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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放开我的安妮-第119部分

小说: 放开我的安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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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再见。”陈森然挥手向风雪里走去。

“再见。”

————————————

陈森然在狂奔。

他将一切的火焰集中在了自己的腿上,在无边的风雪里穿行,那种肆虐的速度快的几乎让元气大伤的老杜被彻底甩掉。

尽管卡尔萨斯的离开很有些让陈森然难过,但是小安妮的安危压过了其他的一切,陈森然暂时将卡尔萨斯离开背后蕴含的种种问题抛到了无尽之海里。

他现在只需要奔跑。

快,更快。

短短十五分钟时间,来时一半多的路程便已经被他穿过,只要再前行最多一分钟,他就能够到达那个山坪的入口。

但是在半分钟之后,他停住了自己的脚步,那种骤然的急停让后面的老杜差点撞在了他的身上。

“是血腥味?”老杜喘了口气,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远处的无边黑暗。

“很浓的血腥味。”陈森然点了点头,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即使是在这样大风雪的寒夜里也能够穿的如此远,足以说明前面的杀戮之重。

这让陈森然的心吊了起来,原本还颇有些乐观的情绪也有些狂躁。

他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带着小安妮一起去,但是更多的却是,他第一次开始觉得自己的实力太过差劲,完全不能够真正地保护小安妮。

“走吧。”老杜大抵是看出了陈森然的情绪,他拍了拍陈森然的肩膀,“没有人可以掌握一切,你,做的很好了。”

“谢谢。”陈森然笑得有些苦涩,不过他也并不是真的是那种会自怨自艾的人,只是牵扯到了小安妮,他难免有些难以自拔。

这或许也就是他的教官当年评定他时说的,他的唯一的一个弱点。

有时情重。

呼吸间,他们已然到了那个山坪的入口处。

然后,他们借着远处地上,那些残留的营地的魔法宝石看见了……

——————————

有时情重。

其实说的是每一个人吧。

就这样了,求点票。

这章是补发,昨天因为网络原因未能更新。

第二百二十四页 一次伟大的献祭

空空如也的营地。

帐篷虽然还在雪地里林立着,可是那些帐篷的布帘却早已经被全部打开,里面原本应该睡着人的地方是一片虚无的黑暗,借着昏暗但是足够看清整个营地的魔法宝石的亮光,陈森然没有找到一个人。

一个人都没有,所有人就像是一下子人间蒸发了。

大风呼啸而过,卷起了原本应该被压好的帐篷的布帘,将那些布帘肆意拉扯,在狂暴的风雪里猎猎作响。

陈森然愣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应该看到的是德玛西亚无畏冲锋队一千个人在整齐精确地如同机器一般一起挥剑,用最冷酷凌厉迅捷的手法出剑,然后剑刃撕裂了每一个不知名的袭击者身体,鲜血浸透了整个山坪,到处都是尸体。

这才应该是正常剧本的发展方向。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

“真是见鬼。”陈森然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这样突兀而诡谲的转折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彻底狂躁了。

而原本这样的情绪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身上,要知道就算是当年他执行一次任务时,被自己的目标提前发现并雇了一个顶级的雇佣兵团对自己的小队进行猎杀,当时他们被困在一个法国的红酒酒庄里,对方的杀人技巧极度高明,自己的手下每过一个小时就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死亡蔓延在每一个角落,可是他却在反击的同时还有兴致品评一下新产的红酒的味道口感如何。

但是现在,他却狂躁的想杀人,因为,小安妮,不见了。

那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很重要,不见了会睡不着,吃不好,走不了路,眼皮会直发跳。

“冷静点。”这时候老杜明显是看出了陈森然的情绪不对,或许是因为今晚陈森然看了他的刀道,所以他们已经算是朋友了,这个平日里从不给陈森然好脸色的老家伙出奇地劝了一句。

“谢谢,我知道。”陈森然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情绪冷却下来,努力让自己的思维进入从前的节奏。

首先,从信号发出到自己赶到这里前后没有超过十五分钟,十五分钟能够发生什么?

十五分钟不可能将一千个人杀到连渣都不剩,不说那一千个人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精锐,杀死他们至少需要出动一万以上的正规部队,就算是换成了一千个普通人,敌人换成了内瑟斯那种变态,也不能可能在短时间内处理地这么干净吧。

难道说真的是所谓的冰霜女王的诅咒,似乎也唯有诅咒才有可能发生这么灵异的事吧?

陈森然一边试图用这个扯淡的推测来舒缓自己的神经,一边将视线投向了已经被鲜血浸透,即使是滔天的大雪也无法掩盖的在暗色的魔法光下散发出浓浓的酱紫色的血迹。

有血,很多的血,自己之前也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就说明这里确实是发生过短暂而激烈的厮杀的,而且一定死了人。

但是现场却没有一具尸体,也就是说尸体被迅速处理掉了,那么死亡的人数就不会太多,那么答案就是要么那一千人连同着小安妮被直接俘虏了。

要么就是那一千人连带着安妮撤退了。

前一个结果的可能性不大,因为那一千精锐不说实力,单单以他们的骄傲就不允许被俘虏。

那么就是撤退,那样的话,陈森然就微微放下了点心。

可是到底是要遇到了什么恐怖的袭击,那一千人才会选择只抵抗这么短的一点时间,连等陈森然回来都做不到就直接选择了撤退呢?

而且更加奇怪的是,那些袭击者对于这个营地竟然没有进行任何的破坏,只收敛了可能会暴露自己身份的尸体就悄然离去了。

他们,或者说它们的意图何在?仅仅只是为了让那一千人退去,那这个收益和他们(它们)苦心孤诣的袭击完全不成正比。

而这个山坪,除去进口,唯一可以逃的地方是……

顺着那一座横跨山峰的阶梯,到山的那一边。

冰霜女王昔日的宫殿。

这样的条件综合起来的话……让陈森然的心不由蒙上了一层阴影,这让那个之前原本只是他用来自我调解的推测再度浮了上来。

真的是冰霜女王的什么诅咒?或者说是冰霜女王的幽灵控制着她的幽灵军队将每一批来到这里的人都驱赶到她的宫殿里,让她吸食灵魂得到永生?

如果说是什么幽灵军队,那么还真的有可能将那一千德玛西亚人避退,连十五分钟都支撑不了。

这时陈森然和老杜终于走到了营地里,他直接蹲下了身去观察那些已经被冻结了的血迹。

幽灵是不会流血的吧……而且从地上的那些血的分布情况来看,基本都是很整齐的一条线。

陈森然杀过很多人,知道这样流血的伤口只有剑才能砍出来,还是很快的剑,他甚至可以想象那些长剑一剑砍中要害的利落。

所以说这里的血大部分都是袭击者流的。

也就是说,对方的单兵作战能力并不强,而是靠得数量上的优势……

数量上的优势,陈森然一下子抬起了头看向了那些隐没在黑暗中的山壁上的密密麻麻的口子。

只是黑暗深沉,风雪更狂,那里除了死寂还是死寂。

“有结果了吗?”老杜打断了陈森然的出神。

“他们应该是去了那边。”陈森然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指向了山的那边,那座深藏在黑暗中的,已经看不清面貌的雄伟宫殿,就算是离得那么远,他都能隐隐感觉到一股深重的压迫感,他刚刚放下了一点的心又提了起来。

毕竟卡尔萨斯那个老鬼离开前可是一直在说着那一个宫殿的可怕,现在,丫头进了那里……

“那里……有什么?”老杜顺着陈森然的手的方向看向了那一边,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他的语气有些不确定,他像是感觉到了强大,又像是感觉到了虚无。

“那里……”陈森然显然听出了老杜话语里的不确定,他知道这个刀术近乎道的老家伙也一定如同卡尔萨斯那样感觉到了什么,“有个很长的故事。”

“很长的故事……”这个答案让老杜有些意外。

“走吧。”陈森然站起了身,准备往前走。

这时老杜忽然回过了头,看向了左边的那一面山壁,那种迅捷的反应如同被人在背上狠狠刺了一刀。

他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从陈森然角度看,在暗色的魔法灯下,他的眼睛在黑夜里散发出忽明忽暗的光。

“怎么?”陈森然顿了一顿,皱起了眉头。

难道说……

“没什么,走吧。”老杜摇了摇头,开始向前走。

陈森然又一次看了一眼那一面山壁,最终摇了摇头没有再去多想什么,无论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见到小安妮,确认她平安无事。

然后,别的任何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三息之后,整个山坪再度寂静如死地,唯有营地里的魔法石散发着幽暗的光,映照出影影幢幢的诡谲。

一个佝偻的身影鬼鬼祟祟地从重叠的影子里走了出来,似乎是在望着陈森然他们离去的方向。

“大王,为什么我们刚才不杀了他们,洛克好久没有吃过人肉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吞了一口口水,暗色的魔法灯照出了他丑陋的面容,满脸红色的毛发,尖细的耳朵长长的鼻子,皮肤是厚重的冰霜般的深蓝色。

这是一只典型的类人生物。

“蠢货。”一把巨型的深蓝色的巨大棒槌从漆黑的风雪里飞了出来,重重地砸在了那个叫洛克的家伙头上,一只长着同样面容的类人生物也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你如果想早点去死,我不介意把你先送给女王开胃的。”

“哦,伟大的特朗德尔,我的王,别那样做,洛克只是随便说说的,对,随便说说的。”洛克一边摸着自己痛的要死的脑袋,一边求饶。

叫做特朗德尔的身份是王的异类生物捡起了那一根棒槌,他没有再回答洛克,只是摩挲着那一根巨大蓝色棒槌,同样注视着山的那边的夜。

“一次伟大的献祭。”这句话他是一种古怪而悠长的像是某种巨兽的吼叫地腔调唱出来的。

声音顺着寒风在整个山坪间回荡,随着声音扩散,无数的猩红色的眼睛从黑夜里狰狞暴露。

无数的声音唱起了这句伟大的赞美诗。

天还没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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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页 绝对不能够失去的东西

漫长的空中阶梯走了一半,很长的故事已经讲完。

陈森然喘了口气,压低了一点自己的身子,以免自己的身体在狂大的风雪里失去了重心。

脚下的这一座横跨在两座高山之间的阶梯并不宽阔,最多仅容五人并肩走过,面上铺着积年的厚实冰雪,周围没有任何可以搭手的栏杆,在这样的漆黑的雪夜里,如果重心不稳的很容易一不小心就滑落到阶梯之下的无尽深渊里。

唯一的好消息是,陈森然发现了阶梯上的那些积雪上还没有被落雪覆盖的脚印,这证明了他的推测是绝对没有错的。

本来陈森然是根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自我质疑的,但是他是真的有些害怕。

害怕失去。

“其实我刚才感觉到了很多很多的杀意。”老杜听完了那个关于冰霜女王的故事,却反而说起了看起来和这个故事完全没有关系的,之前的事情。

“所以呢?”陈森然没有去看向老杜,他像是知道了老杜的答案一般看着黑夜无尽的前方。

“所以如果那个冰霜女王的怨灵真的存在的话……”老杜同样在看着前方,他听出了陈森然语气里的那种了然,但他还是说出了答案,“那么这就是一个很明显的陷阱。”

一个陷阱,关于一群未知的袭击者将那一千德玛西亚精锐逼到了存在着冰霜女王诅咒的宫殿里,然后悄然退去,等待着其他的漏网之鱼自投罗网的陷阱。

“我知道。”陈森然点了点头,那是真正的知道,没有犹豫、惶恐、疑惑,坚定的无人可挡。

这种无人可挡的我知道让老杜沉默,让他将所有的原本准备说出口的提醒收回了嘴里,他看了一眼陈森然,这个瘦弱男人的脸孔藏在黑暗里,他看不清,但他却知道这个男人的眼睛一定散发着光,燃烧的光,可以烧毁一切的火焰,就算前面是真正的地狱,他也会走的义无反顾。

因为那个女孩的笑,是这个瘦弱的男人绝对不能够失去的东西。

老杜也有过自己绝对不能够失去的东西,那是很多年前,有个女人,总会安静地等待着自己回家,接下自己血迹斑斑的盔甲,替自己擦拭伤口,给自己煮汤,很温暖很温暖地笑。

他曾发誓谁也不可能从他手里夺走她的笑。

可是后来她还是死了,她的死的夜晚,也是这样的深彻到无穷无尽的夜,老杜记得自己的眼睛里也是燃烧着汹涌的火焰,他提着自己还没铸好的刀,一步一步地踏向了真正的地狱。

自己的刀叫做月下美人,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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