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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冷情总裁:前妻难追-第38部分

小说: 冷情总裁:前妻难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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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心里最真实的想法,骗凌漠,她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不安。
“小姐,你包里有书吗?”刚跨进新华书店的门,就被工作人员拦下,看叶晨不说话,他又公式化的补充道:“如果有,麻烦寄存一下。”
叶晨摇头,“我包里没书。”
当叶晨还在上大学时,周末以及放寒暑假最喜欢去的地方,只有两个,无非不是新华书店,就是图书馆。
那时,还没任何实际性冲突,顾碧华对她这个继女虽然不怎么贴心,但是也从没做出不给她吃,不给她穿的举动。
叶震华心疼她,私下里,常常会给她卡里多打点生活费,她用不了,就开始买书,所以说,她看过的言情小说,不说上千,也有上百。
大概也是受小说的影响,她一直希望有份纯美而恬静的爱情,结果呢,有点事与愿违,虽然她感觉现在对凌漠的感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还是不大愿意去相信自己爱上他了。
其实,说到底,她不是不相信自己,而是不大相信,那个对她态度前后骤变的男人,在离婚后,真的爱上她了。
……
躲在二楼的玻璃窗口,等看到凌漠开车离开,她才下楼走出新华书店,直奔不远处的爵士咖啡馆而去。
叶晨才踏进咖啡馆的门,就有服务员迎了上来,“叶小姐吗?”
叶晨微微惊讶,还是点点头,“嗯,我是。”
“这边请。”服务员做了个请的动作后,把叶晨带到二楼的一个包厢门口,轻轻叩响房门,等里面传来一声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开门”声后,对叶晨笑了笑,然后就走了。
叶晨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推开那扇已经虚掩着的门。
包厢里,烟雾缭绕,一看就知道有人在里面抽烟,还抽了不少。
叶晨有轻微的咽喉炎,不大受得了这样浓雾呛口的烟雾,举起衣袖捂住口鼻,还是忍忍不住一阵轻咳。
阮心洁隔着袅袅呛口的烟雾,不冷不热的打量着咳到面色通红的女人,“怎么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叶家大小姐,那点咽喉炎,还没看好。”
当装修精致,格调高雅的包厢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她也没必要再把自己伪装的娴熟高贵,言辞尖酸刻薄,看叶晨的目光饱含着浓浓的恨意。
叶晨放下衣袖,强忍着嗓子的不舒服,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户,一阵冷风马上吹进来,不出一会儿,包厢里的空气已焕然一新。
“叶晨,你和凌漠到底想怎么样?”叶晨刚坐到沙发上,对面的阮心洁已经按耐不住,开始冷声质问。
叶晨只觉得好笑,“阮小姐,你是说今天看电影的事吗?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只是巧合。”
阮心洁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她,“叶晨,你少拿这副天真无暇的表情来对着我,我不是男人,没用的。”
叶晨并没生气,“阮小姐,如果约我来,只是想说这些,那恕我不奉陪了。”说着,她真的从才坐了一分钟都不到的沙发上站起来。
忽然间,她觉得自己今天来赴阮心洁这个约,纯粹就是脑袋里少了根经。
“想不想知道陈熙当年不帮你的真正原因?”脚才迈出去,阮心洁的声音就从身后飘来,虽然冷冷的,却带着极大的勇气。
叶晨的脚步顿了下,“我不想知道。”
“叶晨,你总以为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对不起你,其实呢……你对陈熙,真的很残忍!”下一秒钟,阮心洁接下话,却是这么咬牙切齿的口气,如果不是那么爱着陈熙,她真想冲上去打叶晨几巴掌。
叶晨转过身去,眼底是抑不住的愤怒和自嘲,“阮心洁,你母亲那样对我不残忍吗?陈熙,他不相信我,这不残忍吗?!”
那块陈年伤疤,经过凌漠这个男人给她“疗伤”,已经好了很多,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有人喜欢把她好不容易长上去的疖子揭开,非要看到她血流漂杵的样子。
阮心洁掐灭香烟,起身朝叶晨走来,长长的酒红色卷发,随着主人的步子,在肩头摇曳,熠熠的灯光笼罩在上面,仿佛深海里灵动光泽的海藻,“叶晨,等听完我下面的话,你再决定到底谁最残忍!”
叶晨立在原地没动,任浓郁的香水充盈着整个鼻腔,看着眼前的妖娆的美女,她有种时光交错的感觉。
当年,阮心洁的母亲,也是这般高贵的出现在她面前,然后,毫不客气的给了她一巴掌。
阮心洁看着叶晨,嘴角笑意更深,似讽刺,更像是自嘲,“叶晨,你的成绩不是一直很好吗?怎么偏偏在有些事上,蠢得像头猪!”
她说话很难听,叶晨直接忽略不计,她不想和阮心洁继续打哑谜,转过身,想离开。
“叶晨,九年前,我爸爸已经是南长区的区长,而你父亲呢,不过是公安局的一个挂名副局长,你以为他能斗得过我父亲吗?”
叶晨再次回头,眼睛却因为想到什么,不可思议地瞪到最大,“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事,可能有点长,你要不要坐下边喝咖啡边听。”似乎是料定叶晨被自己吊足了胃口,不等她作答,阮心洁已经转身,姿态优雅的重新坐到沙发上。
叶晨犹豫了一下,也重新坐了回去,心情却不复刚才的平静。
阮心洁的烟瘾似乎很重,她再次点燃一支香烟,再用力吸食了一口后,才缓缓开口,“叶晨,以我妈妈当时的意思,你让我伤心了,不止是要学校把你开除,而且要让你终身都没法上学,对其他高干出身的子女而言,不要说初中没毕业,就算小学没毕业也没找到好工作,过上好生活,但是我知道,你绝对没这个可能……”
她观察着叶晨的表情,很满意地笑了,“因为你不是顾碧华亲生的,你父亲即便想帮你,也不一定有那个能力。”
叶晨控制不住打了个寒颤,声音跟着微微轻颤,“你到底想说什么?”这已经是她走进这个包厢后,第二次这样问阮心洁。
“我不想说什么,只想告诉你一个事实,陈熙听到我妈和他妈说的话,也知道她们要至你于万劫不复,甚至知道她们商量着要把你送到某个男人床上,想不想知道最后你怎么会安然无恙,继续留在学校做你的学生吗?”
阮心洁以胜利者的姿态傲然地瞥过叶晨,很满意看到她脸色在顷刻间变得惨白,“不是你父亲的面子大,而是陈熙为了你从楼上跳了下去。”
“什么?”叶晨大惊失色,直接惊呼出声。
“你不相信?”阮心洁缓缓闭上眼睛,嘴角再次勾起自嘲的浅笑,“事实上我也不相信,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的话。”
“他……”叶晨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己穷词了,前一刻,还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男人,转眼变成为了她甘愿跳楼自残的恩人,这让她如何接受得了。
感觉被什么东西击中,大脑一片空白,彻底陷入混沌。
“叶晨,他是真的喜欢你,一直都喜欢,如果不是他以性命威胁他母亲,我想,今天的你,恐怕……”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相信叶晨懂。
事实上,叶晨真的懂,她只是不懂那些上流社会,看着雍容尊贵的贵妇,手段怎么会那么龌龊不堪。
半响,她终于缓过神,努力了好久,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的很厉害,有点像秋风中簌簌落地的树叶,“他的身体没事吧?”
“你说现在吗?”阮心洁再次用力吸了口烟。
叶晨瞪大眼,透过氤氲的烟雾,莫可名状地看着她。
良久沉默后,刚想开口,阮心洁不再那么讽刺味十足的声音,再度回荡在包厢里,“他现在除了不能跑不能跳,其他基本还好。”
说到陈熙的伤,她心里很难受,勉强着才没让自己在叶晨面前流泪。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冷静下来,叶晨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问道。
阮心洁有多喜欢陈熙,不用她说,光从这九年来,她执着的待在他身边就看的出来,或许是受了凌漠的影响,现在,她也不再那么容易轻信别人,尤其还是从某些立场看,是敌人的人。
阮心洁声音暗哑,轻的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落在人耳膜上,感觉很不真实,“因为我爱他!”
因为爱,所以不忍心看着他一味的被人误会下去,哪怕误会他的人,是她的劲敌,为了那个男人能开心,她还是鼓起勇气说了。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知道了这么多,叶晨真的已经没有办法还像一开始那样淡定从容的坐在这里。
这次,阮心洁没有再喊住她,她看着她的背影,略显仓促的步伐,憋在眼角的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
小跑似的走出咖啡馆,叶晨才知道这多变的天,又开始下雨了。
淅淅沥沥的小雨,湿漉漉的扑面而来,很快,脸上全部都是细小的水珠,叶晨没哭,可是,她的心里却很难受。
阮心洁告诉她的消息,无疑,让她一下子成为世界上最狼心狗肺的人。
陈熙,这个慢慢剔除心间的男人,忽然之间再次跳到心扉里。
雨越下越大,她却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仿佛抽走灵魂的尸体,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飘着,身边时不时有忘记带伞,抱头猛跑的人,她却格格不入的走在这漆黑的夜里。
终于,她感觉浑身乏力,就近靠在边上的橱窗上,这是家商场,橱窗里展示的是今年最新款的春装。
叶晨吃力地靠着,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有店员出来提醒她离开,她才挺直后背,慢慢的,拖着沉重的步伐,继续朝前走去。
……
凌氏会议室,早聚集了不少人,年纪都不算大,也没几个是长的慈眉善目,他们都是“狂世”的精英。
长成这副凶神恶煞,虽不是他们的本意,却,在最大程度上道出“狂世”这个立于暗处的组织,是不怎么好惹的。
何亦朗看到凌漠,马上小跑着迎了上前,压低嗓音,飞快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凌漠的脸色并没多大的变化,依旧风淡云轻,只有那双清冷的眸子,道出这样的他,危险指数有多高。
这三年的蛰伏,说他是老虎在打盹,其实一点都不为过。
“大哥!”围着圆桌的一干人等,看到犹如闲庭信步一样慢慢走到会议桌顶部的男人,不用人提醒,齐刷刷地就站了起来。
凌漠犀利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薄薄的唇瓣,微微轻启,就当众人以为他会发出什么新的指令时,他却只吐出一个字,“坐。”
何亦朗紧临凌漠坐下,凌漠不开口,在座的一干人,即便是有那个胆,也没那个量,一阵沉寂蔓延在整个会议室,气氛诡异的让人毛骨悚然。
身为凌漠的另外一只手臂的何亦朗,觉得这个时候,自己有这个责任,也有这个义务率先开口,“大哥,兄弟们都等着你说话呢。”
男人的指甲修剪的很平整,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澄亮光滑的红木桌面,“听说我们的赌场,开业第一天就有人去砸场子了!”
他的声音不算大,也不算凌冽,却让负责赌场的那个型男,当场从凳子上摔下去,“大哥,这是……”
“意外”两个字,当瞥到首位上男人越来越清冷的脸色,卡在了喉咙口。
蛰伏了三年,本是一展身手的时候,却没想到来个出师不利,真是有负大哥的器重,他坐在地上不敢去看凌漠。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凌漠并没生气,口气依旧悠闲,“地上凉,有什么话起来说。”
黑衣型男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扶着凳子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何亦朗,你怎么看?”凌漠看向何亦朗,他是柬埔寨和韩国混血,生的五大三粗,却成天喜欢装嫩。
被点到名,何亦朗同样虎背一震,“凌哥,那件事基本已经查明,是……”似乎是顾忌到什么,他欲言又止的停在了那里。
凌漠是何等的会看人心,自然知道能让他的左右手难以启口的人是谁。
毓秀立挺的剑眉,微微一挑,“是陈熙那小子干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已是陈述句。
何亦朗犹豫了一下,“不止他一个。”
“还有谁?”凌漠眯起眼,狭长的丹凤眼,发出玄冷的寒光,和他猜想的如出一辙,想对付他凌漠的人还真挺多。
何亦朗额头上飙出一层冷汗,观察了下凌漠的表情,这才壮着胆说道:“还有你的前老丈人。”
毫无疑问,相比苏默杰的“老实”,何亦朗要狡猾许多。
知道凌漠今天肯定要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又要顾及到正在努力追回的前妻的感受,他斟酌了很久,小心翼翼的在老丈夫前面加了个“前”字。
偌大会议室,有五秒钟的冷场,紧接着,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今天就到这里,散会。”
……
“凌哥,赌场那边,明天要不要继续营业?”等一干兄弟散会后,何亦朗抽出一支烟,殷勤地送到他嘴边。
凌漠并没拒绝,张开嘴,衔住烟,却没说话。
何亦朗又掏出打火机,殷勤地给他点上,“凌哥,你倒是说个话啊,兄弟们都还等着呢。”
其实,只要凌漠一句话,管他资历雄厚的陈氏,还是貌似安全系数极高的警察局,他们一干兄弟,都能把它们夷为平地。
很显然的,这种野蛮且没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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