,站着,看着他们冲锋,等着结果。

结果自然是全灭,正处于近乎无敌状态的泰达米尔没有给那些人一丝机会。

所有敢于接近泰达米尔二十码的人,都被天上的长刀无情地腰斩在地。

一排新添的墓碑配合着那些旧的,已经被冰霜覆盖着的反抗者,让诺克萨斯人心底刚刚燃起的一丝火又熄了下去。

于是战场上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一个原本应该被群起围攻的人站立着,看着两群原本是同袍的人互相杀戮。

杀戮到了黄昏。

泰达米尔已经有些疲惫,就算是他这样经历千锤百炼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长时间的使用者一种近乎燃烧生命的力量。

不过好在那一万多人也快死光了。

除了小部分是他杀的,大部分都是被堡垒之内的诺克萨斯人自己杀掉的。

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泰达米尔始终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痛苦的眼神。

那些在堡垒城墙里乍隐乍现的眼睛,和那些刀锋一样,同样的冷。

从头到尾。

第二百六十四页 太阳偏西的时候 下

太阳彻底偏西的时候。

伊泽瑞尔终于下降了到了屏障的最后位置。

离地面还有不到十码。

最多不过半个魔法时的距离。

近的伊泽瑞尔已经可以通过自己那用来代替耳朵的海克斯声音收集器,听到那些不远处的巡逻的诺克萨斯人的黑色的长袍和呼啸而过的风雪摩擦的声音。

天黑之前一定可以到达。

然后,只需要等待,等待天黑。

————————————

太阳彻底偏西的时候。

堡垒之内。

一个只点着一盏灯的房间里。

两个面无表情的男人。

“一万五千人,全灭。”面无表情的士兵站在幽幽亮着的油灯前,近乎机械般的报告着最新的战报。

“恩。”面无表情的斯维因抚摸着肩上,在微弱的油灯里近乎和黑暗融在一起的乌鸦,只是恩了一声。

那整整一万五千人,占据了诺克萨斯驻军近一半数量的战力的消亡,完全没有引起这个一向以诡谲狠辣出名的统帅的一点波动。

他甚至还有兴致从口袋里掏出一条虫子,动作舒缓地细心地喂向那只乌鸦。

他喂了很久,一点一点的,直到那只乌鸦将整条虫子吞下去,才抬起头看向那个一动不动,站在黑暗里像是一个机械造物的士兵,开口说:“将军呢?”

“将军在会议室,还没出来。”士兵顿了顿,又说,“里面不直到出了什么事,忽然很冷。”

“哦。”这一次斯维因总算有了点表示,他点了点,然后摆了摆手,示意那个士兵出去。

士兵没有任何迟疑地转身出门,动作迅捷果断的像是一部最好的机器。

门打开关上,少了一个人的房间里,原本分散的灯光更加的集中,照射着斯维因,将他的整个削瘦残缺的身体拉扯出一个孤戾的长影。

他看着那盏油灯,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并不夸张,不出声,甚至不明显。

他的笑意只在眼睛里,有种莫名。

他笑得时候,他肩上的乌鸦忽然叫了一声。

“呱——”

油灯忽然灭了。

屋子里彻底只剩下,黑暗。

还有某些不为人知地秘密。

——————————

太阳彻底偏西的时候。

诺克萨斯的营地里。

一个被两幢高大粗犷而古老的建筑包围的逼仄小巷里。

最后的弗雷尔卓德少见的暖阳的余晖从缝隙里漏进来,照亮了不大的一隅。

以及半个人。

半个陈森然。

久违的陈森然。

风尘仆仆的陈森然。

陈森然已经有些记不得自己到底是怎么进入到这里的,他只记得自己闻到了那个味道,属于那个可怕的可恶的,带走了小安妮的女人的味道……

“呃……”陈森然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阵撕裂的疼,有一种无比具有侵略性的东西正在他的脑子里乱窜,他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他已经不大能去想别的事,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正如自己的脑袋一样正在沦陷,甚至于,他现在抬起手来,都能够看到一道道扭曲的不知意味的魔纹在如同鲜血般流淌扭动。

是什么?

不重要。

过程不重要。

活着都不重要。

死亡也不重要。

什么都不重要。

结果才重要。

只要能够救出小安妮……

“伊芙琳,我知道你在。”陈森然虽然已经快要思维瘫痪,但是好在他还能想起自己的这一张底牌。

好在他也还能知道自己现在冒失地冲出去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他需要先等。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最后的余晖也在慢慢偏斜着减弱。

整个阴暗的巷子因为陈森然的沉默而显得更加死寂。

“好吧。”沉默等待了很久后,终于有一声叹息打断了它。

一个紫色皮肤的身影在阳光即将逝去的时候,从黑暗里走了出来,走进了不大的光里。

“你想要我怎么样?”伊芙琳的紫色的脸孔在微弱的阳光里有些苍白,“先说好,我不会出手,一定不会。”

“我知道。”陈森然没有因为伊芙琳开口就拒绝而生气,他睁着他那双现在不断闪动过黑色的诡怖的血丝的眼睛看着伊芙琳,“我只需要你……在关键的时候,带走安妮。”

“好。”伊芙琳沉默了一会后,答应了。

“你的身体……”她看了一会陈森然后,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我没事。”陈森然摇头,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

“好吧。”伊芙琳忽然笑了起来,转过头开始朝着阴影走,“不过你可别死了,否则……”

她的人忽然停住了,就那么否则在那片光和影的交界处很久,“其实……你不知道他在哪,对不对?”

她背着身,语气里听不出高兴还是难过。

陈森然沉默很久。

“不知道。”

“谢谢。”伊芙琳点了点头,没入了黑暗。

外面,巡逻的人脚步声渐渐清晰。

————————

外面,巷子外面。

两队巡逻的人马在太阳彻底偏西的时候终于又碰到了一起。

“全都死了。”穿着粗野铠甲的凛冬之爪战士压低着声音,看了一眼离得有些远的堡垒的方向。

“这是个好消息。”眼中雷光闪烁的熊人族勇士沃利贝尔这样说着,那张人性化十足的熊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相反的,他的话语里充满了不可捉摸的猜疑。

“怎么?”凛冬之爪的战士虽然脑子不太够用,但是还是能听出沃利贝尔的明显的顾虑。

“不知道,但是……总觉得,很奇怪,斯维因……”沃利贝尔也看了一眼堡垒的方向,低声念出了最后几个字,“真的这么蠢吗?”

“哆落——”下一刻,不远处的转角处响起了脚步声。

沃利贝尔和凛冬之爪的战士快速地擦肩而过。

天边的太阳下沉地更加迅速,天快黑了。

天将黑的整个诺克萨斯营地里,七十八个斥候打扮的人悄无声息地穿梭着。

而在离诺克萨斯营地不远的雪地里,五百十五个德玛西亚人和他们的长官正安静地匍匐着,等待着最后的光的逝去。

黑暗,黑夜。

——————————

求打赏,真心的。

第一页 大好人普朗克阁下

疼痛,无比的疼痛在全身蔓延,像是要将整个身体都撕碎掉。

我是怎么了?

“咳咳咳——”肚子里像是都装满了水,真咸啊,是海水。

我在哪?

头真痛啊。

该死,什么都想不起来。

等等,为什么这么黑?明明已经睁开了眼睛的……

难道,我的眼睛……

“呦吼吼,看看马桶里网到了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略显懒散的声音响了起来。

紧随着的,还有脚步声。

五个人,精准的信息在一瞬间划过心底,而且从脚步声判断,他们已经把自己围住了。

会是谁呢?

这个想法掠过心头的时候,全身的肌肉已经下意识地绷紧,整个身体习惯性地高度警戒。

“很警惕的样子啊。”大概是看到了自己的全身的肌肉的状态,因为从皮肤的触感来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少,那个懒散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浓重的戏谑,似乎是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头儿,我们把他扔下船吧,看起来就没什么力气,可别浪费了粮食。”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带着点讨好,这家伙一定长得极其猥琐。

“是啊是啊,头儿,我们还要航行一个月才能看到陆地,比巴博可不想一直吃鱼。”这个声音有些憨厚,听起来甚至有点蠢,一定长得很肥。

“唔——”一开始那个领头沉吟了一下,似乎是真的在思考是不是要把自己扔下去。

如果他真的决定那么做,那么按照现在这个距离,至少四成的把握可以和他同归于尽,可惜没有刀,如果有刀的话……

不过幸好他没有愚蠢地做出冲动的行为,他沉吟了很久后骂了一句他娘的开始说:“你们这群狗杂种,我普朗克纵横七海,做过的好事不计其数,好名声那是人尽皆知的……”

“是啊是啊,您经常做一件好事,叫做把你们的船上的好东西交出来,我免费送你们去喂鲨鱼……”

“名声也确实好,人家私下里都叫您海洋之灾先生……”

说到这里的时候,四周围响起了低低的异议声,但是普朗克没有管他们,自顾自地有些洋洋得意地说:“所以你们想让老子丢掉好名声去欺负一个瞎子,那是想都不要想,我普朗克阁下可是大好人,对,大好人。对了,小子,你是一个瞎子吧?”最后一句说完的时候,他似乎还把手指伸过来晃了晃,可以明显感觉到风声。

瞎子?

我?

是吗?

长久的沉默。

久到十二月的寒风再一次从极北的海面吹拂而来,太阳将最后一丝余辉撒到阔大的甲板上,将那个抬起双手放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男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将夜了。

空气很冷。

————————————

“那么,你真的是一个瞎子咯?”普朗克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长的平平无奇到死,随便扔到人堆里就认不出的男人再一次认真地问道。

烛火在桌子中央燃烧着,微弱的烛光终于给充满寒气的舱室带来一点温暖和光明,上好的德玛西亚白蜡烛没有散发出一丝多余的异味。

“是。”男人点头,第十三次认真地回答,脸上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茫然无措,那张平平无奇的面孔此刻在昏黄的烛火的掩映下,有种说不出的沉稳与坚硬。

“好吧,那么,伙计,可怜的再也看不到这个花花世界的朋友,你是发生了什么悲惨的事?海难?还是别的什么?”大好人普朗克先生耸了耸肩膀,向后闲适地靠在了他上个月从一艘远渡重洋从遥远的西方而来的德玛西亚商船上抢来的,一把制作精美的德玛西亚最新款雕花靠椅上,结束了他的恶趣味。

“我不知道。”男人平静地摇了摇头,他也确实什么都想不起来,他失忆了。

“你不知道?”普朗克听到这个答案一下子笑了起来,他笑了很久,就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连眼泪的都笑了出来,“你说你不知道?”

“你说你不知道?”他还在笑,一边笑一边用手支撑着额头,像是有些受不了地重复说,“你说你不知道?”“你说……”普朗克忽然不笑了,他一字一顿地念出了后面的四个字,“你,不,知,道?”最后一个字落下,他撑着的头猛然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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