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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风云之雄图霸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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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最早的一部解释词义的专著《尔雅?释诂》说:“朕,身也。”在先秦时代,“朕”是第一人称代词。不分尊卑贵贱,人人都可以自称“朕”。据司马迁《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秦嬴政统一天下后,规定:“天子自称曰朕。”从此,一般人不能自称“朕”了。

先秦时代朕作为第一人称代词的具体例子可见楚国诗人屈原的离骚: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这里屈原他自称是朕。由此可见,就算是秦王时候的嬴政也是可以自称为朕的,后来成为皇帝之后就更可以了。

想象一下,假如你流弊的穿了先秦,牛叉地自称为朕,是多么爽歪歪的一件事,虽说没有纸用没有凳子坐还会变文盲是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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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蟹雷霆夜深的雷。

另,有木有发现更新菌在大家的投喂之下长肥了一圈?

 第23章 代价

天下会帮主的弟子杀人了!

一石惊起千层浪。

一夕之间;步惊云无故杀人之事传遍了整个江湖。这事儿,在原本的天下会也许并没有什么,弱肉强食;人人都习以为常。被杀的那两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会有人为他们抱屈。可如今,天下会在百姓们的心目中地位崇高。一旦染上污点,就更容易引起众人的反弹。

百姓不知那两个被杀之人身负恶名、蹲过几次牢狱,更不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们只知,因为口角冲突;天下会帮主的亲传弟子杀了人。虽说后来经查证,是那两个人对逝者侮辱太过,又对步惊云口出不逊,才导致步惊云一怒之下动了手。但毕竟;那两人只是口头上骂骂,什么也没有做。于是,错的就只能是步惊云。

江湖中,不少与天下会不和的帮派在初初得知此事时欢欣雀跃,推波助澜,大肆地挑起民众对于步惊云‘滥杀无辜’的不满。果然有不少民众聚集到在天下会外候着,等着看嬴政欲如何处理此事。

那些始作俑者们,则在黑暗中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若是嬴政打算处置自己的弟子,依照他定下的律法,步惊云难逃一死。即便嬴政将步惊云视作帮派继承人,不处以死刑,也得斩去步惊云一臂。他这么做,固然能够保全步惊云的性命,然而,失去了手臂与前程的步惊云难道不会怨恨他,怨恨他订下的那些法规么?这样一来,日后这师徒情份能剩下几分,就很难说了。

令嬴政痛失爱徒,或是自损一将,他们都求之不得。

若是嬴政打算利用手中权势庇护步惊云到底,他们更是乐见其成。天下会不是号称执法必严吗?不是号称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不是还以此为由大肆收买人心,以公正爱民的脸孔攻占了数个城池吗?若是民众们发现,他们所信赖的正义之师实际上不是那么公正,又会如何呢,是否还会奉天下会新法为圭臬?嬴政如此自打嘴脸,日后他的律法是否还会有人愿意遵从?

想着想着,他们不由好心情地低笑出声。

如果他们此番能够揭下天下会伪善的面皮,也算是大快人心了!起码,这样一来,他们各自城池中的百姓就不会再对天下会心存幻想!而嬴政苦心经营的公正形象也会毁于一旦!

江湖中以步惊云之事为开端,一场权利的角逐逐渐浮于水面。天下会中,却十分的安静,只是明眼人仍能发现,每天有不少人往来于帮主门前。井然有序的氛围中,比往日多了分压抑。

嬴政迎风而立,玄色的长袍被吹得猎猎作响。他俊美的容颜中没有一丝温度,那双黝黑的瞳眸,似乎又深邃了些许。

若是熟悉他的人,就能从他的双眸中,读到杀意。

文丑丑看着这样的嬴政,心下一怵,扇羽扇的频率加快了些许,仿佛这样就能稀释内心的紧张。白白净净的脸上扯出一抹小丑般的笑:“哎呀,帮主,您就别为云少爷的事情操心了,云少爷这么敬重您,这些年都是按照您的命令行事,怎么会主动去做这些违规之事?肯定是那些自不量力的小人在这中间挑拨您和云少爷的师徒关系。帮主,您可千万别中了他们的离间之计啊!”

说着说着,文丑丑仿佛也被感染了似的,义愤填膺地伸出了一只拳在半空中胡乱挥舞。

嬴政的面容微微松动,好似多了些人气儿,他将手负于身后,款步走过:“哦?那依你看,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文丑丑用羽扇掩住唇,讪笑道:“大道理丑丑不会说,只是丑丑觉得……想要解决这件事,还是得从那些小人那里入手。”

这些日子以来,帮主对于新法有多重视,他们底下人是一清二楚的,文丑丑明白,依嬴政的作风,对于步惊云之事多半还是不会姑息的。可步惊云是嬴政唯一的亲传弟子,且他冷眼瞧着,嬴政与步惊云这么些年相处,也处出些感情来了,他又怎么能劝嬴政处置步惊云?

哎,进退维谷啊。文丑丑的脸皱成了一团,甚是滑稽。

嬴政沉思片刻:“你说得不错,想要平息这件事,的确要从那些人处入手。只是,云儿到底太冲动,被人稍一撩拨便杀人泄愤,也该接受些教训了。”

文丑丑心里一惊,如同一只被卡住了脖子的公鸭:“帮帮帮…帮主,您不会…真的打算…杀了云少爷吧?”如今,雄霸的儿子,天下会的准少帮主回来了。虽然这个消息还没有公之于众,但在文丑丑看来,帮主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天下会,这是妥妥儿的呀!云少爷成不了准少帮主,就没有豁免权。如果帮主真打算依法治云少爷的罪,那云少爷岂不是性命堪忧?

“云儿已经被带回来了?”嬴政问道。

“禀帮主,昨日执法堂副堂主已派人带回了云少爷。”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昨天,云少爷刚回来的时候,他们可是还请示过帮主的!

文丑丑勉强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朝着某个方向努了努嘴:“现如今,云少爷正在牢房里关着呢。”哎,云少爷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平日里乖得不得了,难得闯一次祸,就把天捅破一个窟窿。若是云少爷能跟帮主好生认错,再说几句软和的话,兴许帮主会网开一面。不过,就云少爷那个脾性,可能吗?

“带他来见朕。”

步惊云是被人押着上来的。小小的少年,一身黑衣有些凌乱,肩上原先披着的披风早已不知去了何处。一根锁链自他的胸前交叉着穿过,将他的臂膀与身子牢牢地捆缚了起来。他身后,紧握着锁链的牢头对着嬴政行了礼就站在一旁充当木桩,将文丑丑的明示暗示无视了个彻底。

文丑丑眨得眼睛都抽了,既没见那牢头给步惊云松绑,也没见他有离开的迹象,郁闷了。如果泥菩萨在这里,肯定会叫一声“猪队友”。

嬴政扫了那人一眼,淡淡一句“退下”,那人方才领命离去。

此刻,步惊云的身上散发出一股阴郁的气息,低着头,将一个后脑勺留给嬴政。

“抬起头来。”嬴政冷哼一声:“怎么,如今不敢面对朕了么?”

在他充满压迫力的声音下,步惊云抬起了头,他紧咬着下唇,面部的肌肉微微抽搐,一双黑眸中迸发出凶光,好似一头难以驯服的野兽,正在竭力遏制着自己的爪牙。

“你恨朕?”

一句话,似一盆冰水,滋溜溜浇到了少年的头上,他面上一惊,望向嬴政的目光中仿佛想要确定什么一般,还带着些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忐忑与不安。

一旁的文丑丑早已惊骇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着眼前这莫名的一幕。

嬴政缓缓启唇,又道:“也许朕应该称你为霍家继子,霍惊觉?天下会踏平了霍家庄,杀死了你的继父,所以,你恨朕?”

步惊云无故杀人之事,嬴政自然不可能不去调查。

依照步惊云的性子,旁人就是再怎么在背后议论他,恐怕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唯有在事涉他在意的人的时候,他才会无法容忍。

顺着这条线,嬴政不难查到步惊云与当年霍家庄庄主霍步天的关系。霍家庄是为天下会所灭,这一点,江湖上不少人都知道。

步惊云不语,嬴政又道:“你恨那两个在背后咒骂你继父之人,但你更恨朕。”

半响后,少年才哑着嗓子道:“若说不恨,是假话。可这些年来,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不会对师父举剑。”最后一句话,他几乎一字一顿,说得很是艰难。

闭上眼,他仿佛能听到继父的质问,质问他为何放过害死他的凶手,质问他为何认贼作父。可他无能为力,因为,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无法对嬴政出手。

步惊云想,他终究是自私的,贪恋嬴政带给他的温情,辜负了对他恩重如山的继父,他简直面目可憎。只能待日后去了地下,再向继父请罪。

虽然已作出决定,但步惊云心中的枷锁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将他锁得更紧。

“师父。”步惊云忽然道:“如果重来一回,你是否会放过我的继父?”

人不是他下令杀的,但嬴政仍是道:“不会。”

他并非刻意要去杀霍步天,但那又怎么样?无论是曾经的雄霸,亦或是如今的他,都在为一统天下而努力。征战必然带来牺牲,变革必然产生流血。纵然他一时不动霍步天,为了一统天下,他也总有一日会去动他。无关个人恩怨,势中之势,国中之国,是一统天下的霸主们所不能容忍的。

降,即活;不降,即死。

“朕不愿替自己辩解什么,有罪的人朕杀过,无辜的人朕也杀过。建立秩序的背后,带来的必然是流血。秩序建立后,却可有效避免无谓内耗与牺牲。这就是法,绝非庙宇中的一尊圣人雕像,亦或是史书上一行冰冷的字,而是把规则烙印在人们心中的一个过程。”

罪孽与荣耀同在,这就是他的人生,亦是法之一道必然要承受的。他被众人赞美的同时,也必然承受其余人的诅咒。

步惊云的瞳孔骤然收缩,半响,深深地吸了口气:“你是不是为了所谓的法,什么都能够牺牲?”

他忽然觉得,面前的师父有些陌生。

这种感觉,已不是第一次,但这一次,最为明显。步惊云想,他已经…快要抓不住这个人的手了。

嬴政没有回答。他虽然是‘法’的忠实拥趸,但也从没有考虑过为‘法’献身。也许是因为,无万世不移之法,法律人定,又也许是因为,所谓的法,不过是引导人趋恶扬善的一种途径,是‘正人之恶’的一种手段,并非最终的目的。

他信奉法律带来的成效,却不迷信法律本身,更不会被其束缚。

步惊云惨然一笑:“你杀了我吧。”

嬴政眸光一凝,犹如万丈深渊一般,正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杀了我吧。我杀了那两个人,本就该当死罪,你依法执行就是。”步惊云的口吻,冷漠与沧桑并存,简直不像一个刚满十四岁的少年。

“你知道这是死罪?”

“知道。”步惊云的口吻稀松平常:“但我无法放过那两个诅咒继父的人。”

“所以,你选择与他们同归于尽?”

“……他们,不配。”

“你也知道他们不配!步惊云,朕记得,朕曾与你说过,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以己身作为代价相驳。如今,你回敬给朕的答案就是这个?为了两个身上满是污泥之人,将自己陷入泥潭中?”嬴政的话语中压抑着一丝怒火。

步惊云定定地看了嬴政半响,忽然道:“师父,今日我才知道,你也会发怒……难道,不是因为你所谓的法,我才要去死么?如今,我都无怨无悔了,你生气个什么劲儿!”

这是步惊云与嬴政目前为止对话最多的一次相处。步惊云说不出自己的心中是失落还是懊恼,又或许,两者都有。

为了嬴政的信仰,他得去死,为了他自己的奢望,他无法为继父报仇。

那么,就这样结束,似乎也不错。

步惊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内心中尽是澄澈。

嬴政失望地摇了摇头:“朕今日始知,你从未懂法。”

一旁,戴着面具的龙辰远远看见这一幕,心想,爹他一定很难过吧?必须在亲传弟子与法之中做出抉择。

就实而言,他倒不认为依照律令处置步惊云有什么错。步惊云只知自己愤怒委屈,却不知那两人虽然面目可憎,却也罪不至死。更不知,法的存在,不是为了束缚与制裁,而是为了保护。

步惊云,到底还是不懂。他总以为,即使自己随心所欲地做了什么,那代价,自己都能够承受得起,他以为自己轻生死,世间便当真无值得牵挂之物,是以无所畏惧……终究太过年少。

在龙辰想要靠近嬴政,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挣扎间,却见嬴政已走远。

步惊云重回了牢狱中,静静地等待自己的死亡。

公审的那一日,天下会的执法堂前人山人海。不只是天下会中分量重的人到了,就连江湖上的其余帮派也派了人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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