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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部分

民国投机者-第335部分

小说: 民国投机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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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之后,杜聿明精心挑选地二十名长城抗战英雄抵达重庆,庄继华举行了隆重而热烈的欢迎仪式,他用这个仪式宣告他的反攻正式开始了。

第二天庄继华首次邀请重庆新闻界进入基地采访长城英雄团成员,当然首先是听取英雄报告团的报告。

英雄报告团的成员大部分是普通士兵,少数什么当家。文化水平比较低,他们只能用最朴实的语言来讲述参加的战斗。

“三当家地。哦,不,我们被收编,应该是连长说,不中,说完他就领头冲上去,我跟在他的后面。看着他被敌人地机枪打烂,…。。。”

“日本人用马拖着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我手下的兄弟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开枪打死了两个鬼子,可我们也暴露了,日本人就在后面追,我们就在林子里面跑,跑着跑着就跑到一座悬崖边上了。弟兄们让我爬下去,他们全死了。我爬下山后,就去找大当家的,我们向鬼子进行了报复,袭击了鬼子的一个救护所,无论男女全部杀了干净。”彭药师也是英雄之一。他想起那座小山村眼睛就红了,台下的听众心里在发抖,当他说到报复鬼子,杀光他们的男女时引起台下响起雷鸣般地掌声,没有一个人认为袭击医护所是不应该的。

“开始进攻时我们很富裕,每个人发了二十六发子弹,我从来没拿到过这么子弹,我当时在想这下够小鬼子喝一壶了…。。”小兵说得很高兴,可台下的闻者心酸。

“排长的肠子都流出来了,他把肠子塞进肚子里。举起手榴弹向鬼子冲去。….”他的话事后受到记者询问。“你不是说你们没有手榴弹了?”“是没有了呀。”“那你们排长的手榴弹是哪来的。”“是…。没有了呀。还有一颗,这颗是不能随便动的。”小兵说不清楚。看着记者怀疑地眼光,有点着急了。

“那是光荣弹。”有个军官过来给他解围:“光荣弹是不准扔出去的。”

“对,对,是光荣啥的,排长说过,这一颗只有在要被俘时才拉,与鬼子同归于尽,反正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脑子赚一个。”其实他还是没说清楚。不过已经够了,记者们已经听明白了,不当俘虏,光荣弹是用来自尽的。

可大多数记者没有钻这个牛角尖,他们是红着眼睛听完整个报告的,台下的队员们更是情绪激动,震耳地口号再度响彻云霄。

第二天关于英雄的报道占满整个重庆的报纸,很快英雄报告团就走出基地,先是在卢作孚创办的省立高级工业学校作报告,学生们轰动了,他们饱含热泪的听完报告,随后就发出,“为了祖国,努力学习”的呼吁。

随后精益学校,启明中学,川东师范学院……

但有一个地方始终未对英雄报告团发出邀请,那就是重庆大学。重庆大学救国会坚持认为不应当邀请这些人来学校作报告,他们的报告大都是假的,是编造的。可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信息传来,救国会内分裂了。

“我听过他们地报告,是完全真实地,根本不是编造的。”

“同学们,我们应该认清投降派地真面目,他们编造了一些谎言,企图掩盖出卖热河的罪行。”

“不对,原来我也以为《热河停战协议》是卖国条约,可现在我不这样认为了,这个协议是无数将士换来的。”

“那你怎么解释我们丢掉了大半个热河呢?”

“很简单,签署这样的协议是不得已,我们也十分困难,你没看报纸吗?上面说得很清楚。”

“那是谎言,是欺骗。”

“不,那不是谎言,是真实的,我问过前线过来的士兵,那些士兵们说,那上面说的还不到真实的困难的一半。到最后他们的子弹根本没有十五发,只有五六发子弹,手榴弹是两个人一枚。”

“你们不能代表我们重大,我们要求改选救国会负责人。”

改选。一经提出,呼声随即高涨,并迅速在学生中得到响应,学生大会当晚就在学校礼堂举行,经过一番辩论后,新的救国会领导成员组成。第二天邀请英雄报告团赴重大作报告地邀请函由救国会主席亲手送到基地。庄继华和滕杰击掌相庆,他们共同导演了这幕夺权风波。

“控制救国会后。你要抓住机会在学生和青年老师中发展三青团,巩固目前的成绩。”庄继华依然不放心。来自前世的经验告诉他,他们决不会轻易放弃。

滕杰有些不理解,作为政府为何采取这种手段,要绕这么多弯,还民主选举,直接任命不就行了。

“学长,我明白。不过我们是政府,完全可以派人进去嘛。为什么还要选举呢?”滕杰把心中疑问提出来。

“学生不是公司,或者其他政治团体,这些公司或政治团体都有利害关系,只要我们抓住他们的利害关系就能迫使他们就范。但这不适合学生,救国会是个学生自发组成的组织,要是采用强硬的办法,会引起学生的不满。就算你拿到手以后也很难开展工作,而且还授人以炳。既然他们相信民主,那我们就用民主地方式。可是你要记住,三青团才是一切的基础。”庄继华实际很看好滕杰,这个学弟具有很多优秀品质,清正廉洁、严于律己、信仰坚定。有强烈地责任心和进取精神。这一切庄继华只在蒋先云身上看到过,可是令他惋惜的是,他们的信仰都是他不敢碰的。

就在俩人研究时,基地门口过来一个中年人,他慢慢的走到基地门口,抬头看看门前挂着的牌子,微微点头,然后径直往里走,站岗的哨兵急忙拦住他。

“站住。”

中年人温言立刻停下脚步,哨兵走到他面前举手行礼。中年人手臂略动了动。

“请问您找谁?”哨兵地语气虽很温和。可眼睛却始终警惕的盯着中年人有些黝黑的面孔。

“我找庄继华。”中年人不紧不慢的说。

“你找庄队长?”哨兵有些狐疑的打量中年人,中年人身穿灰色长衫。下摆还有些尘土,头上戴着顶草帽,腰杆挺得笔直,虽然天气很热,可他的衣襟依然一丝不苟。

“怎么不能找他吗?”中年人平静的问道。

“不是不能找,我们队长事情多,总不能谁都见吧?”哨兵语气很客气,但内容却很尖锐。

“那你通知他,就说来的是严重。”严重对哨兵地表现很满意,至少到现在为止,对他无可指责。

哨兵狐疑打量一下,他没听说过严重是谁,可看严重的气度,感到有些来历。“请稍等会。”

哨兵转身走进门卫室,向值班军官报告,正好值班军官是黄埔五期的毕业生,一听是严重,立刻跑出来,老远就开始整理着装。

“报告老师,黄埔五期毕业生叶竹泉向您敬礼!”

“你是黄埔五期的。”严重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个带着红袖章的值星官,黄埔到五期时,学生就很多了,达到一千六百多人,他地工作也从总队长变成训练部副主任,很多人都没什么印象了,严重想想后终于想起来:“想起来了,五期工兵科,江西人,第一次十公里越野跑吐了,是吗?”

“是,学生惭愧。”叶竹泉有些羞涩的笑笑。

“有什么惭愧的,第一次就能顺顺当当的把十公里跑下来,建校以来就没几个,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关磷征这小子,跑完十公里,像个没事人一样,就说庄继华吧,进校第一天就和李之龙一起受罚,第一次跑十公里,回来就瘫在地上了。”严重的婆婆精神又回到身上,开始喋喋不休的诉说往事。

“老师,这里太阳大,到门卫室休息吧,我给队长打电话。”叶竹泉抓住缝隙对严重说。

“好,”严重也不在意,抬脚就走:“你们这里管得这么严?”

“是,庄队长定的制度,没有出入证的,不管是谁,都必须先电话通知,只有同意了,才能入内。”

随着时间的推移,基地内要保密地东西会越来越多,因此庄继华从一开始就考虑了基地内地安全措施,定下死规矩,不管是谁,没有出入证不准入内,除非要见的人同意,并且有专人护送入内。已经有几个人栽倒在这条规矩下了,所以没能敢再违反这个规定。

到了门卫室,叶竹泉立刻给庄继华打电话,不一会,就听见基地内响起黄埔军校地集合号。很快就听见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向大门过来,严重和叶竹泉出来一看,一群军官排着整齐的队列,唱着军校校歌走过来,严重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报告严教官,基地黄埔同学集合完毕,请严教官检阅。”庄继华正步走到严重面前大声说道。

严重看着整齐队列里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李之龙,洪君器、滕杰…。。

“你们好呀,我这个老师,惭愧呀!”严重长叹一声。

“没有老师就没有我们这些学生。”庄继华大声答道,他的心里却在琢磨,严重的来意是什么。

“你们还在为国家尽力,我这个老师却逃开了…”严重摇头苦笑。

“老师,您现在依然可以带领我们。”庄继华大声道,他举行这么一个仪式就是想把严重留下,虽然他还不知道严重为什么来,可他需要人才,需要大量的人才。

“我是来看看你们的,其他事就别提了。”严重摇摇头,庄继华聪明过人,冒然提出加入西南开发队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还是先欲擒故纵吧。

师生俩从见面就开始斗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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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经略西南第五章跋涉第三节新人旧人(一)

第二部经略西南第五章跋涉第三节新人旧人(一)

“老师还是给同学们说两句吧。”庄继华也没再进逼,事情用不着急,既然来了,一两天之内总不会走的。

严重看看整齐的队伍,他没想到庄继华居然作这样一着,他想了想决定还是说两句。

“九年之前我们在黄埔建军,今天黄埔之花已经开遍全国,可由于政治原因黄埔分化了,有政治上的分化,有作风上的分化,有的还在坚持**,有的却堕落了;不过我很高兴,你们在这里建立了一所新黄埔,虽然还只是刚接触,可我还是有种强烈的感觉,我感觉到了,黄埔的那种朝气,那种不屈的斗志,传承到你们身上。北伐以来,国家的混乱没有得到解决,长年战乱民生艰苦,现在又加上外患,可以估计到我们还要奋斗很长时间,才能使中国摆脱战乱和屈辱。同学们,保持这样的精神,保持这样的斗志,国家的希望在你们身上。”

庄继华心中一阵感慨,严重的话是对他这一年多努力的最高评价,一所新黄埔,还有什么评价能比得上这个。严重无疑成功的激起了在场所有同学的自豪感。

庄继华,李之龙、滕杰、洪君器陪着严重在基地内参观,严重看到庄继华居然住在葵棚屋中就更加感慨了。

“文革,你刚到黄埔时,身上有很多坏习惯,贪图享受就是其中之一,邓主任和我都发现了这点,没想到身居高位却变了。”

“老师。没那么糟糕吧,我一向比较艰苦朴素的。”庄继华叫道。

“老师没说错,”李之龙也说:“你忘了,你每周都要出校改善伙食,被我们发现后,为了堵我们地嘴,不得不请我们吃了一顿。”

“我怎么不记得了。”庄继华很是无辜的说:“当年那点津贴我也请不起你们呀。”

“你什么时候靠津贴吃饭了,”李之龙对他的忘性很是鄙夷:“你到黄埔时身上不是还有点钱吗。就用的那个请客,那次巫山还劝你,你说什么呢?对,你说的是钱这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当兵打仗一枪就亡,留钱无用。你的观点得到陈赓和贺衷寒的支持。其实他们是想多吃你几次。”

“不会,我有这么傻吗?”庄继华表示怀疑,坚决不肯相信李之龙地“胡说八道”。

“在这个上面,你什么时候聪明了?”李之龙反问道,众人忍不住都笑了。的确,在他们看来庄继华在这方面地确不怎么聪明,他个人用钱手非常松,刘殷淑也不是什么持家的好手。两口子用钱一向大手大脚。开发队谁家要有困难,找他们借钱,肯定不会空手而归。但他们的收入很高,庄继华的将级军官收入有两百多大洋,刘殷淑教书也八十大洋的收入,所以就算手松。到月底也能剩下不少钱。

“还有这事,”洪君器怪叫道:“文革,你可有点不够朋友,当初我们喝那清汤稀饭脸都和绿了,改善生活怎么不叫上我。”

庄继华横他一眼,愤恨的说:“还叫上你,李在田、宋希濂、陈赓这几个已经把我吃穷了,特别是这个李之龙,当过鲍罗廷的翻译,怎么也有点闲钱吧。从来没见他拿出来过。原以为用在潘MM身上了,可一想不对。那时他也没认识潘mm呀。唉,在田,在潘MM以前你是不是还藏了一个。”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李之龙连忙向门外看了一眼,众人一下大乐,患难夫妻患难人,潘慧琴以柔克刚早把李之龙收拾得服服帖帖地了。在场的人都知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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