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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穿越之秦国大业-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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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谦虚了。」韩信拱手。

「好了,我们就不要在这处互相赞来赞去了。」扶苏站起来,直接踏下台阶,拍拍韩信的肩:「下午我们一起去巡视军营?」

韩信垂下眼睛,心中暗想:果然来了。

他恭敬地再次拱手,道:「一切依陛下所言。」

「陛下,你下午不是有奏章需要处理吗?」秦牧在一旁淡然地提醒,扶苏在路上一个多月没有处理政事,所有东西都急送到南郡,待扶苏一到达便可即时处理。

「……我忘了。」扶苏有些沮丧,在路上闲了一个多月,最终还是需要处理那数之不尽的公务,他非常不乐意。

「一国之君应当勤政爱民,才是大秦之福。」秦牧口气平淡,但却给了韩信一个错觉──就是秦牧正在教训自己的孩子。

韩信甩甩头,努力把这可怕的幻想抛开。秦牧怎麽可能是陛下的父亲呢?这想像太可怕了。

「那你们加油练兵……我去处理公务了……啧。」扶苏略为不爽,一想到闷在房间内对着那堆文言文的奏章,他宁可和秦牧在户外看士兵演练。

「陛下请慢行。」韩信与秦牧一同行礼。

扶苏与湘儿一同前行,回自己的书房处理公务去了。而秦牧和韩信则转身往外走,回军营处理自己的要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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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韩信:秦……秦将军,你身体还好吗?

秦牧:……?我身体蛮好的?

韩信:那陛下的身体好吗?

秦牧:(回想一路以来的辛苦)唔,好像有点不适……

韩信:QAQ(我知道了甚麽?!)

 一家人做早操

早晨;秦牧一早便醒了,扶苏还在抱着被子赖床,被秦牧一下子揪了出来;拎了去洗漱。

而申生亦早在门口虎视眈眈,扶苏和秦牧一走出来就嗷嗷叫的扑了过去,直接抱住扶苏的大腿不让他离开。

「父皇父皇,你不能抛下我啦!」因为扶苏换的是短褐的武装,所以申生要踮起脚才能扯到扶苏的下摆,整个人看上去很痛苦。

「你这麽早醒来干嘛?」扶苏的反应很直接,见到他勾不住了便直接把申生抱起来,逗着他说。

申生有点受伤和委屈地说:「……我一直都这麽早起床的,父皇。」他小小的心灵中有被误解的忧伤,他以为扶苏觉得他每天都很懒;没有准时起床温习功课和上课。

「……」扶苏一刹那间觉得自己居然比一个小孩还不如,因为平日这个时辰除非要早朝,否则他是不会这麽早起床的……

秦牧瞥了他一眼,眼中大意是说也只有扶苏一人会赖床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了,即使普通百姓也早早上来准备自己的要事。

在早起的问题上,扶苏只是自讨没趣。他摸了摸鼻子,只好转移了话题,道:「那宝贝今天要跟我一起去武场?」

「是啊,我要跟父皇一起去!」申生掷地有声地说,手上紧紧地扯着扶苏的衣服。

扶苏看了秦牧一眼,秦牧无声地点头,他才转过头对申生说:「那好吧,要乖乖哦。」

「我很乖的!」申生抗议道,他一直都很乖,连太博也称赞他规矩有道﹑自律有加。

於是嬴氏一家三口便这样愉快地去晨运了。

经过申生的耽误,秦牧和扶苏比韩信晚到。

当韩信看到扶苏抱着申生,与秦牧走在一起时,下巴都掉了。

──这莫名其妙的一家三口的气氛是怎麽一回事?

「韩将军早啊。」扶苏含笑对韩信打招呼,背着手显得气定神闲,一点没有出门时的撒赖模样。

「陛下﹑小公子日安。」韩信行了一个礼,然後对秦牧点点头,道:「秦将军。」

「韩将军。」秦牧亦淡定地站在扶苏身旁,任由韩信几番侧目依然不动如山──他觉得与扶苏的关系也没甚麽好对人隐瞒的,加上一早武场的士兵也没有几个,所以他不介意光明正大地与扶苏走在一起。

扶苏把申生放下地,申生立即装作乖巧地打招呼:「韩叔叔好!」

「小公子好。」韩信不得又再重新打一次招呼。

「申儿吵着也要来一起做早操……锻链,所以就带他一起来了。」扶苏解释道。

「小公子小小年纪能如此坚忍,实在是大将之才,日後必成大器。」韩信捧了扶苏一句。

孩子的父亲听着觉得好愧疚,因为他比申生还要晚起床……

「我日後要保护父皇,保卫国家,还要赚很多很多的钱!」申生朗声地叫着,比着小拳头很坚定的模样。

前两个还正常,最後那个怎麽听着怪怪的……韩信微不可见地隐隐的觉得额头有点痛,果然怪人养的小孩都……比较奇怪吗?

虽然才接触不久,但韩信却开始有点了解扶苏的个性。

「我们开始吧。」秦牧先抽出一把长戈,顺势挥动了几下,站在沙地上英姿飒飒,微风吹起他的衣角,看着有几分在沙场上征战的肃杀。

扶苏虽然很久没有锻链了,但同样抽出一把长戈挥动了几下,有模有样的。申生也拿出他的私家小木刀,然後在空地上学着扶苏那样挥了几下,场景很逗趣。

韩信一刹那间觉得他是多余的……

扶苏久经未锻链,动作上难免生疏,秦牧看着他练武,不禁在一旁指点起来。申生也很识相不去打扰他的‘父母’,抓着韩信就撒娇要他教自己独门的秘技,让从来没有跟小孩相处过的韩信有点手忙脚乱,一边小心地不要伤到申生,另一方面又要思索如何教导申生。

「这处要再抬高一点,不然你的肩膀会受伤的。」秦牧忍不住环着扶苏,把他的长戈往上托高一点:「之前教你的都忘光了,以後要加多练习。」

扶苏趁着韩信不注意,手往下滑,握住秦牧的手:「那你要多陪我。」

秦牧平平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并没有生气,只是抽回手,许诺:「可以。」

扶苏嘿嘿的笑了起来,显得有点猥琐。

其实耳朵很灵的韩信大声地咳了一声,板着脸退後了一步,恭敬弯着腰,扶着申生说:「小公子,这个角度刺出去的话,就差不多能造成一击即杀了。」

「哦哦……」申生似模似样的往前刺了几下,然後赞道:「韩叔叔的武功好好啊!」

「承蒙小公子礼让了。」韩信谦逊地说。

「你说话老是文皱皱的,很奇怪啊。为甚麽你不像秦叔叔一样?」申生好奇地抱着小木剑,仰起头问韩信。

甚麽叫很奇怪?他用恭敬的话语和小公子说话非常正常吧?秦……秦将军那种才叫亲昵得过分!韩信心中微微生起了一种不被谅解的心酸感。

「我们做好朋友,不要这样说话好麽?」申生努力伸出手指:「打小勾勾,你要努力教我武功,要陪我逛街街。」

甚麽叫强逼中奖,这就叫强逼中奖!韩信愣住了,一下子的手就被申生拉下来,然後尾指被勾住了,强逼的跟申生打了一个勾。

──通常申生对一个人这样热情,都是想从他身上得到好处时才会如此表现,除了扶苏和秦牧。

韩信的脸颊抽动,忍不住建议说:「小公子,对其他人可不能这样,有失公子的风范。」他无法想像申生对其他人也是这样热情,只怕礼教纲法会崩坏焉。

「我才不会啦。」申生抱着木剑,纯真的睁着大眼说:「我这麽小,大家只会觉得我可爱!」

这是谁教出来的孩子啊?韩信忍不住蹲下来,觉得非常挫败。

他抹了一把脸,正色道:「小公子有何吩咐请尽管说。信定必不会推搪,而小公子也不必如此自降身价与信结交。需知道君臣有别,尊卑有分。」

申生嘟起嘴:「我看你顺眼也不行吗?君臣需有别,但古往今来君主都是孤家寡人,那得多寂寞啊。明君不是应该也有知己相伴麽?如果不是的话一个人很容易就暴戾啊,你看我那皇叔叔就是太过孤独才心理变态了,都是我父皇说的。」

……这……

韩信不禁沉思起来,是否扶苏想借小公子的口来告诉自己,他不会因为他的冒犯而心生杀意?或者是他想借此……对他行不轨之事?

韩信觉得自从见到秦牧和扶苏一起出现後,他的幻想能力增强了许多,此时他被自己的想像吓到打了一记冷战。

申生尚不知道自己的说话造成了韩信的压力,他看着韩信的脸色很难看,不禁拍了拍韩信的肩,老气横秋地说:「韩叔叔你要保皇身体啊,不然老了後就会骨头痛痛。」这些说话都是他平日跟在扶苏身边学回来的,虽然他不太理解是甚麽意思,但申生觉得不时说出来的效果很……炫酷!

韩信对申生的教育已经不抱希望了,或者说他对大秦的未来感觉忧虑。他忧心忡忡地看着申生,问了一句:「小公子平日读书识字都是由陛下亲自教授吗?」

「不是,有太博。」申生嘟起嘴:「可是我想跟父皇在一起,父皇都不怎麽带我。」

韩信心想:还好。

他略略定了定神,眼角看到身後的一对狗男……不,身後的扶苏和秦牧已经分别站好,有规有矩地练习起来,便站起来,试图用较为平和的口气说:「小公子,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应该多加练习……嗯,这样你日後才能保护大秦的江山,保护陛下……和多赚钱。」最後一句他几乎是挤着说出来的。

申生显然很中意最後一句,他目光闪闪,很高兴地点头应了一声:「嗯!」

早上的锻链结束後,扶苏含笑地对韩信说:「看来申儿很喜欢韩将军,以後申儿就麻烦韩将军了。」大有把小孩推去让别人当保姆的含意。

韩信面无表情地拱手,说:「这是臣的荣幸」

扶苏先行回府沐浴然後处理公务,秦牧就留下来和韩信去视察新的兵种,让韩信看应该在战术上两人如何配合。

在走的路上,韩信忽然说了一句:「秦将军,我看小公子还是少跟陛下在一起会较为妥当。」

「甚麽?」秦牧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甚麽时候韩信变得这样……鸡婆。

韩信幽幽地看了秦牧一眼,抛下一句话:「混多了人会变怪。」说的是申生,其实也是警告秦牧。

「……」秦牧满头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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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韩信少年大概已经对这世界绝望了……包括嬴氏一家……

 扶苏是箭靶?

早晨成了嬴氏一家聚会顺便锻链的机会;韩信见了几次,便无视了扶苏和秦牧的互动,在练武时做到了心如止水的入定状态。但依然被申生缠着,有点手忙脚乱。

秦牧的弩兵与韩信的军队配合着;演练出几个兵阵。当然楚军不时来骚扰;只是韩信和秦牧有默契地一退再退;做出弱不堪挡的表象,吴沛两国的将军见状;纷纷不屑於秦国的弱小,慢慢变成了主力与楚军对战的人员。

渐渐地,他们对着扶苏等人也不怎麽尊重了;言语上甚至有着蔑视的意味;大言不惭地把秦国眨低。扶苏好脾气地忍了,但秦牧他们却不能忍,不时发生肢体上的冲突,渐渐火药味亦浓厚起来。

在九月底,秦牧打算先率领一部分军队在城外的空谷紮驻,准备与韩信里应外合,把楚军引进城里击破,但与吴沛两国的将军又在这件事上发生了争执。两个将军都觉得这战术显不出威风,而且三国的军势颇强,无必要处处顾虑,更扬言若是秦国无能,吴沛两国也会多加关照,让他们可以安然撒退。

秦牧的脸色诡异,韩信只是冷笑了一声,便甩袖而去。於是双方再次谈不拢,也就把问题搁置了。

之後,扶苏亦在侧厅设了私宴招待,韩信负气而入,而秦牧则随後,背着手很淡定。

「欺人太甚,不过是一方小霸,居然视大秦如无物!」韩信用力的拍桌,怒道。与扶苏相处久了,他已经开始回复真我的个性,变得不拘小节,这阵子他就气得忘了行礼,直接坐下,愤愤不平。

「莫气。」秦牧亦坐下来,淡淡地说。

扶苏为他们各自倒了一杯凉茶消消火气,好奇地问:「他们又说了甚麽?」

秦牧把话重复了一次,这下子连扶苏都皱起眉头,不爽地说:「这口气也太大了吧,他们跟楚军对战也不是百战百胜啊,还不是偶尔有几次被打到痛哭流涕,要让你们出去收拾……真是的,当个炮灰也不好好当,这麽嚣张地蹦来跳去,惹人烦厌。」

韩信自动忽略了扶苏话语中令人难以明白的词汇,只回应部分他听得明白的:「确实是过分嚣张,我想我们也不必过於退缩,此时与秦将军两军汇合,加上新战术,必然能大扫四方。况且秦将军手上不是还有秘密武器吗?何不就此与他们决裂,驰骋沙场?」韩信这道气真是憋久了,除了不得意时,他从来没这样憋郁过。

「不急。」秦牧的大姆指磨擦着杯沿,忽然微笑了一下:「让他们得意,也得意不过几天了……」他决意让这两个将军以身葬国,直接用血肉之躯挡住楚军的兵马,好让他的军队可以缓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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