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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3部分

将血-第6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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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下大势到了这个地步,也必然进入战乱纷呈的年代,是胡人席卷天下,还是汉人定鼎九州,再创盛世,那不是他能预料的到的,但照现在看,却还是汉人的机会多一些,大秦已经蓄势良久,虽还未到不得不发的时候,但赵石坚信,距离那样的时刻,已经不远了,尤其是那位同样野心勃勃的皇帝陛下,时常伴驾的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位皇帝陛下的耐心已经快要到了尽头

而实际上,潼关那里这些年调兵遣将,兵力越发雄厚也变相的证明了这一点,即使后宫佳丽愈多,即使宫禁正是连年翻,即使但那位皇帝陛下还是没有忘了自己身为率王的责任,以及那从他登基第一天,就立下的伟志

所以,在这样的大势面前,许不许下诺言其实已经无关紧要,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便如他当年在草原上说的那样,他会重回到那里,不过将是以一个征服者的身份回去,不再是什么狗屁的天神的使者

琴其海将面庞靠在他**而有如钢铁般健壮的胸前,听着那让人心安的强有力的心跳,淡蓝色的眼眸中有着惊喜,万里而来,可不就是为了这么一句承诺?但却也夹杂着黯然,聪明的草原女儿明白,有这样一句话掺杂于其中,她便再也不能牢牢的栓住他的心了

其实,拖戏的感觉是有点,但最重要的其实还是阿草的问题,的有些慢,所以让大家觉着进程就慢了,如果非要找个实在的理由呢,就是阿草毕竟不是专业作者,对于节奏的把握不很纯熟,这个大家要谅解阿草,但阿草要说,绝对没有凑字数的意思,至于老是让阿草加快进度的读友,阿草只能说句抱歉了还有,回答之前读友问的一个小问题,赵石今天已经二十四岁了,呵呵,是不走过的很快?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怎么还能说进度慢呢?~

第八卷繁华尽处是吾乡第六百九十五章宫争

,大秦,皇宫内城,宣文殿内殿。

一个粉雕玉琢的六七岁小儿,身裹锦袍,腰悬玉佩,头顶明珠冠冕,据案而坐,正埋首案间,端着架半,专心致志的作画,须发皆白的翰林大学士姚宗芳侧身立于旁边,不时捋着胡,状似满意的微微点着头。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姚宗芳抬眼望过去,却是瞥见那抹明黄……一惊之下,赶紧迎了上去,跪倒行礼,正要开口说话。

只见带着个随侍太监漫步走进来的大秦天,景帝陛下微微摆手,作了噤声的手势,便径自来到书案近前。

小儿全神贯注之际,却对此全然无觉,只一心在纸上勾画着……

景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垂头看去,也不由点了点头,倦鸟归巢图,瞧着已经有了些功底意境,虽不入方家之眼,但若出自一个六七岁小儿之手,却也可观的很了……而眼前这小儿也不是旁人,正是淑妃曲氏所出,景帝次,李全茂。

画作已近完成,皇次殿下又勾连了几笔,长长出乎口气,小心的将笔放下,又端详了下,却头也不抬,略带欣喜的道:“老师,是不是今日所作,比以往强了许多?”

“我儿天赋甚佳,确是要比父皇当年强了几分……”景帝直起身,佳赏的道了一句。

乍然听到自己父皇的声音,李全茂猛的满脸惊喜的抬头,紧着站起小身,嘴里叫了一声父皇,这整了整衣服,规规矩矩的跪下去,带着稚嫩的童音道:“不知父皇驾临,皇儿未曾远迎,请父皇恕罪。”

景帝更是满意,这孩从小到大”和他那太哥哥儿时的顽劣截然不同,却是生就了一副安静性,早慧而知礼,令几个侍讲都是夸赞有加,唯一美中不足的恐怕就是太静了些,不然的话,六七岁的小儿”若生在平常人家”正是任事不懂,爱玩爱闹的时节,春光大好,怎会一门心思的在此作画?

想到这里,眸中不由多了几分宠溺,温声道:“好了,不必多礼,如此时光,怎的想着在这里作画,不出去随意走走呢……

李全茂站起身来,拘谨的笑了笑,六七岁的小儿,说起话来,却已经井井有条的很了,“父皇容禀,前些日皇儿无意间在母后宫中见了……皇姑母所上之百鸟鼻凤图,一时爱不释手,后来知,此图乃蜀地画作大家李凤景所作……其中尤以彩凤为尊”皇儿识浅,无法说出其中妙处,只觉得雍容华贵之极……还有那飞空孔雀”也画的……极好……

景帝不由一笑,那副百鸟朝凤图他听说了的”乃是靖佳为皇后上寿所献,虽没有亲见,但那李凤景号称诗画双绝,其人所作自然不会差了就是,当然,传到他耳朵里的东西也远不止这些……

听得李全茂说起这个,不由一笑,到底年纪尚幼,匆匆一眼,也见不得其中巧妙,说的有些不着边际,不过些许的眼光到还是有的。

莞尔之间,抚了抚李全茂头顶,刚要说话,却又觉着有些不对,飞空孔雀?不由有些意外的道:“百鸟朝凤,唯孔雀不至,遂有凤凰乃百鸟之皇,孔雀却乃百鸟之王的典故,这画上怎还加了孔雀,胡闹……

李全茂扬起小脑袋,满眼的纯真,“这个皇儿听说了……母后宫里人说,母后统御六宫,母仪天下,想来区区孔雀”也是不敢不来给母后拜寿的……”

闻言,正抚着李全茂头顶的手却是僵在半空,那双本来慈爱有加的细长眸也随即布满了威严,低下头,好像第一次见般,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的儿。

“皇儿……皇儿说错话了吗?父皇莫要生气,皇儿改就走了……”李全茂许是不知父皇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吓人,小脸微白,怯怯的迎着父皇审视的目光,惊惶道,后半截想要就此讨要那副画作的话再也没敢出口。

景帝的手终于落下,脸色也转温和,随意安抚了两句,又考校了一番李全茂课业,对诚惶诚恐的姚宗芳问对了几句,这带人出了宣文殿。

只出了宣文殿不远,整张脸便沉了下来,沉声吩咐道:“徐春。”

“奴婢在。”

“你可知,近日全茂是整日作画啊,还是只得朕来了,……

徐春一下冷汗就下来了,却不敢迟疑,赶紧回道:“陛下恕罪,没有陛下的旨意,臣怎敢妄加刺探?奴婢实在不知……

景帝微微点头,随即道:“派人去查一下,什么人在殿下面前胡言乱语,不用再来回禀于朕,自行处置便是,还有,知会礼部,殿下几个伴读侍讲都换了,朕是让他们来教导皇儿的,不是让他们来搬弄是非的,让礼部的人在选人的时候,仔细些个。”

已经贵为内库副总管,宫内执礼太监,兼乾元殿主事的徐春心中凛然,不由小心翼翼的道:“淑妃娘娘那边……”

景帝摆手,冷冷道:“不必理会……”徐春心里砰砰直跳,知道方殿下那番话,实在是不合时宜的紧了,让陛下动了真火,连向来受宠的淑妃娘娘的颜面也都不顾了的,自己再要多话,恐怕要触霉头,赶紧躬身领命道:“是,奴婢晓得了,之后便去安排……陛下这会儿是先会寝宫来是去乾元殿?奴婢估摸着,得胜伯已经入宫了……

“嗯,去乾元殿……你再派人到皇后寝宫,就说朕想瞧瞧那副百鸟朝凤图……拿到了,也不用拿来朕看,直接送到殿下那里……”徐春又是一惊,心里却是知道,殿下那番挑拨之言,到底还是留下了首尾,想到宽仁开朗,六宫敬服的皇后娘娘,徐春也不由暗自叹了一口气,他知道陛下不高兴的根在哪里,这几年宫内各处皆都修缮一新,唯独皇后娘娘那里责来简朴,又惦着内库银两来之不易,所以宫内妃嫔宫殿都多多少少翻新了一回,只皇后娘娘的寝宫还是旧日模样。

瞧着是好事来的,但修缮宫宇乃是皇命,这么一来,却好似在劝谏皇上不该靡费一般,很是让陛下下不来台的,皇帝陛下当时未说什么,但现在嘛……恐怕却要借着这个机会,扫一扫皇后娘娘的颜面了……

皇后娘娘端方公正,又多有慈心,深受宫人爱戴,但徐春却也知道,自陛下登基以来,皇后娘娘已有数次逆了陛下心意,加之陛下心性……这么一来,帝后之间的隔阂日积月累之下,已是很难弥合如初了。

而近几年来,皇后娘娘身也不太爽利,时病时好的,其实归根结底,怕还是心病作祟,少年夫妻,相敬如宾多年,一朝冷淡下来,对于女人来说,自然心结难解,身也就一日不如一日了,再这么下去……徐春不敢想……但他此时哪里敢再多嘴半句?这些东西,事涉宫闱秘闻不说,还有隐隐掺杂着方兴未艾的皇权之争,沾了边儿那是会死人的……赵石站在乾元殿外殿屋檐之下,已经等了许久,几个小太监殷勤的请他到外殿等候,也被他拒了,今日好不容易回府,本想在府中呆几日,再回国武监去,但圣命好像掐着时候就到了,和以往奉召入宫相比,这次要透着些不寻常……那么所为何事,多数也就清楚了的。

既然不寻常,再要随随便便,只能节外生枝,踏入官场这些年,许多浅显的道理不用旁人说,他自己也就能明白的。

又过了一些时候,远远的便见景帝缓步而来……

“赵石参见陛下。”

“起来吧,今日春光大好,朕出去走了走,让卿久等了。”君臣相见,套路总差不多,皇帝跟你客气一下,你却不能真当皇帝陛下是在客气,坦然受之是给自己招摔,过于谦卑,则近于谄媚,分寸很不好把握,不过赵石却已经驾轻就熟,毕竟进宫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应对的颇为得体。直把过程走完,这站起身来,随在景帝身后,进了乾元殿……

“可知朕急着召你进宫,所为何事?”赵石立即垂头,之前已经仔细的瞧了瞧,今日景帝陛下兴致好像不高,所以一些废话最好不要说,想到这里,遂恭谨道:“恕臣斗胆猜一猜,臣近日所作所为……可是因臣又纳了一房妾室的缘故?”

第八卷繁华尽处是吾乡第六百九十六章苦口

即便是景帝兴数并不高,也被这么一句给逗乐了;心里更是不自禁的暗道,联帝王之尊;日理万机,还能有那个闲工夫去管臣下纳了多杀妻妾;只要你养得起,你自己又受得了;找上百八十个女人回家,也由得你去了。

当然;这话是只能在心里嘀咕罢了;若是说出口;却也太轻浮了些,臣下面对君王之时,战战兢兢;唯恐进退失据,其实帝王何尝又不是如此?和臣子相谈,却也要把握个分寸不是。

不过呢;话说回来,京师里一些新鲜事儿,也瞒不过他的耳目,羽林中郎将;得胜伯赵石纳了个胡女回府;这消息可是不只一个人曾在他耳边说起过;至于这些人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他多数都明白,却懒得理会……

不屑的想着,心里倒是少了几分阴郁,不过习惯使然;摆手便i斥道:“既然你自己说到这个,那联来问你,有人弹驳手你;擅纳蛮夷之女为妾,有碍官体……联本拟压下不问;但你自己开口;联便不得不问了;你如今也已为朝廷重臣,又领重兵;怎还能如此肆意妄为;若传出去;朝廷脸面何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联还听说,那胡女所从甚众;非是平常人物,一旦生出事端,又将如何?”

赵石本来也没准备瞒着,这事也瞒不住有心人的眼睛,毕竟那许多容貌穿着皆与汉家百姓大异的人进了长安,定然会引人注目.加之靖佳公主还掺和在里面,想瞒住人家的耳目;那怎么可能?估摸着,就算他自己不说;靖佳公主那边也会寻机奏上来的……

但不成想;却还有人这么快上书到了御前;既然走舟是上书的路子,那肯定就不会是靖佳公主多嘴。

不过想借这点小事来弹驳他.又怎能伤得了他分毫?赵石眼中寒光一闪而过;回去却要好好查查.怎么一点小事;都会被人拿来做文章了,难道在京师闲呆了数载,便真以为他赵石可欺了不成?

不过说辞却是早已经想好了的.此事的首尾正须趁早料理干净,到时才能派上用场“;陛下容禀,微臣之所以郑而重之提起此事;自不会是因为臣纳了个胡女为妾,此等小事,微臣又怎敢奏于御前,有辱陛下清听?”

“哦?”景帝脸上看不出喜怒;不过接下来的一句;却显示皇帝陛下的心思确实不在这个上面“;难道还是事关社稷的大事不成?莫要砌词强辩,不然.你这一年的俸禄恐怕就保不住了。”

赵石暗自撇了撇嘴;不论古今,靠俸禄活着的官员又能有几个?尤其是如今,别说罚上一年俸禄;便是十年八年不拿朝廷一两银子,百分之九十九的官员照样能活的好好的,所以说;罚奉这个处罚;在官场来说;多数也只是个意思罢了;当然;你要不当回事;却也不成,要不怎么有那么一句话呢;罚奉罚奉,圣意为重;说的是什么;还不是说,罚奉并不在于银钱得失,而在于圣上的心意;被罚了;说明你有错,颇有警戒之意;若不能自省己身,则祸患不远矣……

不过此时此刻;也只能说明皇帝陛下根本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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