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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汉明大黄袍-第6部分

小说: 汉明大黄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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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知今,所以数学之术发展萎靡。古代圣人研究治理国家的方法,不能重得与士大夫,而学术政事,都比古代差远了。今日,我大明算学之士,能够明了大义,也算是继往开来。”

徐光启越讲越激动。女子搬来一把椅子,让徐老坐下。不过徐光启久久不肯坐下,依旧谈笑风生,“能看到京城、江东算学后生,老朽甚幸!今日仙居楼老夫做东,里边请!”

杨帆笑道:“哪敢让徐老破费。今日徐老一番话,引人发思,犹如金玉良言,这饭,在下请了。”

“是啊,刘琦兄舟车劳顿,理应好生款待。”

刘琦连连罢手,道:“徐老、杨兄、还有诸位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赌约便是赌约,做不得废,既然杨兄破解了我的三道题,今日这仙居楼,我做东!”

“哈哈哈。原来这破题之人,便是杨小友你呀。”

杨帆拱手道:“多亏刘兄承让。在下才疏学浅,在算学上也只知皮毛罢了,徐老莫要给在下脸上贴金了。”也是,要是在大中华,一个大学生如果连这样的小学奥数题都不会,这辈子书也算是读到狗身上去了。

第十章徐家有蓉

“走走走,都进去。今日不醉不归!”看着诸后生,徐光启很欣慰,心情大好。

“爷爷,你不能喝酒!”女子看到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的徐光启要不醉不归,连连扯袖阻止道,“大夫怎么说的,您都忘了?”

“都是你!”女子狠狠地刮了一眼杨帆。

徐光启道:“唉,蓉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这位杨小友也算和你同辈,怎么这么讲话?”

“我!”徐蓉有些委屈,自己请来爷爷做帮手,反而胳膊肘往外拐。又一次狠狠地刮了一眼杨帆,把这一切都记在了杨帆的头上。徐老走在最前边,杨帆在徐蓉后边轻声问道:“徐小姐,有眼疾?”

“你!”

“呵呵,不然怎么老是用眼白看在下。”杨帆看了一眼那细腰身影,想着那三个尺码。没发觉那曼妙身姿之上的略瘦削的脸,正死死地盯着他。

徐老已经坐在那桌席上,正和那刘琦讲着什么。

徐蓉看到刚刚杨帆那种扫描机一样的眼神,“你刚刚在看什么!”

“没,只是看看那裙子上的豆酥糖还有没有。”杨帆脸不红心不跳。

徐蓉咬牙切齿,有些恼怒道:“你不是看哪儿的!”

“……”

杨帆不能说。

“哼!”

“九十、六十、九十,完美啊。”杨帆暗叹一声。这徐蓉人美身材好,就是这爱哭和小心眼有些不好。杨帆只认不是什么柳下惠,再说他也就看看,就看看……

徐蓉警惕地再次回过头来,怒道:“你又再说什么?”

徐蓉回过神来,“啊?我在想白天那九阶幻方。”

“胡说!九阶幻方有九十吗?你个骗子!”徐蓉反应过来,羞怒道。

“你属猫的吗?耳朵这么灵。”

“蓉儿,还站着那边干什么?快过来。”徐光启看到徐蓉和杨帆又像是要掐起来的样子,急忙喊道。

徐蓉走到徐光启身边,将那杯酒挪到一边,换上了茶杯,“爹说了,不让您喝酒。您还是喝茶吧。”

“对了,蓉儿,你说的那个欺负你的登徒子是谁?爷爷帮你教训教训他。”

杨帆一怔,感情这老徐是徐蓉找来的帮手啊,急忙解释道:“徐老,误会误会。在树下,蓉儿姑娘的裙子擦到了在下的酥糖之上,在下好心,将那酥糖弹去,却被姑娘误会,以为在下有轻薄之意。在下真无恶意。”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蓉儿,杨帆也不是故意的,再斤斤计较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徐启光喝了一口茶似乎响起了什么,“等等,你叫杨帆?”

“是的,徐老。”

徐光启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道:“这信是你叫祖大寿递过来的?”老徐的目光立刻变得震惊起来。

“正是在下。”

徐光启一把拉起刚坐下的杨帆,道:“饭以后再吃,老夫有事先走了!”

“爷爷,你拉错人了。”徐蓉看着徐启光拉着杨帆的手臂,以为是徐光启搞错了。

徐光启看了一眼杨帆,道:“错不了!”徐光启的眼睛再次明亮起来。自从退朝后,祖大寿递过来的这封信,当时还纳闷这祖大寿怎么会给他递信,可当看到那张署名为杨帆的地图,震惊地差点摔下皇极殿前的台阶。还好有礼部的那位侍郎搀扶着,不然还真会摔出什么好歹来。

“徐老,这……怎么回事?”

“诸位,老朽实在有事要与杨小友讨教,就此别过。改日,改日老朽做东。”徐光启对于后生可谓是平易近人,所以才会在京城士子中有这么好的口碑。带着徐蓉和杨帆,三人匆匆离去,留下一桌子人不知发生了什么。

……

……

烛光冉冉,一张巨大的尺幅在徐光启的手下缓缓展开。是一张地图,一张世界地图。徐光启指着最低端的那片海,道:“杨小友的意思,是在这片深海之中,还隐藏着另一片陆地?”

杨帆点点头,道:“那边冰封万里,人迹罕至。气温低得根本没有人生存。”

“太神奇了!实在太神奇了!”徐光启颤动着手,仔细看着杨帆手绘的那幅地图,“你和利玛窦教士带来的这幅地图,虽然不一样,但是却更加精确。老朽很想知道,这地图是……”

“在下早年与家师周游海外,这张地图,便是家师绘制出来的。”杨帆总不能说自己是二十一世纪带来的吧。徐光启虽说思想先进,但也没有先进到可以接受穿越的地步。

“这么说,这你所谓的南极冰原,是否也去过?”

杨帆点点头,道:“我与家师也只是遥望而已,并没登上去。”

“那真是太遗憾了。”徐光启摇头道,“老夫此生三大愿望,一是翻译全部的《几何原本》,是著作农书,编纂历法,这其三,便是周游列国。前两个都已经几近实现,至于这最后那个愿望。”徐光启摇摇头,“老了。”

看着这个到了这个年纪,任然笔耕不辍的老人,杨帆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好久,终于抬起头来,道:“徐老。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您有没有想过,将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发扬下去?”

“当然!”烛光下那双浑浊的眼睛明亮了起来,不过很快又暗淡下来,徐光启叹了一口气,“可惜,有才能的儒士都忙碌于实事,大明江山风雨飘摇,连我都力不从心。”

“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徐老抬头看着杨帆,这个后生,和其他人不一样。这便是他的第一感觉。

“现在的朝廷已经和天下脱轨了,大人有没有发现?”

“此话怎讲?”

杨帆道:“如今天灾连年不断,粮食歉收。可是却有人还主张增加田租税收,反而在矿业、盐业的税收减了下来。大人,您觉得合理吗?”

“没办法,大明这几十年征战不断,粮饷匮乏,这也是迫不得已。”徐光启也很无奈,“万历年间打的朝鲜之役,到如今元气还没恢复过来,更不要说天灾**不断了。”

第十一章吃国本

“迫不得已?税收变得单一了,就是把税赋的重担都压在了百姓身上。大明以农为本,这样做是在吃国本啊!过不了多久,真的国力不堪的时候,百姓揭竿而起,这大明……大人您想一想。现在,您觉得编纂历法还重要吗?”

徐光启皱着眉头,迟疑道:“只要撑过了几年,等熬过最难的这几年,情势应该会有好转的。”

“大人,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朝廷如果还不调整措施,这样的日子真的持续不了多久了。”杨帆知道,还是这么拖下去,大明就真没了。不是没在清军入侵之下,而是被大明不计其数的农民军吞没。

徐光启沉默了,大明如今的处境,他又如何不知。只不过,这真的能改变吗?他看向杨帆的眼神变得凝重了。“你说当如何?”

“我想请问大人,如果一个人的言论过于惊世骇俗,那么,要如何,才能让天下人,让圣上信服呢?”

“文臣,治理有方;武将,战事告捷。圣上自然会委以重任。”

杨帆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份信,道:“有时候,一个人说得再怎么有道理,人家都不会看他一眼,因为他是个屁,讲的自然是屁话。而我杨某人今日就是个屁,即使再怎么说,不如大人您的一句话。所以,在下把兴国十策写在了信中,大人若是觉着有用,便呈于圣上,若是无用,全当在下戏言便是。”

“其实以杨小友今日在仙居楼的言行,以及忧国忧民的心情,完全可以走上仕途,为何连个功名都没有?实在令老夫费解。”

杨帆笑了笑,“八股取士,家师言其弊病大于利,在下不考功名,便是这个原因。如今承蒙圣上恩赐,几日之后,便要跟随祖将军前往大凌河抢筑天堑。”

徐光启笑道:“大丈夫不求功名,抵御外辱,看来杨小友志气不小,甚幸!甚幸!”

“徐老高看了。”杨帆也迫不得已,大凌河一战,历史上明军精锐尽失,一蹶不振,所以杨帆才决定跟祖大寿前去抢筑,希望能够有所改变。

“对了,刚刚听蓉儿说起,那九阶幻方是你解出的?”

杨帆知道,徐老并不想提起政事,这确实是一个沉重的话题。“是在下解出的。其实南宋朝时的杨辉便已经解出来了。”

徐光启道:“确实,比起我们的前人,大明朝的算数学太落后了。改天有空,我带你引荐几位西洋教士。”

杨帆道:“时候也不早了,就不打扰徐老歇息了。”

“也好,叫蓉儿送送你。老朽就不送了。”

“告辞。”杨帆退出书房,便看到一双明眸死死地盯着他,不觉一悚,转过身来,道:“你干嘛?”

“说,你给我爷爷下了什么迷药,为什么你一来,比亲孙子还亲热?”

“怎么,吃醋了?”杨帆看见徐蓉手上端着盅东西,斜眼瞄了一眼,“什么东西?”

月下的徐蓉青纱素颜,身姿曼妙,眼波略带嗔怒,微微挪了一步,却逃不过杨帆的魔爪,直接拿过那盅东西。

“喂!你个登徒子,还给我!”

杨帆揭开看了一眼,“银耳红枣。这么甜的东西,老人家饭后吃,不怕你爷爷不消化?”说完,在徐蓉惊怒下,一口气喝完,嚼着枣子,含糊道:“味道倒是不错。”

杨帆将盅还给徐蓉,然后笑着离开了。徐蓉跺脚怨道:“混蛋!”

“怎么又吵起来了?”徐光启推开门,看见徐蓉站在门外,便道,“蓉儿,以后别送盅过来了。爷爷实在吃不了这么甜的,再吃真的你就要给爷爷送终了……”

徐蓉道:“坏爷爷,胳膊肘往外拐!”语罢,便跑开去了。

杨帆一回到客栈,便被祖大寿摁在椅子上。

“杨子,你是孙猴子转世吗?一天,就一天你就给我惹出这么大的乱子。”祖大寿一脸的苦逼像,“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跟京城名嘴方溢儒吵了起来。现在那小子纠集一大帮同窗,到处说你杨帆藐视朝廷,无视儒道,是大逆不道之人。”

“他真这样说?此人心胸真是狭隘,我只是反驳他的观点,就这么睚眦必报。”

祖大寿道:“就怕你惹什么大乱子,明日,明日我们就启程。这顺天府老子是一刻也不想再呆了。整天提心吊胆的,东厂那些人指不定还要来找事。明日就走。”

杨帆喝了口茶,瞥了眼祖大寿,“这次兵部派了那一万关宁铁骑都交给你了吧?”

祖大寿眉头一挑,道:“你怎么知道。”

“哼,抢筑大凌河可不是简单的事,前两次皇太极都派兵阻挠,这次想来也是一场恶战。再者袁崇焕刚刚被斩,这帮子关宁铁骑又是他带出来的,现在交给你最为合适不过。一来可以笼络军心,二来大凌河抢筑也多了一分把握。我说,老祖,这点子谁想出来的?”

祖大寿已经不吃惊杨帆的军事头脑了,便直白地交代了,“还不是孙承宗孙老帅。不得不说,没有他,这大明早就被建奴攻破了。”

“老祖,你有没有觉着我们大明打得太保守了。老是人家攻,我们守。人家占,我们退。”

祖大寿无奈道:“有一句说一句,建奴的骑兵,马上功夫没话说。没办法,人家从小到大都在马上吃喝拉撒。原本我大明的火炮营在武器上稍占优势,可是这些年,这建奴也搞起了火枪大炮,这唯一的优势也所剩无几。”

杨帆从没和祖大寿讨论过大明军队的战力,至于以前的历史资料中,也没怎么详细地去看过这些东西,便问道:“怎么可能?霹雳炮就算那些建奴学过去,可是这数量上,怎么可能比得过我们。再者说,这冶铁、浇筑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关键还是在我们自己。”

祖大寿点点头,道:“这几年仗打下来,各有胜负,就这么拖着。这还不得劲,陕西那边还时不时有暴民起义,不得不派兵镇压。这粮饷也征收不足。你以为我们不想收复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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