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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那古代风中的风铃 by 伊希邪-第3部分

小说: 那古代风中的风铃 by 伊希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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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我逃不了,我还咬不了吗?
我咬我咬……恩?……怎么咬的是衣服——一下扒开他胸前的衣服……我咬我咬我……恩……这里肉太少了,一点都不立体,咬不到肉肉……好……换个地方咬!我咬我继续咬……咦?……这胸前的起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还没弄明白,身体就突然被抱紧,只听一个嘶哑的声音在耳边低声响起:
“你要是再咬下去的话我可就控制不住了……”
斜眼,什么意思?
抬头一望却望,却见他眼中一个深沉的东西,在他那样的目光注视下不知为何,我变得脸红心跳起来,同时感觉到自己腹部被某个不知名的硬物顶住。
脑中一下停止了所有思考,我顿时变成了木头人,一动也不敢动地乖乖让他抱在怀里。
妈……妈妈咪呀……~~
第6章
 晌午的太阳温暖地照着座座青山,白云在天空变幻莫测地飘,鸟儿在枝头唧唧喳喳地叫,一簇簇狗尾巴草在野径旁尽情地摇。
一匹马上,一个白色的人儿和一个青色的身影。
横坐在马上的我被他紧紧抱于胸前,冒火的眼睛控诉着他的罪行,喉咙不停地发出“噜咕恩呜呜噜咯”的抗议声。
腰上一紧,左半身就压上他的胸膛。他抛出一个看起来非常愉悦的眼神,说:
“小铃铃,你不要总是用这么热情的眼神盯着我嘛,都盯了半个时辰了,你就一直这样,你就这么想我轻薄你吗?”
“你还敢说!”好你个木影之,竟敢恶人先告状。揉个拳头使劲咋进他的胸膛。
“哎哟”假呻一声,“小铃铃,你的拳头好厉害哦,来来来,我看看,有没有砸伤了你~”说着,就握起我的手很认真地左瞧右瞧——你吃豆腐真是吃到家了!
恨恨地抽回手,喝——就知道你会装傻!不理你,哼!
“噜咕恩呜呜噜咯”
“小铃铃,你喉咙痛吗?怎么一直发出怪声?”
“……”不听不听。
“小铃铃~”
“……”继续保持沉默。
“小铃铃……”
“……”沉默会成金!
“……”
“……啊!”捂住耳朵,瞪着他,脸红到脖子根。
你你你敢咬我!
“小铃铃,谁叫你都不理我,我以为你的耳朵也伤者了,才好心帮你看看的。”瞅着我,“小铃铃,你怎么不领情呢。”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看看?看看的话是要咬一下的吗?一肚子怒火迫切要发泄,但我悲哀的发现,在他无辜的眼神攻势下,我竟然有些气短,对于这分明是借口的解释最后竟也接受了下来,一肚子的怒火去了一半,而剩下的另外一半则是因为另外一件事。
“小铃铃……”哀兵之策继续袭来,“小铃铃,你就不要生气了嘛,如果是为了刚才的事,我道歉,这样害不行吗?”
那迫人的眼神这时变成了被其养的小狗——你你你以为你自己是唱戏的吗?
“我现在不是为了刚才你……我的事在生气的。”我声明着。
“那是什么事啊?”
拉持着脸上遮住自己半张脸的丝巾。火气一窜,叫着:“你给我脸上罩这个是干什么呀!”
好好一张脸,非得给我罩上一块布头,我都快不能呼吸啦!
他这会儿倒是一本正经地看着我的脸,然后说:“因为……你必须带上面纱。”
“轰隆”火山喷发。我喷我喷。
这是强权,这不是真理!好啊你,你剥夺人家“露脸权”“人身自由权”“择己喜好权”,还有还有,你这是什么答案,有答跟没答一样,你分明还剥夺了人家“问十万个为什么之权”!
我有眼无珠,我救错了你,我我我要和你绝交!
结果当然还是没有绝交成功。
所谓救人救到底,考虑到他的伤随时可能复发,更有可能牵动以前的内伤,导致伤伤加伤,我都把他从鬼门关那给拉回来了,而且他总是三天两头喊“好痛好痛”,我又怎么能再眼睁睁的见他有事呢?
因此,我们的“阳光道”和“独木桥”仍然三相同的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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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我一定要和你绝交!”
在我第十三次甩出这句话后,他放肆地在我脸上轻啄一下,说 :“好好,我们绝交。小铃铃,我们到了。”一跃下马。
到了什么?我抬头,眼前气势宏伟一朱漆大门,说挂一匾额,书:“天魂堡”三字。
然后门“滋啦”声拉开,门外“刷”一声整齐排出两行威武不已的人,门内则是齐刷刷的两排丫鬟。一个长着长胡子的老头站在一旁,一看门外来人,立刻欣喜地迎了上来。
“堡主,堡主,您没事啊!您回来真是太好了!”
对其轻微颔首,就将我抱下马背,在众人的夹道中,横抱着我跨入天魂堡。
我可是有腿的;我能自己走!以眼神示意他这一事实。
接受到我的讯息,低头一笑:“我怕小铃铃你累着~”
……唔……》_《
烂借口!只是走几步怎么会累着!
自从成了天魂堡的客人,我就摇身一变,成了传说中的饭桶。
饭桶——顾名思义,饭来张张口,衣来伸伸手。在天魂堡的这些日子,我做的尽三些低等动物的本份工作:吃饭睡觉出恭。这许多天后的某一天,我向这地盘上的老大反映自己的不满,谁知得到的却是脸上狠狠的被咬了一口,一句“午膳时间到”,就把我“押”到餐桌
盯着桌上密密麻麻的一片,不知他喂的是人还是×。
而当夜幕降临之时,房门外就会准时闪进一个人影,月光下带着邪邪的坏笑自告奋勇的地推荐自己当抱枕。
我当然是对其进行一番“拳打脚踢”,然后颇以“威严”地大喝一声将其逐出房门。可有时半夜醒来的时候,经常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抱着一个巨大的偶娃娃,呵呵,很久没有这样的手感了,当然有多紧抱多紧喽。
另外,我有时候会做些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小皮球,见到地上有一团米饭,就高兴地滚了过去将米饭沾到自己身上,之后就会突然出现一只很大的狗狗,伸出舌头在我身上舔过来舔过去,那舌头比我这皮球还要大,而我一个皮球就在地上滚来滚去,弄得浑身湿嗒嗒的。而梦的最后通常是大狗狗张开它的大嘴巴,一口将我咬了下去。醒来之后,会出一身的虚汗,然后就在身体的某某部位找到一个小小的既不是“伤口”也不像是“伤痕”的淤青。
郁闷……难道梦中被咬一口现实中也会添个伤痕吗?》_《
某日,特将此事告之影之,本以为他会与我一起探讨探讨共同参详参详,谁知他咳嗽两声,带着一脸没来由的心虚,瞬间移到我旁边,将两位一脸暧昧地笑着的总管丢在后头,将我扛在肩上离开书房。
此后我就不再跟他讨论任何疑惑了——哼!
是日,暖日晴空,微风徐徐吹过,我手上拿着,靠在太师椅上打盹。
这些天,我变得懒洋洋的,有事没事就会睡过去。这其中除了了痛斥那罪魁祸首木影之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嘿嘿——就是那日摘牙株体那一刺的缘故,看来那可怕的液体慢慢渗进我的体内了吧,慢慢溶进去了吧,嘿嘿……唔……这好象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说起那众人群呼为“堡主”的木影之也有好几天没见到他的影子了,不知道在忙些啥,影之影之,还真的隐掉啦?
想招个人来打探一番他的行踪,刚站在荷塘前朝一个路过的丫鬟挥挥手,只见那丫鬟头缓缓向我这边一转,然后一声尖锐的叫声,然后带动了后面的其他丫鬟也跟着尖叫,然后的然后一群的丫鬟就鼓着红红的脸向我奔跑过来,奔的过程中还“死死伤伤”一半以上,那气势可真叫骇人,吓得我拔腿就慌忙跑回房间,旋身就把门给锁了个紧。
抚着心头暗想:才刚把面纱摘下来她们就这么生气,气到像要活剥了我一样……唔……看来影之对她们的洗脑得差不多了嘛,呼……我……我还是戴上面纱好了。
拿起桌上的面纱往脸上一罩,顿时心生一股安全感。
第 7 章 

想必这件事情惊动了影之,他当天晚上就出现在了房门口。
“小铃铃,现在这堡里可就属你最红了。这些天我在忙着其他事,没时间陪你,也难怪你会和丫头们玩在一起。不过既然你这么无聊的话,那我以后每天陪你吧,反正外面的事已经处理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七夜他们就行了。”
说着,手就环上我的腰,乘我不注意,移到我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我当即弹跳出他的“势力”范围。
摸摸自己的屁股,木影之,你这小样子,我我……我躲你,再摸摸自己的屁股,木影之,我我……我总有一天也要阴阴到你。
惰性一旦养成就会很难戒掉,在我一头栽进那七罪之一之前,闷在天魂堡一个多月的我决定——不告而别。
抚上原先而略微泛黑的左手食指,现在已经恢复成原先的肤色,白色中泛着微微的粉色。
看来萦香的气调已在中药医理的膳食配合下发挥出一点作用了嘛。这木影之,你不懂就别装懂嘛,牙株体哪有那么容易对付,除非是那刚连根分离自土壤的萦香草和七虫之果,否则离开天山至寒之气的萦香草最适合的效用将会是安眠稳息,而七虫之果也只不过是平常的水果子——清热解渴,气香味甜,口感很不错,呵呵。笑笑。
“咳……咳……”抚抚胸,却难以平息,只得边吐气边用手用力压天突|穴,重复了三四次之后,终于不再咳嗽。
起身执笔撵墨,在动身之前得给他留书一封。
而当那喜形于色的木堡主推开门,嘴里嚷着:“小铃铃,天山莲庄终于答应放行上天上……”之时,静悄悄的屋内空无一人,一览桌上一纸留书,大意“多谢款待”、“不必相送”、“后会有期”云云。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招来下人,臭着一张脸严厉地呵斥并命令立刻派人找寻,那下人被堡主极为难看的脸色吓得哆嗦着遵命并退了出去。
“你身中剧毒,怎么可以乱跑!”低眉自语,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之中。
而那低估了姓木这小子的我此时已在百里之外——人家轻功可是媲美千里良驹的。
 
这一路上我都朝着天山方向勇往直前,不言后退——这只是我的意愿,而实际上,呵呵……只不过我弄错方向了,反其道而行了,这结果是反而离天山越来越远了……嘿嘿……唔……这好象更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日当中午,我走得有些力不从心,想着怎么还没到天山,抬头望望天,却突然一阵眩幕,望见那太阳一刹那间变成两个,使劲揉揉眼睛,恩?怎么这会儿天又黑啦?
一下陷入黑暗。
平坦的道路上,马蹄声清亮地响起,两匹奔驰的骏马出现在大道上。
“吁——”正急速奔驰的马背上的人发现前方躺着一名白衣之人,紧勒起缰绳,一个急刹车强迫马停住了脚。
雪白的马被上,一个人披着黑色风衣,强烈的对比更强调了他的存在感,仿如能吸人进入深渊般漆如黑夜的眼睛宛如无星之空,与他静如止水的他望着脚下的人,浓锁剑眉微微试意身后的随从下马查看。
“是,主人!”一个翻身,利索地下马。
上前将地上的人翻转过来,猛一吸气,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敬辉。”透着一丝不悦。
“啊是,主人!”收回心神,伸手探了探地上人的鼻息,起身回禀,“回主人,此人尚存一息,但脉息甚为微弱,似乎身受重伤。”
闻言,黑色身影从马上跳下,走到昏迷不醒的人旁边,略为扫过他的脸,搭上他的脉搏,探究了一会儿,然后右手伸插进地上的人的脖子后面,一把抱起地上的人。
“主人?”有些吃惊有些意外有些不明所以,敬辉皱眉问。
将人放置于马上,黑衣之人自己也一跃上马,将挂在马背上的人调整个姿势靠进自己怀里,对敬辉说了一声:“我们走。”便头也不回地策马而奔。
虽然不明了主人的动作因由,但那随从也还是迅速跨上马背,跟随在主人后面追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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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似乎是一个下过雪的午后,母亲不在家,嘱咐了我要管好门后,她就出去了,只还听得见她的声音极为好听,却模模糊糊看不清她的样子。院子里的积雪已被自己清理得异常干净,太阳公公在千呼万唤之后终于露出大大的笑脸。那风似乎也只是有意无意地一片一片地吹着,悬挂在窗沿上的风铃被那风拨弄得心痒痒的,“叮叮当当”地碰撞着发出清脆微弱的响声。
我又习惯性地搬出那大而轻巧而且软软的沙发,躺在上面晒着太阳,几乎想将这难得的阳光全吸到身上来,正晒得我昏昏欲睡,就在这时,
“哐——”的一声。
我一下睁开眼睛,冒着一身冷汗,呼吸有些急促。
“呼……”我呼出一口气,顺了顺气,忽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自己正躺在一张完全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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