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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烟火烟花 作者:刺缘(晋江2013.6.30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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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在脑中想了无数遍不如眼前一瞥的悸动。
  杜衡轻轻侧身,望着缓缓流淌的江水,寒暄着“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的?”
  “一年了。”向子明双目漆黑,只是那漩涡越来越大“回来后我去过你的学校,你的家,你生活的城市,可你音讯全无。”
  杜衡的心惊疑后便是复杂,回头望向他,唇动了动。
  那双温柔的眼睛,谁凝视一下,都会觉得很美很舒服,而了解她的时候就不能不爱她了,可他却把她弄没了。四年前文涛曾很冷冷的对他说,上大学最后悔的事就是介绍他和杜衡认识。
  直到一年前,他去了她家,才从邻居那知道她妈妈是在非典那时、那个他们之间很特殊敏感的时间去世的。想起那天那通电话,她大叫着妈妈,然后突然回了老家,想起临别前在学校附近那家小餐馆她很轻声对他说的那些话,立在楼梯间他觉得一阵眩晕,锥心之痛,久久不能动。原来阿衡的哀伤都留在了她心里,无法跟他说,是他没有给她那个机会。没有在她最难过的时候给她一个支持一个强有力的臂膀。
  “让你费心了…”杜衡静默了一下说“可我们只能是朋友。”
  她的身体一如他记忆中纤秀美丽,曾是他无言的渴望。
  他静默望她,心动,这是他第一个心动的女子。倘若老天再肯多给他一个机会,他们一定不会这样。强烈的意念令他突然上前两步,伸臂用力拥抱她,杜衡猝不及防,接着要推开他,却听见他低低的带着沙哑沉痛的声音传入耳中“阿衡,人生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让自己走错,可惜,人生不可能重来,可是,阿衡,能不能让我看见你就好,别躲着我,我只要知道你在哪里就好。”说完他松开手,退后三步,漆黑的眼睛温柔的看着她“只要你愿意回一次头,我必会舍弃一切张开双臂迎接,生死以之。”
  那是一个内敛的男子最深情的告白,是时隔四年后最真挚的沉淀,当年他不懂,追悔莫及。但是今后,他定会珍惜。生活中可以没有金钱,但没有阿衡,他的情感无的放矢这是一种最煎熬的折磨。心心念念,午夜梦回,那一声声唤着他向老师,默默支持,心思灵慧、如朵温柔解语花般的娇美女子,过后想想无不旖旎迷人,回味无穷,怎能忘记,怎能释怀。无法,只有寻觅,找到,守望。她在他心里埋下了一枚种子,不知不觉中发芽、长大、直至茂盛,他无法承受,只待她来维护。
  杜衡僵着身子迷茫的听着。所有的一切太突然,恍惚如梦。她不知道向子明从哪里来的,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吗?
  再次看向他,还是简洁的白衬衫黑裤子,看不出牌子,只是现在换了双皮鞋。他挺拔,脊背挺直,双目有了岁月滑过的痕迹,越发的浓郁,更意味深长。还是那个严肃内敛,坚毅沉稳的深沉男子。
  她花样年华中懵懂悸动的初恋。当年她对他是爱吗?如果是,那她为何又选择了程安宇。这几年她偶尔也会想起向子明,大多会想他的成就,理想,抱负,等着哪日从报刊杂志上看到他的光辉成就。她承认当年怪过他,怪过他那通不早不晚的电话阻挡了她和妈妈最后的告别。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早就淡化了。甚至连分手也释然了,那是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一声感慨。
  然而,程安宇呢?她从未体会过的刻骨铭心。他以一种惊心动魄、横刀立马的姿态闯进了她的生活继而她的心,让她无可奈何,毫无理智可言。她恨自己的这种奴性更相信了这种缘分。
  是因为校园时的感情太温情,没有那份汹涌澎湃的强烈色彩吗?她没为向子明哭过,虽然分手也难过,但是没有哭,她可以细致的处理一切后续。可她为程安宇私下里哭了不止一次。从最初的羞怒,彷徨,思念,到后来的深深在乎以及如今的痛楚抉择。
  她的情感世界就是这么交叉又清晰。
  杜衡艰涩的笑了笑,不得不明白的告诉他“子明,我现在有男朋友了。”
  向子明猛得一个激灵,心撕碎般痛的鲜血淋漓。阖上酸涩的双目又陡然睁开,牵强的动了动嘴“哦”他点点头。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但亲耳听到,原来是这般的痛。
  深吸口气,向子明用那双很沉定的眼睛看着杜衡,哑声说“请相信我,我比谁都希望你过的好,阿衡,只要他对你好,我知道你好,看得到你,这就好。”
  脸上的苦涩和黯淡、无奈,有一种无人关怀,孤独无人诉情衷的黄昏感,想起他小时候的经历,杜衡有些心酸。其实向子明是个好男人的。
  可爱情不是施舍,它不为人所主导,否则她也不会自乱阵脚。
  原来向子明来T市,一是回来看看母亲,二是参加几天后这里政府组织的一次活动。他在美国读博期间就和朋友做IT软件开发。马良敏和张赛仍旧做着网络平台项目,这几年他们没间断,公司已经很具规模。向子明留学期间确实下了苦功夫,很多技术都申请了专利。目前被邀请参与国家航空领域的科研。他虽不是T市出生,但却是家乡,政府给足了他面子。
  杜衡也如对朋友般简单谈了谈这几年的经历。她没有提程安宇,这不是一个合适的话题。
  由一开始的感伤慢慢的也能坐下来心平气和,他们都是很自制的人。
  最后向子明问杜衡要电话号码,杜衡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缓缓开口 “佛经上讲,笑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心,随性,随缘。注定让一生改变的,只在百年后,那一朵花开的时间。”她站起身,抚了抚头发“子明,有时候错过一时就是一世,有时候相见不如怀念。但愿下一世,在花开的时候我们都能好好珍惜。”轻声说“对不起。”
  向子明僵坐在那,垂着眼看自己的手。阿衡,从来都是聪明的女子,聪明的清新如茶,丰富如歌。
  两年前马良敏有次和他喝酒,告诉他,后来,原来杭州那位赵总赵奇问过他和杜衡结婚没?他很奇怪赵奇怎么认识了杜衡,马良敏转述了赵奇说的话,关于当时那笔资金投资的事情始末,阿衡,那么注重体面的女子为了他抛去了面子去求人,他心潮涌动,久久不能平息。马良敏拍了拍他的背,叹了口气,只说了句,失去了杜衡,你失去了一件宝。
  是啊,他早就知道了。如今她连联系方式都不给他了,是怕牵扯,怕他男朋友多心吧。
  好在他知道她还在B市。这样也好,他们生活在一座城市。可能在他上班开车时、在超市里,在商业中心,在饭店………一抬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她,就如今天,他有种强烈的欲望,来江边走走,老远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背影,然后着魔般追上来,悠然,随心,随性,随缘。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们的路朝着两个方向走。
  向子明没有驻足凝望,他现在不想给她困扰。迎面碰见两人,他们森冷警告的目光紧盯住他。向子明心下一顿,半侧过身,望了身后,那抹纤细的身影,幕黑的天空下,江风吹过,裙角飞扬,仿佛天地间只余她一人茕茕孑立。
  莫明觉得心慌,向子明关切的大声喊“阿衡!”
  杜衡回身看过来,几分明了,摆摆手笑说“不要紧,我没事。”
  望着嫣然浅笑的杜衡,向子明却惊疑不定,眉头紧皱,阿衡现在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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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黑色的宝马越野停在路边的拐角处,车窗上降下了一条缝,男子随手摸出香烟来,叼在嘴上,微微低着头,火机按开,幽蓝的火苗在点燃香烟的同时,阴冷的目光盯在那江岸上分别的两人,细长的的眼睛里隐隐透出一种杀气。
  “去找东子。”一声沉冷的吩咐后,车子流线型的驶进了主道。
  迷离的灯光,轻柔的音乐,精美的装饰,漂亮的女人,共同构建出一个这个人间的天堂。在其中一间最豪华的包厢内,东子让经理安排了五个干净的妞进来按摩伺候。 
  都是花样少女,含苞待放,手臂如剥了皮的白藕,玉手修长纤细,双腿珠圆玉润,百花齐放各有千秋。给程安宇按的是一个清纯的清雅佳人,东子知道最近几年他偏好此类。那女孩虽年轻,却经过高级别专门训练,深谙此道,手指力道拿捏恰到好处,更主要的是,她知道按哪让男人兴奋、舒服。一袭透明的粉纱,只堪堪挡住重点,一种似露非露的引逗。酥软浑圆的xiong已经贴在了他的背上,唇也沿着他的耳际吻着。那手指顺势下滑在男人的后腰穴位,巧劲揉捻,能勾引男人的强烈yu、望。
  程安宇突然扳过她的脸,女子娇吟一声,就在她后脊梁都流露出兴奋时,便听程安宇嫌恶的皱眉“抹的什么ji、ba玩意,呛人”伸手一推。
  听到这些咒骂,女子委屈的直眨眼,她不敢在他面前哭,小声的说“我”刚想说什么,就见他凌厉一眼,低低的说了字“滚!”
  女子想哭,不敢再停留,翻身赶紧离开。
  程安宇阴沉着脸,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致,穿上衣服转过身,伸手将桌子上没打开的酒拿起来一瓶,也不用起子,右手的拇指顶住瓶盖,猛的发力,嘭的一声,压的严严实实的瓶盖随着气体的冲力飞了出去,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落在了地上。程安宇一仰脖子喝,坐在那,闭上眼。
  对于他的突然生气,东子看的莫名其妙,大鹏隐约猜到了什么,偷偷和东子耳语了两句。
  东子鹰眼眯起,想起那日第一次见到那女人情景。程安宇带她去了公司,她静静的站在那欣赏着墙壁上的油画,确实是美人,最主要是那气质。以前看武侠小说,经常读到一句话,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就好像在说她。当时她穿着一身淡兰色衬衫,黑色紧身裤,身材纤细高挑,脸上胭脂未施,干净的很。盈盈的回望,在他们脸上转了圈,那一眼的灵透仿佛能望见魂。很特别的女人,温文浅笑,见到他们也波澜不惊,行为举止一看就是有良好的教养。怡然的站在大宇的身边,竟是如此的夺目,那隐隐风采与大宇身上的气势比起,竟丝毫不少,罕见。
  大宇在看她时的眼神也很特别,他敢打赌那是很在意的样子。
  想起刚刚大鹏的话,东子想,看来大宇这回是真上心了,当他见那女人第一眼,就暗觉不妙,英雄难过美人关,古往今来有多少英雄好汉都折在美人裙下的,像他们这样的谁动真感情谁死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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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衡在收拾房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临走之前习惯性的把房间整理一遍。抬表一看,眉头微蹙,然后去了卫生间洗了个澡。
  程安宇回来的时候,便看见灯光下的杜衡歪在沙发上拿着本书在看,上下分着的鹅黄色丝绸睡衣,蝶翼般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两弧弯影,头发微湿,泻在肩头,整个人舒服的不可思议。听到声音,她也装着没听到,最近这段时间她的行为举止不比往常,冷淡的几近失态。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此刻坦然自若。
  他反手关门,一步一步走上前坐在她旁边。
  “来,说说你今天都干什么了?”
  杜衡手指点了两下,她放下手中的书扭头看他,他半睁半阖着眼,看似很慵懒放松,却有股森然之气隐匿在他紧绷的脸上,连周围的温度都跟着降了几分。突然她的眼睛微缩了下,目光定在他的左耳侧。继而错开 “我干什么了?这句话问得妙,我干的事情可多了,只是…”她一下一下的轻敲着书“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说完翩然一笑,这样纯美的笑容在这样的气氛里显得是那般的不合时宜
  程安宇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丝丝缕缕的烟雾从鼻孔里徐徐溢出,铛…—银白色的打火机被施施然的扔到了玻璃茶几上,尼古丁的味道占时麻木了他即将要爆发喷涌的郁怒,他吐了个烟圈,扭过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虽不锋芒毕露却跟射线一样,好像在让人无处遁形“知道生我那女人怎么死的吗?”程安宇声音很平缓带着酒气富有磁性,可那话却如腊月寒冰,令人有股不好的预感,寒毛乍起,他挑了挑眉“当年她勾引小白脸被我老子一刀抹了脖子,切断了喉管。”
  杜衡有瞬间的僵硬,不是因为害怕,是错愕。她微挺起背,迎视着程安宇,他目光湛湛透着危险,难道这就是他身上那股阴沉之气的起源?眸珠一调,不由自主的又看他的耳际。她收敛起虚假的笑,一字一字的问“程安宇,我是你的谁?”
  程安宇面色阴沉,不说话只是眯着眼犀利的盯着她,闪动着冰冷的光。
  杜衡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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