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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穿越之秦国大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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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万马也没有足够将领行军打仗。

宋一宗随着蒙恬去了大厅,便见到形骨销立的姜承明一脸憔悴的站在大厅中央──凭霍豪的手段,他不憔悴才怪了!

「子美!」宋一宗激动地走上前,双手用力地抓着姜承明的双肩,似乎要确认他是不是真的。

宋一宗有点心疼地说:「你瘦了!」

姜承明原本是呆呆的,此时眼睛才开始慢慢转头,迟疑地说:「……你怎会在这处啦?」

「哈哈,我以为长公子把你杀了,来找他报仇的。」宋一宗说得极为坦然。

姜承明抽了抽嘴角,实在无法理解这傻大个的脑子是怎麽想的,在敌方的阵型上大大方方地说要杀了他们的头头……这真的好麽?

「放心,他好得很呢。」扶苏没好气地说,坐到主位上:「好了,人也见了,东西你问完後就准备受死吧!」

姜承明闻言,立即紧张地以身体挡着宋一宗的身形说:「此时由我一力承担,请长公子放过一宗。」

「你承担个屁啊,」扶苏爆粗:「他说我是小白脸呢,这一笔帐我一定要算的!」

「长公子。」秦牧在正好换了一身衣服,走了进去,听到扶苏的脏後忍不住冷声地咳了一声行礼。

不知道为甚麽扶苏觉得秦牧在说‘长公子’三个字时,有种把他砍了千刀万剐的错觉,他立即摆正脸,极为端庄地说:「啥呢?我跟你开说笑的。」说完後他友好地对宋一宗微微笑。

姜承明被扶苏这三刀两面的表现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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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地震区的人都能安好……

艾……心情有点抑压……

你们都没事吧……

 秦王的小酒窝

正当姜承明无措时;蒙恬扯开话题:「既然人已见到;那可以说正事了。」

姜承明有几分困扰,但还是硬声道:「此事与宋家无关;我被掳,气虽抑但节不能屈!」要不是心有不甘;姜承明一早在被掳时便自杀了。

「你扯太远了。」扶苏有点头痛地扶着额;说:「叫你来只是问你庄将军之死,关你气节甚麽事呢?」这些古人真是唧歪;说重点不行麽?

秦牧目光炯炯地看着姜承明:「还望姜裨将直言!」

「子美,你说庄大哥是不是被长公子所杀?」宋一宗急急道:「难道外面盛传之消息是假的?」因为吴公公并未把庄承启的死讯公开便死了,故此有人传言道是为扶苏所杀。

想到庄承启;姜承明的脸色有几分黯然:「庄将军仍为奸人所害;与长公子无关。」

扶苏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被追杀了。

倒是宋一宗的脸色有点僵,还不敢看扶苏──因为听信流言而冲动来刺杀扶苏的他,现在不知怎麽办!

秦牧拍了一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淡然道:「宋少侠,不如入内一谈?」

蒙恬皱起眉头:「有事在此说不可?」

姜承明也忍不住插嘴:「然!事无不可对人言!」他真怕宋一宗被这个奸猾的秦牧给骗了。

秦牧开始背手转过身望着窗外──用扶苏说话是,他又开始装逼了──朗声道:「今天下初乱,礼乐崩坏,胡亥以贱身窃国,实乃秦朝之祸,置天下苍生於水深火热之中,如今宋家虽偏安一偶,但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宋家势大,今不过摄贼小一二,他日此等小人助大,必然天下大乱,永无宁日焉。长公子仍秦国正统,先皇真正的继承人,实在仁德厚备,为皇不二之选。」他又转过身,炯炯双目有神直视宋一宗:「宋少侠,不知你可曾考虑归附,助我长公子一统江山?到时宋家亦可借此重起。」

这次扶苏和胡亥两大阵型的站队让到一些世家落了马,秦牧是不打算让扶苏继续任用那些长幼不分的糊涂虫了,自然需要扶植新的势力上场。这时一向在南方盘踞的宋家无碍是一个选择。

宋一宗虽然不解世事,却不是傻的,这等大事他自然不敢答应下来。

他沉吟了半刻:「此时我当与家父商讨过後才能答覆阁下……」

「不急。」秦牧含笑点头──这时扶苏才发现,原来他爹是会笑的!而且……笑得那麽好看!

原本秦牧的脸相刚强,但微微一笑左颊上却出了一个小酒窝,无碍地淡化了他略凶恶的面相,而变得可亲起来,也添了几分调皮。

秦始皇不轻易笑,一般来说是为了弱化敌人的戒心和讨好别人才会把自己较为柔弱的一面展示出来。小时质子的生活让他以此作为武器,减低了别人的戒心,甚至与燕国质子做为好友,以致他以为自己就是好欺负的,不惜派人行刺秦始皇。当秦王统一天下以後,这项‘武器’也被收起来,他面无表情,以厚重的胡子挡住了自己的酒窝。

扶苏看着秦牧眼也不眨,被秦牧白了一眼後才收敛。

不知为甚麽他脸上微微发红,脑海中不停回荡着秦爹的微笑。

果然宋一宗松了一口气,脸色开始轻松起来,他见秦牧对他友善,忍不住大胆求道:「不知秦兄可否让我为子美请大夫细看,他脸色甚差焉。」这样就称兄道弟了,可见他对秦牧的印象有多好。

姜承明皱了皱眉头,欲开口拒绝。宋一宗行刺扶苏的事都还没抹过呢,此事若是秦牧答应,不就再欠了他们一笔?钱财债好还,人情债难熬。

「子美,你我兄弟何必计较?何况你身体不行,为兄甚为担心。」宋一宗在他开口前截住了他的话头。

秦牧望向扶苏,他不能代扶苏发言,不然就是越轨。

扶苏了然,含笑点头:「宋兄此话实在见外,来人啊,把周大夫请去右偏房,为姜兄治疗。」

姜承明有几分不自在,他这人直来直去的,又是一向混在军中,那习惯这等大家作派?

只是他身上的烫伤已久未处理而有点腐烂,再下去就不好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拱手道:「谢长公子大恩,子美他日定必鼎力相助。」一下子把人情揽到自己身上。

扶苏不怕他跑,姜承明能跑去哪?庄军这次大败,他老弟必定怒火中烧,他敢跑回去咸阳麽?南方连他也搞不定,姜承明有能力跑过去?

蒙恬与秦牧伴着姜承明和宋一宗去偏房等大夫,扶苏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夏日炎炎,蒸得池边的水气热腾腾地往上升,外面日光猛照,很少见着仆人在外走动。扶苏沿着迂回的长廊慢慢回到自己的书房,只觉得浑身无不在发热。

走进书房後,明显阴凉了不少。四周早已换上了一些冰块降温,使到室温比较低,扶苏顿时舒了一口气。

桌上依然叠着几卷竹简,但为数不多。

像秦牧所说,扶苏这个人就得靠压迫,现在即使秦牧没有帮他处理,扶苏也能把公务随理得有模有样,渐渐也能把政事理得七七八八。

总言言之现在中间的一带都尽在扶苏掌握之中,南方则变成了匪贼盘踞之地,扶苏不时收到了战报,说他手下的某某某在那县击退了贼匪之类的,可见南方并不平静,值得留意是当中有一个叫萧何的人物在上郡抗匪时的智谋很出众,不知是不是他所知的那一个。

北方是以胡亥为首的秦国朝廷,因连续打输了两场战役的关系,胡亥的民望明显下降了不少。有些原本投向他的世家官员也渐渐生出了异心,开始频频向扶苏这边的人接触。

秦牧教扶苏来者不拒,那怕再厌恶也好,只要利用完他们坐上龙椅,再慢慢把这三刀两面的小人收拾掉就可以了。

──为君之道,在乎一个字:狠。

扶苏坐在檀木长榻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霍豪无声无息地站在他身边。

扶苏悄然叹了一口气。

霍豪抬起头,难得地回了一句:「公子何事?」

「我有改变这麽大吗……」扶苏装作一脸忧伤:「想不到今天竟被人所质疑。」这问题闹大发了,样貌一向是他的硬伤,自己那张脸跟原来的扶苏实在并不是十分相似啊。

霍豪认真地看了一眼扶苏。

扶苏一天一天慢慢改变,相处久了的人自然察觉不出,可是要是有一段较长日子不见扶苏,此时未必能一眼认出扶苏。

不过整体五官上来说,除了下巴以外其实也有变分秦牧的眉目间的样子,而下巴也能硬说是生得像母。

霍豪拱手道:「公子多虑了。」

扶苏会这样说无非是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误会他,蒙恬还好,秦牧跟他解释了蒙家与他之间的关系,可以说一天蒙恬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他也不会轻举妄动。

但霍豪……

扶苏其实连他是谁也不太清楚,只知他自十六岁便跟在自己身边,由一个小士卫升至如今的士卫长一职,而在早前又因为战事关系临时任命为将军。

所以扶苏把握不住,万一他起了疑心的话会不会直接把自己砍了啊?

呜呜,他还是很珍惜自己这一条小命的。

「希望是我多虑了,看来以後我还是勤加训练,这几个月日夜操劳,肌肤倒是变白了不少。」扶苏直接把自己不相像的原因推到自己一身皮肤上,妄想就这样暪过去,却不知有时多说正是心虚的表现。

霍豪自然不可能拆穿扶苏,对於他来说心中再多的疑问也敌不过秦牧的一句说话。

秦王说了扶苏是他的孩子,那扶苏就的确是长公子!

「请公子不必多虑,公子与先皇极像,只是宋一宗眼拙,认不出公子罢了。」霍豪安慰扶苏。

扶苏听到自己要的说话,满意地点点头,开始拿过台案上的竹简,认真地开始处理一天的公务。

而霍豪退守到门外,亦在处理他自己的公务。

晚上休息之时,秦牧来找扶苏。

扶苏穿着一身内衣,没有牵好,就这样懒懒地半卧在长榻,一只脚晃来晃去的看着竹简,头上还有点湿湿的,可见他刚淋浴完毕。

秦牧一进来,便皱了皱眉头,但他懒得再纠结扶苏的坐姿问题。

秦牧先和扶苏说了一下宋一宗和姜承明的处置,说到要留下宋一宗作客时,扶苏并没有多大反应。

秦牧又重点地提了一点:「宋兄虽为鲁莽,却为宋家家主之嫡长子,你要是内心过不去,那表面上也要做做功夫。」

「我内心为甚麽过不了去?」扶苏奇怪地说,宋一宗又没有砍他。

秦牧口气一顿,想不到扶苏如此快淡忘了早上的仇恨,他接着说:「没有芥蒂就好了,你早点休息吧,不要躺着看东西,坏眼。」

扶苏内心不可自抑地生出了一点甜,他连忙坐起来,说:「嗯,我会小心的!」

秦牧点点头,不可置否地出去了。

不知为甚麽,扶苏笑得更为傻气。

 安慰甚麽的…

扶苏在史内过得不错;但天有不测之风云。咸阳城那边却是战火连天;兵刃相接之声不绝,街道上屍体遍地,战况极为惨烈。

胡亥站在高高的楼;看着皇宫连天的战火,惨然的一笑。

「皇上皇上;叛军快打到来皇宫了;皇上我们快点逃吧!」胡亥身边的小太监着急地尖着声催促道。

「哈哈哈哈哈──」胡亥笑得摀起肚子,彷佛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

「朕逃?朕可以逃去哪?哈哈哈哈;天下之大,竟然无朕容身之所,哈哈哈哈──」胡亥笑得眼角都流出了泪水。

小太监平日口甜舌滑的劲头好像被抽光了一般;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不知应该如何应答。

「朕不走。」胡亥突然又冷静下来:「朕要死也要死在皇宫内……」他依恋地看着在夕阳下显得辉煌万千的宫廷。连绵一百多里的皇宫彷佛看不到尽头似的;胡亥在这皇宫内已经生活了二十多年了!

「你走吧。」胡亥一刹那间苍老了许多:「有地方去就快走吧──别像我──别像我──」他喃喃自语着踱步离开。

小太监匆匆地对胡亥行了最後一个礼,然後急忙逃命去了。

一路上皇宫兵荒马乱,太监和宫女收拾着行装,闹哄哄地想要逃出宫外。

胡亥站在大柱後,看着一个一个往外逃,面无表情地转身,一步深一步浅的往皇宫内走去。

经过大殿,他没有停下脚步。

经过皇子们住的皇宫前,他也没有停下脚步。

一直一直走到太庙前,他推开了那厚重的木门。

嘎──叽──的一声。

此时整个皇宫的人都往外逃走了,敞大的太庙都空洞洞的﹑幽森森的,透出一股死人的气氛──

秦朝历代祖先的画像都陈列在此,而正中央立着一个巨大的雕像。

胡亥的力气一下子用尽,扑跪在地上,慢慢地往雕像挪动。

他乞怜地捉着雕像的脚,发着痴的叫:「父皇!父皇!」

「父皇,我做皇帝了,你是不是觉得很愤怒?呵呵……做皇帝不是你的宝贝儿子呢……为甚麽你眼中只看到大哥,二哥﹑三哥﹑我这些你全都看不见!二哥为了讨你欢心,背下了整本孙子兵法,可是你却无一赞言,为甚麽大哥只是提出了一个计策你却加以赏析?」

胡亥挥动着双手,声嘶力竭的喊:「不公平!这不公平!凭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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