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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部分

将血-第6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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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

“知道了……”种七娘拉着长音,声音却甜的有些发腻子,不过随后便小心意的问了一句“你若是换了金huā姐姐,你也不让她带兵?”

这回赵石聪明了“都是一家人,不比这个,照我的意思,你们啊,都在长安享福才对。”

种七娘皱了皱鼻头,顺势在桌旁坐下,心里还是暗哼了一声,就知道不过这一次出来,能单独随于夫君身侧,朝夕相处,却还是满意的,再加上夫君虽然威权日重,但在一些细节上,却更能体会他的维护之心,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开始一心享受这难得的安静时光了。

其实她和李金huā比了这些年在夫君心目中,各人是个什么分量,那是知道的真真的,别看她出身种氏,论起来,怕是还不及人家惜红呢,再加上现如今府中又多了个来自草原,美的跟什么似的异域胡女,她就更不占优了。

不过呢种大小姐也不着急,得胜伯府正妻范氏出身太低,李金huā吧,年岁老大,那个什么琴其海长的虽美,也还聪明,但却到底是胡女出身惜红就更不用说了出身景王府歌姬,就算诞下得胜伯府长子,也威胁不到她种大小姐的地位。

这般算下来,若不论情分,赵石身边女子虽不少,但却没一个能比得上她种大小姐文武双全,得天独厚的,加之娘家那边父兄皆在她还真没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是因为这些年和李金huā攀比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这才时不时的要挂在嘴边,总想着要占一占上风,而实际上,她与李金huā也共职有些年了论起和家中其他妻妾的关系来,还就数她们两人处得来,还是那句话,不吃醋的女人,那还叫女人吗?。

解州知州府书房,夫妻两个享受着这暴风骤雨来临之前的温馨平静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太原府官道之上,却是蹄声隆隆,震的地面颤抖不停一行数百骑,如狂风刮过一路烟尘,向太原府方向疾驰而去。

太原府,北地之重镇,控带河山,居天下肩背,自古便为兵家必争之地,不论秦汉隋唐,得之,便可为王者资,胡马南来,此为必经之路,所以历代以来,此地皆为御胡重镇,屯兵之要隘。

然,自辽取晋地,以其险要,遂以此为基,北进云中,又修大同,有大同府在前,太原府之重略减。

而女真崛起于东北,不数载,便席卷北地,取契丹而代之,随后,北逐契丹,于云中与契丹纠缠,大败之,辽人北走,北地遂定。

有鉴于此,金人更重大同,遂于大同修建行宫,定其为西京,命大将守之,于是,太原府便也成了后方粮草聚集之所在,繁华日盛不假,却少了几许王气。

而实际上,太原之险要,却非大同可比,南窥河中膏腴之地,北接云中,东据太行,西望秦11,河东之根本,得之,或西取秦11,或东进幽燕,南下便是河南,北方又可进窥云中,天下三都之一,其地势又哪里是大同可比?

“万户大人,前面便是榆次地界,再有百多里,便到太原了,您”

完颜和尚一提马缰,疾驰中的战马,立时便缓了下来,数百骑士,纷纷控马减速,一时间,战马长嘶之声不绝于耳,马蹄蹬踏,尘土飞扬,但片刻之间,数百骑便已云集于一处,一个个骑士汗流浃背,泥水顺着身上,脸上滴滴答答的落下,但一双双彪悍狂野的眼睛中却看不到一丝疲惫之态,亮的吓人。

他们如同野兽般喘着粗气,满是老茧和伤疤的大手随意的拍打着同样满身汗水的战马,向这同生共死的伙伴传递着自己的友善和安慰,战马嘶鸣的声音立时便低落了下来,而不经意之间,带着血腥味儿的肃杀之气已然充斥于旷野之间。

完颜和尚抹了一把脸,大声道:“怎么?累了?”

“回万户大人。”好像狗熊般强壮的女真汉子在马上弯下腰,大声回道:“咱们不累,跟着万户大人,就算再走个三天三夜,也不会累但马有些撑不住了”

旁边听到的人都嘿嘿的乐了,他们笑起来依旧很是令人惊悚,但听在同伴耳朵里,却会感到格外的安心。

完颜和尚也笑了“好,那咱们就在榆次歇上一半天,明天一早赶路,明天晚上天黑之前,定要喝上太原府的美酒,吃上太原府的牛羊烤肉,睡上太原府的娘们儿,但记住啊,别丢我完颜和尚的脸。”

队伍中欢呼声大作。,完颜和尚哈哈大笑,说不出的爽快。

要知道,这些年来,他并不算好过,当年河中一战,损兵折将不说,大帅完颜烈无奈回京,随即便被软禁了起来,而作为完颜烈爱将的他也不太好过,回京转了一圈儿,很是受了些委屈。

但与完颜烈身受忌惮不同,他是当今金主完颜雍的亲侄子,当年完颜亮在位之时,完颜亮生性残暴,动辄杀戮,更兼好sè如命,朝臣人人自危,完颜雍虽得完颜亮喜爱,却也提心吊胆,虽借机远避南京。

但到底也没逃过,完颜雍妻子乌林达氏貌美如huā,名声著于女真,完颜亮垂涎不已,屡次召其回京入宫觐见,完颜雍留驻南京之时,圣旨又到,措辞jī烈,隐有不耐之意。

完颜雍大怒,但羽翼未成,力有不及,唯有忍痛送妻子入京,然乌林达氏刚烈,于归京途中自尽而亡,消息传回南京,完颜雍大痛之下,yù起兵叛反,为近臣所劝,终于隐忍了下来,不过终是对完颜亮恨之入骨。

而那时完颜和尚年方弱冠,正于京中任职内shì卫,听闻此事,怒不可遏,是时又逢内shì卫统领,金主完颜亮的孙子完颜成章屡屡挑衅,语多嘲讽,一怒之下,于宴饮之间,拔刀杀了完颜成章,众目睽睽之下,以其颈血手书奏折,快马直驱宫门,长跪不起,为婶婶鸣冤。

少年热血,不知艰险,许是完颜亮稍有愧疚,更兼完颜烈力保,这一番胆大妄为竟然被轻轻揭过,在上京也未jī起多**ō澜,只是内shì卫做不成了,被贬去北方军中听令。

后来消息传到南京完颜雍耳朵里,也曾叹道,族中子弟众多,却只完颜和尚身有傲骨,吾等所不及也,有了这番因果,及到完颜雍登位,将完颜亮贬为海陵庶人,令其死后也留千古骂名,心中恨意稍减,又将完颜亮一系宗室故旧杀的杀,贬的贬,坐稳了皇位,想起前情故事,对这个危难之时,tǐng身而出的侄儿还能坏了?

所以说啊,这些年完颜和尚虽略有委屈,但过的却也不错,完颜雍虽不如完颜亮残暴成性,但也绝对不是心慈面软之人,登基之后,很有些励精图治的意思,眼见后周,西秦等国渐渐强盛,不可轻辱,随即便与后周议和息兵,专心于北方草原以及西夏。

更有意与西夏结好,逼迫西夏称臣之意。

不说这些金国朝政,只说完颜和尚,现在的他,虽受完颜烈牵连,总少不了这样那样的攻汗,与一众女真贵戚也是格格不入,但却深受完颜雍看重,先是拔为兵部shì郎,后出使草原,助塔塔尔人对抗日渐强盛的门g古诸部。

后转西京行台尚书,挑动鞋靶内乱,与乃蛮部结盟,阻隔门g古诸部西侵,又兼压迫西夏,让西夏人不敢轻动,而完颜和尚一路升迁,如今的他已是金国数得上的重臣了。

而去岁回京述职,转任兵部尚鼻,离入阁拜相其实已经不算太远了。

其实,就在六月间,秦人东出的消息已然传到上京,后周使臣也到了金国禀师。

不过说起这个,完颜和尚就是一肚子的气,朝中吵来吵去,也没个决断,便是皇上,也有些左右犹疑,多有不愿出兵相助之意。

这个到也无可厚非,如今门g古诸部越来越是强盛,虽还未与金国刀兵相见,但却迟迟不肯受封,南侵之心已是昭然若揭,假以时日,定为大金北方大患,于此时出兵掺和汉人内斗,有些得不偿失。

加之朝中重臣多数都已被金银耀huā了眼睛,在女人身上睡软了骨头,遍观贵戚子弟,还有几个人能提得刀枪,骑得烈马?如雄鹰失去了利爪,猛虎失去了钢牙,上他们领兵上阵?还不如让汉人自己去打生打死来的好些呢。

不过完颜和尚却是力主出兵的,当年河中之战,他是从头到尾参与其中,对于秦人军伍之强悍深有体会,那一战,乞石烈赤儿,萧幕等悍将皆殁于秦人之手,十余万大军,一战而败,致使河中糜烂,难以收拾。

秦人不好对付,远不如后周来的好欺负,一旦秦人灭了后周,用汉人的话来说,那就叫一个chún亡齿寒,南北皆有强邻,大金如何应对?为长远计,那还用说吗?

如此思mō良久,终是没有忍住,上书力请出兵,并鼻举完颜烈为帅,后果虽是难料,但终是尽了臣子本分。

可想而知的,一石jī起千层浪,完颜烈的一些亲信也糊涂的跟着上书保举,一下子将完颜烈和他完颜和尚推上了风口浪尖,金帝完颜雍大怒,朝臣相互攻汗,出兵不出兵的反而到成了其次。

好在完颜雍并非完颜亮,并未大动干戈,只是随机下旨,将他这个“罪魁祸首”赶离了京师,贬来太原,提点太原兵马。

这样一来,完颜和尚算是松了一口气,带着一群旧部话也没多留几句,便径自出了上京,此时却已经是八月间了,而途中却是接二连三的接到探报,秦将赵石率兵渡河北进,兵势如火,从河中来的请援急报是一bō连着一bō。

完颜和尚大惊,虽觉着这些探报或是请援战报多数都有夸大其词之嫌,什么临汾危急,什么汾州一昔数惊,什么太原府屡现敌踪,一看便知皆为守臣推卸之词,不可轻信,但也不敢怠慢,率人几乎不眠不休急急往太原府方向赶了过来。

一身的疲惫,却如脱笼之鸟,到了太原府左近,看了这里的情形,心中更放下了大半心思,大笑声中,透着轻松,一提马缰,呼哨声中,战马再次提速,身后的女真骑士们也放声呼啸,如同狼嚎般的声音震彻四野,隆隆如山崩般的马蹄声再次劲急的响起,顷刻间便去的远了,只留下一路的烟尘以及那回dàng不休的狂野嚎叫之声

第九卷旌旗漫卷不须夸第七百三十三章决断(四)

大秦咸宁六年八月二十,赵石率军北进,一路不停,直趁河中重镇临汾。

大将军张培贤闻讯大惊,命亲信过河急追,于曲沃终于追上了赵石所部,并传令于赵石,不得轻敌早进,务必谨守解州等地,待得大军主力攻拔洛阳,再做打算,其中措辞严厉,隐指赵石争功,一旦事败,将为罪

不过赵石这里心意已决,这军令压下来,却只作了耳旁风罢了,但碍于张培贤乃大军主帅,军令一下,不能轻违,遂推搪一番,备述苦衷及河中情势,让来人带话于大将军张培贤,只求大将军三思。

实际上,就是用的一个拖字诀,来人也是无奈,赵石乃大军副帅,除非张大将军当面,就算握着军令,却也不能硬顶,再说人家也没说遵不遵令,面子已经给足,也不敢太过逼迫,只能无奈回去禀报罢了。

这么一来一回的拖下来,其实张大将军的军令已经没多大的约束力了,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当初张大将军将赵石赶来河中领兵是很英明的,不然的话,难免便有军令不行之忧,对于张大将军的威信以及河洛战事,皆无半点好处。

不过听到回禀,张大将军还是拍了桌子,有些怒不可遏,但此时此刻,张大将军这里也有些焦头烂额,洛阳乃天下三都之一,虽非绝险,但也城高池深,又有后周大将孟珙一心死守,便以秦军之锋锐,也屡挫于洛阳城下,强攻一月有余,却只落得损兵折将,却未能登上洛阳城头半步。

加之时日拖延,后周也终于缓过了一口气,四方援军源源不断而来,更为麻烦的是,河洛百姓敌意之浓,实非当初可以预料,只这数月之间,便是秦军所过之处,军纪森严,可称得上是秋毫无犯,但河洛百姓,却并不领情,揭竿而起共抗暴秦者,比比皆是,道路沟壑,旷野草莽,暴民四起,后周享国百余年,在这一刻,终于显示出了民心向背。

经虽说秦军将士皆身经百战,些许乱民无伤大雅,禁不得秦军一击,但只要一天攻不下洛阳,秦军便有无法立足之忧,后方粮道,也屡屡受袭,让秦军不堪其扰。

周如再过些时日,后周各路援军毕集厂则河洛战事必然向不利于秦军的方向而去,这样的情势,张培贤其实到是早有预见,朝廷方略也说的明白,如洛阳不能轻下,便与后周在河洛之间纠缠,虚耗其国力,待得来日,再与之争雄中原。

话其实按照这个说法,换句话来说,能陷了洛阳最好,如若不能,只要攻到洛阳城下,让后周疲于奔命,也算有功,而若能逼得后周签了城下之盟,就更好了,可以说,这个战略目的定的非常恰当,且还很轻松,也可见大秦朝堂众臣可是下了一番苦功,并无半点妄自尊大之心,非常的明智。

为但话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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