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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汉明大黄袍-第214部分

小说: 汉明大黄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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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静。

叶止。

小南北坐回到板凳上,有些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没事来欺负南北,这衣服又要重新洗了。真是个坏老伯……”

“南北!吃饭了,有你爱吃的豆沙包!”当铺已经打烊,伙计看到还在榕树下洗衣服的南北,招了招手。南北眼睛一亮,小手在衣服上擦了几下,端起小木盆小跑过去,“来啦,来啦。豆沙包留着,豆沙包留着……”

乾清宫灯火早早点起,六位首辅大学士齐齐地站在宫中,等待朱由检的召见。周延儒俯身,道:“启禀圣上,科举一事,您看……”

朱由检这两日也没睡多好,一方面他很想支持杨帆的改革,另一方面也想维持朝局的稳定,尤其是这个关键的时候,“周学士,朕几日前是如何与你说的?”

“微臣惶恐,实在是局势臣已经把持不住。时尚书几日前也曾亲自去贡院,想要劝住宁国侯,希望不要独行其是,可是杨侯非要这么做,如今士子围在贡院前,要求给一个公道,所以……臣实在……还请圣上明示。”

另一位大学士也站出来,道:“这科举被杨侯糟蹋的面目全非,士子愤慨也在所难免,圣上也要考虑民意啊。”

朱由检闭着眼睛,依靠在龙椅上,听着内阁几位辅臣一一建言。

“讲完了吧?讲完了就走吧,朕累了。”

“圣上……六科给事中,还在宫外候旨。”周延儒身子弯得更加低了。他们不敢忤逆朱由检的旨意,但不代表连说都不敢说了。如今,他们,包括宫外边的给事中,可以挺起自己的腰杆子,来和朱由检叫板,因为他们代表着几千的大明士子,这股朝廷的生源力量,即使是朱由检都不敢说放弃就放弃。

“有什么话,明日你们自己问宁国侯就行,朕要的,只是结果。人才如何,只有时间才能检验,所以朕也不能够保证,宁国侯的这套科举改革到底是否能够成功,但是……朕看到的,除了几个肱骨大臣,其余的,都是一群饭桶。”

这话说得何其刺耳,周延儒几人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再说下去,只好告退。在过多的解释都是多余的,凌河城之战,是杨帆打赢的;百万担岁粮是杨帆征来的;湖广重镇的保卫,也有杨帆的影子,就连蒙古的林丹汗都被他搞定了。这一句饭桶,骂得确实有些打脸。

然而骂得却又是那么恰如其分。对人不对事,这就是如今朝廷的状态,再多的话都是多余的解释而已。

第441章人生如戏

夜半,王府中灯火亮起。徐蓉服侍刚刚睡下没几个时辰的杨帆穿戴好朝服,将玉带从身后绕道杨帆的身前。

“怎么了?”

头发簪起来的徐蓉轻声道:“没什么。你当心点。”

杨帆搂住徐蓉,道:“放心,等我回来。你要是困,再睡一会儿吧。”今日还是得入宫面圣,所以三更半夜,起早贪黑的又得往宫中赶去。

杨帆吃了点刚刚出笼的包子、豆浆,便匆匆上了马车。

今日的早朝,气氛格外压抑,杨帆依旧站在左边的最前端,殿内不容许妄语,但是背后那一双双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神足以将他杀死一千一万遍。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再过不久,便是张榜的日子。

由于杨帆的第三试,已经起到了殿试的效果,朱由检原本就是打算由杨帆策问贡士,既然已经策问过,就没有了殿试,直接放榜,也让昨日还在贡院门口闹腾的士子们稍稍平复了一下心境,准备看榜。

“前几日朕龙体抱恙,不曾上朝,但是奏折批阅了不少。其中不少提及科举的。今日宁国侯也在朝堂上,诸位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尽管说便是。”

时光亨递上一叠试卷,退回到原处,道:“启禀圣上,这份样卷是此次科举杨侯所出,,当中内容脱离经义不说,还有许多都是荒唐之举,微臣多次劝告,皆不被采纳,最后导致赶考士子贡院抗议。一致要求重开科举。”

礼科给事中出列,道:“启禀圣上。时尚书所说正是,而且科举改革有违祖制。杨侯所作所为,更是离经叛道,恳请圣上降罪!”

朱由检道:“杨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杨帆躬身一礼,道:“时尚书,在下听闻你出身东林书院,可还记得书院门口有一对楹联否?”

“楹联?这哪个书院没有楹联。”时光亨有些警惕起来,生怕杨帆再给他下套子。

杨帆笑了笑,道:“那是东林先生所书。时尚书不应该不清楚啊。”

“那副名联自然知晓,风声雨声读书时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敢问杨侯,这与你所做的事情又有何关系?”

“东林先生一生的做人、读书道理都包含在了这副对联上了,何谓事事关心?难道身为一个大明士子,连我大明分十三布政司,两直隶属都不应该知晓吗?还是说关乎我大明之本的粮食,最最简单的南稻北麦都要书院来教?这第二试考的,都是一些最最基本的素养问题。儒家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些难道不是最最基本的修身?连这些简单的常识都不知道,谈什么为官?谈什么报国?”

满朝文臣被说得哑口无言,东林党人被启用。如今杨帆以党首名联来反问,直接令满朝的人都哑火了。杨帆的手背拍手心,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们的民调员,如今听得最多的。就是官员不知民生疾苦,这个祸根从何而来。从何而来?还不是我们的选拔,我们的科举没有把好关,养了一群不是只知在朝堂大呼小叫,却眼高手低的庸人,就是贪图享乐,压榨黎民百姓的贪官污吏。这样的科举,圣上您现在还觉得臣实在无理取闹吗?”

确实,有些官僚的基本素养真的是太低太低,这样的人,如果上位,那基本就是尸位素餐,整天的党争,对人不对事,扶植党羽,壮大势力,拉山头,排挤其他官员。

“恩。杨侯所说确实有道理,朕早就看出了弊端所在。所谓整治贪官污吏,治标不治本,还是得从根本上的科举改革做起。朕令宁国侯如此做,就是决心让大明面貌焕然一新,诸位不思进取,反倒是层层阻挠,还要反思改过,多多学习才是。”朱由检今日叫杨帆过来,就是看他能不能说通,只要他站得住脚,能说的这些朝臣哑火,他这个站在杨帆身后的大树自然就会继续挺着他。

“圣上,那杨侯在第一试废除八股制,这又是为何?难道这也有弊端?此乃太祖定的规矩,怎么能够说废就废呢?”

“呵呵,文章岂可拘泥格式?如此生搬硬套,非要将好好的文章剖成八个部分,在下看来,这太可怕了。文章写我所写,言我所言,这才能发挥作用,而不是为作文而作文。时大人,你这么大年纪了,连这些道理都不明白,我看……您也该告老还乡了。”

“你……你……”

“圣上,宁国侯妖言惑众,如今京师赶考士子都齐聚高呼,要求重新科举,这难道不应该顺应民心吗?”

“何谓民心,时大人,难道你还有几千士子,就能代表民心了?他们是旧式科举的失败品,难道就是因为这些失败品、废材,而要那些新政、人才来买单?您这要求未免也太无理取闹了。即使是科举改制,还是有一百多人脱颖而出,难道圣上不应该为选拔到真正的贤才而高兴,而重用吗?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数百年。如今新政推行,圣上英明,岂可因留下之余毒,而阻碍住新生之大明?”

这话一说,意思很明显了。你们满朝的腐朽,都老了,不中用了,该滚了。朱由检眯缝着眼,看着满朝文臣的反映,开始和稀泥道:“宁国侯的意思很明确了,也就是朕的意思。这句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数百年。道出了朕的心意,诸位身在高位,当适应这个朝代,随时与时俱进。今日回去,认为有过的,每人呈上一篇思过书。”朱由检也不想这满朝的文臣就这么被贬得一文不值,毕竟朝廷还要有人来运行下去。

“圣上,不可啊。如此儿戏之举,老臣恐江山社稷将会毁于一旦,还请圣上三思!”

“请圣上三思!”

既然杨帆已经亮剑,这些腐儒没有道理就这么龟缩下去,确实,杨帆的每一条建议,似乎都像是给这个腐朽的帝国注入一管强心剂,但在所难免的,这一管管强心剂触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也就有那么多打压、反对的声音了。

第442章人蠢就回去多读书

或许在东林群臣眼中,如今的杨帆就是天启年间的魏阉,却不明白杨帆靠的是什么让朱由检信任的。

魏忠贤趋炎附势,可以讨好天启帝,但杨帆不会,可以说杨帆时不时的任性胡闹,在朱由检的眼中,才放心让他展开手脚去干。杨帆可以大起大落,不是简简单单可以做到的。无论在哪里,他的作为,能够让朱由检感受到,是在替大明着想,也是真的有那本事。

早朝在喋喋不休的攻讦、弹劾之中结束了。出殿时,紫金蟒袍依旧是紫金蟒袍,遇到之人,还得恭敬地称一声侯爷。孙府尹走在杨帆边上,问道:“侯爷,这你所谓的庸官是指何人?”

杨帆看了一眼,道:“我是对事不对人,每个人心中都有杆秤,自己合不合格心里清楚,若是还要别人来说三道四,已经是最不要脸的地步了。”

“承蒙侯爷赏识,几日前,传庭已收到朝廷调任,出任蓟辽总督,多亏侯爷您的举荐。传庭一直有投身报国的想法,却没有什么好机会。”

杨帆道:“辽地虎踞龙盘,我建议孙府尹过去,也不过是一句建言,真正有何成就,还得看孙府尹您的本事了。还是那句话,我这人对事不对人,合不合格自己心里清楚。”

“承您建言。”孙传庭拱手一礼,然后匆匆离去。杨帆跨入马车,想着这事情告一段落,也该好好休息一番了。马车行了不到半里路,便停住了。“怎么回事?”

“侯爷,前边很多读书人。”

“读书人。在干什么?”杨帆探出头,不会是那帮士子过来找事吧。

杨帆前边的一架官轿停下来。杨帆站得高。正好看到是时光亨的背影,便明白什么事情了。

“时老,为我等做主啊!”

“时老,科举取士不能任由他人胡来啊。”当中有人高呼。今日已经放榜,这个时候跪在这边的,不用说,定是名落孙山,却又不甘心之辈。一个个似乎高举大义,想要替大明鞠躬尽瘁一般。

更有甚者。还高呼明君蒙尘,奸人当道,恨不得将自己未能高中的罪责全部怪罪到杨帆身上。

“诸位,老朽辜负了你们的重托,对不起了!是老朽无能。”时光亨高呼道,“但是,只要还能有盖棺定论,老朽一定全力以赴,替诸位讨回公道!”

“喂。时大人。讨公道归讨公道,这轿子能不能挪一挪位子,堵着官道算什么事情?”杨帆站在马车上,笑道。

排头士子站起来。怒视着杨帆,高呼道:“科举不公,难以服众!”杨帆吩咐车夫缓缓调到一边。道:“不公,你倒是说说。本侯哪里不公了?是开小灶了,还是泄露了试题?”

“宁国侯。我等十年寒窗,为的就是一朝科举,金榜题名,侯爷这么一折腾,就是将我等的希望都破灭了,这样断人前程之事,难道侯爷您良心不愧疚吗?”

“愧疚?”杨帆笑了笑,“这试题有什么问题?还是说,你们当中那几个连南稻北麦都不知道,还写南米北面的,想要讨个公道?人蠢就多读书,多走出去看看,真是愚昧。怎么,还不让开?还要本侯再怎么羞辱,一个个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的蠢材,还要讨公道,你当时尚书是县太爷了?”

“今日若是不得到一个公平的答案,我是死都不会走的!”

杨帆瞥了眼,道:“真不走?”

“大丈夫说话算话。”那领头人抬头挺胸,一脸宁死不屈的样子。杨帆冷冷一笑,道:“好,既是君子,又来伸冤,报上名来。”

“侯爷莫要恃强凌弱。”那人一听杨帆问他名字,便有些犹豫,毕竟杨帆贵为宁国侯,要搞死他不容易,但整他却很容易。

时光亨见到这个出头鸟遮遮藏藏,便道:“这位后生,放心。老夫一定保你无恙。”

那位年轻士子点点头,道:“时老不说这话,小生也要为诸位仁兄讨回公道。”他听到时光亨保他,也算不虚此行了,至少能和礼部的尚书攀上关系,这一波不亏。“在下裴前。”

“……”这名字取出来,真的就是个赔钱货了。杨帆从胸口掏出一本小册子,道:“裴前是吧……哦,找到了。二试十八分,呵呵,大伙听听,辽东叛乱的竟然写着是蒙古鞑子。唉,你也算是读书人,你随便找一个京城人士,问一问,这辽东建奴是哪个民族的。你这样还和本侯叫屈?”

“你……”男子脸一红,他来自江南,有些事情自然不听说,从小在家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哪里晓得什么东西。

“你什么你,本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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