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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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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吃痛下蹲,慌乱间手中的刀具到处乱划;刺贺稍稍后退一些避过刀锋,紧接着一手勾住那名暴徒的小臂、另手用巧劲一扭,立刻将对方握刀的手腕扭到了诡异的角度!
那名暴徒惨嚎起来,縢这才看清刺贺手上还套着爪刀,在对方的手臂上豁开一条深可见骨的血口。
这两手让縢硬是看得呆了一下,倏地手臂猛地传来一股剧痛!被他拉着的刺青女突然狂性大发、一口咬住了他握着支配者的左手!
女人已经完全癫狂,从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含混咆哮声,猛力撕咬起口中的血肉来! 
縢疼得吼叫起来,迅速换右手拿住支配者、想先把她击晕。
枪口瞄准女人、准星将其锁定。
出乎意料。
支配者的装甲板迅速反向延展翘起、金属翼犹如花苞般层层绽开。
那是成为执行官以来,首次看到的所谓“致死模式”、首次听到的“先知的判决”——
——尽管他所瞄准的,是“受害者”。
縢愣愣地听着回荡在耳膜中的冰冷声音。
【……执行模式:Lethaleliminator。请慎重瞄准,消灭目标。】
——明明已经设想过无数次这个场景。
用这把枪去“消灭”什么人的场景。
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却僵住了。
刺贺已经撂倒前头的凶徒,回头看少年仍旧一动不动,正奇怪时,视线下移、刚好看到他手上致死模式的支配者。
她皱起眉,迅速抽出之前縢塞给自己的警棍、抛了过去:“电晕她。”
縢抬头看向刺贺,视野余光骤然掠过一道孔雀蓝的笔直光束——
站在她正后方的凶徒被那道光束准确无误地击中头部。
先是头颅、五官,接着是脖颈、胸脯,仿佛传导着的气流、又像是某种瘟疫,次第以一种恶心而扭曲的方式急速膨胀起来。
刺贺保持着半侧身的姿势,反射性地别过头、用手遮住头脸。
一声古怪的闷响,那名凶徒腰部以上“爆炸”开来,化作一蓬肉雨。
縢的瞳孔微微缩紧。
站在他身前的刺贺凛,纯白风衣被气流激得猎猎飞舞、紧接着就溅满了猩红的血点和肉碎,仿佛在纯白的画布上泼溅了大量猩红狰狞的红色染料——
顺着光束来处的方向,縢看到从高处跳下、保持着平举支配者姿势的狡啮向着两人快步走来。
自黑暗中现出身形的男人仿佛蛰伏许久的猛兽,周身散发着凶暴的气息;他手中支配者的枪口调转,再次毫不犹豫地对准咬着滕的女人。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縢开口道:“等……”
刚刚说出一个字,狡啮已经再次扣动扳机。
这一次,支配者枪□出的光束离少年的胸口仅仅偏差了几寸而已,接着以刁钻的角度射中了那个发疯的女人。
很近。
近得縢皮肤的毛孔簌簌激起、几乎能感觉到那道险险擦过皮肤的弹道的热意。
少年没来得及像刺贺一样回过头,只能愣愣地看着挂在手臂上的女人如同刚才那样膨胀、炸开……
喷溅而出的滚烫鲜血迷离了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1'一系执行官猎犬号码按照入所时间排序,因为凛老师插队了,所以现在的排序是智叔一号、弥生二号、狡兄三号、凛四号(其实准确来说凛比慎也早入所,不过凛登记的时间晚一点,因为凛是在公民档案树完全录入后才算正式登记的),小星顺延到五号。超肥的一章!作为老子顺利通过四项和倒桩考试的庆祝!然后预告一下剧情……虽然这章小星被咬得让我好心疼,不过下章可以得到小星的吻(丧病!?)虽然是小星中心,但慎也仍然尽忠职守地继续往偏路走,手越来越黑也越来越狠了。活该后来被猪妹射一脸……(不~辛苦各位卖萌我吃的宝贝儿们啦~阿寻扔了一个手榴弹 日刊少女进化!————榴弹少女兽!(等等玩起来了)无论何种状态依旧乳此萌翻的我的爱↑血帝扔了一个地雷 我要改名叫夜帝!(大哭大闹拘束之翼扔了一个地雷 周刊少女进化!————日刊少女兽!(出现了四只翅膀!!)Asura扔了一个地雷 日刊少女兽习得新技能:萌击。对付英俊男友非常有效!做个好人扔了一个地雷 日刊少女收习得新技能:赞美。对付虚荣男友非常有效!(感谢美剧相关等赞誉洗具了扔了一个地雷 神出鬼没的稀有神兽从草丛里跳出来了!你丢出了大师球!捕获似乎未成功?今天的触手训练员也安定地留下了眼泪。圆了个月哟扔了一个地雷 YOOOO这么乖地告白真是超可爱啦把你含在嘴里舔(住口T酱扔了一个地雷 没干劲的样子也血萌血萌的啊……阿寻扔了一个地雷 又来一个!一次感谢完!抢到沙发就这么高兴超可爱啦。【其实这小破文哪有人在抢沙发……


、縢秀星 Last Take

縢愣怔地看着面前女人的身躯迅速膨胀、炸开。
喷溅而出的滚烫鲜血与碎肉泼得他满头满脸,打在皮肤上激起鞭笞似的疼痛。
鼻腔被翻涌的血腥气充斥。
縢还保持着平举支配者的姿势,只是枪口指向之处已经空无一物。
女人的头颅被完全化作碎片,上身只剩下小半边残骸。握着縢手臂的手,手腕以下只剩些许肉屑连接;明明刚才还深深嵌入少年小臂肌肉的手指瞬间无力地松脱,整截断腕掉在地上,发出黏腻的啪嗒闷响。
刺贺被淋得满身血雨,缓缓放下手臂、眉头拧得死紧,迅速回头瞥了一眼狡啮,到底没说什么,而是快速抽出支配者、警惕地对准前面的邪教徒们。
縢的身躯如同石雕般凝滞不动,停了一会儿才抬起握着支配者的右手抹去脸上的血。
狡啮经过他们身边也没有停留,直接举枪迎上去,提高声音喊话,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和温度。
“这里是厚生省公安局。立刻停止暴力行为。否则我们将继续动用支配者,根据犯罪系数,会有更多人丧命。”
言毕,他沉声对身后的两人快速道:“退后。”瞥了縢一眼,“怎么样,还中用吗?”
縢的脸色不太好,顿了顿才有些僵硬地应了一声。
狡啮便重新看向前方。“那就好。加快速度,有异动的就全部处决掉。”
縢缓缓抬眼。
站在两人面前的狡啮,瞳孔中反射着支配者的微光;然后他再次扣动扳机,将一个突然脱出队伍、试图往反方向逃跑的男人击毙!
波动的气浪微微掀起他西服的衣摆,使得他的背影越发让人联想起什么纯黑色的猛禽——
刺贺握枪的手僵了一下,不赞同地开口:“狡啮!”
狡啮没有理会,而是再度不急不缓地喊话。
“逃跑者一律优先击毙。放下武器,原地蹲下!”
语声中充满令人不适的阴鹜威压。
在短短几分钟间连续收割了三条人命,狡啮的眼神中却没有一丝动摇,仅有锁定猎物时自然流露的凶暴锐芒,甚至隐隐含了一丝兴奋和嗜血。
如同天生的掠食者。
那些试图逃跑的人大多停在了原地,还有一部分人因为同伴接连的死亡而惊惧交加地缓下了脚步。
縢的脸色有些苍白。
支配者的讯号是联通的,当狡啮开枪时,少年的耳膜里便满是支配者不厌其烦重复着“可任意执行对象”的机械音。
“你太乱来了。”凛突然语气烦躁地出声。
“怎么?”狡啮正缓步后退保持安全射击距离,闻言余光扫了她一眼。
倏地眼神又是一厉,枪口微微拨转、再次对准一个打头冲来的男人扣动扳机。
又一个人倒下,狡啮眼都没眨一下。
大概是刚才看到刺贺浑身滴沥着血珠和碎肉和一身狼藉,以为她正因为这个不满,遂接着说道:“……衣服会赔给你的。”
刺贺眉一拧刚要说话,身后的门廊里突然又窜出一道人影!
这个邪教组织的确人数众多,再加上大楼内部结构错综复杂,时不时就会有一两条漏网之鱼冲出来。见状刺贺一凛,刚要拨转枪口,倏地腮边擦过一道荧蓝光束、钉进了偷袭者的胸口!
又是一声爆响,偷袭者被炸得只剩双腿、软软倒下。
她愕然地回头,正看见縢苍白着脸、平举着支配者的样子。
他维持着开枪的姿势良久不动。半晌,手指方才缓慢地松开扳机。
那是她第二次看到那个眼神了——
安静地站在那里的少年,身量显得格外单薄。那双时不时流露出灵动光芒的眼睛,此刻空洞而没有焦距,却又有一种病态的清澈。
就像是某种易碎品。
被什么东西碰得疼了,因而轻易地碎裂开来。
竟让人止不住地胸口有些发沉。
……
尽管是一群作案手法残忍的邪教徒,到底没有什么要命的武装或者过人的战斗力,在目睹同伴被接连射杀之后,不少人已经心理崩溃——倒也应了刺贺那句“害怕疼痛的懦夫”的话,这些喜好施虐的罪犯面对更强大的力量反而比一般人都要害怕——他们更怕死、也更怕疼。
于是不久之后就尘埃落定,仅剩的活口纷纷束手就擒。
宜野正在和局里沟通支援事宜,毕竟这么多罪犯可不是一辆车就能运得回去的。狡啮刚刚把犯人都铐好,体力消耗不少,这会儿正在下风口吞云吐雾。
执行官护送车厢里,凛正在帮縢处理伤口。烧过手里的镊子,拉着縢的手臂看了看,小心翼翼地调整角度、夹住了嵌在伤口的一截断齿。
“嘶……”縢低声吸着气,“那家伙下嘴还真狠……”
不想让话题太过沉重,凛低声轻轻带过:“忍耐一下,我数到3。”
縢刚想抱怨这种护理方式太踩男人尊严,就听凛已经开始报数:“1……”
还没等他咬紧牙关,冷不防她已经快速数了一声“2”,然后迅速把那枚断齿夹了出来!
Q血Q!!!!
“疼疼疼!!”縢嗷嗷叫起来,“不是要数到3的嘛!?”
凛微微一笑,把镊子扔到一边,“给你足够的时间进入紧张状态的话,肌肉一绷紧反而不好拔啊。”说完埋头开始清洗伤口。
拿着药瓶的手却微微顿了一下。
不知怎地想起刚认识狡啮时,对方也是这么拉着她的手,帮她夹碎玻璃、洗伤口的情景了。
……倒有些像是轮回一样。
这样想着,凛的眼神有一瞬的恍惚。
注意到她的失神,縢在短暂的静默后,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凛酱~?”
凛回过神,意识到自己不觉停了手,便道歉:“啊……抱歉走神了。怎么了?”说着继续作业。
縢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片刻后才又开口。
“其实我啊……从一开始就非常讨厌小凛你啊。”
凛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很快又继续起来。
“是吗?”语气有些无奈,“……为什么?”
似乎对她的过分淡定的反应早有预料,滕露出有几分了然的表情、微微勾起唇。
“……因为判定了我们这种人是没有必要存在的废料、渣滓,所以分给我们能够杀人的武器、戴上项圈像恶狗一样豢养着,必要的时候就放出去咬穿猎物的喉咙。就算犯罪系数因此继续恶化、真的发疯,或是死在罪犯手上也没关系,反正我们本来就没有康复的可能,还不如成为执行官,起码能吃到高级狗粮……不过啊,果然还是会觉得想吐吧?这个莫名其妙的国家也好、这些讨人厌的规则也好,这种拿不掉的狗牌也好。”
少年抬起手腕,虚着眸光看着手上的执行官终端。
“对小凛来说,执行官这份工作是什么样的呢?总觉得既没有特别去厌恶、又没有明显的自觉,一副变成恶狗也理所当然的样子。为什么这么麻木、为什么这么从容?结果给出的答案却是什么见鬼的‘就近恋爱’……不管从哪种角度想,也不过是从没自觉的蠢女人变成了满脑子情情爱爱的蠢女人而已吧?……真碍眼啊,这种微妙的剥离感和‘完全不觉得烦恼’的状态……”
没想到对方突然转了这么硬的话题,凛微微有些讶异,反射性地沉默了。
车厢内陷入死寂。
正当縢以为要继续僵持下去的时候,凛突然开口。
“我没有以前的记忆。”
縢稍稍睁大了眼睛,凛却不紧不慢地继续接了下去。
“其实我是谁、我从前是什么样的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可以说到现在我还在跟“以前的我”磨合中。”
她抬起头。
“我是被狡啮从废弃区捡回来的。后来他把我带回厚生省,我就更深刻地意识到这件事……世界是陌生的,连自己都是陌生的,只有狡啮是熟悉的。说白了,对我而言狡啮就是像‘根系’一样的存在。……别露出那种表情,我不是要说什么长篇大论的恋爱史,好证明‘就近恋爱’这个原因多有意义……其实那只是我成为执行官的一半理由而已。”
凛轻笑起来。
“我记得你问我有没有杀死过现行犯。其实是有的,尽管并不是以‘警察’的身份。……我和狡啮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正用致死模式的支配者指着我,因为我那时候正忙着割断一个男人的颈动脉,还试图把一根这么粗的铁钎往他的肚子里捅,就为了救一个差点被强。奸的女孩。”
没想到对方这么痛快地端出黑历史来说,縢不由愣住了,看着女人在半空中随意地比划着铁钎的粗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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