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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汉明大黄袍-第123部分

小说: 汉明大黄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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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启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哼。前首帝颂,也就罢了。此首都粪土万户侯了,杨帆你真当是有本事啊。”封侯万户,似乎是所有为臣者所向往的吧。他杨帆一句词,上阕问天问地,谁主沉浮,下阕粪土万户侯,最后结尾一句浪遏飞舟,更是点睛之笔。这篇词气势恢宏,不减那沁园春?帝颂,若是传至京城,定然又在文人大夫之中,引起一番赞不绝口。

朱启呵呵一笑,若是真的传到京师,那朱由检的肺不得气炸了。原以为削了爵位,挫挫杨帆的锐气,没想到人家志不在此,还将这比这样有名无实的伯爵更有权势的万户侯数落了一遍,那你还能说什么?

行之从中取出一卷白宣,拿出笔墨,又让杨帆重新反复地吟诵好几遍,才把这沁园春?枫给完全抄录下来。反复琢磨,念了好几遍,感觉非常对胃口。

只有朱启,在车内不以为然。无论是那帝颂也好,还是今日的这首即兴之作,朱启都若有若无地感觉到对于皇权的藐视。这是很糟糕的一件事,所以他有些烦恼。

杨帆的那忠义,不对君,而是大忠。忠于已心,忠于大明江山。他已经不在乎,究竟圣上是如何看他的,所以,他敢,他敢随意地放弃了爵位。他来金陵,是有所为,并不是逃避。

这,是朱启从这首词中读出来的内容。

他小声呢喃道:“杨帆啊,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本卷终)()

第248章下江南

杨帆一行人,租了一条大船。原本杨帆是不想的。毕竟只有几个人,犯不着租这么条大船吧。不过朱启说是要保障这位族中子弟的安全,还是单租一条比较稳当。杨帆真想吐槽一句,你要安全,那你自个儿租就行了,还要强行扯上老子干什么。

结果,只得杨帆自个儿掏腰包,将银子付清。这族中弟子,杨帆知道,不是皇子就是世子了,他也不刻意去问朱启,就当没有这个人存在。行之与他站在船头,商讨着几夜之前的打算。

“你真的要兴办书院?”

“怎么?先生认为我财力不够吗?”杨帆看着运河上来往商船,笑问道。行之瞟了眼舱内的几个大箱子,笑道:“财力倒是不担心。这几大箱子,就算是办几十间都够了。只不过你办来又有何用?难不成再教出一批只会满嘴喷粪的蠢材吗?”

杨帆笑了笑,道:“先生何出此言?”

“你以为书院培养的出真正的能人吗?更多的,混入官场,还不是一群贪官污吏。时世如此,你又何必强求?”行之将手中的书放下。在船上看书,确实不是个好主意,很容易感到疲劳。他闭了眼,呢喃道:“天地之大,若是能游戏山水,钟情于此,行某人宁愿不入浊世。可惜啊,年少时立志报效朝廷,能够有所作为,倒头来,却是这般模样。”

“先生会种田吗?”

“不会。”

“先生会治河吗?”

“也不会。”

“那先生懂得征收调度,带兵领将吗?”

“自然不会。”

杨帆笑道:“既然如此,先生不做官。又有什么可惜的呢?”

运河水缓,但行之的胸口却起伏不定。眼神不善地问道:“你什么意思?”他听得出,这话中有些轻蔑的意思。虽说对于做官很是不屑。但有人敢质疑他的能力,自然有些不爽。

“我说这些,行先生莫要生气。这为官,四书五经固然可以武装我们的头脑。那又要用什么来武装我们的双手呢?在下以前就说过,若是读些四书五经,就可以致仕为官,那人人可以做官了。做一个好官,一个干练的好官,那就得有可以武装自己双手的武器。”

“武器?是火铳吗?”

杨帆摇了摇头。道:“看来行之先生还是不明白。”他将眼睛转向行之,道:“多少能人将相,他们的能力,有多少是从入仕之前锻炼出来的?又有多少之前饱读了圣贤书,满口之乎者也的腐儒,走马上任后成了一个庸官甚至贪官?”

行之点头,“所以,你要办的书院是想……”

“既然我们都清楚了这样的弊端,那为何不在科举之前。来将那些无能无才的人剔除呢?一个地方盗寇猖獗,时有命案,那治理这个地方的一方长官,就得善于断案。缉拿盗匪,而不是一个饱读诗书,随口诌出几句华藻的鸡肋。同样。一个农业不发达的地方,若是上任官员对于农事一窍不通。那他又有什么本事来劝课农桑?”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你要办一个。锻炼这些东西的书院?”

杨帆点点头,道:“没错。要让一个人既武装头脑,有武装双手,这样才能有所作为。而我要做的,就是这样。有兴趣加入吗?”他笑了笑,“我要在这书院开的课程,军事指挥、术数格物暂时就由我自己担任,这农事,有徐文定公的农书,再请一些老农讲解,相信对于农事也可以了解一些,至于断案刑事,没有什么尚好人选,就暂不开此类课程。”

“老夫当年执掌宗人府,对于断案搜证,也有自己的一些见解,不知道当不当得起书院的一个先生呢?”朱启走出船舱,其实很早,他就听到了两人的谈话。不得不说,杨帆这个主意,还是令他眼前一亮,大为吃惊。

“宗令大人?”

“怎么?老夫不配?”

杨帆一笑,道:“怎敢。大人先前不是说到金陵有要事吗?怎么?这会儿还要去教书娱乐?”

“咳咳。老夫自然会调度好时间。怎么?不行吗?”

杨帆笑道:“求之不得。”舟行大河之上,一路向南,舟上几人,感受到从来没有的轻松。旅行,真的可以让人变得不一样。

……

……

京师,不会少了个杨帆,天就塌下来。到了黄昏,暮色凝重。几骑从从飞驰而来。行色匆匆,那深陷的眼窝,看来是几日未睡,连夜赶来的。马匹在城外几百米出,终于坚持不住持续的快跑,腿肚子一抽搐,翻到在地上,口中白沫翻吐。

那人匆匆入城,高呼道:“急报!”

九城门司忽的紧张起来,一时间,京城再次变得躁动不安起来。久未有动作的后金野猪皮,再一次蠢蠢欲动起来。金州失陷、盖州失陷、最后一处,旅顺失陷,辽南全境,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荡一空。东江军损失惨重,仅剩的残余人马,退居皮岛。

至此,辽南这个大后方,敌后方的根据地,被一扫而空。大凌河一战,皇太极头上的那片愁云,终于在这一战一扫而空。

温体仁慌慌张张地拿着急报,步入乾清宫,叩首而呼,“圣上!圣上!大事不好了!辽南全境,沦陷了!”手中还拿着奏折的朱由检脸色一白,道:“怎么会这样?东江军呢?前年不是大挫建奴吗?为何还敢再来进犯!”

“老臣,老臣不知。”他忽的低头叩首,“敌将乃是孔有德、耿精忠!”

“孔有德?不是那个登州之变的罪魁祸首吗?”

“正是!”

朱由检无力地坐在龙椅上,呢喃道:“从此,凌河以东,已非王土。”他握着那折子,手抖得不行,眼睛眯着,道:“传。兵部尚书詹城入宫。对了,拟旨。命孙承宗、祖大寿全线督辽,驻守凌河城。”

他忽然看到桌上的那个木盒。这农书,是原迹。杨帆带回金陵的只是抄本。朱由检拿起那本书,忽然发现还有一个夹层在木盒之中。他掀开那层隔板。

是一个锦囊。

“还要朕体恤民生吗?杨帆,这一次你的判断失误了!”他的眼神冷凝,声音有些阴沉。()

第249章单篙过大江

日迫黄昏,舟停泊岸边。聊城,属山东布政司东昌府。黄河与京杭大运河,在此交汇。此地,也算是一座繁华之城。

入城之时,灯火点点。风吹而过,几人走在街上,闻到一股桂香。幽幽入鼻,很令人陶醉。杨帆侧头望了眼,“桂香阁?有趣。”

身后的朱启驻足望道:“有何有趣的?”他牵着小皇子站在后边。那小皇子扯了扯朱启的衣角,呢喃道:“皇爷爷,我饿了。”

“亘儿,说了几遍了。叫我什么?”

“亘儿忘了。”小皇子又将手指伸入到嘴中,一脸委屈的样子。

朱启余光瞄了一眼,道:“亘儿,你若是还要将手放在嘴里的话,今夜的饭,也就不用吃了。”杨帆回过头,道:“您老跟小孩子计较什么?”朱启的样子,实在看不出已经老了,但是,他的年纪确实是应该老了。

杨帆蹲下来,摸了摸小皇子的头,道:“叫亘儿是吧?”

小皇子点点头,“先生好。”

杨帆一愣,道:“谁叫你喊先生的?”他牵过亘儿的手。皇族子弟,似乎都有些娇气,急忙将手缩回去,躲在了朱启的身后边,不敢再出声。朱启脚步一挪,道:“走进去。真看不出这酒家有什么有趣的。”

杨帆笑道:“只是好奇,叫桂香阁。不知道春夏冬如何经营,这才感到有趣罢了。”行之那书篓今日终于不在他背后了。看着招牌,眉头一皱,道:“桂香阁。名字倒是无妨,就是这招牌字迹却有些潦草。倒是像敷衍了事一般。你看看这个桂花的桂字,那一竖卧倒。笔势未收,似乎就是酒醉之人胡乱涂鸦一般。若是书写之人如此不负责,那这店主人也太不拿自己的店面当回事了吧。”

“你们这些混子,吃饭就吃饭,盯着这破招牌还能够讨论这么就,真是够墨迹的。”几人转过头,惊奇地望着身后那人。

“臭老道?”

“卜算子?”

“道长?”

杨帆更是背后有一种凉凉的感觉,看到老道那充满杀意的眼神,道:“道长。你真是阴魂不散啊。”

“哼哼,好说。老夫这一日,一篙子一篙子,竹排过大江,总算赶上来了。你小子够仗义啊!一早趁着老道登山访友,就这么偷偷溜出京师。真是不错!干得确实漂亮。”

“喂,什么叫偷偷溜出京师。我是光明正大出的京师。”他惊讶到有些无语,一想到运河之上,老道那单篙过大江。就感到莫名的搞笑,恭维道:“前辈真是老当益壮,这单篙过大江,入猛龙过江。估计得把江上的那些年轻小伙吓坏了吧。”

卜老道冷哼道:“少给老道打马虎眼。明日起,每天五遍十段锦,老夫亲自来监督。以前让一飞监督你。没少偷懒吧。我保证,这次绝对让你舒经爽骨。以前。你是大明朝爵爷,老道怕有力过猛。拗断了哪根骨头。现在你削爵了,哼哼。”

他从朱启身边走过,被朱启侧身挡住了去路。

老道捻须而笑,道:“怎么?骁王爷不许在下进去?”他眼神眯着,露出一丝精光,比起朱启要矮上半个头,但是在朱启的眼中,这个老道士,却是如同一座山,压在他心头,挪都挪不开。

“哪里,哪里。道长里边请。”如果客气点,朱启叫一声前辈都是不为过。在这江湖上,能和卜算子同辈之人,恐怕也屈指可数了。那些人大抵都半死不活的,如同悬空寺的老和尚一般,避世不出,哪里像他这样,敢撑篙过大江的。

几人缓缓入阁,原先那股幽香,在里边更为浓郁了一丝。杨帆侧头四望,看到有些梅瓶中插着些桂枝,黄色的花簇掩映在绿叶之下,难见踪迹。但有这暗香在,想来阁主人挑的桂枝,底下应该花团锦簇。

阁内似乎没多少人,三三两两,大抵一些附庸风雅之辈,看着阁间雅致,才来此一座。角落一老叟执着二胡,咿咿呀呀地拉着。一旁的女子和着二胡声,唱着评戏。评剧以唱工见长,吐字清楚,唱词浅显易懂,演唱明白如诉,表演生活气息浓厚,有亲切的民间味道。几人坐在靠窗之处,正好离那老叟不远。

杨帆几人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左等右等都没见小二上来。陈王廷须眉一甩,声如洪钟,一声小二,连后边那老叟,二胡弦音都颤了颤。

这一吼,立马就引来了周围一群人鄙视的目光。坐得近的一个老书生冷哼道:“哪里来的野汉子。”

“你!”陈王廷虎目一瞪,眼看就要动手。杨帆赶紧令他坐下,自己朝柜台走去。见杨帆走开了,朱启笑道:“道长这次南下,莫非是要与正阳真人坐而论道吗?”

卜老道呵笑一声,道:“老张家是你什么人?为何每次和老道见面,都要腆着脸面,让老道和他老张家去巴结?”

“不是巴结,是合流。”

卜老道捻须喝道:“这比巴结更恶心!老道给你再说一次,全真派老道不敢妄语,但全真龙门派,无论如何都不会和他老张家合流。”

朱启摇头含笑,不再多语。卜老道忽的看向朱启身边的小皇子,挑眉一怔,道:“福泽太薄,怎么?想去龙虎山给他承运吗?”他有些不客气地说道:“想都别想,劝你消了此等念头。龙虎山天师传承至今,千年底蕴,不是你朱启想要夺取就夺取得过来的。”

“不试试,又怎么能知道?”

桌板光光,最不高兴的莫过于小皇子了。小肚子饿得像在打鼓,后悔中午嫌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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