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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3部分

将血-第1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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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客套话,但杜青父子心里却都是乐开了花。

因为这些人等,大多都乃雄踞一方的大人物,搁在以往,别说这般随意谈笑了,便是他们杜家上赶着送礼上门,也不一定能得人家露个面,给个笑脸。

而现在,在他们父子面前,这些以往杜氏攀附不上的大人物,却都一个个上来,放下身段,对他们父子尊敬有加,那种虚荣满足之感,实不为外人道也。

不过,这是借了钦差大人的势,这一点上,若不能明白,杜家也就不用做什么商人了。

所以,杜青父子还能把持的住,没得意放在脸上。

杜青这里一边迎客,一边还能吩咐着自己的几个兄弟,以及其他几个儿子侄儿忙这忙那,最重要之处在于,钦差大人还没到,那才是今天最值得杜氏献媚的对象。

其实,当钦差大人将聚会之处定在文楼,这里的主人也就变成了钦差大人,杜氏则是临时的管家,必须将一切安排好了,才可能稍稍得到钦差大人的欢心。

来的人已经差不多了,杜青满脸是汗的瞅了瞅天色,不由有些焦急,钦差大人如今还没出城,这可有些

不过定了定神之后,到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那位钦差大人若是此时就到了,才叫奇怪。

要知道,那位的身份。。。。。。啧啧,一朝国公,名传天下的大秦名将,那样一个人,世间礼法又怎么约束的了?又如何能用常人眼光看待?

最重要的其实还是,那位国公爷一到河洛,便大开杀戒,真真让人既惧又畏,办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才对。

想到这里,杜青不由觉得身上有点冷。

想起现在洛阳可是传闻,那位国公爷乃贪狼,七杀两星投于一处,变幻莫测之余,又杀气冲天,每到一处,不搅个天翻地覆,杀个血流漂杵从不罢休。

这传言可不怎么好听,但杜青却觉得传言未必就是无稽之谈,因为那位国公爷的生平,可不都浸透着浓浓的血色,而且,其人一到河洛,可不也。。。。。。

杜青揪了揪自己的胡子,心里泛起冷冰冰的恐惧,这样的谣言出现。自己还有点信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过后得去拜拜菩萨,去去。

晃神间,一人行了过来。

楼门前很宽敞,行船不用说,都停在码头那边,至于马车,马匹而言,却都停在远处。为此,杜家还在文楼西边儿,盖了几座马厩,凉棚,都有专人支应,作为招待从人们的

这样一来,楼门之前,便显得很有条理了。

来的人虽多,但有资格在今日登楼的人,却寥寥无几。

到现在。迎进去的人,也只十几位。按照官府送到的名录,应该有二十三人到来,却可谓是将河洛有名有姓的大族囊括一空。

之前那十几位,不管有怎样的心思,但依约而来,并且早到,在礼数上,也就挑不出什么毛病了,现在才来,便有些晚了,不过也不算什么,毕竟钦差大人还未驾临。

至于等钦差大人到了,才姗姗来迟者,不定会如。

不过在杜青看来,以如今之情势,应该不会有人心里这么没数才对。

当他抬起头,看见来人的时候,脸色第一次变的有些难看了起来。

这人他自然认得,同居洛阳数十载,一个书香传家,一个奔忙度日,住的还不算远,低头不见抬头见,又怎么会不认得。

只看杜青的脸色就知道,两家相处的定然不怎么融洽。

即便杜青看见这人心里就腻歪,每次相见,都恨不能上去饱以老拳,但他心里也有点奇怪,那名录之上可没这位的名字,怎么这位怎么就这么大的脸,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今日出现在文楼之前呢?

来人四十多岁,一身薄衫,不管杜青怎么看对方不顺眼,但都不得不承认,这个他时常要诅咒一番的伪君子长了一具好皮囊,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却还可以用英俊来形容。

两人对视一眼,冤家聚头,自然是火花四射。

杜青想起了这人在书堂中对自己的屡次羞辱,想起了青年时在青楼跟自己抢中意的女人,想起了自家二郎看上对方的女儿,要死要活,自己只能厚颜登门提亲,却被对方峻据时,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的耻辱。

而来人则想起了,这个商家子少年时纠众胖揍自己的疼痛,想起了险些谋走自家祖业的阴险,想起了自家失去的那座牡丹园,还想起了这人厚颜向自家提亲时的无耻。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不屑的移开了目光。

一个温文而笑,做云淡风轻状,一个则满脸肌肉抽动,成功堆砌出笑容。

杜青身边的年轻人不由缩了缩脖子,退后了一步。

虽然他也刘家是个恶邻,自小耳闻目染,从没对刘家人有个好脸色。

但随着年纪渐长,见识多了,有了自己的主意,也便觉得,这两位的恩怨有点莫名其妙,而且还有祸及后辈的趋势,像自家二弟,现在还有点浑浑噩噩的,可不就是拜眼前两位长辈所赐?

所以,他觉得,还是不要搀和为好。

说实话,杜家比起这个邻居来,在门第上确实要差许多,人家满门的读书人,商家子怎么比得了?

自家也就二弟或可为读书种子,可惜。。。。。。

(之前几章,阿草自己又看了看,虽然也有些不满意的地方,但总体来说,算是阿草这些年写的比较精彩的段子。

阿草从来都在避免写读书人来往的一些场景,设定的时候,也将国家设定在北方,就是因为怕一写读书人诗书唱答,因笔力所限,写遭了心,现在试了试,果然功力不足,但也不算太差,呵呵,这是阿草自己觉得,书友们怎么看,就不知道了。

不过呢,阿草还是觉得,自己塑造的陆归琴,还是比较成功的,虽然没有占据太长的篇幅,但应该算是本书中最出彩的几个女子之一了。)

第十三卷龙盘虎踞春秋事第一千四百四十二章文楼(二)

如果相遇在大街上,两个冤家对头必定要口角一番,但在此时此刻的文楼之前,两个人打心眼里都不愿闹起来。

两个人不情不愿的凑到一起,施礼说话,虽然话语中依旧夹枪带棒,但几句话,就已经将事情说清楚了。

来的这位虽说是孤身而来,但却是代表着洛阳南城锦绣书院来的。

钦差大人要与河洛贤达共商国事的消息,如今在洛阳城中甚或是说整个河洛传的纷纷

读书人视此为大事,其中原因前面也已经说的够多了,不必再做赘述。

如今聚集在洛阳城中的河洛翘楚,实在不少,都等着见钦差大人一面,听听钦差大人说话呢。

要说,在后周治下,钦差大人一旦来到地方,多数会与当地读书人座谈一番,所以不算稀奇,除了其中几个德高望重者,地方上的读书人也不会趋之若鹜。

但。。。。。。河洛已非后周所辖,大秦钦差不是第一次来到河洛,但却是第一次有钦差大人想听一听河洛诸贤的声音。

尤其是,河南战事刚刚结束,河洛颇为残破的这么一个时候,来的还是大秦上将,晋国公赵柱国,这也就更加的引人注目。

当然,之前流下的那许多鲜血,落下的那许多人头,也实在让人惊悚。

很多人来到洛阳,是想弄清楚,这位钦差大人还想要河洛流淌多少鲜血才满足,甚或是。他们也想瞧瞧。有没有机会。在这次聚会之上,让这位残暴的大秦将军明白,河洛读书人才是河洛的支柱,没有了他们,河洛将一无是处。

其实,民心思安,就是这么回事,秦人很难受。而河洛大族,也折腾不起了。

秦人攻周,后方空虚,很多人瞅准了机会,或基于义愤,或恋战故国,或利益所趋,遂趁势而起。

但一战下来,死了很多人,失去的东西也无法计数。到头来,周军没打过来。反而京师被围,丢了虎牢雄关,和荥阳重地。

经过半载,以为无事的人们,却又突然听闻,大秦晋国公赵石奉旨来到河洛,接着便是一阵阵的腥风血雨。

秋后算账的戏码,终于在河洛上演了。

惊恐之下,不管是读书人还是大族子弟,都想在此次文楼之会上,听到一些确切的

但河洛这地界,在后周治下久了,读书人们的傲气已经刻入了他们的骨子里。

在惧怕刀斧临身,家族破灭的同时,却又按照惯性的思维,打着其他一些算盘。

这种心理,复杂的几乎无法用言语确切的表述明白。

像如今站在杜青面前的这位,其实就是一种试探。

既然是共商河洛大事,怎么能少得了正经的读书人呢?

这就是后周治下治政开明之处,一般情形之下,读书人可以畅所欲言,官府也不会因言而治罪。

不过,说实话,这种事,在承平时节,花团锦簇之时,或可为人所称道。

但在此时此刻,却显得那样的不合时宜,甚至有些可笑。

满腹经纶的人在刀枪之下,想要跟军人讲道理,从古至今,这样的事无疑都是天大的笑话。。

“你不能进去。”

“在下为何不能入内?央央白日,凛凛”

这边刚争执了两句,那边门口已经转出两人,都身着秦军军服,腰间带刀,目光随意一扫,就让人凛然生畏。

两人一到,门前里面静了下来,许多窥探的目光也闪烁着,死死盯着这边儿。

两人来到近前,三言两语,便将事情弄了个清楚。

其中一人道:“今日文楼之上,不待”

不过不等他说完,另外一人已经笑了,“也不是不能进去。。。。。。嘿嘿,人头进去也算数的话,爷爷到是可以给你搭把手。”

不用问了,瞧这两人说的就知道,两人不是来自一处。

一个客气些,还算给人留着脸,另外一个则凶狂无比,上来便拿眼上下打量,如同打量一个死人。

让人更惊悚的是,此语一出,客气的那位当即就闭紧了嘴巴,还笑嘻嘻的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句,“校尉大人豪气干云,卑职甘拜下风。”

当然,这只是个小插曲,来人随即狼狈而去,也顺便绝了某些人的念头。

两个军汉也不回去门口坐着喝茶了,就站在太阳底下,旁若无人的谈笑了起来。

一个是晋国公亲卫,一个是鲍勇的亲兵,地位差着不少,但都经过惨烈无比的战事,都都是亲军出身,很能有些共同话题。

有这两位门神在,文楼门前,更清净了几分,再无没头没脑的人撞上来,给这两位大爷寻开心了。

说起来,文楼之会在河洛是正经的大事。

但晋国公与张大将军不合,风声也渐渐传开,这文楼之会对于河洛官场中人也就变得尴尬了起来。

参与不是,不参与也不是。

最终,还是张大将军说鲍勇也倒霉,夹在两位大将军中间,这事就又落在了他的头上。

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何况是敢在偃师杀的血流成河的鲍勇。

接二连三的窝囊事,让他也恼了起来,这次只派了自己亲兵到来,自己则以修复洛阳国武监,工时紧迫为由,根本没露面,几乎就等于破罐子破摔,你们两位大将军闹吧,我这小人物随你们的便了。

若是知道这些,河洛这些大族来人,必定底气更多一些。

赵石和张培贤两人不和,终于也影响到了河洛一些大事的进程。

这几乎是无可避免的局面,同样也是地方大员将领手握大权,独断独行久了的弊端的一种最好体现。

当然,赵石和张培贤两个,谁也不用说谁,只不过这次赵石是作为客人来到河洛罢了。

这次文楼之会,赵石没怎么看重,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这次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为河洛之行,画上一个差不多点的句号而已。

但却还是牵动了河洛上下的心,而张大将军,不管之前发生多少事,这事他都不太想沾手。

可以说,这也体现了两个人最根本的分歧所在。

一个求的是身后之名,一个则是为了让河洛尽可能快的平静下来,也从来没顾忌什么名声之类的东西。

这事说不出对错了,非要说的话,只能说是两人所秉持的理念大不相同而已。

不过他们共同的一点也不是没有,就是丝毫没将这些河洛大族看在眼内,而他们的心思,这些河洛人等,是断然不会猜到的。

回到文楼。

楼门之前,再未发生任何意料之外的事情,人们一个个到来,也亮出请柬,一个个陆续进入文楼之内。

终于,在天将近午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并快速的接近文楼所在。

烟尘阵阵,洛水也泛起涟漪,鼓点般的马蹄声在文楼前戛然而止。

战马嘶鸣,在文楼前的青石板上扬起前蹄,在狠狠踏下,弄碎几块石板的同时,马上之人,纷纷滚鞍下马。

人马如龙,彪悍之气一览无余。

为首的胡烈站定之后,仰首看了看天空,随即将缰绳扔给旁人,大步来到楼门之前,劈头就问,“人都到了吗?”

“还差两人未到。”

胡烈呵呵一笑,“你带十个人”

一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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